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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不装了!有朕在,大秦亡不了》精彩片段
子婴笑道,“可眼下,外大父却是不想为大王效力呀。”
王翦却是有苦说不出,当初自己所言,必须六十万大军,才能一举攻伐楚国,可大王却信了李信。
最终折了二十万锐士。
这个时候,自己却主动说自己病都好了,那自己的老脸还往哪搁?
听了子婴的话,王翦却也无话辩驳,子婴继续道:“外大父可想过,这时候大父最需要谁?”
“那当然是可执掌六十万大军的人才,嘿,不是我瞧不起他们,这大秦内,能执掌这么多兵马的,只有老夫!”
王翦说的豪气万丈,这是绝对的自信。
“说得对,大父需要你,可你却等着大父来求你,岂不是落了大父的面子?这是你做臣子该做的?”
王翦一听哑然,没想到子婴看出了自己的想法。
作为一名武将,王翦自然是有自己的脾气,大王当初不待见自己,气的他称病告老还乡。
现在大秦需要自己了,难道还让自己舔着脸上去吗?
王翦深知待价而沽的道理,可子婴这般一说,又让王翦想起了往事。
当初,可是自己陪着大王斩杀的嫪毐,是自己陪着大王打下的赵国。
而这一次惨败,想必大王一定很心痛吧……
王翦叹了口气,子婴想要说什么,他心里清楚。
到了这时候,王翦估摸也猜到子婴肯定是大王派来,说服自己回去的。
不对!想到这里,王翦目光一凛,望向了子婴。
按照大王的脾气,是不可能让子婴过来让自己回咸阳的。
一个三岁的孩童,大王怎么会这般的冒失?
王翦吃准了大王会亲自来雍城,请自己出山,给足自己的面子。
毕竟,自己和大王合作了这么多年,两人心中所想大致可以猜出。
不然,为何这六十万大军,集结地放在了雍城?
而不是函谷关?
在函谷关东出的时候,岂不是更快。
那既然不是大王让子婴来劝说自己,那这一定是自己外孙的想法。
想到这里,王翦的内心骇然了,自己的外孙竟然要让自己回咸阳去争这个统帅。
子婴为何要这般?
联想到子婴需要护卫,想到子婴的处境,王翦完全明白了。
自己的外孙,是想让自己回咸阳,给他撑腰啊!
芈家倒了,扶苏等于流放,一个三岁的孩子在宫内,得受尽多少欺压?
怪不得子婴一直让自己回咸阳找大王,原来是这样!
想通后的王翦,忽地眼睛有点湿润,他伸手把子婴抱起,喃喃道:
“是外大父不好……外大父这就陪你去咸阳。”
王燕哪见过这阵仗,可看着父亲的模样,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只得对着子婴呵斥道:“子婴!看你干的好事,你把外大父都给吓哭了!”
……
望着王翦,子婴一脑袋的问号……
只是去咸阳而已,王翦至于哭吗?
就算有人拿装病说事,大可以说已经痊愈来搪塞。
谁来给你证明,王翦一直是装病的?
何况,整个百官里面,也没有那个人不上道,来得罪王翦吧。
可王翦,确确实实地哭了。
子婴觉得,是不是自己说的有点吓人,可自己压根就没拿大父压他啊。
子婴哪里知道,王翦是自动脑补了他的处境,忍不住才哭的。
……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这一次,秦国的猛将王翦,在自己家人面前流了泪。
以至于扶苏也有点感动,跟着抹了几把眼泪。
倒是子婴和王燕,有点莫名其妙。
子婴笑道:“颠簸的马背当然不行,可若是平稳的马背呢?”
黑夫喃喃自语,仔细咀嚼着小公子的话。
这几日相处下来,黑夫倒是发现,小公子年纪虽小,可见识不少,果然,大王的长孙就是这般聪慧。
子婴没有立刻说出马鞍来,只是道:“等回了咸阳,还得好好谋划一番。”
“诺!”
