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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姜沅钟离钺后续+全文

一颗大甜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磨损程度,应该是她以前经常拿出来看。她什么时候还会品画了?她展开看,画的竟是自己!应是盛夏时分,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襦裙,正在花园子里,修剪一瓶狐尾百合。许是别人叫了她,她猛地回头,这一幕便被人用画纸记录了下来,惟妙惟肖,少女的清新和娇态扑面而来。因为已经梳起了刘海,背景里还有爹给姐姐和她扎的秋千。姜沅猜测这应该是她十五岁那年,毕竟后面她就嫁给钟离钺了。姐姐虽擅丹青但并不是这个风格,哥哥就更别说了。可除了他们,还有谁能出现在她家,又画下这样一幅画呢?又是狐尾百合,她记得这两日小几上摆的都是这个花,是她十五岁后很喜欢这花吗?姜沅的头莫名其妙开始疼了起来,脑海中闪过一些碎片,可光怪陆离她完全不能理解。叶星进来时就见她抱着头缩在软榻上。“娘...

主角:姜沅钟离钺   更新:2025-04-13 2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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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沅钟离钺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姜沅钟离钺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一颗大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磨损程度,应该是她以前经常拿出来看。她什么时候还会品画了?她展开看,画的竟是自己!应是盛夏时分,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襦裙,正在花园子里,修剪一瓶狐尾百合。许是别人叫了她,她猛地回头,这一幕便被人用画纸记录了下来,惟妙惟肖,少女的清新和娇态扑面而来。因为已经梳起了刘海,背景里还有爹给姐姐和她扎的秋千。姜沅猜测这应该是她十五岁那年,毕竟后面她就嫁给钟离钺了。姐姐虽擅丹青但并不是这个风格,哥哥就更别说了。可除了他们,还有谁能出现在她家,又画下这样一幅画呢?又是狐尾百合,她记得这两日小几上摆的都是这个花,是她十五岁后很喜欢这花吗?姜沅的头莫名其妙开始疼了起来,脑海中闪过一些碎片,可光怪陆离她完全不能理解。叶星进来时就见她抱着头缩在软榻上。“娘...

《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姜沅钟离钺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看磨损程度,应该是她以前经常拿出来看。

她什么时候还会品画了?

她展开看,画的竟是自己!

应是盛夏时分,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襦裙,正在花园子里,修剪一瓶狐尾百合。

许是别人叫了她,她猛地回头,这一幕便被人用画纸记录了下来,惟妙惟肖,少女的清新和娇态扑面而来。

因为已经梳起了刘海,背景里还有爹给姐姐和她扎的秋千。

姜沅猜测这应该是她十五岁那年,毕竟后面她就嫁给钟离钺了。

姐姐虽擅丹青但并不是这个风格,哥哥就更别说了。

可除了他们,还有谁能出现在她家,又画下这样一幅画呢?

又是狐尾百合,她记得这两日小几上摆的都是这个花,是她十五岁后很喜欢这花吗?

姜沅的头莫名其妙开始疼了起来,脑海中闪过一些碎片,可光怪陆离她完全不能理解。

叶星进来时就见她抱着头缩在软榻上。

“娘娘,您怎么了?”

“我头有些疼。”

叶星大惊失色,“你......你想起来了?”

念露和秋悦都惨白着脸,好在姜沅在她们的注视下缓缓摇了摇头。

念露给了秋悦一个眼神,让她赶紧去告诉陛下,美其名曰是去传太医。

那幅画有点长,姜沅一个人不好摊开,便让她们二人展开,同时她也想看看这二人是什么反应。

果然她们神色各异,一副生怕她会询问此画来源的模样。

画完全被展开,姜沅在右下角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印章。

人间逍遥客。

姜沅下意识觉得是个男人。

“这是陛下画的?”

念露松了一口气,笑道,“正是。”

姜沅知道她是在骗自己,说明画这幅画的真是个男人,若是女人,她们又何必这样遮遮掩掩。

她让两人把画卷起来。

“你下去吧,我有话和叶星说。”

念露识趣退下,还把门给合上了。

“叶星,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如姐妹,如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身边的亲人就剩你一个,她们都骗我,你总归是不会骗我的对吗?”

