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邵景和沈翊君的其他类型小说《高门难入,我早知夫君非良人全局》,由网络作家“春月今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10“你让我回家吧。”我说,“我住不惯京城。”邵景和低头给我穿上羊毛织成的袜子,一切平和得让我恍惚,以为他还是那个在院中乖乖等我回家的阿钰。可他说出来的话,又那么邵景和:“你才到京城不过数日,怎么就断定自己住不惯?你乖乖听话,只要不惹是生非,我保证今日的事不会再发生了。”眼见商量无果,我及时止住话头,轻声道:“可是我想你了。”“你回到家中,我是很高兴的,你生来就该过这样金尊玉贵的日子。可是在滁州,我日日都能见到你,早也见,晚也见,可我们已经这么久不见,一来京城,你就日日在外忙碌,就半点不想我么?”他突然坐起来,将我抱得很紧。“翊君,你信我。”“你再等等,我一定与你朝夕相见。”我没问他那郡主该怎么办,抿着唇开始掉眼泪。许是因为心软...
《高门难入,我早知夫君非良人全局》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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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回家吧。”我说,“我住不惯京城。”
邵景和低头给我穿上羊毛织成的袜子,一切平和得让我恍惚,以为他还是那个在院中乖乖等我回家的阿钰。
可他说出来的话,又那么邵景和:“你才到京城不过数日,怎么就断定自己住不惯?你乖乖听话,只要不惹是生非,我保证今日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眼见商量无果,我及时止住话头,轻声道:“可是我想你了。”
“你回到家中,我是很高兴的,你生来就该过这样金尊玉贵的日子。可是在滁州,我日日都能见到你,早也见,晚也见,可我们已经这么久不见,一来京城,你就日日在外忙碌,就半点不想我么?”
他突然坐起来,将我抱得很紧。
“翊君,你信我。”
“你再等等,我一定与你朝夕相见。”
我没问他那郡主该怎么办,抿着唇开始掉眼泪。
许是因为心软,那日之后,他无论忙碌到多晚,披星戴月也要回来陪我。
我因为常年强身健体,没生什么大病。
却也多少被冻坏了身体。
他来的时候,我总是病恹恹的,任由他默不作声将我抱进怀里。
我捡来的小丫鬟朝霞时不时告诉我:“郡主娘娘又跟世子大吵了一架。”
“郡主今日打死一个丫鬟,我从厨房来时,正好看到一卷草席出去。”
“郡主打了世子。”
“小姐,郡主今日回娘家了,王府的人亲自来接的。”
“世子把郡主接回来了,他吩咐我,说今日先不过来了。”
我淡然一笑。
不管她怎样闹腾,中间始终没有人走进我的院子。
她对外总是个温柔良善的人。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邵景和拿郡主没有办法的。
他对我的承诺也做不得数。
11
日子眨眼便过,府里众人
远。”
她想错了。
我们当然不会渐行渐远。
自从他睡在床上,任由我在院里与人厮杀的那一夜开始,他与我就再不是什么陌路相逢的有缘人。
12
郡主如我所料,果然没能坐得住。
回京时正值盛夏,她从克扣冰块,到克扣伙食,最后干脆把我的院子锁起来。
邵景和回京之后忙得脚不沾地,接待使团、与户部共同规整朝贡之物,夜间也宿在府衙。
这些是他来信告诉我的。
他的母亲送给我们一对信鸽,他便时时物尽其用。
我猜他已经快忘了,我还是那个见识浅薄、肤浅至极的孤女,所以才日日给我写诗。
鸽子被从天上一箭射下来时,我正好藏好最后一张银票。
高贵的郡主、邵景和睡梦中都喊着“姣姣”的心上人,再也端不住贤惠清雅之相,目眦欲裂地踹开院门,站在我面前,把带着断箭的死鸽子摔在我脸上。
“你怎么敢?”她沾了血的指尖还是白嫩如玉,几乎要指上我的鼻子。
“你怎么敢勾引阿景?他是我的夫婿!生死都是我的夫婿!”
她眼角有泪落下,却仍仰着高傲的头颅:“你们就如此在我眼皮子底下,眉目传情,鸿雁传书。”
“你这刑克六亲的贱人。”
这话让我抬眼看了她一眼。
她说到这里,周身虚张声势的脆弱散去不少,用得意洋洋的语气道:“你死皮赖脸跟着郎君外出之时,我在你家乡寻到些陈年趣事。”
我眼里开始泛红,拼尽全力才忍住没扑上去让她闭嘴。
她绕着我一边走,一边兴致冲冲道:“滁州恒县,八年前有桩旧事。”
“说是一个貌美秀才,娶了一个相貌出众的医女,可这医女自幼外出行医,殊无教养,早早便与许多外男纠缠不清,婚后也不顾及男女大防,最后红杏出墙,累得夫君与外男争风吃醋,两相斗殴而死。”
歉。”我说。
“我出身乡野,不懂规矩。”
没人回我一句什么。
邵景和跟未婚妻一齐坐进马车。
车帘落下之际,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万分。
我却突然笑了。
8
三日前,张麻子被阿元哥哥按在我面前,嘴里不干不净骂着脏字。
这种杂碎的羞辱,从我爹娘去世那一年就与我如影随形。
在阿元哥哥心疼的眼神中,我半个字也没听进去。
我只听到他骂邵景和:“你那个残废的上门女婿,他有什么好的?一辈子坐轮椅的小白脸,满足得了你吗?”
