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月张晓曼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靠精神胜利法,熬垮了所有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夏竹听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往心里去。”他搓着手,眼神有些闪烁,“其实吧……关于那个老房子的事,也不全是假的。”我的心又提了起来:“什么意思?”“你妈念叨的那个二环内的大洋房,确实是她臆想的。但是,你外公外婆以前住的那个城南的单位宿舍,拆迁的时候,确实分到了一笔补偿款,还有……一套很小的安置房。”舅舅压低声音,“当年你外婆病重,补偿款确实花得差不多了,但那套安置房……还在。”“安置房?”我惊呆了,“在哪里?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妈那情况,我跟你说,你信吗?再说,那房子太小了,地段也偏,根本不值钱,也就十几万的样子吧。”舅舅叹了口气,“当年你妈精神不好,手续一直没办利索,房产证也找不到了,后来这事儿就一直拖着。我……我也是前段时间整理我爸妈遗物的时候,才找到那...
《我靠精神胜利法,熬垮了所有人。完结文》精彩片段
往心里去。”
他搓着手,眼神有些闪烁,“其实吧……关于那个老房子的事,也不全是假的。”
我的心又提了起来:“什么意思?”
“你妈念叨的那个二环内的大洋房,确实是她臆想的。
但是,你外公外婆以前住的那个城南的单位宿舍,拆迁的时候,确实分到了一笔补偿款,还有……一套很小的安置房。”
舅舅压低声音,“当年你外婆病重,补偿款确实花得差不多了,但那套安置房……还在。”
“安置房?”
我惊呆了,“在哪里?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你妈那情况,我跟你说,你信吗?
再说,那房子太小了,地段也偏,根本不值钱,也就十几万的样子吧。”
舅舅叹了口气,“当年你妈精神不好,手续一直没办利索,房产证也找不到了,后来这事儿就一直拖着。
我……我也是前段时间整理我爸妈遗物的时候,才找到那份安置协议的。”
他从包里拿出一份泛黄的文件递给我。
“你自己看吧。
房子还在,但要办手续估计挺麻烦的。
而且,这点钱……对你妈现在的病来说,也是杯水车薪。”
我接过那份安置协议,手指微微颤抖。
虽然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老宅”,虽然只有十几万,虽然手续麻烦……但这是真的!
确实有一套属于我们家的房子!
我妈的念叨,不完全是臆想!
有一部分,是真实存在的!
这算不算……另一种意义上的反转?
我看着舅舅,心里百感交集。
他上次那么决绝地否定一切,是怕我找他借钱?
还是真的不清楚有这套安置房?
或者,他找到了协议,良心发现,才来告诉我?
我已经不想去深究了。
“谢谢你,舅舅。”
我真心实意地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唉,一家人,说什么谢。”
舅舅摆摆手,眼神躲闪了一下,“那……你妈这边要是还需要钱……不用了,舅舅。”
我打断他,“医药费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
这套房子,我会想办法把手续办好的。”
送走舅舅,我拿着那份安置协议,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狂喜?
没有。
失落?
也不是。
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也许,这就是生活本来的面目。
没有那么多戏剧性的反转,没有那么多一夜暴富的奇迹。
有的只
是在泥泞中艰难跋涉,偶尔能捡到一两块能垫脚的石头。
我回到病房,母亲已经醒了。
她看着我,眼神比平时清明了一些。
“妈,”我走到床边,握住她的手,“城南那个房子……我找到协议了。”
母亲浑浊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微光。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紧紧地回握住我的手。
这时,林舟渡推门进来了。
他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里面是给我和母亲炖的鸡汤。
“来得正好,”我对他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协议,“你看,我们家,真的有套房子。”
林舟渡走过来,看了看协议,然后看向我,眼神温柔:“嗯,真好。”
他的语气那么平淡,仿佛早就知道这一切。
我突然想起他之前说的“投资我”。
“林舟渡,”我看着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些什么?”
