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姒谢琰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由网络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主角分别是云姒谢琰,作者“咸蛋流油”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太后太妃,下到世家贵妇,无一不对云姒交口称赞。可不知为何,绿芽近些年看着越来越娴静端庄的姑娘,总是怀念姑娘小时候开心了就笑、不开心就哭的模样。今日听说太后赐婚,云姒脸上露出的娇羞,让天上的仙女沾染上了人间烟火气,变得更美更灵动。绿芽打心底替自家姑娘高兴:“姑娘成亲后的日子定会圆圆满满!”云姒颊染绯红,匆忙找了个借口将绿芽打发走:“我想吃酥山了,去厨房......
《全章节阅读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精彩片段
马甲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嫡女、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嫡女、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咸蛋流油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目前已写291644字,小说最新章节第134章 “你不是有孕了?”,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嫡女、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进宫后,男主已经崩了。。。。。而且,前后逻辑还有点乱。抢亲前推荐看看。后面的话个人觉得差挺多的。
特别特别好看可能就是人少评分低了,剧情什么的真的很好看期待接下来的剧情!
放快穿文里,男女主妥妥的主角炮灰[捂脸]
我知道这隔裂感是怎么回事儿了,感觉一直在为类似这个命中注定的东西去迁就剧情,举个例子,他文中前面写狩猎那一段,那可是要冒着杀头的罪名的女主她父亲都能带她去,然后呢又说他是个守旧的人,他爱的只是那个没有失去清白的女儿。冒着杀头的罪名他都能做出来,他能是这样的人?不怕一经发现整个家族满门抄斩?就导致这写出来的人物性格和他的表现形式割裂开来了,后面的我养到完结再看吧!不过我还没说完全还有其他的地方也有同样的感觉,在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如果番茄能打3.5,我会给3.5,一颗星是给这种对于我来说比较新颖的题材的,一颗星是给女主的性格的,还有一颗星是是给男主的,剩下的半颗星是给你剧情紧凑的。然后扣掉的一颗星是给男主的,你说他什么时候抢不好,偏偏人家结婚的时候去抢亲,半颗星是因为给我的割裂感扣的
哈哈能不能一次来个大福利,更二十章那种的
就这个女扮男装被使唤这个情节 可以别写 低分是有原因的
女主不恨始作俑者,还主动亲上了,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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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姑娘,太后给您赐婚了!”
侍女绿芽喜气盈腮地跑进屋内,脚步轻快得像廊檐下蹦蹦跳跳的小雀,左顾右盼一番,在书案前找寻到云姒的身影。
云姒正端坐在书案前作画,细细的画笔落在身前的仕女图上,画卷尚未完成,已掩不住其中的灵气。
手持画笔的云姒,比画卷中的美人更美。她在闺房中,穿着清凉简便,一身天水碧色的纱衣,脸上也未施粉黛。即便如此,依旧让日日服侍在云姒身边的侍女绿芽看呆了一瞬。
云姒貌若天仙,肤如凝脂,一双盈盈的双瞳尤其动人。精心打扮时艳若桃李,如今这样不施粉黛也毫不减损她的美丽,犹如清水芙蓉,亭亭玉立。
绿芽走到云姒身边,迫不及待地将自己听到的消息一股脑地说出来:“瑞王妃今日进宫觐见太后,紧接着太后就赐下了您与谢郡王的婚事。”
绿芽口中的瑞王妃,是云姒的亲姨母。
云姒的母亲嫁入丞相府,云姒是丞相府唯一的嫡女。
云姒的姨母嫁入瑞王府,膝下也只有谢小郡王唯一一个嫡子。
与云姒订婚的谢小郡王谢长泽,是云姒的表哥,也是皇上的亲侄子。
“您和谢小郡王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合适的婚事!”
绿芽滔滔不绝地说着,双眼亮闪闪的,整个人都处在兴奋之中。
“最妙的是,等您日后嫁进去,婆母就是亲姨母,万万不必担心婆媳不和……”
“好了。”云姒纤细白嫩的手指拈起一块小小的莲花酥,塞进绿芽口中。
绿芽两颊鼓鼓,三口两口将莲花酥咽下,惊奇地看着云姒:“姑娘,您脸红了!”
云姒嗔了绿芽一眼:“点心也堵不住你的嘴!”
