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厉邢卓临溪的其他类型小说《堕落后我修炼合欢宗秘术,师父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乌龟蛋花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外忽然诡异地安静。不多久,厉邢像是一阵风般冲进来。连他的身上,也带着淡淡的血腥气,为他的绝色容颜,更添一份性感邪气。这一回,我没有躲。我都想起来了。他扶我坐起来,见我不如上次一般恐惧,非常高兴,轻声细语地对我说,“临溪,你看,我答应过你的,伤你的人,我都会替你报仇。你也答应我,快好起来,好么?”我仔仔细细看他的神色。里面竟都是温柔与眷恋,一如当时我热恋他时那样。可惜我一点都不感动。在那无数个受苦的日日夜夜,我也曾经想过,当他终于知道了我身上发生的所有事,当他感到无比的后悔……我会怎么办。当这一切真正发生,我的心里却出奇平淡。“好不了的,”我看他,快意地笑,“师父的剑,天下第一,您要杀我,谁也救不回来……”他似是被巨力擒拿住心脏,露...
《堕落后我修炼合欢宗秘术,师父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门外忽然诡异地安静。
不多久,厉邢像是一阵风般冲进来。
连他的身上,也带着淡淡的血腥气,为他的绝色容颜,更添一份性感邪气。
这一回,我没有躲。
我都想起来了。
他扶我坐起来,见我不如上次一般恐惧,非常高兴,轻声细语地对我说,“临溪,你看,我答应过你的,伤你的人,我都会替你报仇。
你也答应我,快好起来,好么?”
我仔仔细细看他的神色。
里面竟都是温柔与眷恋,一如当时我热恋他时那样。
可惜我一点都不感动。
在那无数个受苦的日日夜夜,我也曾经想过,当他终于知道了我身上发生的所有事,当他感到无比的后悔……我会怎么办。
当这一切真正发生,我的心里却出奇平淡。
“好不了的,”我看他,快意地笑,“师父的剑,天下第一,您要杀我,谁也救不回来……”他似是被巨力擒拿住心脏,露出痛苦的表情,“不要叫我师父……临溪,你一定还在生我的气,我已经,已经替你杀了叶季藜了,那个嬷嬷也杀了……你放心,还有……哦?”
我冷笑着打断他,“百年来,睡过我的男人,连我自己都不记得,我没了修为,除了冥界,或许天界的人也会为了尝个鲜,专程来冥界睡我呢。”
“师父杀得了冥界所有人吗?”
“临溪……”他眉头皱得死劲,眼含热泪,似乎我的每句话,像刀子扎过他的心。
现在,就算我问他要半条命,他恐怕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就算师父杀了冥界所有人,难道,还能杀天界的人吗?”
说到这里,似乎是动了真气,我又吐出一口血。
他想也不想替我接住。
我笑了,“师父……你当真会为了我报仇?
让所有曾经伤害过我的人,都付出代价?”
“会!”
他毫不犹豫,就差对天发誓。
“好啊,那你,把我给你的转生花,还给我。
连同卓辛辛身体里的那部分,一起还给我。”
卓辛辛进屋就开始磕头。
她竟然还穿着那天的大红嫁服,只是也不知到底过去了多久,她蓬头垢面,衣服也破破烂烂。
整个人,更是面黄肌瘦,不知多久没有吃饱饭。
相比在床上,天天接受厉邢细心照顾养伤的我,她简直活得像个乞丐。
但此时此刻,她至少还活着。
“临溪姐姐,不,卓大小姐,您开开恩,行行好!”
“我真的知道我错了,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我实在太嫉妒您了!”
她的头磕得“碰碰”响,很快磕出血痕。
“师父没有和我结婚,也把所有转生花都给你了,你看,你已经赢了!
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地位!
你该满意了吧!”
她哭得眼泪鼻涕一把。
“我不满意。”
来迟的愤怒,这时候才浮现心头。
“一百年,我毁了容,在男人身下,靠着他们的侮辱和侵犯苟活,”我每说一句,边上厉邢的手,就握紧一分。
他竟然……哽咽了。
哪怕他哭得涕泗横流,我也没有停,“我赢了什么?
