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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葬初冬,雪落无痕温慈临川小说完结版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温慈第二天早早就起来了,这三年她每天早起陪裴老夫人做养生操,然后例行给她针灸半小时。然后再赶回来为裴临川做早餐。温慈拎着药箱穿过回廊,远远就听见老夫人院里传来争执声。“奶奶,听澜特意从普陀山带了开光佛珠给您。”裴临川的声音温和却不容拒绝。“拿走!”老夫人拐杖重重杵地,“我这把老骨头受不起假佛子的礼!”“奶奶......”沈听澜嗓音带着哭腔,“我知道您生我的气,但这佛珠是我跪了九百级台阶求来的,您摸摸看,还沾着香火气呢。”温慈刚踏进门,就看见沈听澜跪坐在蒲团上,素白僧袍下露出一截镶钻手链——正是裴临川上个月拍卖会点天灯拍来的那条。“温姐姐来啦?”沈听澜转身冲她笑,“正好帮我劝劝奶奶,老人家总误会我......”老夫人突然抄起佛珠砸向裴...

主角:温慈临川   更新:2025-06-14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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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慈临川的女频言情小说《爱葬初冬,雪落无痕温慈临川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慈第二天早早就起来了,这三年她每天早起陪裴老夫人做养生操,然后例行给她针灸半小时。然后再赶回来为裴临川做早餐。温慈拎着药箱穿过回廊,远远就听见老夫人院里传来争执声。“奶奶,听澜特意从普陀山带了开光佛珠给您。”裴临川的声音温和却不容拒绝。“拿走!”老夫人拐杖重重杵地,“我这把老骨头受不起假佛子的礼!”“奶奶......”沈听澜嗓音带着哭腔,“我知道您生我的气,但这佛珠是我跪了九百级台阶求来的,您摸摸看,还沾着香火气呢。”温慈刚踏进门,就看见沈听澜跪坐在蒲团上,素白僧袍下露出一截镶钻手链——正是裴临川上个月拍卖会点天灯拍来的那条。“温姐姐来啦?”沈听澜转身冲她笑,“正好帮我劝劝奶奶,老人家总误会我......”老夫人突然抄起佛珠砸向裴...

《爱葬初冬,雪落无痕温慈临川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温慈第二天早早就起来了,这三年她每天早起陪裴老夫人做养生操,然后例行给她针灸半小时。

然后再赶回来为裴临川做早餐。

温慈拎着药箱穿过回廊,远远就听见老夫人院里传来争执声。

“奶奶,听澜特意从普陀山带了开光佛珠给您。”裴临川的声音温和却不容拒绝。

“拿走!”老夫人拐杖重重杵地,“我这把老骨头受不起假佛子的礼!”

“奶奶......”沈听澜嗓音带着哭腔,“我知道您生我的气,但这佛珠是我跪了九百级台阶求来的,您摸摸看,还沾着香火气呢。”

温慈刚踏进门,就看见沈听澜跪坐在蒲团上,素白僧袍下露出一截镶钻手链——正是裴临川上个月拍卖会点天灯拍来的那条。

“温姐姐来啦?”沈听澜转身冲她笑,“正好帮我劝劝奶奶,老人家总误会我......”

老夫人突然抄起佛珠砸向裴临川:



温慈跪坐在佛堂的蒲团上。

“奶奶,还剩两次,您就能走了。”

老夫人低头看着她,浑浊的眼里泛起泪光。

“小慈啊,今晚的宴会,你必须去。”

“奶奶,我不想去了。”

“只要我还在一天,你就还是裴家的未婚妻。”

老夫人声音哽咽。

“你若不去,岂不是让那个沈听澜狐假虎威?”

