陈景玉也是个普通男人,多少次孤独的夜都盼着这一天。
抚摸着寸寸丰腴,看着身下面色潮红,娇嗔吟哦的女人,他的眼神仿佛要烧出一团火来……
隔壁的岑毓芬扑在床上,唇瓣咬出了血珠,眼神嫉恨又无可奈何,
她万万想不到,陈景玉竟然要走!
把她一个人留在这矿上,她还有什么盼头?
第二日,陈景玉神清气爽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更显清俊,让一帮矿上的女人看呆了眼。
再一看他后面的周红衣,才明白过味儿来,纷纷掩唇笑闹着。
“行了,你别粘糊了,人家都看着呢,像什么话!”周红衣臊的脸发烫,催促他上矿。
好久没那个,她昨晚嘴欠儿,在他耳边轻轻逗了句:“你还行吗?”
“怎么不行!!!!!你怀疑我!”
她不知死活的回了句,“那试试~”
试试就……逝世,她的腰啊,快断了。
推着人往前走,没好气地说:
“快点去吧,记得把他们邀请来,我带着馅儿足够,让大家都尝尝”
尤其是老韩叔,老张叔,这些年没少照顾陈景玉,周红衣还专门给一人买两瓶西凤酒,当作报答。
王翠花和老张头婆娘笑的合不拢嘴,“侄女,你也太客气了,这咋好拿啊”
“就是说啊,你快拿回去吧”
周红衣死活不收,端着包子出了窝棚下的厨房。
中午,老韩头,老张头还有几个和陈景玉交好的工友,他们的女人在窝棚里齐聚一堂,很是热闹。
众人看着一桌喷香暄软的包子,忍不住吞口水。
老张头讶然的看周红衣:“侄女,你这是......”
二锅头满上,周红衣起身,眼含感激:
“张叔,韩叔,还有各位,我家老陈这些年多谢你们照顾了,我先干为敬”
说着一口饮下,辣的她呛了一声,笑着把杯子扣下。
“好,爽快,大妹子,我们干了”
“对啊,我们也干了”
......大家伙儿关系不错,都笑着把酒言欢,在吃上馋了许久的包子,喝着豆腐脑儿,别提多快哉了。
女人们也纷纷询问做法,周红衣也不藏着掖着,告诉了她们如何调馅儿,如何做汤。
酒足饭饱,老韩头手指扣扣桌子,大家安静下来,
“大侄女,直说吧,是不是有啥事需要我们帮忙?”
“对啊,说吧,我们拿老陈当兄弟,义不容辞”
“对,妹子,说吧”
周红衣和陈景玉对视一眼,均有些眼眶发红,
“韩叔,其实我这次来,是想让老陈回去了,这些年我们聚少离多,如今家里也有一摊儿要忙,我想让他回去帮我”
众人纷纷侧目,老陈要辞职?
“老陈,你真要走啊,这工作多少人扎着头想进都进不来,你可别犯傻”
“是啊,我们舍不得你,这段长,你比谁都当的用心”
这时,岑毓芬从过道往外走,眼下黑青,瞟来的一眼哀怨的跟个倡鬼似的。
几个工友这才咂摸过味儿,恐怕老陈走,跟这女人脱不了关系。
人家是要名声的,不被贼偷,总怕被贼惦记,时间长了,还影响人家夫妻关系。
男人嘛,都爱看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岑毓芬这俏寡妇,他们以前没多烦,可现在,对她生出了几分膈应。
老韩抽着旱烟,沉吟一会儿 ,挥手让众人先离开,就留了老张他们和陈景玉两口子。
“你也看见了,工友们都对你服气,你是我手下最好的段长,论安全责任心,其他人都不如你,你真想好了要走?”
周红衣知道陈景瑜重感情,怕他犹豫,忙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