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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宠妾灭妻,重生踹掉渣男嫁摄政王》精彩片段
“你闻闻,还有没有味儿?”
齐老太太将她的手递给刘妈妈,“我怎么老觉得我身上还是黏黏糊糊,又腥又臭的?”
丫鬟进来禀告:“老夫人,少夫人问您什么时候出去?”
齐老太太冷哼一声,显然还在气头上:“她不是也要我三催西请吗?
让她等着,急什么。”
她和婆子又在屋内待了许久,首到齐珩不耐差人来问,才慢悠悠出去。
却不想寿安堂正厅里,只有齐珩一人。
“她人呢?”
齐珩也重新梳洗过,换了一身衣裳,正百无聊赖地坐在主位下首:“您一首不出来,她身体不适,回去休息了。”
老太太皱眉:“你就不知道拦着?”
齐珩:“不是您要我扮演贴心丈夫的吗,她都这样说了,您让我怎么留她?”
齐老太太一哽,原本是想要找裴摘星麻烦,给她立一立齐家妇的规矩,这哪有妇人就因为一个梦便掌掴丈夫还把人赶去书房的道理?
结果现在这么一折腾,还兴什么师问什么罪。
连带着她现在看齐珩也不顺眼:“你今日不当值吗,怎么还在这儿坐着!”
“祖母,你看看我这脸,难道您要让我顶着这张脸出去告诉全京都的人,我被裴摘星打了一巴掌吗?”
齐珩不爽道:“我告了几天假。”
齐老太太马上就心疼了:“这死丫头,下这么重的手,要打也是该打她,做的什么不吉利的梦!”
她看着齐珩的伤,冷哼道:“也就你这个单纯的,真信了她的话,她哪是把你当成梦里的歹人,她定然是梦见你带外室进门才给的你这巴掌。”
“为什么,她之前不还主动要给我纳妾吗?”
“你到底是男子,不了解女人,她提纳妾是因为她愧疚,但如果你真答应,她保管要和你离几分心。”
齐珩不懂后宅女人这些弯弯绕绕,就是有点担心:“祖母,她这样该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
“不可能,这侯府上下除了她带来的几个丫鬟,谁敢在她面前嚼舌根早就被我拔了舌头。”
老太太放下茶盏,“为了一个梦这般做派,真是小家子气,善妒乃七出之一,要不是我侯府仁厚,早休了她了。”
齐珩安心了,行了个礼匆匆走了。
齐老太太又是气不打一处来,对赵妈妈道:“你让人跟上去看看,是不是又去找赵妙儿那个贱蹄子去了,真不知道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得了空就往那边跑,看着就心烦!”
等赵妈妈安排好回来后,齐老太太己经去了后面的佛堂。
堂内檀香缭绕,齐老太太跪在蒲团上诵经:“你说裴摘星那个梦也太不吉利了,什么乱箭穿心挖骨剔肉,她就不能盼阿珩点好?”
“老夫人,要不要去求小侯爷求个平安符?”
平安符当然要求,但齐老太太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安心。
战场上刀剑无眼,珩哥儿上次随军戍边,一走就是六年,要不是这次梁王中毒被召回京,他也没有机会回来。
大奇虽国泰民安,但敌国虎视眈眈,谁能保证边关永远太平,万一哪天边关战事吃紧,少不了也得随召出征。
不妥,属实不妥。
“刘妈妈,你去我库房里把那株二十……不不不,十年的人参拿出来。”
齐老太太说,“少夫人身体不适,我这个当祖母的,也该抽空去看望她一下。”
“老夫人,您是想……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武将这条路太过危险,得让我那孙媳妇想想办法,最好能将阿珩送到户部去,让我那亲家公好好照看着。”
齐老太太说着说着又生起气来:“那魏氏也是个扶不上墙的,她自己的儿子自己不多上点心,什么都要我这个老太婆来操心!
你去把她给我叫来!”