我的傲骨,我的修为,我自以为的恋慕,全都粉碎了。”
“再说……”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下来,我脸上的表情,却不是伤心,而是怒到极点的平静,是一切毁灭之后的安宁。
厉邢只派了个刚刚入门的小徒来接我。
他说如果我知错肯改,就准许我拜见他和真千金。
我看小徒弟的嘴开开合合,脑子里浑浑噩噩。
心想:这是我来冥界的第几年?
小徒弟找到我的时候,一个眼歪嘴斜的男妖怪两眼发直,笑容淫邪地刚刚从我床上起来。
空气里都是那股说不出口的味道,浓郁刺鼻。
小徒弟皱眉,厌恶地捂住鼻子,背过身,看着都快吐了:“我呸,没想到,师尊竟然还对你这样下贱堕落的女人,抱有希望,还觉得你会变好……师尊和卓师姐,两个人真是太仁慈了!”
我穿上衣服,耳边净是小徒对厉邢的狂热吹捧。
身体和神魂,都疼极了。
冥界都是些妖魔鬼怪,这儿的男人和我的体质天生相冲。
他们不仅在我身上留下疤痕,更是在我的神魂里,留下不可磨灭的伤害。
现如今,我身体里的每一丝修为,都是精髓里蚀骨的疼痛麻痒换来的。
小徒弟看我动作慢慢吞吞,很不耐烦,“头发盖住半张脸,也不知道梳洗,你既然这么磨磨蹭蹭不想走,不如就呆在这里吧。”
我立刻跪地求饶,哭诉自己实在是走不动了。
我怕急了留在这儿。
哪怕只是想到一丝一毫的可能性,都会让我发狂。
“怎么那么没骨气,真不要脸。”
小徒弟更看不起我了。
他很不喜欢这份差事,只想早点交差。
索性将我像畜生一样,胡乱绑在剑上。
回程路上,罡风刮在肉身,刀子一般割出片片血迹。
星星点点消散在身后。
和我原本就鲜血淋漓的新旧伤痕混在一起,太疼了。
我忍不住哭出声。
“你怎么那么虚伪,御剑飞行而已,我的速度又不快,你假模假样,哭给谁看呢!”
他给我下了个禁制,这下,我连哭都没有声音了。
他不知,我身上早就没了剑道的任何修为。
御剑飞行,对我来说就是行刑。
等终于到了宗门,我已经去掉半条命。
他看我气若游丝,再看我头发被吹开后,脸上偌大黥面刺青,吓了一跳,“哇,你脸上这么丑,怎么见人!”
——于是我拜见厉邢的时候,带上面纱,穿上新衣,兜头兜脑遮起来。
我顺从地跪趴在地上。
也和当时蒙面毁我容的人的气味,一模一样。
“我来给你疗伤吧!”
她边说边抓住我,强制向我渡气。
我与她如今根本修的不同宗门,她的气对我来说,就是攻击。
何况就算是刚刚入门的小徒弟,也知道不能随便给人灌输灵气。
我疼极,一把推开她。
明明没用什么力,她却“啊”一声,往后仰倒。
倒在一个宽厚的胸膛中。
“卓临溪!
你在干什么?!”
厉邢心疼不已,护住卓辛辛,将她遮挡得密密实实,探查她的筋脉。
他宽大手掌抚触她纤细脊背,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卓辛辛满脸娇羞,“师父……临溪姐姐还看着呢。”
我不及多想,立刻忍痛,从床跪趴到地上深深叩头。
“别怪临溪姐姐,我看她伤了,想着转生花能帮她疗伤,她只是受了惊吓。
你别生气了嘛。”
她越劝,厉邢反而更斥责我,“转生花如此珍贵,辛辛给了你,你不知感恩,反要害她?!”
“刚才还说知错,我看你丝毫没有悔意!”
“抬起头来!”
我不敢动。
心里已是一潭死水,无波无澜。
厉邢怕是忘了,当年是谁为他取来了转生花。
如此珍贵的转生花,他却像不要钱一样给卓辛辛。
他上前,强制拽过我的手,抬起我的下颚,冷哼一声,“我看她筋脉好得很,脸上也无伤,你被她骗了。”
我筋脉好?
脸上无伤?!
我看侧面镜子,上面的我确实面容光洁,眼含热泪,甚至有些容光焕发。
一点也看不出乌黑刺字与罡风吹出的伤口。
“啊呀,”卓辛辛吐一吐舌头,娇俏得很,“临溪姐姐太调皮了,辛辛太笨了,总是上当……”谁知她话音未落,就被厉邢打断,“你这是什么表情?”