他推了推眼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嗯……之前听公司里的人议论,我就觉得不太对劲。
后来……我找人打听了一下那一带的拆迁情况,大概猜到了一些。”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不解地问。
“告诉你什么?”
他反问,“告诉你那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老宅,只是一套偏僻的小安置房?
告诉你你一直以来的信念大部分是假的?
在你最困难的时候,用这个真相去打击你吗?”
我愣住了。
“晚月,”他走近一步,认真地看着我,“我希望你记住,支撑你走过那些艰难岁月的,不是那个虚无缥缈的老宅幻想,而是你自己骨子里的那份坚韧和善良。
就算没有这套房子,你依然是你,那个努力生活、照顾母亲、值得被尊重的苏晚月。”
我的眼眶又湿润了。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我的窘迫,知道我的幻想,知道我可笑的“阿 Q 精神”。
但他没有像张晓曼那样嘲笑我,没有像舅舅那样现实地打击我,甚至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同情我。
他只是默默地看着,在我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在我摇摇欲坠的时候,肯定我的价值。
这世上,最难得的,或许不是雪中送炭,而是看透你所有狼狈和不堪后,依然选择温柔相待。
出院那天,阳光很好。
我搀扶着母亲,林舟渡帮我们拿着行李。
我们没有回那个阴暗潮湿的筒子楼,而
句话,但我从来没当回事,只以为是她糊涂了。
可现在,这成了我唯一的、哪怕是虚无缥缈的救命稻草。
“就在……就在城南,那片……最大的那个……有棵大槐树……”母亲断断续续地说着,很快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城南?
大槐树?
这个信息太模糊了。
但总比没有强。
我决定去找舅舅。
哪怕是碰一鼻子灰,我也得去试试。
我跟护工交代好,然后根据记忆里模糊的地址,坐公交车去了舅舅家。
那是一个不错的小区,比我的筒子楼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站在舅舅家装修精致的防盗门前,我深吸了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舅妈,她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客套又疏离的笑容:“哎呀,是晚月啊,稀客稀客,快进来坐。”
舅舅苏建军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我,只是抬了抬眼皮,没什么表情。
“什么事?”
我局促地站在玄关,不知道怎么开口。
“那个……舅舅,我妈……她前几天摔伤住院了,腿骨折了,需要做手术……”我艰难地说着。
舅妈“哎呀”了一声,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关切:“怎么这么不小心?
严重吗?
在哪家医院?”
“在第三医院。
挺严重的,医生说……后续治疗还要不少钱……”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舅舅终于放下遥控器,看着我:“所以,你来是想借钱?”
他的直接让我有些难堪,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嗯……我想……能不能先借我三万块?
等我……等我周转开了,马上就还!”
舅舅没有立刻回答,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锐利得像要把我戳穿。
“晚月啊,不是舅舅不帮你。
只是这钱……你拿什么还?
你那点工资,还不够你自己花的吧?
还有你妈那情况……”他摇了摇头,“我们家也不是开银行的。”
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舅妈在一旁打圆场:“建军,你看孩子也不容易……我知道她不容易!”
舅舅打断她,语气有些不耐烦,“但我们也不容易!
公司最近资金也紧张!
再说了,你妈住院,怎么就找到我头上了?
她不是天天念叨着那什么祖传老宅吗?
说是什么二环内的大四合院,价值连城?
让她把那宅子卖了,别说
前所有的“傲气”都是个笑话,承认我是个靠幻想度日的跳梁小丑!
林舟渡看着我激烈的反应,眼神复杂,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好,我知道了。
你别太累,需要帮忙随时找我。”
那一刻,我甚至有点恨他的“善解人意”。
他越是这样,越显得我像个不知好歹、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傻瓜。
接下来的几天,我请了假,在医院和家之间连轴转。
一边照顾母亲,一边想办法筹措后续的医药费。
我开始疯狂地在网上找各种兼职,翻译、录入、客服……只要能挣钱,什么都干。
张晓曼大概是觉得上次没把我彻底踩死,不甘心,又开始在公司群里阴阳怪气。
“有些人啊,没那个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平时牛皮吹上天,真到用钱的时候,还不是要靠别人接济?
