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人没有丝毫心软,狠狠抓着她的耳朵不准她跑。
“说话”
磨刀子的声音响在耳边,她瞧着男人矜冷面庞上充斥占有的凤眸,漆黑如渊,激起的浪花像恶鬼一样,紧咬不放。
她心脏揪紧,闭了闭眼睛,濡湿的睫在发抖,在混沌中,妥协,“给的。”
说完,她如释重负的靠在他肩头。
选择求他那刻,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鹤行止很满意,“乖阿京。”
手抚摸女孩折下的白皙颈部,太过脆弱,握在掌心的力度都得放柔,才能防止破坏这娇贵的肌肤。
不过,他很想在上面留下点痕迹。
他眸色一沉,低头,吮住锁骨上方的肌肤,过于突然,京初在他怀里发抖。
随着啃咬的力度,背后有一只手在安抚她的紧张。
松口后,他看着她脖子上的红痕,抬起她羞赧的脸蛋,“现在知道是谁的人吗?”
京初启唇,小声,“你的。”
他笑,眼神温柔宠溺,“我们阿京,真是个聪明的好女孩。”
时间没剩多少,京初恳求他,“你先救季青山好吗?”
鹤行止眉眼划过一丝不悦,指腹按住她的唇,“以后别让我从你嘴里再听到他的名字。”
她不明白他有什么毛病,顺从,“好。”
见她乖觉,鹤行止拿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说着她不太听得懂的语言,挂断后,告诉她:“人已经放了。”
她浑身压力卸下。
“不过,那一百万他得自己还,期限给他延长到两年。”
“京初,我不想你背着他的债和我在一起。”
他低音凑近,去找她的唇,贴合摩挲,“你是我的,一分一毫都是。”
唇被强势撬开,她手抓住他的领口,男人的吻没有章法,只有恨不得吞她入腹的凶猛。
大脑晕乎中,她感觉自己轻飘腾空,又猛地坠下去,背脊贴上床榻,她睁开眼凝视上方的人。
眸色浑浊,手扯开领口。
他勾唇,“阿京,你是我生日的大礼。”
接下来,该拆了。
身上的外套被剥落,她里面只有一件修身毛衣,男人的手指碰到领口时,她浑身一抖。
他吻过她额头,手掌绕到背后。
“咔嗒。”
有什么松了,她整个人紧绷,僵硬成拉直的弦。
“不…不要”
她忍不住去推他的手臂,挣扎摇头泪水糊了一脸。
京初手捂着领口,她躺在这张黑色大床,白嫩裹满泪痕的脸蛋像羸弱的小白花,更具诱惑。
让他想将花瓣一片片揉碎。
他喉结难抑滚动,屈指捻破她眼尾的泪,“为什么不?忘记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话没几分钟说完,她就开始出尔反尔了。
京初知道这样不对,不说话就在那哭,边啜泣边睁开一双湿漉的眼去看他,一股耍赖劲。
鹤行止翻过身,衬衫敞着,流光涌过整齐排列的腹肌,胸膛起伏,脸上带着点潮红,情欲未褪,耳边是她的呜咽。
“不准哭了。”
他沉脸,自愿送上来的,碰又碰不得。
京初一听,声音是小了,但眼泪还是没停,他侧眸冰冷扫过去,她肩膀耸起,红着一双眼睛,“我控制不住嘛。”
听着她还怪委屈的。
鹤行止嗤声,垂眸扫了眼,下颌绷紧,下床去浴室。
他走了?
正哭的起劲的京初一看,立刻就要跟着下地。
脚伸到一半,走到浴室门口的男人回头,警告着,“你敢跑试试。”
她颤睫,立刻把脚缩回去。
女孩裹上被子,小小一个,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他看,还挺乖。
等他出来,她也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被她直勾勾盯着他心里的闷烦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