绿芽捂着嘴笑道:“姑娘害羞了呢。”
绿芽看着云姒香靥凝羞的模样,舍不得移开目光,她已经许久没见到姑娘这么生动的样子了。
丞相府家风严谨,云姒自十岁起身边就有出身宫中姑姑教导礼仪。身为名门闺秀,云姒笑不露齿、行不露足,一举一动皆是大家风范。
京城中,上到太后太妃,下到世家贵妇,无一不对云姒交口称赞。可不知为何,绿芽近些年看着越来越娴静端庄的姑娘,总是怀念姑娘小时候开心了就笑、不开心就哭的模样。
今日听说太后赐婚,云姒脸上露出的娇羞,让天上的仙女沾染上了人间烟火气,变得更美更灵动。
绿芽打心底替自家姑娘高兴:“姑娘成亲后的日子定会圆圆满满!”
云姒颊染绯红,匆忙找了个借口将绿芽打发走:“我想吃酥山了,去厨房要一碗来。”
等绿芽走了,屋内只剩下云姒一个人,云姒将玉白的手指轻轻按在自己的心口,感受着如同小鹿乱撞一般的心跳。
跟着宫中出来的姑姑学了几年,云姒的养气功夫不敢说学到家了,最起码学到了些皮毛。她脸上表现出的羞涩,不过心中的十之一二。
即便她早在几年前就知道自己将会嫁给表哥……到了赐婚的这一天,云姒依旧忍不住脸红心跳。
是了,这门亲事,丞相府与瑞王府从前几年就开始谈。
瑞王妃是云姒的亲姨母,自云姒小时候便极疼爱她。待云姒与谢张泽逐渐长成,瑞王府透出想结亲的意思,云姒的父亲母亲斟酌一番,也觉得这是天作之合的好亲事。
男方与女方都愿意,这婚事谈得极顺当。
今年春日里,云姒及笄,瑞王妃在及笄礼上便给了厚礼。
如今不过夏初,瑞王妃就进宫求了太后赐婚,将两家的亲事彻底定下来。
她的婚事,好得简直不像是真的……
无论是家世门第,还是相貌才华,长泽表哥都堪配她。而且,云姒深闺之中都听说过一些风言风语。
皇上今年二十有四,后宫美人无数,却至今无子。
不仅无子,连一个女儿都没有。
后宫佳丽三千,未有一人曾有过喜信。皇上不仅没有生下来的子女,甚至连怀上的都没有。
民间隐有流言,说皇上性情暴虐,此乃天罚……
云姒一个激灵,连忙止住脑海中的念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不是她这样的世家贵女该想的。可皇上至今无子乃是事实,在这样的情况下,皇上的侄子们身价自然水涨船高。
假如皇上一直无子,谢长泽作为皇上的亲侄子,是有可能继位的!
而谢长泽是朝臣宗亲最看好的人选。
如此种种,让云姒的母亲忍不住感慨过:“我们姒姒真是好福气,这亲事打着灯笼也难找呢……”
岳父对女婿总是诸多挑剔,可云丞相从谢长泽身上也挑不出什么不好来。
能得到这样一门亲事,云姒心中有庆幸、有期待。
今日太后赐婚,她羞涩之余,也有种尘埃落定的安稳。
可羞涩逐渐褪去,紧张与无措像泉水一般咕嘟嘟地往外冒……
“姒姒,怎么在发呆?”郑国夫人掀开水晶帘,步入屋内。
云姒恍然回神,自己竟连母亲来了都不曾察觉,赧然笑道:“女儿失态了。”
郑国夫人端详着云姒的脸色,伸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可是因为赐婚之事?”
云姒轻轻点头:“女儿……女儿舍不得父亲母亲。”
太后既已赐婚,接下来便是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迎亲……一年半载之后,她便要从云家女变成谢家妇。
离开自己从小长大的家,嫁进一个陌生的家庭。
谢长泽虽是她的表哥,可两人幼时一起嬉戏玩闹的画面早已如烟如雾般淡去。自云姒十岁后,除父亲与亲兄弟,外男一概不见。
算起来,她与表哥已经五年未见了。
姨母虽常常见面,可是从姨母变成婆母之后,还一样吗?
云姒心中一片茫然。
郑国夫人伸手将女儿搂在怀里,笑道:“女儿家都要经历这一遭的。”
郑国夫人隐约记起自己闺中待嫁时的忐忑,一眨眼,她的女儿都要嫁人了。
“等你日后生儿育女,再回想起今日,便会觉得自己幼稚可笑了。”
云姒心想,才不会!
