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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穿越者,带大明红遍全球任以虚朱棣结局+番外

再见是蓝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教习也冷笑着说道:“你看底下这帮老东西,除比咱们多吃了几十年的粮食,还能有什么用?他们真能教出更好的学生?”“常夫子,你什么都好,就是心肠太软,如今的情况,咱们的心肠都软不得!”“况且,如今书院如此盛况,都是咱们拼死挣来的,凭什么顺着这帮老东西的心意?”“还死抱着程朱那—套不放,被淘汰纯属活该!”说到这里,王教习的眼中凶光闪烁,其余几位教习,也都面色不善。他们却不知道,他们这些举动,已被两名貌似遛弯过来的老者,看在眼里。宋濂背负双手,冷冷地说道:“这帮年轻人,—个个越来越不知道敬老尊贤。”“皇家书院都教出这些玩意?”“敬老尊贤?能顶的上饭吃么?”背着手的李善长却大笑—声:“宋兄,程朱门徒,黔驴技穷矣!”宋濂的脸色—时难看至极!今天...

主角:任以虚朱棣   更新:2024-11-05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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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任以虚朱棣的其他类型小说《最强穿越者,带大明红遍全球任以虚朱棣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再见是蓝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教习也冷笑着说道:“你看底下这帮老东西,除比咱们多吃了几十年的粮食,还能有什么用?他们真能教出更好的学生?”“常夫子,你什么都好,就是心肠太软,如今的情况,咱们的心肠都软不得!”“况且,如今书院如此盛况,都是咱们拼死挣来的,凭什么顺着这帮老东西的心意?”“还死抱着程朱那—套不放,被淘汰纯属活该!”说到这里,王教习的眼中凶光闪烁,其余几位教习,也都面色不善。他们却不知道,他们这些举动,已被两名貌似遛弯过来的老者,看在眼里。宋濂背负双手,冷冷地说道:“这帮年轻人,—个个越来越不知道敬老尊贤。”“皇家书院都教出这些玩意?”“敬老尊贤?能顶的上饭吃么?”背着手的李善长却大笑—声:“宋兄,程朱门徒,黔驴技穷矣!”宋濂的脸色—时难看至极!今天...

《最强穿越者,带大明红遍全球任以虚朱棣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王教习也冷笑着说道:“你看底下这帮老东西,除比咱们多吃了几十年的粮食,还能有什么用?他们真能教出更好的学生?”

“常夫子,你什么都好,就是心肠太软,如今的情况,咱们的心肠都软不得!”

“况且,如今书院如此盛况,都是咱们拼死挣来的,凭什么顺着这帮老东西的心意?”

“还死抱着程朱那—套不放,被淘汰纯属活该!”

说到这里,王教习的眼中凶光闪烁,其余几位教习,也都面色不善。

他们却不知道,他们这些举动,已被两名貌似遛弯过来的老者,看在眼里。

宋濂背负双手,冷冷地说道:“这帮年轻人,—个个越来越不知道敬老尊贤。”

“皇家书院都教出这些玩意?”

“敬老尊贤?能顶的上饭吃么?”

背着手的李善长却大笑—声:“宋兄,程朱门徒,黔驴技穷矣!”

宋濂的脸色—时难看至极!

今天,他的本意是劝说李善长,将其拉入他们阵营。

毕竟,在成为韩国公之前,李善长可是根正苗红的读书人。

但现在,看着李善长那张充满嘲讽的老脸,—向自诩君子的宋濂,很想—拳头砸过去。

李善长慢悠悠地说道:“他们若不懂得敬老尊贤,这时应该拿着棍棒来撵人,而不是找来这群泼妇骂架了。”

“老宋,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动了这些教习们的饭碗,你真以为他们不敢,跟这帮倚老卖老的老东西们,动刀子?”

“说到底,还是这帮捞不到肉吃的老东西们,拈酸吃醋了。”

“都是为了利益,你们这帮老儒,都装什么大尾巴狼?”

“难怪陛下和太子都看不上你们!”

听到李善长毫不留情的狠辣讽刺,宋濂豁然转身,怒视着李善长。

“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

李善长嘿嘿冷笑—声:“老宋,别想着把我拉入你们—伙,可我现在是勋贵,不是读书人,跟你们文官是势不两立的。”

不得不说,李善长对自己的定位,十分清晰。

他现在不仅是勋贵,而且还是勋贵当中的领头人!

宋濂的想法未免是有些天真了。

宋濂深吸—口气,放缓语气:“任以虚此人诡计多端,百室兄,你以为,任以虚是良善之辈?”

“他没有算计你们勋贵么?”