啧啧。”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所有人都知道她说的是谁。
群里一片寂静,没人敢接话。
我看着手机屏幕,气得手指发抖。
但我能怎么办?
冲上去跟她理论?
说我妈住院了,我需要钱,但我不是骗子?
谁会信?
只会引来更多的嘲笑和议论。
我深吸一口气,默默地退出了那个乌烟瘴气的公司群。
眼不见为净。
可是,钱的问题还是像一块巨石压在心口。
林舟渡的两万块很快就用得差不多了,后续的费用还在不断产生。
我每天晚上躺在医院陪护的折叠床上,看着天花板,焦虑得睡不着。
难道,真的要去求舅舅苏建军吗?
舅舅是我妈唯一的弟弟,但自从外婆去世后,两家关系就淡了。
舅舅家境不错,开了家小公司,但为人……怎么说呢,有点太“精明”了。
我妈糊涂的时候,念叨得最多的除了“老宅”,就是这个弟弟,说他“没良心”、“占了便宜”。
我对舅舅的印象也停留在小时候,他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
去找他借钱,我实在拉不下这个脸,也怕被他奚落。
但是,走投无路了。
5 真相揭露这天下午,母亲的精神稍微好了一些。
我喂她喝了点粥,她拉着我的手,眼神有些涣散,又开始念叨:“晚月啊,咱们家的老宅子……你可得看好了……别让你舅舅……他……妈,什么老宅子?
到底在哪儿啊?”
我忍不住追问。
这些年,她反反复复就这几
和力量的方式。”
林舟渡说,“就像在漆黑的夜里走路,总要给自己找一颗星星看着,才不会迷路。”
他的话像一道温暖的光,照进了我内心最阴暗的角落。
原来,我的“阿 Q 精神”,在他看来,不是可笑的自我麻痹,而是一种挣扎求生的本能?
“至于钱的事情,你别担心。”
他继续说,“我这里还有一些积蓄,再加上我父母那边,应该能凑够手术费。
你先安心照顾阿姨。”
“不行!”
我立刻拒绝,“林舟渡,我已经欠你两万了,不能再……这不是欠。”
他打断我,“就当我……投资你。
我相信你以后能挣回来的。”
他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而且,晚月,我……我想帮你。”
路灯下,他的眼神明亮而灼热,带着一种我从未读懂过的情愫。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那天晚上,林舟渡帮我联系了他认识的一个骨科专家,又帮我垫付了后续的手术费用。
他没有再提“借”这个字,只是说等我以后宽裕了再说。
母亲的手术很顺利。
术后,在林舟渡的帮助和我的精心照料下,她恢复得还不错。
虽然精神状态依旧时好时坏,但至少身体在慢慢好转。
没有了“老宅”这个精神支柱,我反而觉得脚踏实地了许多。
我不再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而是开始认真规划我和母亲的未来。
我找了一份周末的线上客服兼职,虽然辛苦,但每个月能多一千多块的收入。
我还开始学习一些新的工作技能,希望能找到一份薪水更高的工作。
我和林舟渡的关系也变得更加亲近。
他经常下班后或者周末来看望我和母亲,陪我说说话,帮我分担一些照顾母亲的杂务。
我们聊生活,聊工作,聊未来,唯独避开了那个曾经让我难堪的“老宅”话题。
我知道,他是怕刺痛我。
但有些事情,终究还是要面对。
6 重获新生这天,舅舅苏建军突然来了医院。
他提着一篮水果,脸上带着些许不自然的笑容。
“晚月啊,来看看你妈。”
他把水果放在床头柜上,“手术还顺利吧?”
我有些意外,但还是礼貌地回答:“挺顺利的,谢谢舅舅关心。”
母亲当时正睡着。
舅舅把我拉到病房外。
“晚月啊,上次……是舅舅说话太冲了,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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