提到沈听澜,老夫人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温慈看着老夫人震怒的样子,终究不忍心让她失望,轻轻点了点头。

“好,我去。”

温慈回到客房,推开门时,屋内一片寂静。

梳妆台上空空荡荡,没有提前备好的礼服,也没有搭配的首饰盒。

往年这种场合,裴临川总会命人送来当季最新款的高定,连搭配的珠宝都精心挑选。

如今,他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

温慈站在衣柜前,指尖轻轻拨过一排素色旗袍。

最终,她选了一件月白色的旧式旗袍。

那是她刚来裴家时自己带来的,料子不算名贵,但胜在剪裁得体,。

她从首饰盒底层取出老夫人送的羊脂玉佩。

温慈独自走进会场,素色旗袍与满场华服格格不入,颈间只戴了老夫人给的祖传玉佩。

沈听澜挽着裴临川,目光落在玉佩上,嫉妒得咬牙。

“温姐姐怎么穿这么素?”她提高声音,“临川哥哥没给你准备礼服吗?”

裴临川皱眉看向温慈。

他明明让管家准备了最新季的高定礼服和配套珠宝,她为什么没穿?

她在故意让他难堪。这认知让裴临川很是不悦。

沈听澜一袭鹅黄色礼服裙,腹部微微隆起,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挽着裴临川的手臂走上台。

“感谢各位见证。”

裴临川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我与温慈的婚约,今日正式解除。”

全场哗然。

温慈站在原地,平静的面对周围的唏嘘声和各色眼光,却感觉不到疼了。

裴临川下意识看向温慈,却在她脸上找不到半点的伤心和在意。

沈听澜敏锐地察觉到裴临川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温慈身上,她立刻挽紧裴临川的手臂,眼眶瞬间红了。

“临川哥哥......”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你是不是骗我?你其实喜欢温慈姐姐,对不对?我是不是不该回来......”

他收回视线,低头安抚沈听澜:“别胡思乱想,我喜欢的一直是你。”

“这三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温慈能留在裴家只是因为奶奶的逼迫,我对她没有任何感情。”

温慈指尖微微蜷缩,胸口像是被钝刀狠狠剜了一下。

哪怕她早已麻木,可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依然伤人至深。

沈听澜见温慈转身要走,立刻松开裴临川,几步上前拦住她。

“温姐姐,别急着走呀。”

她目光落在温慈颈间的羊脂玉佩上,眼底闪过一丝嫉妒。

她转头看向裴临川,声音委屈:“临川哥哥,你不是说,裴家的东西只会给最重要的人吗?”

裴临川眉头紧锁,目光在温慈和沈听澜之间游移。

最终,他冷声开口:“温慈,把玉佩给听澜。”

温慈指尖轻轻抚过颈间的羊脂玉佩,莫名让她想起三年前的那个雪夜。

那时她刚被裴临川冷落,独自在裴家老宅的偏院住着,老夫人拄着拐杖,踏着积雪来看她,声音哽咽:

“临川那混账东西不懂珍惜,但奶奶认你,永远认你。”

而现在,沈听澜正指着她的玉佩,委屈地哭诉:“临川哥哥,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为什么传家宝给了她?”

裴临川皱眉看向温慈,声音冷硬:“摘下来。”

她不想给。

不是因为留恋裴家,而是因为这是老夫人给她的最后一点念想。

这三年来,每次她被裴临川冷落、被沈听澜羞辱,都是老夫人悄悄派人接她去佛堂,给她煮安神汤,拍着她的手背说:

“小慈,再忍忍,奶奶在呢。临川总会慢慢知道你的心意的。”

如今,老夫人腿疾未愈,还在佛堂等她明日最后一次针灸。

她怎么能把老人家的心意,拱手让给沈听澜?

“温慈。”裴临川的声音更冷了几分,“你已经不是裴家媳妇了,没资格戴裴家的东西。”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捅进温慈心口。

“没资格”。

她为了裴家付出三年,为了老夫人冒雨采药摔断腿,为了裴临川的毒生生挖了三滴心头血......

