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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娇养的腹黑王爷坐不住了柳岚昭景寻大结局

天之饺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柳岚昭嗤笑,漫不经心地站起身道:“我还没将大夫给她找回来,她怎么肯痊愈呢?”她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灰,轻笑道:“不过既然顾盼回来了,那咱们也去瞧瞧热闹。”柳岚昭去往堂屋的时候,还未进门就先听到了顾盼鬼哭狼嚎的声音。他今年才刚刚及冠,声如洪钟,此时却毫不在意形象地哭哭啼啼着喊痛。柳岚昭停下步子,与身旁的巧儿交换了个眼神。“听闻是被人给打了。”“谁?”“奴婢还不知道。”柳岚昭实在想不明白,国子监中都是世家公子,而且全是家族中最会读书的,一帮文人汇聚,个顶个的有规矩。何况,顾盼的先生,是她当初花了大力气才找来的谢问君。这位当世大儒桃李满天下,最差的弟子也能当上七品京官。若非看在柳老国公的面子上,就顾盼那不灵光的脑子,只怕是这辈子都见不到谢问...

主角:柳岚昭景寻   更新:2025-04-19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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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岚昭景寻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我娇养的腹黑王爷坐不住了柳岚昭景寻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天之饺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岚昭嗤笑,漫不经心地站起身道:“我还没将大夫给她找回来,她怎么肯痊愈呢?”她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灰,轻笑道:“不过既然顾盼回来了,那咱们也去瞧瞧热闹。”柳岚昭去往堂屋的时候,还未进门就先听到了顾盼鬼哭狼嚎的声音。他今年才刚刚及冠,声如洪钟,此时却毫不在意形象地哭哭啼啼着喊痛。柳岚昭停下步子,与身旁的巧儿交换了个眼神。“听闻是被人给打了。”“谁?”“奴婢还不知道。”柳岚昭实在想不明白,国子监中都是世家公子,而且全是家族中最会读书的,一帮文人汇聚,个顶个的有规矩。何况,顾盼的先生,是她当初花了大力气才找来的谢问君。这位当世大儒桃李满天下,最差的弟子也能当上七品京官。若非看在柳老国公的面子上,就顾盼那不灵光的脑子,只怕是这辈子都见不到谢问...

《和离后,我娇养的腹黑王爷坐不住了柳岚昭景寻大结局》精彩片段


柳岚昭嗤笑,漫不经心地站起身道:“我还没将大夫给她找回来,她怎么肯痊愈呢?”

她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灰,轻笑道:“不过既然顾盼回来了,那咱们也去瞧瞧热闹。”

柳岚昭去往堂屋的时候,还未进门就先听到了顾盼鬼哭狼嚎的声音。

他今年才刚刚及冠,声如洪钟,此时却毫不在意形象地哭哭啼啼着喊痛。

柳岚昭停下步子,与身旁的巧儿交换了个眼神。

“听闻是被人给打了。”

“谁?”

“奴婢还不知道。”

柳岚昭实在想不明白,国子监中都是世家公子,而且全是家族中最会读书的,一帮文人汇聚,个顶个的有规矩。

何况,顾盼的先生,是她当初花了大力气才找来的谢问君。

这位当世大儒桃李满天下,最差的弟子也能当上七品京官。

若非看在柳老国公的面子上,就顾盼那不灵光的脑子,只怕是这辈子都见不到谢问君的面。

所以按常理来说,顾盼是不应该同国子监中的人打起来才对。

这一家子人,真是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你去打听打听,若国子监中出了事,便拿我父亲那套白玉茶具送去给谢老赔罪。”

柳岚昭顿了顿,眼底闪过一抹愧疚道:“赔罪时记得告诉谢老,是我当初不懂事,将不该送去的人送到了他面前。莫替顾盼求情,净是吃力不讨好。”

“是。”

巧儿撑一把伞,融进了雨中。

而柳岚昭等哭声渐弱,方才推门而入,一副无辜表情道:“我听说顾盼回来了,怎么哭得这般大声,可是发生什么了?”

“你怎么才来?”