……
虽说马鞍和马蹄铁并不难,可还是得好好研究一番,才能确定制作工艺。
在这里,子婴可没有时间。
到了第五日,王翦给子婴送了一个礼物。
一匹白色的小母马。
母马似是未成年,倒是符合子婴来骑乘。
洁白的皮肤,外加柔顺修长的马尾,远观起来倒是非常漂亮。
“子婴,这马儿以后就是你的了。”
骑在小马身上,子婴十分开心,之前都是自己坐马车,这下倒是可以自己骑马了。
这对自己来发明这等个马鞍和马蹄铁,倒是提供了便利。
“谢,外大父。”子婴骑了一圈回来,十分地兴奋,转而道:“回去我一定好生和大父说道,外大父身体健朗带着我去打猎,还给我送了一匹马,让他不要担心。”
王翦听完呵呵笑了起来,这子婴还真是懂事……
等会……身体健朗?王翦的脸色一变,立刻道:“这可不能说,你得说,外大父身体欠安。”
“嗯?”子婴小脸带着疑惑,“这不是骗人么?”
“子婴,你就听你外大父的,就这般说。”王燕站在身边,也跟着劝说。
子婴立刻摇头,自己的目的,可是要让王翦和自己一起回去。
估摸时间差不多了,自己也待不了多久,这个时候,就得摊牌了。
“那不行,我不能骗人。”子婴略显固执。
一旁的黑夫和蒙毅见状,已然悄悄地溜了出去。
这家务事,他俩可没办法掺和进去。
现场,也就子婴一家三口和王翦了。
王翦身体硬朗,整个大秦的人都知道,连大王也知晓。
可这话,却不能当人面说出来,若是挑明了说,那就是欺君之罪。
按照秦国刑罚,多少要受到惩处。
可谁会拿这样的事作数?
今天,这子婴确实犯了牛脾气,不管王燕怎么说,子婴就是摇头,死活不愿意。
这可是大王的长孙,真的让他回去这般说,王翦免不了要受处罚。
王燕无奈,望着扶苏道:“这孩子满口都是你教的,快过来劝说一二。”
两人夫妻关系甜蜜,在不事上,王燕都让自己的夫君来做决定。
可王燕,毕竟是将门之女,在一些事上也会有自己的看法,等到夫妻俩意见相悖时,扶苏多少也会听娘子的。
可今日,扶苏却是直接摇头,“这等事,我赞同子婴,君子之道……”
见扶苏又要长篇大论,王燕就觉得头疼,她瞪着眼望着子婴,略带怒意:“你可知你大父知晓外大父身体已好,会作何处理?”
子婴一脸茫然,“外大父因病辞官,现在病好了,岂不是很正常?”
听子婴这般解释,王燕也是一愣,转而道:“可大王前些日子,还派人前来探访……”
王燕没有说下去,那时候王翦自然是继续称病。
“子婴!就当外大父求求你,你回去莫要和大王说我身子好了……”
宫内的事,可不比子婴想的这般简单,真有人抓着这个把柄,自己免不得要受处罚。
听着王翦的语气都软了,子婴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于是反问道:“为臣子的应该如何?”
“那自当是为国效力,为大王解忧!”王翦听子婴这般问,也是直接开口。
吩咐好了,众人吃好干粮在山坡后,等待着运粮队进入埋伏圈。
只要入了峡谷,那就是千骑冲刺的时候,管他什么楚军,直接一波冲锋全部带走。
等了半晌后,斥候再度来报,人快来了。
可离得近了,也看的更清了,押运粮草的楚军,约莫有一万多骑兵。
听到这些,王贲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想到项燕一边打着函谷关,一边还派出一万骑兵来护送粮草队?
既然如此重视,那岂不是说项燕自己的粮草本身也不多了?
“将军,一万骑兵,外加上这些个脚力……我们人数不够啊!”听到斥候的传报,副将担忧道。
此刻,在峡谷的另一边,已经可以看到运粮队的前线队伍,只见‘项’字旗迎风招展。
这不但是一支万人骑兵队伍,还是项燕的亲卫骑兵!
这群骑兵是楚军绝对的精锐!