五岁时写字歪歪扭扭的是她,十五岁时精通琴棋书画的也是她。她如今十五岁,并不觉得五岁的自己幼稚可笑。
待她二十五岁生儿育女后,同样不会笑话如今紧张无措的自己。
郑国夫人将女儿紧紧搂在怀中:“还好你嫁得不远,婚后也能常回娘家,娘也能去看你。”
“好啦,若是你这样的婚事还要哭哭啼啼,全天下女子的眼泪早就要流成河了。”
云姒本就不是心胸狭窄之人,被母亲劝解了一番,心中的烦忧逐渐如冰雪般消融。
她轻轻从母亲怀里挣脱出来,许久不曾在母亲怀里这样撒娇,有些脸红耳热。
郑国夫人伸手拢一拢云姒的发丝:“好了,今日早些休息,明日瑞王府要来纳采。”
这是绿芽不曾带回来的消息,云姒大吃一惊:“明日?”
竟然这么快吗?
今日太后刚刚赐婚,明日就要进行六礼中的第一步了?
郑国夫人对此倒是很满意,瑞王府这般可见心诚。
“明日要见你姨母和表哥,今夜好好休息,睡好了才更美。”郑国夫人叮嘱道。
云姒又是一惊:“要见表哥吗?”
郑国夫人微笑颔首,太后已经赐婚了,云姒和谢长泽这对未婚夫妻,在长辈在场的情况下见面,便不算失礼了。
“绿芽、白毫,伺候你们姑娘沐浴。”郑国夫人笑着叫来云姒的两位贴身侍女。
侍女服侍云姒洗头,她的头发又浓又密,竖起来像一朵乌云,散开像乌黑的缎子。看起来极美,可每次洗头都费很大一番功夫。
今日侍女们洗得格外仔细,香膏、香露……在云姒的脸上身上用了七八种。
沐浴完毕之后,绿芽帮云姒穿里衣时,一不小心,里衣从云姒的肩膀上滑落下来。
绿芽连忙伸手按住,心想书中写的冰肌玉骨、肤如凝脂,她见到自家姑娘才知道是什么样。
沐浴的时间太长,云姒有些疲惫,然而躺到床上,又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她睁开眼睛,盯着百蝶穿花的帐子顶,忍不住去想,她上一次见到表哥已是五年前,那时表哥还是一副青涩少年的模样。
听说表哥如今玉树临风,云姒却无论如何无法在脑海中描摹出表哥长大后的模样。
不过人的相貌会变,性情难移。表哥一直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性格,想到这里,云姒又感到了几分安心,她与表哥定会举案齐眉。
她会当好一名贤妻,为表哥打理内宅、主持中馈……想到这里,云姒心中迟来地泛出一丝甜蜜。
明日就能见到表哥了,不知道表哥如今长成了什么模样?
约莫睡前一直在想婚事,云姒入眠后,梦到了洞房花烛夜。
红烛摇曳,云姒身穿嫁衣,侧坐在床边。
新郎疾步如飞地走进来,掀开她的盖头,将她按在鸳鸯锦被上,解开她身上的嫁衣。
嫁衣敞开,露出里面妃红的里衣,男人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一颗颗盘扣,露出一抹如羊脂白玉般的肩头。
男人动作一顿,紧接着,火热的手掌贴上去,呼吸声陡然变得粗重。
他覆下身,贴在云姒身上。男人身上的肌肉都绷紧了,云姒第一次接触到与自己截然不同的身体,全身烧得通红。
她羞得想要逃走,可男人的一双手像铁钳一样牢牢按住她,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隔着衣衫,云姒也能感受到男人身躯的火热。
烛光将男人的身影投在一旁的锦屏上,男人的身形劲瘦,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肉,犹如顶尖大师雕刻而成的作品。
宽肩窄腰,背影甚至略显单薄,可身体里蕴含着云姒无法反抗的力量。
“等……等等……”云姒在梦中隐约觉得不对劲,五年未见的表哥,身形与气质竟然变化如此之大吗?
云姒抬起头,与男人四目相对。她看到男人的眼神无比火热放肆,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
云姒猛地从梦中惊醒——
梦中与她洞房花烛的男人,根本不是她婚约在身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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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姒从十岁之后便藏在深闺,不见外男,如今却在梦中与男人共浴……
虽然除了自己之外再无人知晓,可云姒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一关。
云姒羞得一整天都躲在闺房里。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明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为什么还要说出那样的话!