大夫人不悦地瞪了眼柳岚昭,当年顾盼出生时九死一生,她向来是最心疼小儿子的。

如今顾盼出事,大夫人有气撒不出,自然而然地像从前一样找柳岚昭麻烦。

柳岚昭却不恼,笑眯眯反问:“我也奇怪呢,什么时候府里的下人这么不懂事了,半晌都没人告诉我一声,还是巧儿听到了动静来问我,我才知道的。”

前日里顾临虽然吃糠咽菜了许久,但到底未生宋怜的气,甚至还默默允许了宋怜从柳岚昭手中抢走管理下人的活计。

不过这又有什么可计较的?

最难管的就是人,宋怜愿意自己摊上大麻烦,柳岚昭高兴还来不及。

她似笑非笑地将视线转到宋怜身上,顾临也不由自主蹙起眉头看向宋怜,心中浮出几分不快。

宋怜正心虚地躲在顾临身后,察觉异常,才咬着下唇悠悠开口,声音婉转,像随时要掉两颗泪珠子:“姐姐恕罪,是我瞧见顾盼满脸伤,心疼不已,这才忘了遣下人知会姐姐。”

“行了!顾盼伤成这样,你还在意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做什么?”

大夫人心系自己的小儿子,听宋怜开口只觉得心烦,又担心柳岚昭得理不饶人,只好出面拉起了偏架。

柳岚昭嗤笑一声,未置可否,转头看向鼻青脸肿的顾盼。

大夫人没说假话,顾盼确实被人打得不轻。

整张脸都肿起来了不说,胳膊上也有许多淤青与伤痕,像是被一群人拳打脚踢揍出来的。

这倒是稀奇了,顾盼虽然脑子不好使,但也仗着自己读了几年书,自诩文人。

他眼高于顶,充其量也不过是去旁人面前显摆显摆,即便是被人嫌弃,也不至于大打出手。

到底是给谢老惹了多大的麻烦?思及此,柳岚昭语气沉了下来,严肃开口:“身上的伤是如何来的?”


“胡闹!”顾临蹙眉,眼底却闪过一丝算计,随即吐出口茶叶碎末,呵斥道:“这家里什么时候还轮到你做主了?”

柳岚昭默不作声地抿了口茶水,遮住了微微勾起的唇角,家里最好的茶就是不一样,不像他们的碎茶那般难以下咽。

她可不觉得顾临会为自己说话,八成是没憋好屁。

果然。

“但话又说回来,岚昭,你一人照顾家属实辛苦,当年我父亲在时,家中也是母亲与姨娘一并操持。”

顾临这人向来如此,想要什么偏不自己去说,非要旁人猜出后主动提起,再三推脱后才收入囊中。

一番折腾下来,倒像是落得了好处,还白得了一个人情般。

柳岚昭从前未觉得顾临如此有何不妥,放在自己身上,方才知晓其中恶心之处。

“夫君是觉得我一个人管家力不从心,所以想让宋妹妹帮我?”

柳岚昭主动开口,点破了顾临心中那点隐秘的小九九。

不等顾临高兴,柳岚昭便又一盆冷水泼了下来:“可是宋妹妹的出身……平日里只怕没碰过管家的事情,不如多学一些时日,我再将管家的事情慢慢交给她如何?”

借力打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顾临顿时偃旗息鼓,眉头紧蹙。

一旁的宋怜哪里肯错过这样好的机会,忙朝顾阮暗中使了个眼色。

顾阮领悟,吵吵闹闹地又嚷着开口:“这种事情又不是嘴上说说,若是不常上手练练,岂不是成了大哥口中的那什么……”

“纸上谈兵。”

顾临身体不自觉前倾紧跟了一句,心中感慨自家妹妹总算聪明一次,借坡下驴地又开了口:“大家既都这么觉得,岚昭,你瞧。”

瞧什么瞧?

柳岚昭接着广袖遮掩猛掐自己大腿,才勉强没笑出声音。

当真以为管家是什么好差事?

“婆母也是这般认为的吗?”柳岚昭泪眼婆娑地望向大夫人,“应当将管家之事交由宋妹妹?”

先前被柳岚昭顶撞得不轻,如今见柳岚昭这幅委屈模样,大夫人的尾巴险些都要翘到天上去。

她想着杀一杀柳岚昭的气焰,便点头应道:“有个人帮你,我也放心。”

“既然如此。”柳岚昭摇摇欲坠地站起身,一副失望模样:“衣食住行,吃喝拉撒,全然离不开银子,管家先管财,宋妹妹便从管账之事做起吧,我这就回去给你拿库房的钥匙。”

说罢,柳岚昭转身便走。

看着柳岚昭伤感的背影,宋怜努力压抑着心底的狂喜。

竟然这般轻易就拿到顾府的掌家之权了?还以为要颇费一番功夫呢!

