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墨生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幽冥驿后续》,由网络作家“来财八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光,竟与他在镜中所见的自己的眼睛一模一样。“二十年前,你父母为救难产的妻子,跪求我借你一双眼睛。”谢无咎转动茶杯,“我取了自己的阴眼,换作玉佩戴在你颈间。如今玉佩已碎,你的眼睛,该还给我了。”陈墨生想起亡母临终前的叮嘱:“墨生,若有一日玉佩碎了,记得去四通驿找一位姓谢的先生......”原来母亲早知此事。“那柳姑娘......”他忽然想起什么,“她为何能看见鬼魂?”“她本是凡人,却因濒死之际沾了你的阴气,故而能短暂通灵。”谢无咎淡淡道,“不过此事已了,她今后只会记得西市救人一事,却不记得昨夜种种。”陈墨生沉默片刻,伸手覆上眼睛:“你要如何取回?”“不必惊慌。”谢无咎轻笑,“阴眼本就是阴阳两界的门,你若愿做我的帮手,这双眼睛便仍属于...
《幽冥驿后续》精彩片段
金光,竟与他在镜中所见的自己的眼睛一模一样。
“二十年前,你父母为救难产的妻子,跪求我借你一双眼睛。”
谢无咎转动茶杯,“我取了自己的阴眼,换作玉佩戴在你颈间。
如今玉佩已碎,你的眼睛,该还给我了。”
陈墨生想起亡母临终前的叮嘱:“墨生,若有一日玉佩碎了,记得去四通驿找一位姓谢的先生......”原来母亲早知此事。
“那柳姑娘......”他忽然想起什么,“她为何能看见鬼魂?”
“她本是凡人,却因濒死之际沾了你的阴气,故而能短暂通灵。”
谢无咎淡淡道,“不过此事已了,她今后只会记得西市救人一事,却不记得昨夜种种。”
陈墨生沉默片刻,伸手覆上眼睛:“你要如何取回?”
“不必惊慌。”
谢无咎轻笑,“阴眼本就是阴阳两界的门,你若愿做我的帮手,这双眼睛便仍属于你。”
“帮手?”
“鬼差”谢无咎起身,从墙上摘下《寒江独钓图》,画卷在他手中化作一道青烟,“这世间有太多执念太深的魂灵,需要有人引他们归黄泉路。
书生,你可愿意?”
陈墨生望向窗外,只见月光中隐约有个身影掠过——是珠儿,牵着小柱子的手,正往西方而去。
他想起昨夜柳清荷醒来时眼中的光,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微笑,忽然伸手接过谢无咎递来的青铜铃铛。
“愿闻其详。”
他说。
谢无咎挑眉,指尖轻弹铃铛,清脆的响声中,檐下灯笼再次转为碧色。
门外传来脚步声,这次不是孩童,而是一位身着婚服的女子,面上盖着红盖头,却在袖口露出半截腐烂的手腕。
“这是今日的差事。”
谢无咎翻开新的簿册,“王小姐,新婚之夜悬梁自尽,执念于未完成的婚礼。
你且试试,如何引她放下。”
陈墨生深吸一口气,握紧铃铛走向门口。
门开的瞬间,一股浓重的胭脂味扑面而来,红盖头下传来女子的低泣:“我的新郎......为何还不来......”他忽然想起珠儿的银锁,想起柳清荷的短刀,轻声道:“姑娘可曾想过,真正的新郎,或许希望你活着?”
女子猛地抬头,红盖头滑落,露出一张惨白却清秀的脸:“你......你见过他?”
“他托我带句话。”
荷踉跄着冲进内室,只见自己的肉身躺在雕花大床上,头上缠着白布,额角血迹已凝。
床边坐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正是她的父亲柳明修。
“小荷......”柳明修轻抚她的脸颊,“是爹对不住你,若不是爹执着于修仙......”柳清荷扑到床前,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肉身。
她转头望向陈墨生,眼中满是绝望:“我碰不到......碰不到......”陈墨生握紧她的肩膀:“想想你的执念,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我......”柳清荷忽然想起七岁那年,父亲带她去终南山踏青,她在溪边摔破了膝盖,父亲背着她走了整整十里路,边走边给她讲《山海经》的故事。
“我想让爹知道,我从不怪他......”话音未落,她忽然感觉有一股力量牵引着自己,低头一看,只见双手竟变得透明,正渐渐融入肉身。
“快!”
谢无咎摇响青铜铃铛,“日出之前!”
陈墨生抓起桌上的短刀,塞到柳清荷手中:“握住它,这是你的执念!”
柳清荷指尖触到刀柄的瞬间,忽然听见外面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五更天,日出将至。
她闭上眼,任由意识沉入黑暗。
“小荷!”
柳明修的惊呼声传来。
陈墨生睁开眼,只见柳清荷猛然坐起,大口喘着气。
她额角的伤口正在愈合,眼中重现生机。
谢无咎站在窗前,手中簿册上的名字已消失不见。
“你......”柳清荷望向谢无咎,“为何帮我?”