他强迫我抬头,眯起眼,用拇指直接抚摸我的面颊。
他摸到了我嘴唇上的裂口。
血已经干了,血痂刺手。
“你用了障眼法?”
我现在破碎的修为,怎么可能是我自己用的障眼法。
边上的卓辛辛肉眼可见地紧张,握紧拳头。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辩解,我却先开口了,“是的!”
我退开一步,再次跪到地上磕头,“我怕污了师父的眼睛,就用了障眼法!”
我的恭敬让他不悦。
他冷笑一声,离开屋子。
房间里又只剩下我和卓辛辛。
“你还算有点眼色。”
她坐到边上椅子,给自己倒了杯茶。
茶水太烫,她惊叫一声松手,破碎的茶杯和飞溅的茶水略过我脸庞。
这样的疼痛,在过去百年我天天经历,早已习惯,不遮不躲。
“卓临溪,你活该!”
她一脚踩上我的手指,来回碾压。
她的鞋是上好的天蚕丝编织。
这样的布料,全宗门原先只有厉邢用得起。
如今,她全身上下,都是这样的材料。
和她洁白无瑕的鞋相比,我的手如同污泥浊水。
乍一看,倒像是我的手,辱没了她的脚。
“其实你做的对,这个障眼法,就算你说是我施的,师父也不会信你,你自己承认,还省得多吃点苦头,”
他也不是不会疼人。
卓辛辛只需要落一滴眼泪,就是我的万劫不复:“师父……你不要责怪姐姐,我回卓家,她一定很难过,会讨厌我,也是自然……咳咳。”
她适时吐了一口血,厉邢不假思索伸手去接,一点也不嫌弃脏。
我心想:我吐血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多厌恶啊。
现在,他的眼神好温柔。
我不知道我跪得如此恭顺,到底是哪个回答不合适,他整个人散发出热烈的怒意。
这愤怒如此突然、又如此熟悉,我的身体甚至比我的脑子更快做出反应。
激得我顾不上自己肮脏,一下抱住他的腿,撕心裂肺地求他:“师父,师父不要生气,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只求你不要再赶我入冥界!”
一想到冥界,随之而来的,就是那些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的脸,和骨髓里的生疼。
他们说女人修炼合欢宗最是容易,只要躺着,自然就可功力见长。
他们一边打我、欺辱我,一边笑得邪恶,问我这个“剑修”是不是天生贱骨头。
才会自废功力,只求来做个合欢宗,让不同的男人睡。
我哭得如此伤心,眼泪鼻涕和额头的血混在一起。
厉邢更气了。
他一脚踹在我心口,“你怎么现在变得这样低贱,丝毫不见剑修该有的傲骨!”
我都不是剑修了,我哪里来的傲骨。
而且我的傲骨,难道不是被他一寸一寸,打断的么?
他明知我取转生花的时候,与冥界结下了仇,偏偏命人将我丢去冥界。
我天生一副傲骨,被拘在冥界,我就拿着剑,杀个七进七出。
谁来惹我,我就杀回去。
第一个十年。
他亲自来看我,说卓辛辛天天吐血,伤得太重,恐怕永远无法像我一样修炼。
“卓临溪,你知不知错?”
“我没有错!”
我心里怒气冲冲,更多的还是委屈。
抹一把嘴角血迹,把眼泪一起胡乱抹掉。
他可以不喜欢我,却不能冤枉我。
我不认错:“我没下毒,毒是她自己下的,我是冤枉的!”
“谁会这样下毒害自己!”
