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精品现代言情《轻易沦陷》,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傅西宴余岁晚,是作者大神“余岁晚”出品的,简介如下:舟端着玻璃水杯走至沙发上坐下:“保护人才安全,再谨慎也不为过!我们不过是跑一趟耽误两个月,花一些钱,可他们每一位科学家的价值,都在这些钱和我们的时间之上!”喝了口水,林谨舟又开口:............
主角:傅西宴余岁晚 更新:2024-04-30 0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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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窗口突然连续不断弹出几条信息,她划开手机看了眼,是实验室的群。
柯城言在群里刷屏……
柯大帅哥:我要当爸爸了!
柯大帅哥:我要当爸爸了!
柯大帅哥:都别睡了!起来恭喜我!我要当爸爸了!
蔚蓝天空:你当爸爸就当爸爸又不是我们当爸爸,一大早的……大师兄你别在群里发疯。
只想躺平:蔡师姐怀孕了啊!恭喜蔡师姐、大师兄,什么时候办喜事!我们等着喝喜酒啊!
只想休息:恭喜大师兄,恭喜蔡师姐!
柯大帅哥:今天请半天假领证,放心喜酒少不了你们的!
岁晚:恭喜大师兄,恭喜蔡师姐!
回复了信息后,余岁晚突然想到了在海城和林谨舟那晚。
她心跳速度有些快。
虽然被下了药,可余岁晚清楚的记得和林谨舟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
他们好像没有做避孕措施。
在和林谨舟发生关系后,她脑子乱的一塌糊涂,加上没有经验,后来事情又多,她也没有吃紧急避孕药。
屋内只剩下打印机打印的声音,她双手扶着打印机陷入了另一种惶恐之中。
怀孕,应该没有那么容易一次就中吧?
还没有到她的生理期,等下个星期生理期如期而至,应该就没事。
一个星期,余岁晚都在跑数据,偶尔会在弹窗新闻上看到林氏集团总裁林谨舟携团队在国外谈芯片合作的新闻。
近些年,国内科技发展一直被原子级芯片卡脖子,但国内短时间内这块短板无法补上,这才有了林谨舟亲自带队谈芯片的事。
新闻照片中,一身修身西装革履的林谨舟坐在会议室放着中国小旗和林氏集团LOGO小旗这一侧,从容不迫看着对面同样精英气派的外国人,侧耳倾听团队高管低声与他说话,气质矜贵沉稳。
轮廓立体的五官和举手投足间极为强大的气场,在这偌大的会议室内就像一个突出的个体。
她翻看下面评论,有人分析此次合作能否成功,成功后对我国发展的影响。
也有人对此次合作唱衰。
还有不少人在下面喊林谨舟老公。
@小鹿已撞死:我的妈呀,要不是弹窗推送新闻,我都不知道林氏集团的总裁这么帅的!这脸这身材不当明星可惜了啊!
@讳莫如深:楼上不要太荒谬,林氏集团和当明星相比,你要哪个?
@糖果多多:哇呀!哇呀!我宣布这是我的新老公!老公好帅!帅得合不拢腿!
@鱿鱼最好吃:妈耶,西装领带金丝边眼镜,身高腿长比例好,精准踩在我的XP上!
下面评论画风就更偏了,一溜烟往林谨舟有颜多金有才华上走。
还有喊着要给林谨舟生猴子的。
余岁晚锁了手机屏幕。
今天生理期,还没有来。
她捏了捏眉心,劝自己不要太紧张,从车祸醒来之后她的生理期就不如以前那么准,延迟也是有的。
28云城是要过小年的,所以27董教授就给大家伙放假了。
今年没有安姨,余岁晚姐妹俩一起过了年,把安姨骨灰下葬后,赶在开学前收拾东西去云城。
房子余岁晚挂在中介出租,虽然小地方租金不高,但可以给安欢颜补补贴一部分生活费。
对于转新学校,安欢颜很高兴,并没有对以前学校的不舍,隐隐还透出一种解脱之感。
余岁晚把安欢颜送到云城一中宿舍,见安欢颜的舍友都是很好的小姑娘放下心来。
想起自己例假期已经推迟了快一个月,从云城一中回宿舍的路上,买了验孕棒。
第一次使用,余岁晚研究了半天,才找到正确使用方法。
五分钟后,当她看到上面的两条杠时,脑子里嗡一声,面色也跟着惨白起来。
怎么会一次就中?