邵景和从不出门。
我跟他说过不要给任何人开门。
即便有人从院墙上看向里头,也能正好被亭子挡住。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骗了我。
人被逼至绝境,又绝处逢生之后,有超乎寻常的戒备心才是常理。
更何况我与他素不相识,他即便不跟我交代他的身份、家世、姓名,我也觉得情有可原。
我从没因此怪过他。
可我没想过,他竟然想要我的命。
我双手颤抖,看着张麻子断了气,谢绝了阿元哥哥送我回去的提议,一声不吭回到家中。
正好看见邵景和长身玉立,站在亭下,微微含笑看我,颈边的狐狸毛簌簌颤动。
恍惚间有些想不起来,这样一个人,是如何出现在这简陋的院中的了。
我跟他拜堂,成亲,仔仔细细去看他因为我从前太过忙碌而未细看的面容。
那些不耐和鄙夷是藏不住的。
如果我从前再聪敏一些,或者不要那样为生活疲于奔命,那么我会发现的。
三月之后,邵景和大婚,一台小轿接我入了京。
我捡了个小乞丐做丫鬟,一路上,她用我省吃俭
仍旧抱着我不放。
我说:“我手脏,鸡还在地上……”
他的唇蹭过我耳尖:“别管它了。”
最后,那晚的鸡汤是他亲手炖的。
我守在厨房门口,抱着他的大氅,一边指导他,看着他手忙脚乱,差点烧了锅底,忍不住笑了又笑。
这几个月是母亲和父亲去世后,我最快乐的光景了。
爱人在侧,虽然辛苦,却那么幸福。
我几乎要忘了那些过往,沉溺在这样的日子里了。
3
喝完鸡汤,我被一反常态、异常粘人的阿钰拥在怀里睡下。
半梦半醒间,有一滴温热液体流过我侧颈。
他很快熟睡过去。
而我在子时睁开双眼。
院里有人。
4
爹娘去世后,有很长的一段时日,我闭上眼,他们就会出现在我梦中。
娘坐在亭下,一手捧着医书,一手调配药材,嘴里念念有词:“我们翊君可得从小就认识药材,长大一些就可以陪阿娘上山了。”
我坐在她身边吃麦芽糖,乐出没长全的一口米牙。
她那么年轻,那么温柔,每一句叮嘱里,都是生怕我没有一技之长的忧虑。
爹从外头摆了书摊回来,带回一根银簪,走进亭下,弯腰插在阿娘发间。
“今日多赚了二两银子。”他这样说。
两人相视而笑,是旁人无法插足的亲密无间。
可是那样温馨、美好的一幕,于我却是锥心之痛。
我再也没有爹娘了。
我醒来时,天总是还没亮,黑乎乎的药庐里,只有我痛苦的喘息声。
后来,我便再也不敢熟睡。
此时,他们的动静不费力地惊醒了我。
几个浑身酒气的人从院墙上摸进来。
我蹑手蹑脚,拎着菜刀站在门后。
对方推门而入的刹那,我劈头砍去,不管不顾
的院子里有座凉亭,是我爹生前亲手盖的。
从前我们一家三口便常常坐在亭下谈心吃茶,夜里赏月辨星。
现在坐在亭下的人变成了邵景和。
因为多了一个人要养,还是个处处烧钱的病号,我连采药之余的闲暇时间都没了。
每日早出晚归,往悬崖峭壁、恶山恶水处去采药。
早上出门前还要为邵景和换药,做好午食。
“阿钰,”他温柔一笑,眸光温和地望着我,“我叫阿钰。”
这两个字在我舌尖绕了又绕,才犹犹豫豫叫出来:“那阿钰,你在家锁好门户,任何人来了也别开,我若回来会出声叫你的。”
我怕那几个村上的流氓来搅扰他。
他放下手中医书,乖巧地点头应了。
我便顶着日头出门。
夏过秋往,冬去春来,在这间院落里,我进进出出,手上的厚茧破了又愈合,一层层叠起来,采药卖药,换来米面吃食。
因为阿钰爱读书,每月卖药省下的银钱从往昔我的新衣服,变成了书摊上买来的书。
他被我养得很好,伤好得出乎我意料地快,秋末时已能短暂地从轮椅上站起来。
第二年初雪这一日,我打开院门,正看到他立在亭下,月白大氅上的狐狸毛沾了点雪。
我又惊又喜,手中刚杀的鸡扑通一下掉在雪地上,飞快冲他跑去。
他愣了一下,随后才把我抱入怀中。
朝夕相对,我们早已暗生情愫,互许终身。
他说:“等我伤好了,我们就成亲。”
于是再有闲汉找来闹事,我便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打发走他们:“我有未婚夫君了,我们很快就成亲。”
我喜极而泣,忘了手上还沾着鸡毛鸡血,紧紧抱住他哽咽道:“你终于能走路了,是不是?”
他将我抱得极紧,嗓音温和:“是,多亏了翊君,我能走路了。”
等我终于想起来手上不干净,尴尬地放开手之时,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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