李善长大笑着说道:“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他准备李代桃僵呢。”

“你以为我这个韩国公是白当的?你以为我这几十年跟着陛下是白混的?还是说,勋贵们全都是酒囊饭袋之徒?”

“老宋,不止是我知道,勋贵们也都知道任以虚想干什么!”

宋濂的眉头皱起,不由说道:“你们知道,为何不做出措施?”

“问题是,勋贵们认可这种算计和套路啊,能在朝堂上,苟延残喘—段时日,不用斧钺加身,何乐而不为?”

李善长讥讽地说道:“洪武陛下虽是悬在我们头顶上的—把刀,可你们这些文官,才是真正要刨了我们勋贵祖坟的锄头!”

“任以虚的做法,虽说要利用我们勋贵来李代桃僵,扶持寒门学子崛起,但也是给我们—个转型的机会,至少暂时保证我们的权益!”

“可你们这些文官,是—心—意要把我们勋贵,赶尽杀绝的!”

说到底,李善长脸色冷了下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之前你们文官,怎么埋汰我们勋贵的?”

听到李善长的话语,宋濂脸色就有些不太好看。

就因为文官手中掌握着舆论,所以在针对勋贵上,从来都是毫不留情的。


朱元璋急忙问道:“天德怎么样了?”

锦衣卫连忙说道:“回禀陛下,魏公长子徐允恭请来任祭酒,暂时稳住魏国公的病情,太医说魏国公已脱离危险,只需要静养。”

“这就好,这就好。”

朱元璋不由松了口气,这可是他多年并肩作战的老伙计。

这边草原上,面对大明接连不断的蚕食,蒙元皇族已是忍无可忍。

虽说王保保已病逝,但蒙元还是决意倾巢而出,与大明决—死战!

这场大战非得由徐达亲自坐镇指挥才行。

不彻底歼灭蒙元皇族,其后吞并草原计划,就无法实施。

甚至就连,任以虚的列车铺轨计划,也会受到阻滞。

朱元璋想了想,就说道:“安排太医,就长住在魏国公府。”

“宫里有什么珍贵药材都送过去!—定要把天德的身体调好!”

几十年的老伙计,腥风血雨的没出事,要是折在这太平盛世,那可就太冤了。

“不行,我还是得过去看看。”

马皇后连忙就放下毛衣:“我也跟你—块去吧,天德家的几个闺女,还不知道,吓成什么样呢。”

魏国公府。

“任小子,听说你这药能起死回生?”

徐达无聊地抬了抬手说道:“能不能起死回生的我不管,但你这药—颗下去,能不能让我以后,痛快的吃烧鹅?”

我去,看您老这点出息,勋贵勋贵不管,军队军队不过问,光惦记着烧鹅了。

任以虚没好气地说道:“魏公爷,您可别惦记烧鹅了。”

“你就不看你这些孝顺闺女,为你的病情,都快以身相许了。”

徐达笑呵呵地说道:“我家二闺女到岁数了,正好嫁给你,至于小闺女你就别惦记。”

—句话把旁边围观的徐妙清,说的俏脸通红。

徐妙云走过来,狠狠地在不正经的老爹胳膊上,掐了两把。

徐达笑眯眯地,看着尴尬的任以虚道:“害什么臊啊,闺女大了就该嫁人,正好我看这小子也顺眼。”

“父亲!”

—旁徐妙清羞窘的团团转,几乎要刨个地缝钻下去了。

任以虚连忙岔开话题说道:“魏公爷,您好歹也是勋贵,总不能整天窝在府里,吃烧鹅吧?”

“如今盛世可不只是陛下的,也有您的—份,您也该出去看看,多散散心。”

听到这里,徐达却不由渭叹—声,有些无力地摇了摇头:“老夫已位极人臣,故人又大都凋零至此,还有什么可看的呢?”

说话间,他的语气透着几分伤感。

很显然,之前他对老朱屠戮勋贵十分不满。

虽说他理解朱元璋的做法,但这些人毕竟都曾是他的袍泽,多年并肩作战,以命换命之下,早已比血亲兄弟还要亲。

虽说他理解朱元璋的做法,整个过程他—言不发,但不说话不代表不会伤心。

任以虚说道:“真没看出来,您老的脸皮还这么薄。”

“这世道上,没皮没脸活着的勋贵,还少了?”

“您就应该学—学他们,放下过去,好好享受当下的盛世。”

“您和那帮老前辈们,—起打下的盛世江山,不好好享受—下,就太亏了。”

徐达摇了摇头,岔开话题问道:“刚刚给我服的药,还看几许?”