自己这边只有三千骑,楚军三对一还绰绰有余。
可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王贲不出手,那项燕得到粮草后,必然不会太惊慌。
就算拿不下函谷关,也能转头来围攻大梁城。
大梁城的危机,还是无法解除。
仔细观察了下峡谷内的环境,王贲属于偷袭方,此刻清晨还有一丝薄雾,优势在王贲这。
于是王贲转头对着身边的人,问道:“待会冲杀的时候,切记,莫要弱了声势,楚军不会想到在这会有伏兵,必然会乱了阵脚,至于这些个农夫脚力怎会反抗?何况,人多反而可以多捞点军功,有谁怕的现在站出来!”
这些个骑兵都是跟随王贲冲杀多年,既然将军下了令,自然不会退缩。
何况,这种环境的伏击,是最能获得军功的时候,听到王贲的话,一个个眼神都亮了起来。
大秦的锐士,谁不想要军功?
短暂的沉默后,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
“将军,下令吧,俺还想多捞点军功回去娶媳妇呢!”
人群被这话惹得哄堂大笑,王贲也是跟着笑了,道:“想娶媳妇,那就看你能不能捞到军功了,记住咯,脚力不算军功,待会跟着我冲!”
杀良冒功的事情偶有发生,王贲的队伍军纪严明,断然不会发生这种事,可还是嘱托了一句。
楚军领头的屈将军,却是烦闷不已,这次的押运任务本就轻松无比。
项燕亲率大军围攻函谷关,这是楚国多少年来未有的壮举,可却让自己在这里运什么粮草,若是函谷关破了,自己可是错过了立功的大好时机。
屈家在楚国的地位岌岌可危,现在也就剩下了自己一个支柱。
这般想着,楚军的部队,已经大部分进入了峡谷,山坡的另一边,王贲立刻翻身上马,大声道:“想娶媳妇的,跟我冲!”
说罢,率先冲了出去,副将紧跟而上,其余的将士也冲将而去。
顿时,喊杀声四起。
听着四处传来的喊杀声,屈将军还未反应过来,整个队伍已经乱作一团……
……
战斗只持续了半个时辰,王贲这骑兵的突然袭击,打的楚军措手不及。
狭长的队伍,瞬间被冲散,领头的楚将还想着要收拢队伍来对敌,可这队伍里不止有楚军,还有大批的脚力。
这群人,哪里见过这个仗势,嘴里说着不要杀我,人却四散而逃。
楚军无法形成阵型,很快就被王贲给冲散了。
一碰就碎!
楚军的精锐骑兵,直接四散奔逃。
战斗比想象中的容易,楚军溃逃后,王贲立刻让手下去寻这些个脚力。
十万旦的粮草,没了他们,自己可怎么运往大梁城?
当然,直接烧了也可以,可自己眼下也缺粮啊。
“都别跑了!我们是秦军!自己人!不杀你们的!”在将士们的劝说下,大部分的脚力还是找了回来。
王贲站在高坡上,看着属下们打扫着战场心情畅快,这一下,大梁城的危机解除了。
唯一遗憾的,就是这一次突袭,没有击杀多少楚军。
没办法,大雾天,人家又是骑兵,第一时间也就几百人被冲下马斩杀了。
没有拿到军功的,自然很是懊恼,可这也没办法,机会摆在面前,你没拿到能怪谁?
场内的楚军尸体,人头都被割了去,这是重要军功凭证,可现场的一幕,让王贲有点疑惑。
只见一部分人,得了好几个军功,身上却只留了一个,把剩余的人头,丢在了一个地方。
这并不是一个两个这般做,而是只要超过一个人头的,都丢在了这里。
王贲很是不解,这可是军功啊!
军功在大秦意味着什么?荣华富贵!后世子孙安定的生活。
可这帮子人,怎么把军功丢在一个地方不要了?
王贲看的清楚,这些个人头,可都是货真价实的楚军,并不是那些个脚力。
若是拿平民来冒充,可是要重罚的。
人头越堆越多,不一会,竟然堆成了小山一般。
这在别人眼里,看起来有点吓人,可在秦国的军人眼里,这些都是正儿八经的富贵!