不信邪的余岁晚出门多买了几根验孕棒回来,结果都一样。
她盯着洗手台上摆放一排的双杠验孕棒,转身靠着洗手台咬指关节。
林谨舟似乎还在国外没回来。
即便林谨舟在国内,她告诉林谨舟又能怎么样?
还是要打掉的。
手机振动。
见是师姐蔡小竹,余岁晚接起:“蔡师姐……”
“岁晚,咱们实验室马上来新人了!小老头让我喊你过来,给我们介绍认识认识!”蔡小竹道。
蔡小竹一直喊董教授小老头,大概是自小便认识董教授的缘故。
“好,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余岁晚把验孕棒丢进垃圾桶,穿上外套出门。
她到实验室时,董教授已经在给大家介绍顾语声了。
见余岁晚进来,董教授对顾语声说:“这是余岁晚……”
顾语声转头看向余岁晚,总觉得余岁晚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笑着伸出手:“你好,我是顾语声。”
实验室里其他人顾语声差不多都认识,之前参加比赛的时候见过,因为看到是中国队伍,顾语声就来他们队伍里蹭吃蹭喝。
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起来。
“你好。”余岁晚回握顾语声的手。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顾语声说着又补充,“绝对不是搭讪!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回国,但看着你就觉得熟悉。”
这段时间,余岁晚在网上也算火了一把,见过也算正常,便没有当回事儿,笑了笑。
“哎呦!你这一到就先和我们余师妹搭讪!是不是知道我们余师妹单身啊!”柯城言勾住顾语声的颈脖,似乎和顾语声很熟悉,笑着和余岁晚道,“余师妹,这小子也单身,母胎单身!”
顾语声闻声耳朵一红,用手肘顶了顶柯城言:“你别乱说!”
董教授见大家打成一片也很高兴:“语声你刚到实验室,就先跟着你蔡师姐熟悉数据,我得去省上开个会,你们跟着你大师兄继续实验,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
自从蔡小竹怀孕之后,整理数据的工作就交给了蔡小竹,不再让蔡小竹进实验室。
董教授一走,蔡小竹立刻八卦问顾语声:“听说你回国后在海城,帮你一个表哥求婚,这求婚得多大阵仗啊,用你这么大的基因学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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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节目前余家一家子商量过,必须在节目上抖出余岁晚的名字和学校,造她黄色谣言,让所有人唾弃她,逼得她在海城待不下去,她才会乖乖跟他们回余家村。
毁掉一个女孩有多简单,只要造黄谣就够了。
诋毁者只需要一句话,被诋毁者或许赌上全部的时间和精力也无法自证。
即便真相大白,诋毁者只需要轻飘飘地一句对不起,就什么都能过去。
更别提,余岁晚真的被傅西宴贴了照片。
余老太太往地上一坐拍腿嗷嗷哭:“招娣从我们家走的时候好好一个女娃,都让教成什么样了,好好的海城大学学生成了个不知羞耻的下贱玩意儿!在学校卖,和男人上床照片被贴的到处都是!我们到海城大学去找人,刚进去就听说余岁晚被海城大学的所有男人都睡过了!还要不要脸!老余家的脸都被丢尽了!我的命好苦啊!余家怎么出了这么个败坏门风的东西!”
“你……你,哪有奶奶用这么恶毒的话污蔑自己孙女的!”安姨气得脸色都白了,“你简直不要脸!”
“你个臭婊子!老子打死你!”余家旺目眦欲裂,踩着茶几就要朝余岁晚冲来。
眼疾手快的现场保安迅速把人按住。
余宝栋心眼多,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好,二话不说,就朝余岁晚跪了下去。
“姐!妈妈既然已经没了,求你让我见见外公吧!外公只有妈妈一个女儿,妈妈没了……我和你都是妈妈的孩子,应该替妈妈在外公面前尽孝!我保证不在外公面前说你在大学的事情!”