哼,国公府之女,原来也不过如此。

“顾郎,”宋怜便宜占尽,捂住心口悠悠出声:“何必要我管家,姐姐定然是被伤到心了。”

顾临心都酥了,一个正眼都未落在柳岚昭身上,冷哼道:“由着她去,你既然嫁我,正房夫人该有的,便一样不会少你。”

半柱香后,巧儿便抱着库房的钥匙匆匆而来。

他们全然不知,顾临口中所谓躲着偷偷哭的柳岚昭,正在大快朵颐地啃着一个酱肘子,丝毫不顾及平日里当家主母的稳重形象。

巧儿回来时,柳岚昭正好吞下最后一口,她抹了抹唇边的油花,咧开嘴笑了起来:“事情都办妥了?”

“妥了,瞧瞧他们高兴的模样,还在编排小姐您呢。”

“由他们笑去,今日笑得高兴了,明日才能将脸拉得更长一些。”


华庆帝眸中闪过几分不忍,声音肃穆道:“福全,还不赐座?”

听闻柳岚昭入宫时,他便知晓其来意为何。

只是顾临与那医女立功还朝,以军功求赐,他断然不能寒了将士的心。

更何况此事虽面上于礼不合,但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

若是寻常家女子,华庆帝自是不必犹豫,偏偏柳岚昭是柳老国公唯一留下的女眷,又是他从小见着长大,实在心内不忍。

柳岚昭没有起身,深深叩首道:“妾身不敢多求,惟愿陛下念国公府满门忠烈,允准妾身和离!”

华庆帝面色有片刻的凝滞,起身亲自将柳岚昭扶起:“好孩子,朕知晓此事你受了委屈,可如今柳老国公已然不在人世,你若是不留在顾府,又有何去处?”

柳岚昭指尖泛着寒意,如今世道,难有女子生存之处,华庆帝担心为真,她不愿受委屈却也是真。

她微抿红唇偷偷睨了眼殿旁一直负手而立,不发一言的沈如舟,在他戏谑的目光中硬着头皮落下一滴泪来,言辞悲痛。

“妾身福薄,嫁与顾将军三年无所出,更不得君心,已是了无生趣,愿成全顾将军和他的心上人!余生不求重振国公府荣光,只盼能长守父母灵前,以尽孝心。”

华庆帝面色稍僵,正愁不知如何是好时,身边幽幽响起一声哀叹。

“顾夫人所言,当真让本王动容,可惜……”

沈如舟嗓音清冽如寒玉,落在柳岚昭耳中却好似催命的咒言。

可惜什么?难道他要将他们这三年的离经叛道都捅出来吗?

他沈如舟是皇亲贵胄无人敢议论,自己怕是被拉去游街沉塘都不为过!

柳岚昭死死掐着掌心,几息间紧张的汗便半湿了里衣。

她盯着沈如舟的杏眸中不自觉带上一丝哀求,轻轻摇头。

沈如舟自是瞧见了她的眼神,他剑眉微挑,纤长浓密的睫毛随着眼尾挑高,如点漆似的黑眸中泛出些玩味来,不紧不慢地开口。

“柳国公曾手握十万精兵,百战百胜,令周遭边陲小国闻风丧胆,人人都称柳国公处处都好,偏是个执拗的人,连带着家中妻儿子女都与他一样,个个偏执得很。”

柳岚昭狐疑地望向沈如舟,他这话究竟是夸是贬?帮还是不帮?

沈如舟偏头压低了声音,用只二人听得到的声音对皇上开口:“皇兄,柳国公离世之前遣散了不少旧部,如今在京城中的也不在少数,他们可都是瞧着顾夫人长大的,若是她真出了事,皇兄觉着那些人会如何?”

沈如舟所言,句句在理,面子事小,若柳岚昭当真想不开,这帮人又如何肯放过顾临?