越来越不解,王贲伸手让副将过来。
还在整顿着队伍的副将,得了诏令立刻就赶了过来。
“去看看怎么回事!”王贲指着像是一座小山的人头说着。
副将纳闷,回头一看,心里也是一惊,赶忙骑马过去问话。
不多久,副将回来了,脸上却带着玩味的笑意,“将军,喜事啊!”
“到底怎么回事,快说!”王贲此刻甚是不解,也不想听副将废话。
“那是他们给小公子留的。”
“什么?”王贲愣了半晌,才搞明白小公子是谁,“给子婴留的?”
副将重重点头,“弟兄们都感激小公子的计谋,救了大家,这些侥幸得了两个军功的,就拿出来一个,要与小公子共享军功。”
副将心里也是感慨,这事情虽然有点匪夷所思,可在王贲军队里,也说的过去。
这帮子弟兄最是重情义,小公子给他们指条明路,还没费什么大力气就得了这些个军功,自然要分出了一部分。
王贲听了,直接怒道:“胡闹,让他们都收了回去。”
子婴可是大王的子孙,公侯伯爵,生下来就是最高等级‘公’,怎么会要这点军功?简直是胡闹!
可副将却是没动,继续说道:“将军,弟兄们也是真心实意,何况,你不也想想,这事传出去,岂不是一段佳话?”
这话王贲听进了心里,昌平君反叛,自己的妹妹和妹夫都受到牵连,被贬去了雍城。
唯独这外甥子婴,留在了咸阳。
此刻,他身边,除了大王外,没有个亲人,谁能帮他?
大王的子嗣,可是有十几个之多,何况子婴还是要小一辈。
想到这里,王贲叹了口气,“这情分,我记下了,替我谢谢弟兄们,这些个‘军功’收好咯,回去就给咸阳发军报!”
听到王贲没有再反对,副将立刻行了一礼道:
“诺!!”
饱餐一顿后,子婴一个人躺在床上,天色已黑,大部分人都睡下了。
门外两个侍女坐在长椅上,防止夜间小公子起夜需要服侍。
刚才奶娘非要和小公子一起睡,虽说自己才三岁,可还是习惯了一个人睡。
拗不过自己,奶娘只得去外屋睡着。
忙碌了一天,子婴着实累了,躺上不久后就沉沉地睡去。
梦里,子婴如愿地坐在了那座龙椅上,台下众臣对他参拜行礼,他在台上挥斥方遒。
可转而梦境一晃,整座咸阳城大火连天,浓烟滚滚,四处残破。
无尽的铁骑踏入王宫,还未等自己反应过来,一把大刀砍向了自己的脖子。
“不要!!”子婴在梦中大叫醒来,望着眼前紧张的奶娘和宫女,他才发现自己是做梦。
“我的小公子,你终于醒了,我差点就要去请大王了。”奶娘看到子婴醒了,伸手抹去了眼角的泪花。
如果小公子有个闪失,他们这群奴仆都得陪葬。
子婴小脸煞白,一想到不过是做梦,深呼一口气。
顿了顿,对着奶娘笑了笑,“不打紧,做了个噩梦。”
对于子婴可以如此流畅的交流,奶娘很是惊奇,可毕竟是大王的子孙,只要开了窍,那定然是聪慧无比。
对于小公子这成人般的言语,奶娘也并未疑虑,“来,睡了一觉兴许是饿了,先吃点,说罢又去掀衣服。”
……
饱餐洗漱完毕后,子婴望着奶娘,好奇道:“奶娘,你年纪也不大,为何奶水这般充足?”
子婴估摸这奶娘年纪不足二十,在他那个时代,算得上很小的年纪。
奶娘闻言脸颊一红,好在这小公子年纪幼小,于是笑道:“年纪不大?我都有两个儿子呢!”
她说完伸手比了一比,“比你矮上不少。”
子婴看她描述的高度,这两个儿子竟然还没自己高,恐怕还不到三岁,于是好奇问:“你这两个娃,年纪不大,你在这喂养我,他俩咋办?”