台上一片混乱,镜头扫过台下观众,是一片寂静。
余岁晚神色镇定从唐义安手中接过话筒,从容姿态与台上的混乱尖叫格格不入。
蔡小竹见屏幕里,自家余师妹上节目时,头上还包扎着的伤口,不免心疼。
她扭头瞧着余岁晚:“岁晚,你居然本人去录节目了?”
这得多大的勇气?
想到这段时间网上一直在网爆余岁晚,蔡小竹心都揪起来。
余岁晚露了脸,之后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拿她裸照说事。
“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余岁晚笑了笑安抚蔡师姐。
余岁晚送上的那段录音被放出,接连好几条热搜词条直接爆了。
#录音炸裂,寻母是假要外祖父家产是真#
#收三万彩礼造谣逼迫成年弃女嫁瘸子#
《寻亲记》收视率节节攀升。
直到录音播完,余岁晚被主持人唐义安请上台后,收视率呈爆炸式增长。
电视屏幕上,余岁晚向台下观众鞠躬之后,攥着话筒缓声开口:“刚在后台,我听到余家人叙述的全过程,余老太太说对花三万块钱买来的所谓儿媳很好,在我生母不方便的时候都是她在喂饭,但她没有说,我生母不方便的时候……就是被余家旺打到半死无法自主进食的时候。”
“你胡说!妈妈在家里金贵从不下地干活,爸也从未动过妈妈一根手指!”余宝栋情绪激动喊道,“姐不能这么没有良心污蔑爸爸!”
余宝栋话音一落,大屏幕上出现当年林家人追究余家旺责任时,医院出具的伤情报告,还有不露脸的伤情照片。
可以说大小伤痕交错,惨不忍睹。
“这是我生母从余家村逃出,还未死亡前,林老先生让医院出具的伤情报告。”余岁晚在伤情报告上重点地方画了红线,“身体大大小小新伤旧伤肉眼可见,28处骨折痕迹,头骨也有因外伤所致的小块缺失。”
“这是警方拍下,我生母生前被余家囚禁的地方。”余岁晚再次看向已经更换了照片的大屏幕。
大屏幕上发霉潮湿的地下室,是当初警察立案时去拍的。
里面只有一张满是血渍的床,铁链,和墙壁上到处都是余岁晚生母抓挠的血痕,触目惊心。
“我生母16岁被拐到余家村,17岁生下我,期间就在不断被强迫怀孕生产,每一次生母生下的只要女孩,余家村专门接生的接生婆都会当着生母和我的面摔死或是用开水烫死,从无例外,我生母因此神智失常。”
按照林家给余岁晚生母安排的身份,的确是16六岁被拐走。
可事实上,余岁晚的生母林谨桦15岁被拐走,不到16岁就生下了第一个孩子余岁晚。
“我的生母十几年间一直身处黑暗的地狱之中,直至生命结束才得以解脱。”余岁晚紧紧攥着话筒,“余的每一个人都是在地狱里折磨我生母的恶鬼,包括我和余宝栋!因为……我和他都是余家人迫害我生母的罪证。”
“罪证本身是无辜,可罪证就是罪证,生而为人如果还有做人最基本的良知,不论出于什么理由,余生都不该再去打扰被害者的父亲林老先生,除非所谓的寻亲本身就别有目的,比如贪图林老先生的家产。”
看着手机屏幕里平静叙述过往的余岁晚,蔡小竹转头一脸不可置信看着正用公筷给他们众人碗中分夹煮熟蔬菜的余岁晚。
“今天在节目录制之前,唐主持人建议我把通话录音交给节目组,不必露面,以免给我日后的生活造成困扰。可我知道,即便我今天不露面,余家人也会在节目播出后大肆造黄谣,散播我的信息,用舆论逼我无法上学,嫁给孙瘸子给余宝栋换彩礼,既然躲不开,那我选择直面。”
余岁晚口齿清晰:“我在余家村生活十年,成长过程中见过三十六个被拐卖来的女性,不听话逃跑被打死的9个,被逼成疯子的5个,自杀的4个,生孩子难产而死的7个,剩下的有的认命融入那里,有的如同我生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且无一例外……她们都会受到非人的折磨,凌虐和毒打家常便饭般寻常。”
“从我记事起每一次生母生产的时候,我都会被带到囚禁生母的地下室遭受毒打和虐待,余家人认为……只要来投生余家的女孩,看到余家女儿的惨状,就不敢投胎,我身上大大小小的烙铁烫伤,都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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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西宴听到安欢颜这个名字,转头看向叶长明。
他这才意识到余岁晚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被威胁了。
“药呢?”余岁晚语声平静到漠然,“今天要我过来的目的,不就是下药吗?酒我都倒好了。”
包间内鸦雀无声。
原本看热闹的人诡异沉默着。
叶长明还以为是傅西宴告诉了余岁晚,用腿撞了撞身旁的傅西宴:“西宴哥不会是心疼了吧?”
