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恢复了安静,只有记者们的相机咔嚓声。
我坐在手术台上,手腕被皮带勒出的红痕还在刺痛。
警察带走了沈天华和吴雪,他们的喊声在走廊尽头渐渐模糊。
女记者走过来,递给我一瓶水,眼神复杂:“沈安,你没事吧?”
我接过水,瓶子冰得我手指发麻。
我摇摇头,声音低哑:“没事。”
她想再说啥,犹豫了一下,转身去指挥同事收拾设备。
沈氏完了,视频上了热搜,天海城的每一块屏幕都在播:实验室的血腥画面,实验体的挣扎,沈天华冷漠的脸。
记者们说,这是十年难遇的大案,沈氏财团会被连根拔起。
可我知道,这远远不够。
十八年的恨,不是几条新闻能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