“咋办?有着米粥喝呢,我在这宫内一月可得三百钱,养我那家绰绰有余了。另外,阿母也会帮寻着找些其他乳娘喂养,长得比小公子还壮实呢。”奶娘一边说着,一边收拾着房间。
一讲到自己的两个孩子,眯着眼的高兴。
子婴闻言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三百钱是多少,估摸也够一家几口人的吃穿用度。
时候尚早,子婴闲聊着继续问:“那你夫君呢?”
说到自己的夫君,奶娘抿嘴一笑,“这可对亏了夫人,给他也寻了个差事,在兵营里寻了个医师的缺,帮助救治伤员。比起其他人,我们家都很满足,全家平安,吃穿用度不缺,甚好……可惜了,我那妹妹一家……”
说到这里,奶娘停顿了下来,子婴没有追问,在这乱世中,有几个能如奶娘一家一般?
就在这时,一位侍女进屋道:“小公子洗漱好了没?时候不早了,得去给夫人请安了。”
奶娘一惊,看着天色估摸是有些晚了,连忙走近把子婴给抱了起来,“小公子,今日咱们去给国夫人请安。”
以往里,子婴每日要给芈华夫人请安,可现在芈华已经被逐出宫,大王的子嗣,照理得给另一位夫人请安。
国夫人乃当世齐王的妹妹,早年与芈华夫人一同嫁给大王,可惜未有子嗣。
也是在她的帮助下,秦国与齐国结好,互不攻伐,在秦国攻打赵国、燕国、楚国这时间内,齐国一直按兵不动。
日常里,国夫人没有子嗣,可大王还是让其他公子们前去请安,今日子婴还在宫内,自然也要前去。
请安这种事,子婴倒是无所谓,任由奶娘抱着前往国夫人的住处。
好在王宫不算太大,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一处院落。
这院落三进三出,和子婴住的差不多大。
嬴政在这方面,并未对两位夫人有所差别,可大多数情况下,却是留在芈华夫人那里留宿。
现在芈华夫人走了,整个后宫之内,自当是国夫人一人说了算。
等到子婴到了院落门口,外围的院落里,已经有不少的小孩围在一圈玩耍。
这些都是请过安的孩子,趁着这机会,在这疯玩,一旁的侍女们只得候着。
奶娘害怕小公子想玩,于是笑道:“待请了安,便来一同玩耍。”
子婴点点头。
到了里院,奶娘将子婴放了下来,自己没有进去。
一旁的侍女,看着可爱的子婴,想要伸手去抱,可还是止住了。
这可是大王的长孙,一般人可没有资格抱,于是拉着子婴的小手,进了屋内。
到了屋内,子婴看到中央上首坐着一位美妇人,此刻正在闭目养神,显然就是国夫人了。
而一旁站着一位官员,竟然是赵高,自然没想到赵高会出现在这里。
看到子婴进了屋,国夫人低声道:“子婴你来了,来快到我这里来。”
子婴一愣,原本以为要下跪呢,可国夫人却是把他直接抱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国夫人面露惋惜之色,道:“我那可怜的妹妹,受了昌平君的牵连,才有如此下场,可怜你才三岁,以后你就住我这院里吧。”
听到国夫人的话,赵高一愣,连忙道:“夫人,这……可不是太好,小公子的父母还在呢。”
赵高听出了国夫人的话,这是要把子婴放在自己身边养,可这是长孙啊!
他父母还在呢!
“在哪呢?”国夫人瞪着赵高,继续道:“雍城虽说离咸阳不远,可这三年期限,你让这三岁小娃一人生活?无爹无娘,养出什么病来,你担着?”