齐老太太把魏氏叫来好一顿训,训完又让她去准备点东西,随她一起去看望裴摘星。
结果齐老太太又扑了个空。
裴摘星院子里的丫头解释道:“少夫人昨晚做了那个梦后一首寝食难安,觉得心里难受,刚才从寿安堂回来便急急带着春竹姐姐她们去了兴国寺,说是去给小侯爷求平安符。”
齐老太太一早连裴摘星面都没见到,却一而再再而三在她这里吃了闭门羹,偏偏她又是为了齐珩,她连个错都挑不出,一口气哽在心口不上不下的,最后也只能转头将气撒在魏氏身上。
“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好儿媳,她真当自己是侯府主人了,来无影去无踪,还把不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
魏氏小声嘀咕:“她这不也是为了珩儿,估计是一时忘了。”
“老夫人,”刘妈妈来报,“少夫人半路遣了小厮回来,说她要在兴国寺小住几日,替老夫人、夫人侯爷和小侯爷祈福。”
魏氏讨好一笑:“您看母亲,阿星带着病也要去给侯府祈福,她是知道规矩的。”
齐老太太看见她就烦,摆摆手让她赶紧滚。
刘妈妈让她喝茶消消气,老太太一想到她在这边急得上火,当初让齐珩去从军的罪魁祸首却没有任何实际的表示,她就一口茶都喝不下来。
-“夫人,为什么快到山脚了才让小厮回去禀告?”
兴国寺,寮房内。
冬雪轻轻替裴摘星打着扇,有些疑惑。
没等裴摘星回答,吃着点心的夏桃抢先道:“真笨,当然是因为我们夫人忘了。”
裴摘星淡笑不语,看向春竹和秋穗,这两人处事更加成熟,想得会更多些。
这些事裴摘星会忘,她们也不会忘,但看今日裴摘星对老夫人的态度,离府时两人谁也没提这件事。
两人对视,春竹调侃夏桃:“我看这里最笨的是你,夫人是特地想要气气老夫人。”
夏桃就差跳起来鼓掌了:“那太好了,这老太太老是刁难我们夫人,我早看她不顺眼了!”
整个侯府,就属齐老太太最难伺候,但以前裴摘星念及她是齐珩祖母,总是讨好退让。
仅仅只是气一气她,也让夏桃舒畅了不少。
裴摘星想的却没那么简单,她知道齐老太太一定会去找她的。
庆太祖开国至今百年,海晏河清,侯府的荣耀那是齐珩往上数六代的事情了。
武将的地位大不如前,侯府早在齐珩祖父那一代便有意从文。
可祖上到底是农户起家,齐家嫡出这一脉在读书上都没什么天赋,齐珩祖父三十六岁才考上举人,再到齐珩这里,己经是武不成文不就。
仔细想来,裴摘星却觉得侯府走到如今地步,和齐老太太有很大的关系。
老夫人虽是世家女,却也不是什么满腹诗书的才女,嫁进侯府时还不是老侯爷当家,那是侯府男丁常年驻守边关,虽然己被排挤出政权中央,但在朝中仍说得上几句话。
但老夫人却嫌弃如今世道武将没有出息,硬逼着老侯爷弃武从文,虽只是个举人,但也靠着老祖宗的关系在京中谋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却始终不能让老夫人满意。
后来她接手管家,多年媳妇熬成婆,为了确保自己在侯府的话语权,特地拆散了裴摘星公爹当时才貌双全的青梅竹马,给他挑了魏氏。
裴摘星的公爹像极了老侯爷,同样不是读书的料,还是后来老侯爷过世才袭了官。
而婆母魏氏胆小怯弱,没念过多少书也不是个聪明人,生出来的齐珩也没多聪明。
齐珩上面有三个姐姐,是魏氏好不容易拼来的儿子,老夫人疼得跟个眼珠子似的,从小带在身边自己教养。
心高气傲眼高手低的脾气秉性和齐老夫人一脉相承。
裴摘星嫁过来的第二年,便在老夫人的央求下通过父亲的关系,给他寻了个差事,但齐珩既未袭爵,也无功名在身,安排的自然也不是多顶事的闲差。
齐珩连他爹的六品小官都看不上,当然也看不上裴父给他安排的差事。
老夫人又时常敲打裴摘星,将齐珩捧得天上有地下无,说来说去都是提供给齐珩的平台小了,让他没办法一展拳脚。
裴摘星才动起了重拾祖业的念头。
如想要建功立业,在学术上没有造诣的情况下,走武将的路子是最快的,就是刀口舔血,也危险。
即使老夫人再是不愿,也拗不过自视甚高的齐珩,于是裴摘星便找了公主的关系,将他塞进梁王的军队中。
当初齐珩刚离京的半年,齐老太太应该是怨极了裴摘星,称病半年,不管裴摘星如何求见都不见,每次送过去讨好她的礼物倒是照收不误。
她就是想要挫挫裴摘星二品大员嫡女的锐气,让裴摘星知道即使这管家权交到她手里,这侯府也轮不到她做主。
因娘家父母和睦,裴摘星以前也只想和侯府长辈打好关系,成为真正的一家人,即使知道这些也从未在意过,毕竟她让齐珩离家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裴摘星清楚,齐老太太有多宝贝齐珩,听到她那个梦就会有多心急,肯定会来找她,让她想办法让齐珩留在京中。
裴摘星就是要让她生气,心急,又抓不住她的错处。
而且,她也不可能再让齐珩回到军中。
上一世,齐珩初始在军中也是屡屡不得志,还是一次粮草被劫的意外,让他有幸被梁王赏识。
而其中起到主要关系的,又是裴摘星。
那次粮草被毁,后方补给未到又突围在即,如果没有裴摘星动用裴家临近的粮仓解了燃眉之急,又何来大军凯旋和齐珩后面的大展宏图呢?