他看我的眼神全是失望。
那时候的我多可笑啊,连他脸上的失望,眼里的冷冽,看在眼里都是无比俊美:“那好,既然不认错,你便再多待些时间。”
我心想我才不怕。
再待十年也不怕。
总有一天,厉邢会来跟我道歉,迎我回宗门,加倍补偿我。
直到他亲手折断我的本命剑,封住了我的修为。
还派人来将我毒打一顿。
为了羞辱,甚至不用修为,只有肉体的虐打。
那人一走,那些隐藏在黑暗角落里的妖魔,都出来了……我只来得及闻到那人身上,淡淡的桂花味。
从此,冥界多了个“功力全失的剑修”。
空有傲骨,长得也漂亮,没尝过天界女人的,尽可来玩。
当我空有美貌、与天界女人的身份,却没有守护自己的力量。
等着我的,只有生不如死,彻底跌落泥潭。
直到凭着音律天赋,寻得一位冥界至尊势力庇佑,这才勉强保住性命。
第二个十年。
我穿着华服、头戴珠钗,用层层叠叠的缎子遮住我伤痕累累的身体,用浓妆掩盖我苍白肤色。
我是这勾栏院的头牌。
既有天界的清纯,又有冥界的妖媚,只要有钱,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我躺在男人的怀里娇笑。
看似风光无限。
三杯酒下肚,嬷嬷说有贵客点名要我,好不容易才把我的腰肢,从客人的手里救出来。
上面一片青紫痕迹,我匆匆拿粉遮一遮。
客人坐在帘子后,并不说话。
我抚琴献艺,一曲歌后。
贵客的声音刺骨寒凉,“你过得可真滋润。”
原本平静的心因这一句话掀起轩然大波,我猛地抬起了头。
不……不可能的。
这怎么会是厉邢的声音!
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看着被胸口涌出的鲜血,染成深棕一般的红嫁衣,心里想:原来这就是他们说的,长痛不如短痛。
可比那百年的磋磨,那些男人的辱骂、折磨好得太多太多。
也比神魂上,他砍的那一剑,好得多。
——毕竟,这一剑并不想让谁痛苦,只是单纯想杀人。
而那一剑,却是饱含对我的愤怒,存心销毁我的修为,是想折磨我、叫我痛苦。
我倒下的时候,出乎意料,自己并没有立刻死去。
厉邢几乎是下意识地抱住我,他细长的凤眼瞪得极大,满是惊讶。
叶季藜被这一幕取悦了,似乎嫌这一刻还不够精彩。
他轻轻撩一下手,消去了我脸上的障眼法。
厉邢的瞳孔突然放大。
我从那儿的倒影里,清清楚楚,看到了自己脸上的“罪”字。
还有我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那纵横交错的各种伤疤。
他捂住我胸前伤口,疯狂地往我身上渡气,想救我。
可进入筋脉的气,更快地撕裂我本就破碎的筋脉。
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边上的叶季藜“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嫌她死的还不够快?
我不知合欢宗,还能受得了剑宗的渡气?”
……我醒来的时候,床边摆了不少我喜欢的物什。
空气里,还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
令人作呕。
屋子看着有些眼熟,像是依照我的习惯布置的,可我却毫无印象。
浑身筋脉痛得厉害,胸前也是一阵撕裂般的疼。
脑子混混沌沌,觉得自己仿佛是做了个很长的噩梦,又记不清梦里发生了什么。
可当床边那个男人握住我的手,激动地问我,“你醒了?”
他面容姣好,甚至可以说得上“美貌”,神色温柔又关切,看上去似乎是要哭了。
我却没来由的觉得一阵恐惧。
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手脚冰凉。
我拼命甩开他的手,直往往床里躲。
“临溪……你不要怕,”这个男人轻轻地探身,似有千言万语,却又克制地、轻轻拍拍我的头,哄小孩似地,“不要怕,你身上的伤,脸上的……伤,我一定都能帮你治好。
多余的转生花,我都给你服下了,哪怕你只有半条命,也一定能保下来!”
我不知他在说什么,只觉头疼欲裂。
神魂都疯狂叫嚣着,要我远离他。
可我太困了,即便这么害怕,眼睛也直打架。
他看出来了,心疼得不行。
“你睡吧,临溪,我会给你报仇。
那些伤过你的人,师父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再睁眼。
空气里的桂花香,更浓郁了。
我看着头顶上的床帐。
“师尊怎么会变成这样……”门外有人小声说话,“打从进了宗门,我从未见过师尊杀那么多人……是啊,他连那个叶季藜都杀了,还把他的头挂在冥界那么久。
我们天界,这是要和冥界开战了吗?”
“这一切……不会都是因为屋子里那个女人吧?”
“嘘——别乱说话!
你没见连辛辛师姐都成那个样子了吗!
你不想活命了?!”
“可是我害怕呀……那么温柔完美的师尊,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别说了,我也怕呀,现在都不敢和他对视,我总觉得他的眼神……好吓人……”我抬了抬手指。
“叮铃”一声,手腕上响起了清脆的铃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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