叶星双眼含泪,过了好久才吐出那个对字。

“好,那你告诉我,这幅画不是陛下画的对吗?”

叶星犹豫了一会还是点点头。

姜沅乘胜追击,“那是哪个男人画的?他又因何能到我家后院来?”

叶星不肯说。

“小星星,你就告诉我吧,那是我的记忆,无论是苦是甜我都有权利知道!”

叶星眼泪掉下来,但还是决绝道,“娘娘还是不要知道为妙,这样对你对别人都是最好的。”

“你......”姜沅想不通,明明比她还小几个月却一向把她当小妹妹疼的叶星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也出去,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娘娘!”

姜沅躺在软榻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她等着叶星跟以前一样笑嘻嘻来挠她痒痒,可她等了半天却只听到关门声。

姜沅鼻头一酸。

这七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陛下。”

李炳才得了秋悦的消息,特来禀报。

钟离钺伏在案前,折子全被推到两边,看样子又在作画。

至于那何大人,刚被陛下狠狠骂了一顿灰溜溜出宫去了。

“说。”冷的不带一丝情绪。

李炳才打了个哆嗦,走近了些,果然陛下又在临摹那幅画。

画中的娘娘倒是惟妙惟肖,可惯会杀人的手,哪怕提起画笔,画出来的东西依旧带着一股凛然杀气,就连画里人明媚的笑颜都变得诡谲了起来。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知道的人全部去了地府。

画面又一闪,变成姜沅大婚那日。

镇国公嫁女,陈郡谢氏娶妻,门庭若市,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他提着剑一路杀到了婚房,给满院的红再添一层光彩。

推开门,是他此生最不愿回忆的画面。

他的沅沅,一身大红嫁衣,明媚动人,却坐在旁的男人怀里,与他吻的难舍难分,见到他眼中只有惊惧和厌恶。

为什么她的红衣不是为自己而穿,为什么能拥有她的人不是他。

他刺了谢允一剑,谢允仓皇逃走。

现在好了,她是他的了,永远都是。

耳边传来姜沅痛苦的嘤咛声,钟离钺回过神,小心翼翼靠近,“沅沅,你怎么了?”

“好疼啊......”姜沅脸色苍白,原本已经消停的小腹又跟刀绞似的疼了起来。

“沅沅,让朕给你捂着。”

他也不等姜沅同意,身体挪了过去,将手探进她的被子里。

姜沅脸色稍霁,也不管这温暖的大掌是谁的,抓住后往下放了放。

对,就是这,她呼出一口气,总算是没那么难受了。

她额头疼出了一层薄汗,将体香蒸腾得更加浓郁,像是这世上最为猛烈的舂药。

钟离钺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胳膊穿过她的脖颈好让她枕的更为舒适。

“许是药效过了,沅沅,你再忍忍。”

他即可变脸对外头厉声喊道,“李炳才,贵妃的药还没煎好吗!”

李炳才慌慌张张回话,已经在煎了。

钟离钺骂了一声废物。

姜沅抬起眼,看在今日李炳才费心为她挪宫的份上为他说好话,“李公公伺候陛下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陛下别生他的气。”

钟离钺将脸贴在她的脸上,嗓音喑哑,“沅沅说的是,朕不生气,只要沅沅能好好的,让朕做什么朕都愿意。”