见傅西宴只盯盯望着余岁晚不吭声,叶长明干脆拿起傅西宴面前的小瓶子,走到余岁晚身边,将药粉倒进杯中筷子搅拌片刻。
“余小姐,这是真话药!喝了我们西宴哥有问题问你。”
真话药?
如果不是余岁晚在医院无意间听到傅西宴和叶长明的对话,如果不是他们千方百计的让她过来。
她还就真信了。
余岁晚端起满满的一杯白酒,问傅西宴:“我喝过之后,别再为难安姨和安欢颜了。”
傅西宴应声:“好。”
余岁晚颔首,辛辣的液体随着吞咽的动作不断灼烧食管,灼烧她的心。
傅西宴26岁生日那天,余岁晚选择放弃傅西宴。
今天,余岁晚选择在心底,杀死那个深爱傅西宴的自己。
放下杯子,她扶住圆桌边缘:“问吧。”
“余小姐别着急,这药喝下后十分钟起效。”叶长明替余岁晚拉开椅子,又贴心替她倒了杯果汁,“喝口果汁压压酒气,一会儿西宴哥问完,谢少应该就能到,正好送余小姐回去。”
让谢子怀过来,是为了计划着让她和谢子怀上床吧。
她面色平静,在安静的包厢内坐下。
很快,药起效了。
余岁晚面泛红陀,双手死死扣着掌心。
看了眼钟表,时间已到,她嘶哑着嗓音开口:“时间到了,问吧。”
“余岁晚。”故作从容靠在椅背上的傅西宴凝视她,声线清冽,“那天晚上我和你做了吗?”
“你是希望我和你做了,还是没做?”余岁晚反问。
“回答我!”
迎上傅西宴深邃冷漠的视线,她开口,斩钉截铁:“没有,我可以走了吗?”
燥热汹涌地从全身蔓延开,被澎湃强烈的空虚感席卷,余岁晚全身发软有些坐不住。
“等下!别急别急!”窦雨稚的表弟拿起手机,点开拍摄视频,“不好意思余小姐,我刚没录,这是要给我姐看的,麻烦您再说一遍。”
“我和傅西宴被下药那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余岁晚转向叶长明的镜头,“因为,傅西宴拥着我,喊的是窦雨稚的名字。”
手机屏幕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余岁晚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水雾蒙蒙一阵阵迷离,显然神智已经快要被药物控制。
叶长明唇角勾起,抬眸看向站在门口的清瘦身影,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势在必得。
说完,她扶着桌子边缘起身。
“坐下!等谢子怀过来,让他送你回去。”傅西宴烦躁道。
不知是不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余岁晚眼泪一下涌了出来,语速慢得像在压抑什么:“傅西宴,我发誓,这辈子我再纠缠你哪怕一次,就永远被困在余家村!死都不能离开!”
她较劲般不肯开口求饶,死死克制不住颤抖,抬眸看向表情淡漠的傅西宴,问:“这么说,能让我自己走吗?”
明知道傅西宴和窦雨稚的表弟胁迫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让她和谢子怀睡。
可她还是对傅西宴的人性,抱有一丝期待。
“你在倔什么?”傅西宴语声冰冷,“你住的那个鬼地方路灯都没有,不让人送你是想出事?”