如今,他轻飘飘一句“没资格”,就要抹杀一切。

温慈抬眸,眼底一片死寂:“裴临川,你确定要这样?”

裴临川被她平静的眼神刺得一怔,但很快冷声道:“摘下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温慈缓缓抬手,指尖触到玉佩的绳结,轻轻一扯——




温慈跪在佛堂,银针刺入裴老夫人膝盖的穴位。

“还有7次,您的腿就能走了。”

“裴奶奶,等您腿好了我就走。”

老夫人红着眼问:“真的不等临川了?”

她摇头笑了笑,:“我等够了。”

裴临川推门而入。

“听澜明天从普陀山回来。”他顿了顿,“她这次清修三年,为裴家祈福,你搬去客房。”

温慈指尖一颤,银针差点扎偏。

温慈低头整理药箱,裴临川的脚步声远去。

窗外传来佣人议论:“沈小姐这次回来,怕是要和少爷完婚了吧?”

“听说是裴总小时候在佛寺寄养过三年,沈小姐就是那时候认识的。”

“当年裴家内斗,老夫人把少爷送去避祸,沈家是护寺世家...”

“难怪沈小姐一成年就去普陀山清修,这是在替裴家还愿呢。”

老夫人突然抓住她的手:“小慈,裴家的媳妇我只认你一个。”

温慈不语,和裴临川在一起三年,总是自己追着他跑。

他一心只记得远走清修的白月光沈听澜。

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好用的工具罢了。

每次裴临川喝醉酒,第一个着急的为他熬醒酒汤,为他针灸缓解头疼的人永远是自己。

而裴临川却总在醉酒时叫着沈听澜的名字。

他应酬喝酒弄伤了胃,也是自己每天一顿养生药膳粥送到公司。

得到的只是一般,没有听澜做的好吃。

。。。。。。

太多太多了,温慈想起来还觉得针扎似的疼。

温慈摇摇头,把回忆都锁进脑海最深处。

回到卧室已经是深夜了。

往常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在厨房,为加班应酬回来的裴临川热醒酒汤和宵夜。

可如今,温慈不想做了。

她只想好好休息一晚,什么都不去思考。

裴临川推开家门时,保温柜里没有醒酒汤。

餐桌上没有宵夜——往常这个点,温慈总会守着砂锅等他。

他扯松领带喊了声:“温慈?” 无人应答。

裴临川站在紧闭的卧房门前,指节悬在半空。

心里莫名有点烦躁,还没等他敲门,门口突然开了。

温慈握着水杯站在暖黄的灯光里,睡衣领口微敞,

“临川?这么晚了有事吗?”

裴临川喉结动了动,突然发现自己的视线正落在她的锁骨上。

“听澜明天从普陀山回来。”

他听见自己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你今晚就搬去客房。”

温慈的指尖猛地抠紧玻璃杯,水纹晃出一圈涟漪,倒映着她骤然苍白的脸。

“好。”

她低头错开一步,给他让出走廊的路,发丝垂下来遮住了表情。

裴临川大步走过她身边时,闻到一丝苦涩的药香。

“对了。”

他突然在走廊尽头回头,看见温慈单薄的背影僵在原地。

“她这次清修三年,为裴家祈福。”

“所以?”温慈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等她回来你也给她看看,调理一下身体。”

