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萧承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洞房夜!世子他宠我如命全局》,由网络作家“墨语轻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重生在被算计的洞房夜,识破迷香阴谋,与冷面世子萧承煜达成合作。从揭露庶妹巫蛊算计,到粉碎丞相府通敌阴谋,我步步为营逆袭复仇。他从利用我到护我如命,这一世,我要做他唯一的世子妃,甜宠一生!1重生洞房夜红烛摇曳,喜帕下的指尖掐进掌心。苏晚盯着眼前绣着并蒂莲的喜服下摆,耳边传来院外宾客的喧闹声。这具身体还带着少女的柔软,可她分明记得,上一世此刻,自己正被灌下一碗避子汤,然后被锁在这空荡荡的婚房里,听着新郎在隔壁厢房与表妹颠鸾倒凤。“小姐,姑爷来了!”丫鬟春桃的声音带着忐忑。雕花木门吱呀作响,靴底踩过青砖的声音由远及近。苏晚攥紧袖口藏着的银簪——那是她重生前从乱葬岗捡来的,此刻簪头还沾着半片干枯的草叶。“世子爷万安。”她垂眸福身,余光瞥见...
《重生洞房夜!世子他宠我如命全局》精彩片段
我重生在被算计的洞房夜,识破迷香阴谋,与冷面世子萧承煜达成合作。
从揭露庶妹巫蛊算计,到粉碎丞相府通敌阴谋,我步步为营逆袭复仇。
他从利用我到护我如命,这一世,我要做他唯一的世子妃,甜宠一生!
1 重生洞房夜红烛摇曳,喜帕下的指尖掐进掌心。
苏晚盯着眼前绣着并蒂莲的喜服下摆,耳边传来院外宾客的喧闹声。
这具身体还带着少女的柔软,可她分明记得,上一世此刻,自己正被灌下一碗避子汤,然后被锁在这空荡荡的婚房里,听着新郎在隔壁厢房与表妹颠鸾倒凤。
“小姐,姑爷来了!”
丫鬟春桃的声音带着忐忑。
雕花木门吱呀作响,靴底踩过青砖的声音由远及近。
苏晚攥紧袖口藏着的银簪——那是她重生前从乱葬岗捡来的,此刻簪头还沾着半片干枯的草叶。
“世子爷万安。”
她垂眸福身,余光瞥见玄色衣摆上绣着的暗纹麒麟。
萧承煜,定北王世子,前世她到死都没看清的枕边人。
男人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指节捏住她下巴时带着不耐:“听说你主动求娶?”
苏晚睫毛微颤。
前世她听信庶妹苏柔的话,以为萧承煜心悦自己,哭闹着求父亲向定北王府提亲。
却不知这桩婚事本是萧承煜为牵制苏家的棋子,而她不过是个替身——替苏柔挡灾的替身。
“世子可曾闻过龙涎香?”
她忽然开口,指尖悄悄勾开腰间锦囊。
萧承煜挑眉,正要发作,忽觉鼻尖掠过一缕极淡的甜香。
那香混在喜烛的气味里几乎不可察,但苏晚记得清楚——前世她就是闻着这味道,在新婚夜后再没能怀上子嗣。
“这是……”男人瞳孔骤缩,猛地推开她后退半步。
苏晚扯掉喜帕,露出腕间一道淡红伤痕:“今日晨起,有人往我脂粉里掺了碎瓷片。”
她抬眼直视那双淬了冰的凤眼,“世子以为,我求娶是为了什么?”
窗外忽然掠过一道黑影。
萧承煜反手抽出腰间软剑时,苏晚已抓起桌上茶盏砸向西侧窗棂。
青瓷碎裂声中,一枚淬了毒的银针“叮”地钉在柱子上,尾端还缠着半片粉色绢帕。
“是……是柔儿表妹的手帕。”
苏晚声音发颤,却死死攥住萧承煜的袖口,“前世她教我描眉用的螺子黛,也是掺了慢性
毒药的。”
男人握剑的手顿住。
烛火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镀上暖光,却掩不住眼底翻涌的暗潮:“你说你……重生了?”
苏晚咬破舌尖,血腥味混着龙涎香在喉间蔓延:“世子若不信,可派人去苏府后巷第三棵槐树下,那里埋着苏柔与丞相嫡子私通的书信。”
更漏声突然清晰起来。
萧承煜盯着她染了血的唇瓣,忽然伸手扣住她脉门。
苏晚没躲,任他探到自己腕间那道前世被簪子划开的旧疤——那是她前世撞墙自尽时留下的。
“明日随本世子进宫。”
男人忽然甩袖转身,腰间玉佩在烛光下泛着冷光,“若敢耍花招……我这条命,本就是捡来的。”
苏晚望着他背影,指尖抚过喜服上绣错的莲花——前世她没注意到,这并蒂莲原是单瓣,根本活不过三春。
2 赏花宴惊变金銮殿的琉璃瓦映着晨光,苏晚攥着袖口的手心里全是汗。
“臣女恳请陛下,准臣女与定北王世子和离。”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殿上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
萧承煜握着茶盏的指节泛白,却在看到苏晚朝自己使眼色时,忽然想起昨夜在后巷槐树下挖到的檀木匣子。
里面除了密信,还有半片沾着朱砂的云锦——那是苏柔去年献给太后的寿礼。
“胡闹!”