姜沅从未和一个男人贴的这么近,她可以感受到他每一次呼出的气息,清冽中带着淡淡龙涎香味,温温热热洒在她下巴和脖颈上,耳朵酥了人也麻了。

她脸颊滚烫,忙往被子里面钻。

钟离钺锐利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在她发顶吻了吻,怀中的人抖得更厉害了。

李炳才算着时间将温度正好的药送进去,见陛下紧紧抱着娘娘,狠狠松了口气。

姜沅对那药已经有了阴影,可不喝又肚子疼。

“给朕。”钟离钺趁她犹豫将药盏接过,舀了一勺吹凉后送到姜沅嘴边。

姜沅见李炳才在这不好忤逆,张口喝下,可发现没那么苦了,想来是之前她一口闷才显得格外苦嘴。

于是她没有拒绝钟离钺的好意,被他一口接一口喂完。

漱完口又被他喂了一颗甜滋滋的蜜饯,这让她想起小时候,钟离钺也是这样喂她吃东西,跟喂小猫似的。

她抬眼看他,钟离钺的眉间许是经常皱眉都印出一道痕迹,即便现在只是轻蹙着眉头,就挤出了一个川字。

若换作以前,姜沅或许觉得他这个样子很凶,像是时刻龇着牙准备咬人的恶犬,可如今她只在他脸上看到了浓浓的关切。

“沅沅?”钟离钺发现了她的目光。

姜沅猛地回神,虎头虎脑朝四周张望,明显是掩耳盗铃。

钟离钺缓缓勾唇。

李炳才接过空碗,跪下请罪,“都怪奴才忙昏了头,都忘了让人去煎药,害的娘娘腹痛,奴才真是罪该万死!”

“行了,看在沅沅方才为你说话的份上,朕不予追究,滚下去吧。”


他虽装的正人君子,可手都伸到她被子里来了,每次她要熬不住的时候,他要么不老实的动一动,要么捏捏她的小肚子,可把她吓得一愣一愣。

他这都两天一夜没睡了,又不吃饭,哪里吃得消啊。

她深吸一口气:“......李公公,我能去正殿吗?”

李炳才两眼放光,“自然可以,这宫里就没有娘娘去不了的地方。”

正殿静悄悄的,大门关得严丝合缝,站在门口莫名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李炳才不敢进去,只推开一点缝隙示意姜沅赶紧进去。

姜沅咽了口口水,想说她有点害怕了能不能改天再来。

但李炳才这个狗奴才居然敢推她,她差点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朕不是说了不见任何人吗!滚......”

钟离钺抬起眼,看见是姜沅,满腔怒火瞬间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姜沅则是被他暴怒阴鸷的语气吓到了,她爹刚从战场下来的样子也没他这么恐怖。

她眼眶红红的,“陛下恕罪......臣妾这就滚出去。”

这次她倒是行对礼了,正要跑出去,但钟离钺竟立即到了她身边抓住了她的手腕。

“沅沅,朕不知道是你,朕错了,你别哭,朕跟你道歉。”他弯下腰给她擦眼泪。

姜沅懵了,这还是刚刚那个恨不得把闯入者撕碎的强势帝王吗?

“道歉就不用了......该是臣妾道歉才是,让陛下等了那么久,臣妾真是......”

“没关系,用过午膳了吗?怎么来朕这了,可是挪宫一事出了什么问题?”

姜沅脑海中浮现出方才他独自一人坐在明案前的画面,四周是黑黢黢的,像是要将他湮灭。

她忍不住地想,每一次她将他气走,他都是独自一人待在这里自我调节,然后咽下一肚子气再换上最温和的神色去哄她吗?

若是她搬去了承乾宫,那他岂不是更加寂寞了。

姜沅掐了自己一把,什么寂寞?他可是坐拥六宫的皇帝,哪里轮得到她来可怜。

“我睡过头耽搁了,想来要改日再挪。”

“你高兴就好,让李炳才再去挑挑好日子便是。”

“其实臣妾来是想请陛下回去用膳的。”

他太高了,姜沅只能仰着脸看他。

她眼中的泪痕已经干涸,但长长的眼睫被打湿依旧垂在眼尾,无比楚楚动人。

钟离钺目光更为幽深,但脸上展露出的恰到好处的欣喜冲散了其中名为抢夺的欲色。

“不必麻烦了,让他们搬过来就是,沅沅也还没吃吧,跟朕一起。”

他握着她的手腕走向那象征着至尊之位的龙椅,不仅如此,他还拉着她一同坐下。

姜沅像是被烫了屁股。

“陛下,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朕的东西就是沅沅的。”

