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华和吴雪的审判很快，特事特办，法庭挤满了记者。
他们的罪名像一串鞭炮：非法实验、人口贩卖、故意伤害，每一条都够判死刑。
沈天华在法庭上低着头，一句话不说，吴雪却疯了似的喊：“沈安！
你害了若然！
你不得好死！”
法官敲锤，警察把她拖下去。
判决书下来那天，我没去法庭，坐在庄园的书房，听收音机播结果：死刑，立即执行。
他们行刑前，托警察带话，想见我一面，说有话要说。
我拒绝了。
沈天华和吴雪不配再见我，他们的罪，已经被钉在耻辱柱上。
可我还是梦见了他们。
梦里，沈天华拿枪指着我，吴雪的笑像毒蛇，沈若然的病床在角落，滴滴响。
我醒来时，满头冷汗，窗外是大海，黑得像深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