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色瞬间褪尽,像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冰水。
我十分恶趣味地挑眉。
“昨天刚查出来,医生说,已经四周了。”
顾母满脸笑容,就起身去跟顾父打电话。
突然,林溪嘴唇颤抖着,发出尖利的低叫:“四周?!
这不可能!
“顾总这一个多月明明一直都跟我在一起出差!
我们……”她的话戛然而止,猛地捂住嘴,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求助地看向顾行洲,眼神里写满了惊恐和哀求。
顾母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瞬间变成铁青色,她锐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狠狠地射向自己的儿子,然后转向林溪。
餐桌上的气氛凝固,空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令人窒息。
我仿佛没有看到这场混乱,我从容地拿出手机,点开相册,找到一张早已准备好的电子版孕检报告。
报告上的日期、孕周、医院名称等关键信息清晰可见。
我将手机递到顾母面前,让顾母仔细看清。
然后,她转向脸色铁青、眼神慌乱得无处安放的顾行洲,唇角勾起一个冰冷而带着一丝疯狂的弧度。
“看来林小姐对你的行程了如指掌啊,顾总。”
我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平静的嘲讽,“是啊,时间是对不上。
毕竟在你带着你的‘特别助理’,在全世界的私人会所、米其林餐厅、海岛度假酒店‘见世面’、‘处理私事’、享受二人时光的时候,我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婚房,确实有点……寂寞难耐。”
顾行洲的脸色更加难看,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试图打断:“姜晚!
你……”我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狠狠地钉在顾行洲和林溪心上:“幸好,我这个人呢,朋友多。
“尤其是那些对我余情未了的‘老朋友’,打个电话,随叫随到。”
我停顿了一下,眼神扫过他们惨白的脸,眼底闪过一丝恶趣味的快感,“所以,这孩子到底是谁的……说实话,我也不太确定。
毕竟那段时间,我挺忙的。”
我又顿了顿,看着顾行洲的眼睛,笑容更加冰冷,“不过顾总放心,无论如何,他/她都是夏家的继承人。
“当然,如果你不介意头顶的颜色,并且愿意签一份彻底放弃所有权利的协议,我倒是可以考虑,让孩子偶尔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