“非我帮你,是你自己不肯放弃。”
谢无咎合上簿册,“世人皆有执念,有人困于爱恨,有人执于生死。
能勘破者,方可超脱。”
他转身走向门口,晨光中,身影逐渐透明:“书生,明日此时,来四通驿找我。
有些事,该告诉你了。”
6 幽冥眼次日子时,陈墨生如约来到四通驿。
堂中烛火依旧暖黄,却再无碧色。
谢无咎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两杯茶,其中一杯浮着几片莲叶,竟似取自忘川。
“坐。”
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陈墨生坐下,触到椅面冰凉:“昨日之事......多谢。”
“不必谢我。”
谢无咎凝视着他的眼睛,“你的眼睛,本就是我的。”
陈墨生猛地抬头,却见谢无咎眼中闪过一丝
的空洞。
陈墨生猛地后退半步,撞翻了身后桌椅。
再定睛看时,廊下已空无一人,唯有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晃。
他按住狂跳的心脏,忽觉掌心一片湿润,摊开手才发现,竟是腰间玉佩碎成了两半。
3 红衣女童与侠女“公子可是被吓到了?”
清脆的女声自窗外传来。
陈墨生转头,见一名女子斜倚在窗棂上,月光为她勾勒出利落的肩线,腰间所佩并非寻常女子的香囊,而是一柄短刀。
“姑娘何人?”
他按住剑柄,却发现对方并无恶意。
女子翻身跃入室内,落地无声:“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柳清荷是也。
方才那小丫头片子,是这驿馆的常客。”
“常客?”
陈墨生挑眉,“莫非她......公子果然聪慧。”
柳清荷解下腰间酒囊灌了一口,“此驿名为四通,实则连通阴阳。
白日里接待活人,子时后便为幽冥客歇脚之处。
那小丫头叫珠儿,五年前随父母进京,途经此处染了疫病,一家三口皆殁于厢房之中。”
陈墨生想起方才所见的《寒江独钓图》,忽然问道:“墙上字画......都是些故去之人的执念。”
柳清荷指了指《寒江独钓图》,“画中渔翁本是前朝官员,因贪墨赈灾银下狱,死前画下此图,据说藏着他私藏的金银线索——不过都是死人的玩意儿,活人碰不得。”
话音未落,忽听楼下传来一阵喧哗。
陈墨生探头望去,只见堂中不知何时多了几个身影:有身着襕衫的书生,有挎着药箱的老者,竟还有个穿着胡服的商队首领。
他们或坐或站,却都面色青白,目光呆滞。
“他们在等什么?”
陈墨生握紧窗沿。
柳清荷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忽然收敛了笑意:“等阴差。”
更夫敲过四声梆子时,驿馆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来人穿一袭玄色广袖长袍,腰间悬着青铜铃铛,手中握着一卷泛黄的簿册。
他缓步走入堂中,每走一步,檐下灯笼便依次转为碧色,照得众人面容更加阴森可怖。
“谢无咎,你今日来迟了。”
柳清荷冲楼下喊道。
被唤作谢无咎的男子抬头,目光扫过窗口的陈墨生,唇角微扬:“柳姑娘又来多管闲事?
昨夜不是刚送了城西张屠户往生?”
“本姑娘乐意。”
柳清荷
晃了晃酒囊,“今日有何差事?”
谢无咎翻开簿册,指尖划过纸面:“寻一个叫小柱子的男童。
卯时三刻在西市落马桥下溺亡,至今未归黄泉路。”
陈墨生闻言一震——方才在走廊所见的红衣女童珠儿,不正是在西市附近游荡?
他刚要开口,忽觉一阵阴风吹过,眼前景象骤然变化:驿馆堂中桌椅皆化作断壁残垣,烛火熄灭,唯有谢无咎手中的青铜铃铛泛着冷光。
“书生,你能看见珠儿,为何不早说?”
柳清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陈墨生摸索着握住她的手腕,只觉触手一片冰凉:“她不是鬼?”
“是执念。”
谢无咎的声音近在咫尺,“孩童魂灵脆弱,若执念太深,便会困在阳世化作虚影。
那小柱子......怕是与她一般模样。”
话音未落,窗外忽然传来孩童的啼哭声。
陈墨生踉跄着扑到窗前,只见月光下,一个身着青衫的小男孩正蹲在墙根哭泣,胸前湿漉漉的,发间还沾着水草。
4 双生执念“小柱子?”
谢无咎缓步上前,青铜铃铛轻响。
男孩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却在看见谢无咎时猛地后退:“我要等阿娘......阿娘说会来寻我......”柳清荷皱眉:“你阿娘姓甚名谁?
家住何处?”
“我不记得了......”男孩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子,“只记得阿娘穿红裙,戴金钗,说要带我去看花灯......”陈墨生忽然想起珠儿——那个穿红衣的小女孩,发间不正是别着一支小金钗?
他看向谢无咎,却见对方也正盯着自己,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柳姑娘,劳烦你带书生去城隍庙查户籍簿。”
谢无咎将簿册塞进柳清荷手中,“我在此处看着小柱子,半个时辰后在此会合。”
“你倒是会使唤人。”
柳清荷撇嘴,却还是拽着陈墨生跃出窗外,“走啦,书生,别愣着。”
城隍庙的夜格外寂静,唯有檐角铜铃在风中轻响。
柳清荷熟门熟路地推开偏殿大门,从供桌下摸出一盏琉璃灯,灯油竟呈淡紫色,照亮了墙上密密麻麻的户籍黄册。
“贞观年间的在左边,开元年间的......”她踮脚去够高处的册子,忽然踉跄着往后倒去,陈墨生下意识伸手扶住她的腰,却触到一片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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