玻璃杯坠地的瞬间,裴临川已经转身下楼。

温慈蹲在一片狼藉中,手指被碎片划出血痕却浑然不觉。

温慈再也没有睡意,看看卧室其实可收拾的也没几件东西。

这三年,温慈从来不主动向裴临川索要什么。

里面挂着几件素色旗袍,全是裴老夫人送的。

裴临川从未陪她逛过街,偶尔带回的奢侈品纸袋,标签上永远写着“赠品”的名字。

抽屉里躺着一对珍珠耳钉,是认识第一年裴临川随手丢给她的,说“配你那件白旗袍”。

她后来才知道,那是沈听澜嫌款式老气退回来的。

最底层压着几张泛黄的药方,是她记录修改无数次的治疗裴临川头痛的方子,边角已经起了毛边。

温慈蹲下来,指尖轻轻抚过那些字迹,突然笑了。

她这三年,活得像个借住在裴家的游魂。

她将珍珠耳环放回原处,只带走了那叠药方。

扣上行李箱,她走去了走廊角落的客房。




那日之后,裴临川再不提要温慈为沈听澜安胎。

温慈跪坐在佛堂的蒲团上,银针在指尖轻轻捻转,精准刺入裴老夫人膝眼穴。

“奶奶,还剩三次,您就能走了。”

老夫人低头看着她,浑浊的眼里泛起泪光。

“小慈啊,真的......不能再试试了吗?”

温慈指尖微顿,随即稳稳收针。

“奶奶,您知道的,有些事,强求不来。”

老夫人长叹一口气,枯瘦的手颤巍巍地从颈间解下一块羊脂玉佩,塞进温慈掌心。

“裴家欠你的。”

玉佩温润如水,触手生温,是老夫人戴了几十年的陪嫁之物。

温慈摇头想推拒,却被老夫人死死按住手。

“拿着!”

老夫人声音哽咽。

“这些年,你为裴家做的,我都看在眼里。”

“临川那个混账东西,被猪油蒙了心,连救命恩人都能认错!”

提到沈听澜,老夫人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那个假佛子,装模作样去普陀山清修,结果在巴黎花天酒地!”

“还有脸说是她救了临川?我呸!”

“奶奶,沈听澜怀孕了。”

老夫人手中的茶盏“啪”地砸在案几上,滚烫的茶水溅湿了衣袖,她却浑然不觉。

“什么?!”

温慈垂下眼,又重复了一遍。

老夫人猛地站起身,拐杖重重杵地:“不知哪来的野种,也敢栽到裴家头上!”

话音未落,院门突然被推开。

裴临川扶着沈听澜站在门口,沈听澜脸色煞白,捂着肚子踉跄后退,而裴临川的眼神瞬间冷得像冰。

裴临川的眼神冷得像冰,一把攥住温慈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难怪这段时间这么安静......”他冷笑一声,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刀,“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温慈抬头看他,眼底一片死寂。

她早该知道,在裴临川眼里,她永远都是那个“恶毒”的女人。

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拐杖重重杵地:“裴临川!你这是什么态度?!”

沈听澜趁机扑进裴临川怀里,哭得更加凄惨:“临川哥哥,我真的没有骗你......孩子真的是你的......”

温慈看着这一幕,突然笑了。

她缓缓说道:‘裴临川,你信她,不信我?’

裴临川的眉头皱得更紧,语气冰冷:“温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

刻薄?

温慈的指尖微微发抖。

她刻薄?

那沈听澜故意在她面前炫耀裴临川送的礼物算什么?

那沈听澜偷偷划烂她的药方,丢掉她的药材算什么?

那沈听澜一次次挑衅、一次次装可怜博同情算什么?

老夫人气得脸色铁青,一把将佛珠砸向裴临川:“滚出去!带着你的野种滚出去!”

佛珠砸在裴临川肩上,弹落在地,滚了一地。

沈听澜吓得瑟缩了一下,裴临川却猛地将温慈拽到身前,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刀:“温慈,你满意了?”

温慈抬头看他,眼底一片荒凉。

她满意什么?

满意他为了沈听澜对她恶语相向?

满意他连查都不查就认定她在挑拨离间?

满意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信过她一次?




沈听澜伸手去接,却在即将碰到的瞬间故意缩回手。

“啪!”