皇帝拍案而起,“定北王府的婚书岂是你说撕就撕的?”
苏晚跪下时膝盖撞在青砖上,却笑得极稳:“陛下可曾记得,三日前臣女替太后抄经时,不慎打翻了香炉?”
她解开领口,露出锁骨下方一道淡红印记,“那香灰里掺了西域蛊毒,遇血即发。”
萧承煜猛地站起,腰间玉佩“当啷”坠地。
他终于想起前世苏晚总说身子虚,却怎么也查不出病因——原来从一开始,这桩婚事就是个局。
“传太医院!”
皇帝脸色铁青。
苏晚趁机从袖中掏出一卷 parchment,正是昨夜萧承煜派暗卫从丞相府搜出的密档。
殿外忽然传来喧闹声。
苏柔穿着鹅黄色襦裙冲进来,鬓间珍珠步摇晃得乱了章法:“表姐,你怎么能污蔑妹妹……污蔑?”
苏晚截断她的话,指尖划过parchment上某个名字,“周明远周公子,可是今早刚从城西暗巷的青楼出来?”
她抬头望向脸色骤
变的丞相,“丞相大人不妨问问令郎,上个月送去西北的粮草,究竟掺了多少沙石?”
金銮殿上顿时一片死寂。
苏柔踉跄着后退半步,忽然注意到萧承煜看向苏晚的眼神——那是前世从未有过的专注。
“陛下,臣女还有一物。”
苏晚从怀中掏出个小玉瓶,里面装着淡金色粉末,“这是苏柔房里搜出的‘美人醉’,只需掺在脂粉里,便能让男子对使用者言听计从。”
她转向萧承煜,“世子昨夜中的迷香,正是此药的引子。”
男人喉结滚动,忽然想起昨夜苏晚凑近自己时,发间掠过的茉莉香——那香盖过了龙涎香的甜腻,竟让他鬼使神差地信了她的话。
“来人,将苏柔打入宗人府!”
皇帝震怒的声音落下时,苏晚忽然感到一阵眩晕。
她踉跄着扶住案几,这才想起前世今日,她正是在这金銮殿上第一次晕倒,从此落下了心悸的毛病。
“苏晚!”
萧承煜伸手扶住她时,触到她后颈一片湿冷。
少女睫毛轻颤,掌心死死攥着他的衣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先回府。”
男人的声音难得带了几分急切,“本世子命人去太医院拿最好的药材。”
苏晚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冷松般的气息,忽然想起前世临死前,自己曾在乱葬岗听见官兵谈论——定北王世子亲自带人剿了丞相府满门,却在府里搜出半幅未绣完的并蒂莲帕子。
3 血蛊劫暮春的雨来得急,打在青瓦上沙沙作响。
苏晚盯着铜镜里自己泛青的脸色,指尖抚过手腕上新扎的针孔。
太医院的太医说她中了罕见的“双生蛊”,需用至亲之人的血做药引。
可她清楚,这蛊是苏柔特意为她准备的——用苏府嫡女的血,养她身上的子蛊。
“世子爷回来了!”
春桃的声音透着喜色。
苏晚连忙将袖口放下,却在看到萧承煜浑身湿透的模样时,愣在了原地。
男人怀里抱着个檀木匣子,发梢滴下的水珠落在她绣着玉兰花的鞋面:“听说要至亲的血?”
他扯开衣襟,露出精瘦的胸膛,“本世子记得,你母亲是本世子姑母的义妹。”
苏晚瞳孔骤缩。
前世她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竟与定北王府有这层渊源。
而此刻萧承煜眼中跳动的火光,让她想起昨夜他在书房说
,二十多个蒙面人从两侧屋顶跃下,手中弯刀在晨光中泛着幽蓝——那是淬了蛇毒的利刃。
“捂住口鼻。”
萧承煜的声音贴着她耳畔响起,带着战场上特有的冷冽,“跟紧我。”
他踢碎车门的瞬间,袖中射出三枚透骨钉,为首的刺客咽喉中钉倒地,手中火把滚进旁边的柴堆,腾起更大的浓烟。
苏晚攥紧袖中从前世带来的钢丝软鞭——这是她重生后让春桃照着记忆里的样子赶制的。
鞭子缠住二楼栏杆的瞬间,她听见萧承煜闷哼一声,肩头被划开道口子。
“走!”