姜沅被他摁着晕晕乎乎又坐了回去。

钟离钺叫来李炳才,让他把膳食搬过来,因为明案太小他便报了六道菜,全是十五岁的姜沅喜欢的。

姜沅睁着圆乎乎的杏眼看着他的下巴,算是完全相信此人从小就喜欢她,连她多年前的喜好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他欺负了她那么多年,虽说有苦衷,但她也是结结实实厌恶了他多年,其中隔阂哪是一日两日的功夫就能消除的。

因此昨晚她哭完发现正抱着他,尴尬麻了,好在李炳才出声,她好找了个理由离开。

后面也不好再提之前的仇怨,毕竟他现在是皇帝,总不能让他一样一样给她道歉吧?


周琳琅急忙跪下,“臣妾绝无此意!”

太后在后宫多年什么诡计手段没见过,她嗤笑,“那你方才怎么不接着为她求情,还看了哀家好几眼,难道不是在催促哀家赐她一杯毒酒?”

“臣妾惶恐,臣妾真的只是担心她的转变会伤着陛下!”

“皇后,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周琳琅死死咬着嘴唇。

“姜沅若是死了,你看皇帝会不会亲手拧断你的脖子。”

太后沉下脸,她最是了解她这儿子,但也不明白他怎么就会这么喜欢一个女人。

可他既然喜欢了,别人敢动他的东西那就是纯在找死。

“母后......”

“行了,看在你是我亲侄女的份上,我放你一马,你要是真能学聪明,就该知道,你该做的是如何得到皇帝的心,而不是铲除姜沅,罢,你也走吧,哀家要歇息了。”

太后懒得劝了,她若是能听得进去,也不会六年了还在原地踏步。

周琳琅垂着头行礼,等太后离开,她抬起眼,满是不甘和怨毒。

有姜沅在,陛下怎么看得到别人,她一定要除了她!

这样她的皇后之位才能稳固。

咸福宫,何贤妃刚顶着大太阳回来,宫女来报,李炳才来了,手里还抱着一个锦盒,说不定是陛下送给她的礼物。

何贤妃一脸兴奋,果然她想的是对的,陛下真的想起她了。

“快让他进来!”

李炳才笑眯眯给她行礼,“贤妃娘娘,陛下有礼物赐下。”

“难为陛下百忙之中还记得过几日是本宫的生辰,还不快呈上来让本宫瞧瞧。”

何贤妃想着说不定那日陛下会来陪她,脸上的笑容越发甜蜜。

可打开锦盒却是让她傻了眼。

竟是一条白绫!

宫女全都惶恐不安的跪下。

李炳才脸上还是笑,“何大人昨日出言冒犯了陛下,陛下正生气呢,贤妃娘娘又何苦撞上来呢。”

“什......什么意思?”何贤妃将锦盒扔在地上。

李炳才将白绫捡起,又撸起衣袖一步步朝她走来,何贤妃这才感到了害怕。

“你这狗奴才,你敢对本宫动手!本宫可是正二品贤妃!”

李炳才冷笑,他还是御前大总管,奉得还是皇帝之命呢。

他挥了挥手,立即就有人上前摁住了何贤妃,任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何贤妃还在破口大骂,“你们这些狗奴才!本宫要见陛下,陛下,有人要杀臣妾啊!”

李炳才都无语了,到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要她的命的人是谁吗?

他将白绫套到何贤妃脖子上,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何贤妃就脸色青紫,眼珠子像是要瞪出来。

可就在她要死的时候李炳才又松开,以此往复。

终于折磨结束,何贤妃无比狼狈趴在地上,眼泪口水糊了一脸,哪还有方才的半分嚣张。

李炳才擦了擦手,“陛下仁慈,给贤妃娘娘留了一条活路,贤妃娘娘不想死的话,现在就写一封信,当然,您不写也可以。”

此刻何贤妃才意识到皇帝的恐怖之处,二品的妃子竟是说杀就杀,就因为她说了姜贵妃几句坏话。

她落下泪,哑声道,“我写......”

