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伤心,给她自己的真心,最真挚的承诺,最华丽的珠宝,最高的心疼和包容。”
“你爱我,就是给我数不尽的苦难,让我永远忍让,永远痛苦,永远被折辱。”
“纪净远,这也能叫爱吗?”
纪净远脸色通红,他狼狈不堪地弯下腰来。
许久许久,我才听到他说。
“我错了,阿秋,我错了。”
骄傲如纪净远,给我道歉已经是难得。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他的骄傲和我的苦难比起来不值一提。
他的道歉和他的骄傲一样狗屁不通。
我冷冷地推开他的手。
“纪大人,如果你对我还有一丝丝感情,那么我求你,看在这份感情上,不要来打扰我。”
“纪大人,带着纪公子离开吧。”
16纪净远给我留了一千两银票和一个令牌后走了。
他说我反悔了,随时去找他。
纪乘风哭的小脸通红,却没再说挽留我的话。
他哭着抓住我的胳膊。
“娘,我错了,我不该那样。”
被带走前,纪乘风忽然抬头。
“娘,我能再吃一碗您做的豆花吗?”
我没抬头,转过了身。
“纪少爷千金之躯,此等上不得台面的小吃还是免了吧。”
他哭着被马夫抱上了马车,走了很远,我还能听到他的哭声。
我回到屋里,冲房梁上喊了一句。
“出来吧。”
星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背后。
“听墙角算什么爱好?”
林辰涨红了脸,我这不是害怕她有危险,又害怕我出现影响她发挥嘛。
师姐也从房梁上翻身下来,促狭地笑道。
“难道不是看见纪大人自卑?”
“切,一个连自己喜欢谁都看不清的蠢货,我有什么好自卑的。”
我没忍住笑了起来,屋里顿时笑做一团,好不热闹。
一群人在铺子呆到深夜才离开,屋里又只剩下我和星竹。
睡前,星竹忽然问我。
“你会想他吗?”
我知道,他是在问纪乘风。
“偶尔会吧,毕竟血缘关系这种事有点玄妙。”
“但是我已经不会再为他难过了。”
我想起有一天,纪净远主动把纪乘风抱来我这里。
那时他还是一个嘴里吐泡泡的小孩子,我拿自己亲手做的虎头鞋给他穿。
纪净远抱着他笑着看我,屋檐外的太阳打在我们三人身上。
暖洋洋的温度里,我幸福地快要哭出来。
那时我想,为了这样的温暖和温度,我可以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