男人踢开迎面而来的弯刀,反手将她甩上屋顶。
苏晚借力站稳,软鞭如灵蛇般卷住刺客手腕,猛地一扯将人拽下屋顶。
硫磺味越来越浓,她忽然想起前世周明远曾在西北用过的阴招——将火药埋在民居下,制造连环爆炸。
“去东侧巷口!”
她拽住萧承煜的衣袖,“那里有口水井!”
两人跃下屋顶时,身后传来轰然巨响,整面砖墙塌了下来。
萧承煜护着她躲进井台阴影里,忽觉颈间一凉,苏晚的软鞭已经抵住他咽喉。
“别动。”
她的声音带着喘息,指尖探向他腰间玉佩——那上面刻着定北王府的暗纹,此刻正有红光隐隐透出。
萧承煜瞳孔骤缩,这才想起父亲曾说过,王府秘宝“麒麟血”能在危急时发出信号,却不想被苏晚一眼识破。
“他们要的是麒麟血。”
苏晚扯下玉佩抛进井里,远处传来刺客们的惊呼声,“周明远想借此嫁祸定北王府私藏军械。”
爆炸声渐远,萧承煜盯着她被烟熏黑的脸,忽然伸手替她拂去额角的灰:“你怎么知道……前世你就是在这条巷口被围杀的。”
苏晚低头避开他目光,却触到他腰间温热的血,“先回府处理伤口,校场的事……不急。”
男人忽然打横将她抱起,跃上旁边的马背,“本世子忽然觉得,比起校场,先查清是谁走漏了咱们的路线更重要。”
马蹄声惊起群鸽。
苏晚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混着硝烟的冷松味,忽然想起前世听说的——定北王世子单骑闯敌营时,怀里总揣着半块碎玉,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
而此刻她手中攥着的麒麟血玉佩,或许就是解开他心结的钥匙。
5 校场玄机
演武场的烈日下,苏晚盯着前排将士的盔甲,指尖轻轻捏住袖口。
“左三排第五人,靴底绣着鹰纹。”
她压低声音,萧承煜握着马鞭的手顿住。
男人顺着她目光看去,只见那士兵的牛皮靴底果然有一道极细的刺绣,正是西北叛军的图腾。
“全体都有!”
萧承煜突然挥鞭,“卸甲验伤!”
将士们面面相觑。
苏晚注意到那个绣鹰纹的士兵眼神骤变,手悄悄摸向腰间。
她不动声色地往前半步,挡住萧承煜的视线,却在士兵拔刀的瞬间,甩出软鞭缠住他手腕。
“周明远给了你多少银子?”
她踩住那人后心,从他衣领里扯出一枚青铜令牌,上面刻着个“周”字。
演武场顿时哗然,其他士兵纷纷后退,露出几个同样面露惊慌的人。
“带走。”
萧承煜脸色阴沉,却在接过令牌时,指尖轻轻擦过苏晚手背——那里有道新划的伤口,是刚才夺刀时留下的。
午后的蝉鸣刺耳。
苏晚坐在树荫下,任由春桃给自己包扎伤口,忽闻远处传来马车声。
一辆装饰华丽的青篷车停在演武场外,下来的正是苏府的庶母王氏,身后跟着几个捧着礼盒的丫鬟。
“哟,这不是世子妃吗?”
王氏涂着丹蔻的手指划过桌上的点心匣子,“柔儿整日哭着喊着要见你,你倒好,连着几日不回府。”
苏晚垂眸盯着她袖口绣着的牡丹——那是正室夫人才能用的纹样。
前世王氏就是用这招,在贵妇人圈子里营造自己贤良淑德的假象,实则暗中给她下蛊。
“庶母若是想谈家事,改日请去王府。”
她淡淡开口,却在王氏掀开礼盒时,瞳孔骤缩——里面躺着一只布偶,心口插着三根银针,赫然是照着她的模样缝制的。
“这是在柔儿房里搜出来的!”
王氏突然拔高声音,周围围过来的贵妇人纷纷惊呼,“你身为长姐,竟用巫蛊之术害妹妹,你、你简直丧尽天良!”
苏晚攥紧软鞭,却在看见布偶眼底那抹朱砂时,忽然笑了:“庶母可知,这巫蛊术需用施术者的头发?”
她拔下头上银簪,扯下一缕青丝放在桌上,“不如让太医院的太医验验,这布偶上的头发,究竟是不是我的?”
王氏脸色瞬间惨白。
萧承煜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手中握着从苏府暗卫传来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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