钟离钺一听说太后回宫,连早朝都顾不上,几乎是跑着去的慈宁宫。

出来时,龙辇才赶到慈宁宫门口,他抱着姜沅上去,紧紧护着没让她晒到一点太阳。

钟离钺将她放到床上,宫女打湿了帕子急忙给她擦拭降温。

“沅沅,没事了,太医呢?还没来吗!”

钟离钺嫌她们蠢笨,抢了过来,小心翼翼为她擦拭,每个指缝都细心擦了。


所以姜沅大着胆子劝了,还悄悄扯了扯钟离钺的衣服。

钟离钺眼睛一亮,“沅沅说的是,皇后自行回去处置吧。”

姜沅没想到自己的话这么管用,早知道干脆让钟离钺放过芳姑姑了,这......这应该怪不到她头上来了吧。

周皇后道,“你这老蠢货,还不快谢过贵妃?等回宫后,自己去宫门口跪上两个时辰。”

芳姑姑连连磕头。

姜沅却只觉如芒在背,这罚的也太重了吧,真的不是在发泄不满吗?

殊不知周皇后是做给陛下看的,若不罚的重,陛下岂不以为她也对姜沅不满。

“真的是,原是来看望妹妹的,却不想发生这样的......”

“皇后还有事吗?”

周琳琅脸上的笑僵住了。

姜沅怕闹得太难看急忙为她解围,“陛下,臣妾方才留了皇后娘娘用午膳。”

钟离钺看着她澄澈明亮的眼睛,又将她鬓间的碎发撩到耳后,缓缓道:“皇后不喜欢在外用膳。”

周琳琅笑着附和,“难为陛下还记得,臣妾这就回去了,不打扰陛下和妹妹用膳。”

她行礼退下,转身时又朝姜沅笑着点了点头。

可她分明就是对钟离钺有意,才放下身段想在她这留膳,钟离钺却毫不留情的拒绝,还对另一个女人那样好,是个人都会难过或是生气吧。

偏偏她是一直笑着的。

姜沅毛骨悚然,加上米虫梦碎,只觉天都塌了。

“娘娘,都是奴婢的错,您若是不高兴就发泄出来吧,您这样奴婢实在是心疼。”芳姑姑红着眼。

周琳琅死死抓着凤辇上的扶手,骨节泛白,她这半生也算顺风顺水,何曾受过今日这般的屈辱。

但她不敢提,更不敢再说姜沅一句坏话,否则传到陛下耳朵里那就全完了。

“......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

姜沅不对劲。

若是往常,她怎么可能会让陛下碰她,更别说和他坐在一处,那简直跟要了她的命一样。

可方才她不仅顺从了,还悄悄瞪了陛下一眼,带着一股小女儿家的娇憨。

周琳琅也从未见过陛下露出那样高兴的神色,眼中的寒冰霎时化开只剩下融融暖意。

“她竟是放下了......”她绝望地弯下腰,隔绝了外人的视线。

那样的血海深仇,才过去短短五年就放下了,姜沅啊姜沅,她真是看不起她!

她伏在芳姑姑耳边道:“快传消息给母后,就说姜沅像是要对陛下不利。”

周琳琅想起当年她对钟离钺说的话,其实还有下一句。

“若是表哥找回了心上人,我愿意退位让贤,只要表哥继续养着我就成。”

可当钟离钺把姜沅带回来的时候,她比谁都要害怕,好在老天保佑,姜沅不愿意。

周琳琅当时简直要笑出声,可不知为何流下的是泪。

她苦苦追寻甚至为之付出一切的东西,对姜沅来说却是她最厌恶最不想得到的。

“希望母后能早些回来,否则本宫这皇后,也不知能当几天了。”她心想,不由露出苦笑。

麟德殿,姜沅去更衣,宫人将方才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钟离钺。

钟离钺猜也猜得到皇后是来做什么的,李炳才也聪明,知道怎么吓唬沅沅,又不会让人伤到她。

他面无表情,让人摆膳,又亲自挑了一些姜沅喜欢吃的放在她能够得着的地方。

姜沅内心久久无法平静,问起念露她和周皇后可有什么恩怨。

“娘娘从前不爱出门,和后宫妃嫔都没见过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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