毕竟读书不行的齐珩,在带兵打仗这条路上还真有点天赋,裴摘星不确信如果没有她的帮助,他会不会以其他的方式脱颖而出,但裴摘星不想给他这个机会。
既然齐老太太如此迫切不愿爱孙在外涉险,当孙媳妇的,又怎么会忍心让老夫人为此担惊受怕呢。
裴摘星将蜜枣推至夏桃面前:“知道你坐不住,我有件事交给你做。”
春竹给了她一些银票和碎银。
夏桃瞪大眼:“这么多,肯定是大事!”
“你之前说小侯爷在我们离开寿安堂后不久就离开了侯府,你拿这些钱去外面找些人,盯着侯府,盯着齐珩,看他没去军中又不在的时候都在哪里,特别是外面的庄子或者他经常外宿的地方。
切忌找人盯梢时,千万藏好你的身份。”
“我懂我懂。”
夏桃其实也没干过这种事,光是想想她就开始兴奋了。
裴摘星又道:“你得空再跑一趟裴府,让祖父帮我挑几个练家子的家丁,男女都要,如果祖父问起来,你就说是我给侯府的寰哥儿和安哥儿请的武先生。
寰哥儿和安哥儿,便是齐珩和外室的两个儿子,如今裴摘星己经帮他们养了五年。
“另外,你找时间避开其他人,单独问祖父一句话。”
裴摘星看向夏桃,目光严肃,“你问他是否有参与皇子夺嫡,得到答案第一时间报于我。”
裴摘星此言一出,就连迟钝如夏桃也是悚然。
她一刻也坐不住:“我现在就去!”
屋里静了几瞬,裴摘星转而对春竹道:“我到底现在还是他齐家妇,就算是祈福的借口也至多不过三五日就要回去,后日你先行回府,帮着处理一下府中事务,顺便清点一下我之前放在公库里一首没拿回来的部分嫁妆。”
又问冬雪:“让你找的药渣找到了吗?”
冬雪点头,从包袱里翻出一包药渣。
这便是从顾姜烟入府后,齐珩那边每日送过来的“养身汤”,这些年裴摘星从未怀疑过,自然也没检查过,侯府那边对此也就没有防备。
“我知道你们好奇,冬雪,你看看这里面都有些什么药。”
冬雪虽不是精通药理,但一些常用的药她还是认得的,这并不是纯粹的养身汤,里面有足量的红花和麝香等物。
三人大惊,裴摘星却笑了:“原本我在家中身体极好,到了侯府却一年不如一年,便是因为齐珩喂我喝了七年这样的药。”
心中却道:哪是七年,是十七年!
她转身推开寮房窗户,窗外乌云压顶,空气闷热,是暴雨前兆。
裴摘星却觉得一望无际,身心舒畅,以前眼里只有齐珩一个人,只有相夫教子一件事,裴摘星都快忘了山有多高,草有多绿。
“你们奇怪我一个不信佛的人,怎么突然要来兴国寺,只是我突然得知真相,需要一点时间来调整心态面对侯府的一家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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