不过云姒不得不承认,男人确实下了一剂猛药。昨夜的梦里,云姒第一次走出睡房,走进温泉浴池。
这的确是一个大进展。
温泉浴池……京中谁家能建造这样的浴池?
浴池中,铺地的白玉砖竟还不是最奢侈的,最奢侈的是将温泉从山中一路引入宅子中。
能做到的能工巧匠屈指可数,一路引入温泉所需的花费更是不菲。
整个京城,云姒并不曾听说何人的府宅中引入温泉。
京郊山上有温泉,倒是有些人家在山下建造别院,引入温泉。
云姒暗下决心,她立刻想办法去打听清楚,京郊的温泉山庄都是谁家的。
云姒将自己关在睡房里一整日不肯出去,引得郑国夫人过来看她:“可是哪里不舒服?”
母亲的手温柔地拂过云姒的头发,云姒低着头不敢看母亲的眼睛,她依恋地将脸颊贴在母亲的手上。
“我没事……”云姒找了一个借口,“就是身上没什么力气。”
郑国夫人算了算日子:“该是你小日子快到了,身上疲乏。”
绿芽在一旁点头:“是呢,姑娘的小日子该在前两日,不知这个月为何迟了几天。”
云姒听到绿芽的话,心尖狠狠一颤,藏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住,指节泛出青白。
她的癸水向来准时,可这个月已经推迟数日了……怕不是与她夜里的梦有关?
.
哪些人家在京郊有温泉山庄,云姒很快就打听出来。
之前那份长长的名单,又删去了不少人家,变短了许多。
和以往一样,云姒写下一份名单,又在火盆里烧掉,看着火苗将纸张燃烧殆尽。
从夏初到夏末,云姒白日备嫁,夜里做梦,就这样度过了炎炎夏日。
梦中同样有四季轮转,不过睡房中的温度四季如春,夏日堆着冰山,天气方凉,便生起了地龙。
如此豪奢的做派……云姒想着名单上的那几家,一时间竟想不出会是谁家?
难道并不在京城之中,而是外地的名门望族?云姒心想,那就糟糕了,外地的望族她可一个也不认识。
寝殿四季如春,连厚被都用不着,始终是薄衾。不过锦衾和帐子都花样,都是随着季节更换的,秋日里换成深红色。
云姒雪白的肌肤被深红色的锦衾趁着,越发显得色泽如玉,分外诱人……
她忍着羞意,不敢看自己。
男人的肌肤竟也不匡多让,云姒早就偷偷写下过这条梦中线索。男人一定很少晒太阳,或者天生晒不黑。他的皮肤竟然与云姒一样白,只不过云姒是暖暖的莹白,男人是冷白。
在深红色的榻上,男人的肌肤也白得让云姒不敢看。
突然,云姒的目光定格住。
新换的床帐,用的是寸锦寸金的云锦。云锦乃贡品,除非皇家赏赐,否则不得私用。
前不久,丞相府便得了陛下赏赐的云锦,和这个帐子的花样相仿……
云姒心脏怦怦跳,仿佛要从喉咙口蹦出来,她距离真相又近了一点!
她只要去打探一番,陛下前些日子将云锦都赏给了哪几家……
再加上哪几家在京郊有温泉山庄,两厢合在一起,圈出来的人家定然屈指可数……甚至只有一家!
真相呼之欲出,云姒一颗心怦怦跳,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么久了,她终于看到希望了!
这一场漫长的噩梦,终于看到了结束的曙光……云姒忍不住落下泪来。
云姒梦见云锦的第二日,恰是瑞王府来送聘礼的日子。
云姒清早一掀帐子,就被窗外的明亮刺得眯起了眼睛。今日是一个大晴天,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云姒的心情也跟着晴朗起来。
她在大国寺抽到了婚嫁的上上签、她在梦境中找到了足够的线索、婚事顺顺当当地推进、表哥今日来下聘……
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她的烦恼即将烟消云散,甜甜蜜蜜的日子正在前头等着她!
云姒坐在妆台前,金茗为她梳妆:“姑娘,今日想梳什么发髻?”
云姒想了想:“坠马髻。”
话音落下,屋里的侍女都露出惊讶的神色。姑娘已有好一段日子无心梳妆,日日都只梳最简单的发式,今日总算有了打扮的兴致!