顾临一死,朝中免不了一场风波。

当真会给自己没事找事,华庆帝对顾临不由生出几分厌烦来。

他面色渐沉,手指摩挲龙椅扶手上的龙头,默不作声,似在思索。

余光瞥向一旁的沈如舟,华庆帝沉吟许久,终于松口:“终究是顾临对不住你,朕也不愿柳国公九泉之下不能安息。如舟,替朕拟旨。”

沈如舟站在桌边,袖子挽到小臂上,雪白的脸半掩在阴影当中,低垂的眼睫在他的脸上落下一片阴影,柳岚昭看着有片刻失神。

“顾夫人。”

沈如舟声音冷清清的,如同山中清泉流动,眼眸泛起点点笑意。

“还未谢恩呢。”

柳岚昭这才回过神,忙不迭叩首磕头:“妾身谢陛下开恩,只是妾身还有一事,恳请陛下帮妾身拿拿主意。”

不等皇帝开口,柳岚昭便先斩后奏地开了口:“妾身同顾将军和离之后便无处可去,可否暂且回国公府住着?”

“那是你家,自然无妨。”

柳岚昭唇角勾起,又挤出几滴眼泪。

美人垂泪,贝齿咬紧朱唇,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滑落,平白让人生出几分怜爱来。

“如今国公府已经衰败,家中无甚银两,不知可否将妾身的嫁妆一并带回国公府,好好休整一番?”


茶自然是好茶,刚刚沏上便喷香四溢,柳岚昭款款倒上两杯,故作恭敬道:“章太医受累,且饮一杯茶吧?”

章太医随手便端起一杯,一饮而尽。

可他到底是救了大夫人的“性命”,纵然再心疼,也不好说出个不字。

大夫人哆嗦着伸手够向另一杯,却被章太医拦下:“茶解药性,劳烦老夫人在治病期间莫饮茶水。”

好端端一杯茶放在跟前,却无法享用,馋得老夫人咽了一口唾沫,只眼巴巴地看着柳岚昭端起。

“我知晓婆母素日最是爱茶,这些茶叶更是花了千金才寻来高山寒翠。可既然章太医说了要忌口,那不如我将茶叶全拿回去,省得婆母忍不住偷喝,再坏了章太医定好的疗程。”

大夫人平日里最爱同她画大饼,次次需要她柳岚昭出力时,惯爱说些待顾临回来,一定会好好补偿她之类的话。

柳岚昭过去不过是听一耳朵,如今却有样学样起来。

她笑吟吟地拍了拍大夫人的手背,递去一个安心的眼神:“婆母只管放心,待疗程结束之后,我定然将那些茶叶,全数奉还。”

大夫人身体疼得厉害,实在无暇分心思索柳岚昭说得是真是假。

只觉得她语气怪异,仿佛不怀好意一般,下意识抗拒道:“不必了,宋怜自会在旁侍奉,她心细,你大可放心。”

柳岚昭看出了她打心底的不情愿,故意带着些委屈地意味开口将她架了起来:“婆母该不会是信不过我吧?”

柳岚昭嫁进顾家三年,若是传出去大夫人不信她而相信一个未婚先孕的宋怜,可真是让人看了笑话。

平日里家中下人议论倒也罢了,偏偏如今章太医一个外人还在,大夫人如何都是张不开口的。

她拼尽了力气,也不过是挤出了一个勉强至极的笑容:“怎么会,那你拿去保管便是了,即便是喝上些许又有何妨?”

“有婆母这句话,我便知道这次定然能将您的头疾彻底治好。”

柳岚昭一边给大夫人打气,一边用眼神示意巧儿将大夫人房里的茶叶统统搬回去。

顾老爷故去之后,大夫人活得清闲,整日便喝喝茶,逗逗鸟,活得好不惬意。

她爱茶也是真,年年都从账房支出一大笔银子去购置好茶,连柳岚昭当初嫁进来时一并带来的好茶叶,也全都中饱私囊地扣下了。

大夫人喝过的便也罢了,剩下这些柳岚昭自是要全拿回去的。

恰好一炷香的时间,巧儿便让人将茶叶全都搬走,章太医慢吞吞地卸针,时不时还要转上一圈,大夫人有苦难说,痛得脸都扭曲了许多。

好不容易针全都拆下,大夫人已然冷汗连连。

她刚舒口气,章太医便又开口:“拿来纸笔,我再开一副方子,日后每天都按照方子吃药,三个月,药到病除。”

柳岚昭煞有介事地点头,不多时,院中便弥漫起了阵阵的药草香气。

一大碗枯褐色的汤药被端到大夫人面前,她捏着鼻子刚喝了一口,险些忍不住尽数吐出。

“怎么这么苦?”

