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现在深情可不可笑？
人家当时病成那样你盼着人家早死，现在司暖真死了你倒是算账来了。”
“谁都能看出司暖当时的不对劲，你看不出来。
说都知道司暖死了，只有你不知道，为什么呢？
因为你不在乎啊。”
“顾子言，你别以为我真是什么菟丝花，手里一点底牌都没有。
你和我每一次睡觉我可都录了下来，你要是敢毁了我，那我也毁了你。”
林悠悠啪的一声挂了电话，似乎笃信顾子言不敢真的怎么样。
换作以前，顾子言或许就真的放弃了。
但现在的顾子言脑子已经出问题了。
两个孩子被自己亲手杀死，司暖的病和死亡，还有哪些随着故地重游激起来的回忆……一切的一切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顾子言握着已经断掉的电话，内心没有任何的波动。
他打开电脑，将那些视频上传到网上。
顾子言坐在椅子前，冷漠又麻木地看着视频播放量逐渐攀升爆表。
评论区沸沸扬扬，全是声讨林悠悠和他的骂声。
看到那些诅咒他去死的评论，顾子言竟然感到一丝畅快。
视频爆了没多久，顾子言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第二十章先是林悠悠。
“顾子言你疯了吗？
好，你这么玩是吧，那别怪我不客气！”
晚上紧接着出现了一个长达几百页的PDF，里面是林悠悠制作的这些年来她和顾子言的聊天记录和图片。
图片自然是不堪入目，那些聊天文字也没好到哪去。
“顾子言，你把视频删了，我手里的那些视频我就不放出去。”
顾子言没有管。
一个小时后，林悠悠的视频上线了。
他和林悠悠都玩了。
顾子言看着评论区他自己的黑白照，看着那些诅咒他的话，癫狂地笑出声来。
电话又响起，这回是顾母。
“儿子，你到底怎么了？
你告诉妈妈网上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子言道：“妈，我本来有两个孩子。”
顾母没敢接。
但顾子言几接了下去：“这两个孩子一个被我用手推了一把，没了。
一个被我一脚踹死了。”
顾母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林悠悠……她不是又怀上了么？
她肚子里的，也是你的孩子啊。”
顾子言沉默，没有说话。
顾母还想说些什么，但顾子言已经挂断了电话。
他还有其他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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