金茗脆生生地答应了:“诶!我为姑娘梳一个坠马髻。”
绿芽笑着说道:“姑娘可是要去前头看热闹?”
云姒嗔了绿芽一眼:“该打!”
今日瑞王府来下聘礼,云姒一个待嫁的女儿家,自然要在后头躲着,哪有女儿家自己去看聘礼有多少的?侍女中也只有绿芽敢和姑娘开如此促狭的玩笑。
侍女们全都被逗笑了,绿芽笑得尤其灿烂,她看得出来,姑娘今日心情极好,声音里满是女儿家的娇嗔。
绿芽笑着说道:“姑娘害羞,我替姑娘去看!”
“我记下来聘礼都有什么,回来一样一样地告诉姑娘!”
绿芽话音落下,一溜烟地跑走了。
云姒嗔怪道:“绿芽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侍女们嘻嘻笑着,都看出来云姒并没有生气。
到了晌午,绿芽脚步轻快地跑回来,一脸神秘地站在云姒面前:“姑娘,您猜猜小郡王下聘都送了什么来?”
云姒对屋子里的侍女说:“我们都不问她,看她能憋多久!”
绿芽憋了不到一刻钟,就气得跺脚:“诶呀,我再不说,就记不齐全了!”
她竹筒倒豆子似的说出来:“小郡王送来了一匣金饼、一匣玉璧、一匣东珠、一匣碧玺。”
“一箱云锦、一箱织锦、一箱雨花锦、一箱浣花锦……”
“游龙仙子耳杯一对、锤錾松鹿金盘一对……”
绿芽像报菜名一样报了好半天,一样样珍宝从她嘴里蹦出来,“当然还有三牲四味六果八糖。”
随着绿芽的话,屋子里的侍女们个个喜上眉梢。小郡王送来的聘礼极多极重,满满的都是对自家姑娘的爱重之意。
与聘礼一起送来的,还有三书——聘书、礼书、迎书。
瑞王府送来三书,丞相府收下三书。这意味着她和表哥的婚事真的定下来了。
婚事对女子而言,是人生中的头等大事。
随着婚事定下来,云姒的心也稳了下来。
她有条不紊地核对名单,想要揪出梦中究竟是何人。
然而结果完全出乎云姒的意料——
在京郊有温泉山庄的人家,与皇上赐下云锦的人家,竟然无一重合!
云姒的线索,又断了!
《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佚名的故事,看点十足。《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这本连载中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嫡女、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嫡女、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帝144章 下药,已经写了322841字,喜欢看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嫡女、 而且是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嫡女、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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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男女主人设全崩了,还没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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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不能当着未婚夫的面,为另一个男人揉肩吧?
谢琰饶有兴味地看着云姒,感觉在看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说来奇怪,谢琰向来对女人避之不及。后宫中的那些女人略靠近他一点,他就被她们身上的脂粉味熏得心烦。
唯一一个他愿意亲密接触的,只有那个梦中的少女……
可他下旨选妃,却至今没找到他。
谢琰想,或许那名少女并不在人世间,是天上的仙女。
奇怪的是,眼前女扮男装的小侍女也并不让他厌烦。或许是女扮男装身上没有脂粉味?
总之,谢琰不想将她轰走,还想把她叫到身边逗弄她。
“你不是相府的僮仆?在云丞相身边伺候,怎么不会揉肩?”谢琰故意问道。
“陛下恕罪,奴真的不会揉肩……”
谢琰:“没事,就算你揉的不舒服,朕也不会怪罪。”
谢长泽再也忍不住了,他大步上前,走到谢琰身边:“皇叔,侄子为您揉肩。”
谢长泽的手刚伸到一半,就被谢琰拦住。
谢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何必侄儿动手?让那个僮儿来!”
谢琰看向云姒:“你还磨蹭什么?难道想抗旨?”
云姒的心狠狠一沉,陛下这么说,这件事已经再无回转的余地了。
除非她现在说出自己是女扮男装,可那也是欺君之罪!
谢长泽眼看已经按捺不住,要拦在云姒和陛下中间。云姒连忙给他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冷静下来。
她恭敬应下:“是,那奴斗胆为陛下揉肩。若是揉的不好,请陛下恕罪。”
云姒话音落下,再也不给自己反悔的时间,快步走到谢琰伸手,双手覆在谢琰的肩膀上。
在她触碰到陛下的一瞬间,她看到谢长泽猛然瞪大的双眼。
云姒心中像是被针刺一般。
看到长泽哥哥的反应,云姒再也无法逃避——此时此刻,她正当着未婚夫的面,为另一个男人揉肩!