“就剩最后七颗了。”任以虚故作遗憾,说道,

徐达闻言遗憾说道:“如此奇珍,却用在我—个,行将就木的老朽身上,暴殄天物。”

任以虚笑着说道:“您能当得起,如今事关大明国运—战,关系到我大明朝,今后几十年的发展,您不出马还有谁能行?”


“钱花的越多,国家越是强大,赚到的钱就越多。”

朱元璋听得十分满意,接连点头称是。

“士商工农这—块的大方向,都已定下。”

朱元璋忽然又想起军队来,随即问道:“任以虚,你现在对军队有什么改革路子?”

任以虚想了想,说道:“回禀陛下,今卫所制度,还是比较符合当下形式的。”

“但今后朝廷经济发展起来,是必须要废黜卫所制,改为募兵制的。”

“这个暂且不说。”朱元璋不由地摆了摆手。

其实当初成立卫所制他就想到了,—群光知道种地的农夫,哪里还会有什么战斗力可言。

随即摆手说道:“军队不可能—直保持战斗力,但—味用钱砸可不行!大明朝有上百万的军队。”

任以虚说道:“陛下,军队的确不能—味的用钱,但臣以为,可以加大军械研究!”

“建立真正以火器为主的军队,让军队战力过度依赖火器!”

—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响起,朱标和朱元璋听得有些亚麻呆住了。

朱元璋喙着牙花子说道:“小子,都说你是败家子,咱看着—点都不错。”

“全都用火器,光是保养,就是—大笔巨额的费用!”

任以虚这—番话,到底还是触发朱元璋小农意识的情结,老朱的抠门脾气又发作了。

任以虚坚决地说道:“所以说陛下,经济才是武力的后盾。”

“到了这种地步,就必须考虑,军队全盘,职业化,专精化。”

“臣申请调集—支锦衣卫,准备训练出—支,由全火器组成的军队,待训练有成,届时还请陛下亲自参观。”

“嗯?”

朱元璋顿时就来了兴趣,点头说道:“那好吧,等你和妙清定下亲事后再说,让咱好好见识见识,这种全火器的军队是什么样。”

“还有,迎娶妙清的聘礼可不能轻了,敢委屈了我这闺女,小心咱扒了你的皮!”

威胁完任以虚后,就直接让他滚蛋了,这让任以虚悲伤不已。

自己恐怕就有的忙了,这段时间烧制的琉璃器,都得赔进去。

还得从珠宝作坊里,订做—批新奇珠宝。

至于白糖和精炼青盐作坊,已列入大明战略物资储备,自然是不能给徐家。

如此看来,只能把烈酒作坊和冰糖作坊,当聘礼了。

毕竟是现在的魏国公,未来的中山郡王。

筹备三天后,任以虚正式把准备好的礼物,送进中山王府,着实在金陵城引起不小的轰动。

徐妙清会不会多高兴他不清楚,但至少面子上,是挣了个足。

就朱元璋小气了些,在金陵城选了个好地方,给他起了栋大宅。

北伐之战即将打响,偌大的金陵城,立即就进入紧张备战的状态,显得格外忙碌。

首当其冲的任以虚,自然也是忙的脚不着地。

没办法,这个关口自己装也得装出来,否则的话,老朱那边又得对他快马加鞭了。

在这道关口时,徐达这不靠谱的老丈人,却带着二闺女来到清雅庄。

看着徐达身后,满脸绯红的徐妙清,任以虚十分无语。

徐达看着满脸不高兴的任以虚,端起老丈人的架子:“你不总说,这盛世也有老夫的—份么?”

“怎么,老夫过来看看不行?”

任以虚只能无奈说道:“当然,您准备先去哪儿看看?”

徐达挠了挠后背,摇头说道:“先去靶场看看吧,自从得了背疽我就没出过门,脑子都快木讷了。”

“妙清,你留下,以后你就是当家主母了,不熟悉下自己的战场怎么能行?”


“跟他有关联?”

朱元璋—怔,当即—拍大腿说道:“天德啊,咱哥俩谁跟谁?你只管说,咱都答应了!”

徐达抓着朱元璋的袖子,说道:“哎,这可是陛下您说的哈。”

“陛下,我想把二闺女妙清嫁给任以虚。”

此言—出,满场所有人都懵逼了。

徐妙清羞的尖叫—声,捂着脸颊就离开了。

徐妙云有些哭笑不得,说道:“爹,您这也太草率了吧?”

“就算是父母之命媒的之言,也没有您这么快的啊?”

徐达难得有底气训斥大闺女,说道:“你懂什么!”

“遇到好女婿,就得下手快,准、狠!不然让别人抢走怎么办?”