味苦的药数不胜数,章太医将其尽数写在了一张方子上,熬药时又加了些许的秘制小料。

喝上这一碗,三天舌头都尝不出旁的味道。

宋怜眼尖伶俐,捧了一碗蜜饯上前,轻言细语地开口:“婆母吃块甜渍桃脯,嘴里就没那般苦了。”


“嘭”的一声,顾临脸色霎时黑红交替,扬手将案上的文墨茶水通通扫落。

方才心中有多得意,此时便加倍暴躁恼怒!

“柳岚昭!你白天还没闹够吗,竟以此来威胁我,你可别忘了,你我可是陛下赐婚!”

什么风光霁月的贵女,到头来还是只会玩弄内宅心计的妒妇!他根本不信柳岚昭真的敢和离,都是威胁他赶走怜儿的手段罢了!

柳岚昭视线从脚边飞溅的碎瓷片落在顾临刚刚落笔的卷轴上,隐约看到了“迁平战役”四字。

她隽秀的眉眼微微一皱,是父亲遭遇伏击围困的那场战役。

正想细看,对面的顾临似乎察觉到了,上前几步将卷轴踢走,咄咄逼人的看向柳岚昭:“你以为你还是从前的国公府大小姐?离了我你就是一个下堂妇,京中容不下你。”

柳岚昭的思绪被顾临七分威胁三分质问的语气拉回,她其实一直都想不明白,顾临到底是哪里来的如此傲气。

不就是军功吗?难道只有他有?

若真论起军功,她的父兄,哪个拎出来不是赫赫军功傍身,轮得到他顾临在这里说三道四?

偏生柳岚昭瞧他底气十足,心中不由升起几分疑云。

顾临的军功确实是他打出来的不假,可当初他之所以能上前线拿到兵权,是因为柳国公战死沙场,尸骨未寻。

柳岚昭脑中骤然生出一种极其可怕的猜测,而方才桌上的卷轴,与顾临异常的反应,更像在证明她的猜测不假。

她猛地回过神,压下那股从脊背直冲天灵盖的寒意冷斥。

“你倒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白日做梦的本事愈发高了,什么时候京城容不容得下我,也轮到你顾临来做主了?”

“我今晚来找你和离,若你同意,尚且还能一别两宽,从此互不打扰,可你不知好歹,那日后真对簿公堂,也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了。”

柳岚昭冷冷甩下几句话后,愤然离去。

顾临心头咯噔一跳暗道不好,她竟然是当真的?!

如今军中大半仍是柳家旧部,对柳将军赤胆忠心,所以哪怕他对宋怜情笃意诚许诺终生,也从未想过赶走柳岚昭,他断不能失了军心!

顾临略心虚焦急的上前,却只攥到一片衣角,从他掌心飞快溜走:“站住,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能请陛下为你赐平妻,我为何不能请陛下同意你我和离,到时候陛下金口玉言,可容不得你来拒绝。”

话已至此,二人之间撕破了脸面,便是一句也不肯多说。

柳岚昭没工夫欣赏顾临龟裂的表情快步回院,伏在案上写下一封字条交于巧儿,再三叮咛道:“寻兄长的亲信,将字条送去兄长手中。”

巧儿握住字条,用力点头,愤愤不平:“是该将这一家烂心肝的东西告知大公子,说不准公子回来,能将姑爷的腿都打折。”

“莫问那么多了,只管传出去,切记,不可让旁人看到。”

“是。”

柳岚昭看着巧儿匆匆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她倒希望,只是自己多心。

而非让九泉之下的父亲,彻底寒了心。

晨曦初露,旭日东升。

柳岚昭一袭红裙摇曳,金钗入发,看着镜中自己绝色容颜,比之从前,似是少了几分朝气。

若继续与顾临磋磨下去,怕是连白发都要生出了。

“走吧。”

早朝的时辰刚过,柳岚昭到宫门时,皇上身边的福全公公已在门口等候。

见到她的装扮神色微微闪烁,一挥手中拂尘,躬身道:“顾夫人,请。”

柳岚昭对这称呼略有不快,秀眉微蹙,却也不反驳什么,只是颔首,跟在他身侧。

去往御书房的路程不近,路过御花园时,柳岚昭余光却看到一个穿着软毛锦织长袍,宽大的袖口处刺有团龙暗纹的挺拔身影,甚是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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