羊脂玉佩重重摔在大理石地面上,碎成两半。

全场死寂。

温慈看着地上的碎片,突然笑了。

这是老夫人亲手为她戴上的信物,象征着裴家对她的认可。

如今碎得干干净净,就像她这三年来的付出。

她抬眸看向裴临川,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裴临川,我们两清了。”

转身离开时,裙摆扫过玉佩碎片,没有一丝留恋。

裴临川站在原地,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明明应该高兴的。

他终于摆脱了这个他不爱的女人。

终于如愿和沈听澜在一起了。

可为什么,看着她决绝离去的背影,心脏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一块?

沈听澜拽着他的袖子哭诉:“临川哥哥,她故意摔碎玉佩......”

裴临川却猛地甩开她的手,弯腰捡起那两半玉佩。

温慈回到房间时,天色已经暗了。

指尖轻轻抚过药箱,她深吸一口气,开始收拾行李。

该走了。

就在此时,手机突然震动。

屏幕上显示“师父”二字,师傅终于出山了。

“小慈。”

电话那头,师父的声音沉稳而温和。

“子时,城外机场。”

“血髓灵芝虽毁,但老夫人的腿疾可用‘七星续脉针’替代,需你取自身三滴心头血为引。”

温慈沉默片刻,缓缓点头:“好。”

温慈为老夫人施完最后一次针灸。

银针入穴的瞬间,她指尖微颤,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心头血为引,痛入骨髓。

老夫人察觉到她的异样,浑浊的眼里泛起泪光:“丫头,你脸色怎么比我还白?”

温慈摇头,“奶奶这次结束你就可以正常走路了。我要离开了奶奶,你以后好好保重身体。”

老夫人突然老泪纵横:“小慈,不管你以后去哪里,只要你需要帮助,都可以来找奶奶。”

温慈只是俯身叩首,额头抵在老人膝头:“保重。”

行李箱滚轮碾过裴家老宅的青石板,温慈没回头看一眼。

颈间空荡荡的,玉佩已碎,婚约已断。

出租车驶向城郊时,暴雨倾盆。

后视镜里,裴家雕花大门越来越远,温慈摸出手机,将“裴临川”三个字拖进黑名单。

机场停着一家私人飞机,白发老者拉开机舱门时,温慈终于脱力倒下。

“三滴心头血,你这丫头真是......”师父接住她软倒的身子,叹气,“还是和当年那么倔。”

。。。。。。

裴临川在晚宴心不在焉,温慈临走的那一眼让他尤其的心神不宁。

“我先回去。”

裴临川突然起身,丢下满场宾客和错愕的沈听澜,大步走向停车场。

司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自己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油门踩到底,黑色迈巴赫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推开门时,玄关的感应灯亮起,照亮空荡荡的客厅。

“温慈?”

没人回应。

裴临川扯松领带,烦躁地扫视一圈。

他快步上楼,推开客房门,床铺整齐,没有睡过的痕迹。

裴临川转身往佛堂走,却在走廊被管家拦住:“少爷,老夫人已经睡下了。”

“临川哥哥~”

沈听澜不知何时跟了回来,从背后抱住他,声音甜腻:“温姐姐肯定在老夫人那里,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多爱往佛堂跑。”

她指尖划过他的胸膛,仰头撒娇:“别想她了,今晚我陪你......”

裴临川扶住沈听澜,一边想着。

温慈经常在老夫人那里过夜,尤其是针灸治疗的日子。

明天再去吧,买点她喜欢的糕点,道个歉就好了。

反正......她缠了他三年,不会真的离开的。

裴临川站在佛堂外,手里提着温慈最喜欢的糕点,还有那套她惦记很久的宋刻本《本草纲目》。

他昨晚想了一夜,温慈向来心软,只要他开口,她一定会原谅他。

佛堂门开,老夫人拄着龙头杖走出来,目光冷得像冰。

“临川,你来晚了。”

裴临川皱眉:“奶奶,温慈呢?我给她带了礼物......”

老夫人冷笑一声,龙头杖重重敲在地上:“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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