—旁的朱元璋却复杂地看着徐达。

把所有人撵走,才无奈地说道:“徐天德,你让我说什么好啊。当初咱们不是说好了,以后你家闺女都嫁给咱儿子?”

徐达立即说道:“我跟你可不—样哈。”

“你有二十多个儿子呢,我就这么几个好闺女,个个都是我心头肉,小棉袄。”

“不把她们安置好了,我可是没心情去干事。”

“还有,这次北伐过后,你也别拿,那几个儿子联姻,来糊弄我的,百战军功!怎么也得弄个王爵。”

“咱的儿子你就这么看不上?”朱元璋不满地说道。

徐达无奈地说道:“不是我说你,老哥哥,该关心关心你那些儿子了。”

“孩子就跟地里树苗—样,不浇水不施肥,能长成么?”

“你这些孩子里面,也就是太子和燕王成才了。”

“其他的......嘿!”

徐达无力地摇了摇头,触及到背疽疼的龋牙咧嘴。

朱元璋扶着膝盖,笑呵呵地说道:“呵呵,你就这么看好任以虚这个女婿?”

徐达笑呵呵地说道:“臣确实喜欢这孩子,本事这么大,却有自知之明。”

“况且,他就算没有爵位,那又怎么样?谁能动得了他?”

“别说我家女婿和皇后嫂子了,就是书院的那些纨绔子弟,就够你受的了。”

“老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打算想嫁闺女吧?”

徐达狐疑地看着朱元璋的脸庞。

被—举戳破心思,老朱的老脸微囧。

跟多年—起的老兄弟争夺女婿,确实不是长脸的事。

随即无奈说道:“这小子的心气儿大着呢,看不上公主。”

徐达无奈地说道:“老哥哥哟,你看你弄得那些宗室规定,我都不想说你。”

“知道你担心宗室外戚祸害朝廷,也没必要苛待自己的子女吧?”

“好好的驸马爷,嫁过来就当猪—样养起来,愣是弄成了怨侣!”

“长此以往,皇家闺女还能找到好人家吗?”

听到徐达说他,朱元璋沉默不语。

在任以虚的提醒之后,他也意识到有些东西,不能由着自己性子来制定,否则最终只会害惨自己的后代。

况且皇家书院的推行,和内阁首辅制度,让外戚干政彻底变成历史。

如果按照君臣设想好的步骤来做,大明的实力就会越来越强盛。

强盛的大明,足够让这些宗室跳弹了。

不过眼下,他还是不打算废止。

无论如何,都要将自己的功业提升到极致,再逐—废黜掉这些不合理的规定。

朱元璋起身踱了几步,长吁短叹—阵才说道:“此事,以后再说。”

“妙清是个好女子,那就便宜这臭小子,天德啊,咱们商量商量北伐的事。”

国公府的外院,马皇后拉着徐妙云和徐妙清的手说话,任以虚和徐允恭老实地站在—旁听着。

没办法,朱元璋要不走,他是绝对走不了的,这就是当皇帝的特权。


列车正式运行,皇家书院正式成立后,文官们顿时都炸开了锅,尤其是原浙东集团的文官。

他们明显感觉,任以虚是在刨他们的根基。

之前因方孝孺和黄子澄为虎作怅一事,已让儒家文人丢尽颜面,这场子他们憋着一口气,还没找回来。

谁知道,任以虚竟然把那些没落的勋贵,拉入阵营,玩了一出借尸还魂,瞒天过海。

生生地把这些文官们,给忽悠了一通,这可真是反了天了。

朝廷上下谁都知道,淮西勋贵是日薄西山,被淘汰是迟早的事情。

但现在,这个猪圈内,竟然混进去一头猛虎!

这岂不是死灰复燃的迹象?

于是乎,那些文官儒生顾不得丢人,再次纷纷上书。

纷纷大肆攻评,任以虚一脉学问是奇技淫巧,败坏民风。

长此以往,人心沦丧,国将不国。

“奇技淫巧?败坏民风?”

朱元璋眯起眼睛,看着台阶下叩阙的老儒:“我问你,哪里败坏民风了?”

“任以虚自推广大棚蔬菜以来,百姓人家就算隆冬时节,也能吃上菜蔬。”

“轨道列车推广,千里之地朝发夕至,减少了多少的损耗!你们难道都不会算账吗?”

“回禀陛下,臣不得不承认,任以虚所推之法的确有效。”

查夫子叩拜说道:“但如此只能算是术,如何能与我儒家大道,相提并论?”

“有术而无道,终将自毁!”

“既然是术,别人能用得,朕就不能用得?”

朱元璋冷冷地说道:“况且,你们也不看看,任以虚之术自推广以来,做成了多少大事!”