赵高一愣,没想到国夫人这般激动,立刻闭嘴不言,他今日来,可不是和国夫人吵架的。
可国夫人想要让小公子寄养在这,属实离谱,如果还是昨日口不能言的子婴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昨日在大殿上,面对百官这小家伙可是面不改色,差点让大王罢免了李斯。
昨日两次子婴说话的契机,赵高自问,这个三岁小儿可不简单。
如果说第一次开口,是人撺掇,这第二次,可没人在身旁。
不理会赵高,国夫人说完,回头望向子婴,带着一丝笑意,对旁边的侍女道:“去,把旁边的偏房收拾好,今天开始,子婴就住这了。”
子婴一愣,稚嫩的小脸一脸委屈,这人可不是自己的至亲,在这深宫院内,谁知道有什么心思。
他略微思索了下,眼睛顺着国夫人的脸庞向下移,片刻后一脸的不乐意道:
“我不要!你又没有奶给我喝!”
“玩耍?”嬴政不露声色,问道:“说的具体点。”
“他在宫内骑马!”胡亥一股脑儿说了出来,想了下,继续道:“肯定是他外大父王翦给的,后宫可以骑马吗?”
“骑马?”嬴政听到这个来了兴致,后宫内自然是不可以骑马的。
连他自己也不骑马,毕竟,这后宫也不大,不需要骑马。
而将士们进这王宫,也是不准骑马的,可子婴在宫内骑马,这确实违反了规定。
嬴政来了点兴致,对着赵高问:“赵高,宫内骑马,当如何刑罚?”
听到父王的话,胡亥内心激动,子婴犯了错,在大秦,犯了错就必须受罚,这是铁律。
他期待地望向赵高,想要从他口中听出具体刑罚,如果是黥面这种重罚就好了。
赵高此刻内心已经把胡亥骂了一遍,大王把这个难题抛给自己,就是想看胡亥告状是不是自己的意思。
可这摆明了不是自己的意思,自己哪里会和子婴过不去,思索了下,他回道:“三岁小儿不懂礼数,警告即可。”
“啊?”胡亥一愣,没想到处罚这么轻,忍不住惊呼。
实际上,这等行为触犯了王室威严,可子婴本身就是王室的人,具体的刑罚可不好定,一切大王说了算。
听了这些,嬴政哈哈大笑:“警告可不行,三岁的小儿在宫内骑马,这种事不允许,走,与我一起去看看。”
说罢,带头走去。
胡亥心中大喜,父王都这般说了,估摸今日饶不了子婴。
不光国夫人去过三次,胡亥自己可去了十次八次,每次去,都看到子婴在自己的院落内,骑着小马流荡。
那小马洁白无瑕,细长的马尾悠然晃荡,可把胡亥馋哭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马匹。
这一次,父王去了,保不准,能把这小马赏赐给告密的自己,想到这里,胡亥顿时美滋滋的。
一众人朝着子婴的院落走去,不一会就到了跟前。
还未进院,就听到了小马的嘶鸣声,和子婴的欢笑声:
“成了!这下都成了!”
“父王,我没说错吧。”胡亥这时候得意地笑着。
嬴政点点头,几岁的孩子容易记仇,他也能理解。
可自己并不是来惩罚子婴的呀,估摸着待会他要失望了。
于是,嬴政大步踏入院内,也没让侍卫通报,进入院内,就看到子婴骑着一匹白马,笑意很浓,一旁一个侍卫拿着一把剑站在一边,
于是朗声道:“到底是什么成了啊?”
经过了一个月的试验,失败了数十次。
子婴终于掌握了马蹄铁和马鞍的制作方法,刚才坐上白马,在院子里骑了一圈,在马鞍上稳妥无比。
这一套发明算是齐全了。
正高兴头上,就见大父带着一帮人过来了。
黑夫吓了一大跳,来这宫内一个月第一次这么近见过大王,立刻跪下。
子婴心中大喜,直接翻身下马,小跑了过来。
这一动作,可把嬴政给吓坏了。
三岁的小孩可以骑马不错,可上马和下马都得别人来扶着。
成年的马匹,成年人上去都有难度,这还得不断的练习才行。
下马也一样。
就算,子婴这一匹是一个小马,可三岁的子婴竟然安然落了下来。
望着冲过来的子婴,嬴政一时间还在思索子婴是怎么下来的,可子婴已经抱住了自己的大腿。
嬴政带着笑,一个月不见孙子,也是想的紧了,直接把子婴抱进了怀里。
这一幕,可把后面的人羡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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