余岁晚这辈子最大的梦魇就是余家村,傅西宴哪怕已经失忆也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而且在余岁晚喝了真话药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才更火大。
眩晕和恍惚之感侵袭,好似有无数只蚂蚁钻进她的骨缝。
余岁晚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她大脑开始混沌,但还是记得不想让这么多人看到她的狼狈,几乎是下意识扶着椅子,往门口走。
傅西宴眸色猛地沉了下来,他长腿踹开椅子,三步并作两步拽住余岁晚的胳膊,把人扯到跟前。
“余岁晚!”
在看到余岁晚脸上泪水那一刻,傅西宴心脏如被人紧紧抓住,顿时哑火。
他喉头翻滚,看出余岁晚的不舒坦,又不愿放下姿态,开口:“你还欠我一个愿望,这是最后一个,让人送你回去。”
原本被余岁晚压抑在平静之下的某种情绪,随着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烈。
她眸光黯淡了下来,指甲陷入掌心嫩肉。
体温明明高得骇人,可余岁晚却觉得……遍体生寒。
她望着傅西宴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俊颜,想起他18岁生日双眸明亮望着她说,要把两个愿望留着,不论什么时候说出来,她都必须帮他实现时的意气风发。
这个愿望果然和她有关,但她没想到是这么用的。
非要,她和别人睡了才行?
余岁晚闭了闭眼,再睁开,除了红血丝外看不出任何情绪,她只几不可察的笑了声,道:“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确信,我不会再缠着你的话,如你所愿。”
从醒来到现在,她对傅西宴失望再失望……
她不知道傅西宴是后来变成了这个样子,还是傅西宴原本就是这样一个人。
许是从前,她对傅西宴的滤镜太厚,她对傅西宴的爱,让她无法正确看待傅西宴这个人。
她可能从来都不了解傅西宴。
余岁晚甩开傅西宴攥着她的手。
巨大的空虚感袭来,她酸软的双腿支撑不住向后踉跄两步跌坐在地上。
掐着掌心那点子疼痛,已经不能缓解她的空虚和煎熬。
药效比余岁晚预计的来得更猛烈,要将她掏空般。
“哎呀呀!余小姐这是怎么了!”窦雨稚的表弟赶在傅西宴之前将余岁晚扶起,同傅西宴道,西宴哥,既然余小姐不想让谢少送,那我送余小姐下楼打车吧!”
傅西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戾气皱眉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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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谨舟,我们已经领了离婚证,以后最好……不要再见,也不要再有任何牵扯,这样窦小姐才能有安全感。”她对林谨舟的人品还抱了一丝希望,低声说,“这对我、对你,对窦小姐都好。”
林谨舟一语不发挂了电话。
林谨舟放下手机,心底空落落的。
只希望安姨的事到此能告一段落。
精神放松下来,林谨舟吃了点东西,打电话询问谢子怀是否可以接安姨。
“岁晚,情况似乎有些不妙。”谢子怀语声沉沉,“不知道推了安姨的那个人和警方说了什么,我正在想办法,你别着急。”
林谨舟攥着水杯的手收紧:“好,辛苦你了。”
刚挂电话,她手机再次振动。
林谨舟忙接听:“喂……”
“林谨舟?”
这声音,有些耳熟。
她应声:“我是。”
“今天晚上七点君御酒店,你不来就等着那个姓安的女人入大狱吧!”
是窦雨稚的表弟,叶长明。
想到刚才谢子怀说的情况不妙,林谨舟紧紧攥住手机:“法治社会讲求证据,机场的视频足以证明安姨清白,谁也没有办法把黑变成白,冤枉安姨。”
“呵……是吗?你可以试试。”叶长明冷笑,“而且,这个姓安的女人似乎去年收养了一个14岁的小哑巴,你不来……我只能找这个小哑巴了。”
林谨舟精神陡然紧绷。
“我知道你懂法……还喜欢给人普法!”叶长明吊儿郎当开口,“我本人不会动那个小哑巴留下证据,可小哑巴上初二了吧!校园霸凌怕不怕?听说这几年校园霸凌自杀的不少啊!你说……”
林谨舟盛怒之下反倒更冷静,只是攥着手机的手不住在颤抖,她问:“是林谨舟让你打的电话?”