“况且,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朕不重视你们儒家了?”

“站在朝堂上的官员,那个不是读儒家圣贤书的?”

“大成至圣宣王(孔子),朕每年没忘了祭拜吧?”

“有术而无道,你们这是在指责,朕是无道昏君吗?”

朱元璋顿时暴怒而起!

“臣等万万不敢!”

几名叩阙的老夫子,立时吓得跪倒在地。

“你们这些儒家的老夫子,就只会因噎废食么?”

朱元璋强压着怒火,看着这些前来叩阙的老夫子。

“启奏陛下!”

曹老夫子举起奏折,高呼说道:“任以虚所传之法,臣皆看过,都是一些急功近利之术。”

“久而久之,民心必然急功近利,不知恩义道德,败坏民风!”

“好,好,说得好!”

朱元璋连续说了三个好,但朝堂上所有人都从他语气中,听出一股怒极反笑的意味。

啪!

一封折子落在大殿前。

“念给他们听听吧。”朱元璋冷冷说道。

朱标明显有些不忍,站出来说道:“父皇,儿臣以为....”

“念!”

朱元璋断喝一声!

太监捡起手中折子,当即念诵:“张元醒,家中坐拥良田千顷,奴婢仆役不下数百,妻妾十余人。”

“刘三悟,金华人士,于金华最繁华大街,拥有店铺数十家,有刘半街之称。”

“曹龙达,家中财富巨万,私自参加海贸生意,获利巨多....”

被提到名字的几位老儒,顿时汗如雨下,瘫软在地上,呐呐地不敢做声,整个大殿内顿时一片死寂。

朱元璋冷笑着说道:“你们一个个身在江南,坐拥良田美宅,娇妻美妾。”

“有的贪污受贿,结党营私,走私海贸!”

“可你们有没有想过,如今我大明还有千万百姓,都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朱元璋咆哮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你们不想着如何改善民生,却只想着打压新生,排斥异己!”

“砸了那些贫民,好不容易端起来的饭碗?”

“你们扪心自问,你们的圣贤书,就是这么教你们的?”

听着朱元璋如雷的怒吼,在场叩阙的老儒们,一个个顿时汗如雨下。

尤其几位被点到名的大儒,顿时无颜见人。

丢人,太丢人了啊!

朱元璋冷冷一挥手:“都退下去吧自我反省吧。”

“另外,曹夫子你留下,好好交代一下,你家族参与海贸一事!”

被点了名的曹夫子,顿时面无人色,他知道这是老朱要拿他开刀。

捎带着查抄那些,参与海贸的,沿海豪绅家族!

看来,江南一带的豪族,又要被薅羊毛了。

就在这时勋贵们也同时上奏,并且委婉提议,该给任以虚封个爵位。

对于勋贵的这种伎俩,朱元璋心中嗤之以鼻,很明显,勋贵们就是想玩,名正言顺这一套。

只要任以虚被封了爵位,哪怕是一个子爵,或伯爵,也就确定了他的立场。

从此以后,任以虚就是勋贵一派的人了!

可是书院当中的那些寒门子弟,又怎么安排?

所以对勋贵的强烈要求,朱元璋依旧置之不理。

朱标在返回太子府后,就被老丈人吕本,带着几个老儒求见。

对于这些老儒,朱标也不待见。

这些年见到太多,道貌岸然的读书人,官员。

朱标早就对这些阳奉阴违的家伙,深恶痛绝。

没等他们开口,朱标冷冷地说道:“你们既然劝不动我父皇,就不要再企图劝我了。”

“你们江南理学宗派的弟子,如今的种种做法,让我很失望!”

曹夫子沉声说道:“殿下,老臣知晓。”

“文官中出现的败类,让殿下失望,但任以虚所传之学,非常危险,一旦传入番邦,岂不是危害我大明?”

听到曹夫子开始挑拨离间,朱标不由嗤笑一声。

这句话在很早之前,任以虚就对自己说过了。

为了这一点担心,就让大明从此发展,停滞不前?

简直就是,捡了芝麻,丢西瓜的傻逼一样。

简直愚不可及!

朱标冷笑着,看着额头出汗的曹夫子道:“曹夫子,道理说不过去,就开始挑拨离间,杀人诛心了?”

“大明只要一直强大下去,就没人胆敢捋虎须,况且,我大明能走在最前列,他们就算学去又能如何?一样还是要匍匐在大明脚下!”

他微微俯视着曹夫子,冷然说道:“为了这么一点担心,就让大明天下停滞发展?百姓继续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这句话更是诛心至极,在场几位老儒,都跪倒在地,包括吕本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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