“不然你以为我哪里来的你的电话?七点君御酒店3020云海阁,你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现在是海城堵车的高峰期,但愿你来得及。”
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
林谨舟喉咙干涩胀痛,呼吸粗重久久无法平复。
遭受过校园暴力,林谨舟不能让安欢颜经历她曾经历的。
想到安欢颜明媚的笑脸,她咬牙,迅速穿上羽绒服,将围巾带好拿了手机和身份证出门,打车前往君御酒店。
·
“我姐的话你不能全听啊,西宴哥!你说……好不容易我把你要的这种药找到了,只要林谨舟喝下去,咱们录个视频就能向我姐证明你的清白……”
包厢门被推开。
林谨舟出现在双开门中间。
“噹——噹——噹——”
装修华丽复古的包间内,一人多高的落地西洋钟响起七点整报时的声音。
林谨舟抬头,似乎有点意外林谨舟会出现。
“哟!余小姐挺准时啊!”窦雨稚的表弟用手肘撞了撞林谨舟,压低声音,“西宴哥,这可是向我姐证明的好机会!别辜负我费劲给你弄来的药!”
“今天请余小姐过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叶长明拨弄着自己凌乱的黄毛,起身对林谨舟笑着,“既然余小姐和我姐夫领了离婚证,今天在我们所有人的见证下一起喝上几杯,确定你不会再缠着我姐夫,就算有始有终了不是。”
叶长明说着看了眼林谨舟:“况且,不管那个姓安的女人是不是有意推我姐的,我姐是因她受伤这是事实,你要求情……至少得喝上几杯才能算赔罪吧!”
“就是,求情也得有诚意才是!”包间内有人起哄,“白的喝不了,红的四五杯总是行的吧!”
林谨舟就立在门口的位置,黑白分明的眼仁只看向坐姿懒散的林谨舟。
她朝包间圆桌方向抬脚,随手摘下遮挡了半张脸的围巾,搭在椅背上,拿过圆桌上喝水的高长水晶杯搁在面前,转动圆盘拿起第一个分酒器,将里面的白酒倒入杯中。
林谨舟本生得极白,摘下围巾后侧脸、下颚和颈脖上的青紫越发显得骇人。
“我们12岁相识那天,我身上带着农药,如果不是救你,我是打算喝完的。”她拎起第二个分酒器,继续倒入自己面前的杯中,“与其说,是我救了被绑架的你,不如说……是你救了我。”
那时替他挡刀,林谨舟是真的不想活了。
如果不是林谨舟撒泼打滚带她回傅家,或许之后还是会寻死。
“和你不同,你从小便生活在温暖和幸福中,而我这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所有拼命想铭记一生的温暖和幸福,都和你在一起的时刻,你强势介入我的生活,让我认为我这个肮脏、不被期待的生命也是有人爱,有人要的。”
林谨舟就是她阴霾人生中,唯一的光明。
所以,在车祸来临时,带给她巨大恐惧的不是死亡,而是林谨舟的死亡。
所以,在林谨舟失忆后,哪怕他已经心有所属,百般折辱,她也不舍得手。
所以,那天他们被下药后,他穿好衣服,不问青红皂白回头用那种戏谑的眼神看着她,说她恶心时,她才会万箭穿心,生不如死。
林谨舟表情错愕,喉头翻滚着。
“在18岁成人礼上,你许了的第一个愿望,说林谨舟这辈子的幸福只能林谨舟来给。”
她转动圆桌,拎起第三个分酒器……
“第二和第三个愿望你耍赖没有许,你说你所有的愿望必定都和我有关,希望把两个愿望留着,不论什么时候说出来,我都必须帮你实现,算我送你的成人礼,我应了,你的第二个愿望是22岁生日当天,希望我和你领证,我做了。”
哪怕她知道,傅家和林家都不愿意看到他们在一起。
可只要他说想,她也甘愿为他和林家和傅家对立。
三个分酒器倒满了高高的水晶杯。
她抬眼,朝林谨舟看去:“你不必用安姨和安欢颜威胁我,不论是什么只要你开口我就会照办,更别说我还欠你一个愿望,不论是什么我都会答应。”
刨开这些伤口,说这些话的时候,林谨舟以为自己会泪流不止。
可她没有。
哪怕双眼胀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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