长泽哥哥会怎么想她?
云姒眼眶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长泽哥哥会体谅她的苦衷吗?还是会嫌弃她?
“动作快一点,力道重一点……没吃饭吗?”谢琰催促道。
云姒连忙忍住打转的泪水,用力为谢琰揉肩。男人的肩膀和梦中的触感一模一样,硬邦邦的都是肌肉,云姒一用力,男人身体的热度透过布料,传到她的手掌上……
云姒低着头,丝毫不敢看面前的未婚夫。
长泽哥哥,对不起……
云姒强忍着,她此时不能露出一点不对劲来,否则她的牺牲都白费了。她绝不能连累父母家人!
若是表哥介怀,她就和表哥退婚。大不了一辈子不嫁人,去庵里当姑子去!
云姒下定决心后,专心致志地给谢琰揉肩。听说宫中每年都死很多个宫女宦者,后宫的妃嫔也年年都有人死,云姒可不想试试惹怒暴君的下场。
谢琰感觉在自己肩膀上揉捏的力道越来越稳,惊讶地挑了挑眉,身后这个小女子的表现可真是令他惊讶。
“好了,不用揉肩了,你给我捏捏腿。”谢琰说道。
捏……捏腿?
云姒浑身一颤,腿比肩更私密得多。
可是她根本无法拒绝,云姒无助地看向未婚夫。看到谢长泽双眼通红,紧紧地攥着拳头,指节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谢长泽的面色更加苍白。
云姒紧咬嘴唇,在未婚夫目光注视下,缓缓伸出双手,触碰到谢琰结实有力的大腿,感受着透过布料的热度……
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本来想着,倘若她依旧是处子之身,那她应该就是安全的,不会因为做梦而怀孕。
倘若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那就危险了,说不定真的会像神话中那样感而有孕!
除了担忧自己怀孕这件事,云姒还有别的担忧——等她成亲的时候,洞房花烛夜,床上可是要铺一张洁白的喜帕,来验证新娘子是不是处子之身。
倘若她已经不是了……新婚之夜的喜帕该怎么办?
这件事她一定要在成亲前弄清楚!
可云姒万万没想到,她的困难是自己根本不会分辨。对着小铜镜看了好半天,什么也看不明白。
这种事又没法子去问别人!
云姒气得将小铜镜哐当一声扔出去!
“姑娘,怎么了?”守在外面的侍女立刻问道。
云姒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无事,是我不小心把铜镜摔了。”
“你们进来伺候我沐浴吧。”云姒说道。
侍女们鱼贯而入,伺候云姒沐浴。
绿芽叽叽喳喳地说道:“姑娘您哪里会自己沐浴啊,以后还是让我们来吧!”
金茗和白毫对视一眼,两人心细,都发觉云姒藏着心事。
等到与云姒独处的时候,白毫偷偷问道:“姑娘,您有什么心事?”
“我们愿意为姑娘分忧解难。”
云姒心中涌起一阵感动,可是她的心事没人能帮她。她摇了摇头:“无事。”
过了一会儿,云姒轻声问道:“白毫,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婚期推迟一些你?”
白毫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姑娘不想嫁给谢小郡王?”
云姒沉默片刻,说道:“想啊……”
她想嫁给表哥。
可是她不想做着这样的梦嫁给表哥。
她如今害怕极了,害怕自己会怀孕,害怕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
这样的她,怎么能安心地做表哥的新娘呢?
云姒想亲自弄明白这一切、结束掉这一切,然后坦坦荡荡没有秘密地嫁给表哥。
云姒病了。
她的病来势汹汹。午膳时,头就昏昏沉沉的,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两口小菜就让侍女们撤下去了。
到了下午,云姒就起了烧。身上滚烫,偏偏还不出汗,一张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
郑国夫人立刻来看云姒,看到女儿躺在床上难受的模样,心疼极了。不肯让府里的大夫来看,直接叫了太医。
太医把脉的时候,云姒心中紧张极了,生怕被太医看出来什么不对劲。
这病是怎么来的,云姒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要么是她清晨沐浴的时候从浴桶里出来,用小铜镜看了太久,着凉了。
要么是因为她的心事,她担忧自己会怀孕、担忧自己失去处子之身……忧虑成疾。
若是太医把脉发现她忧虑成疾,她该怎么对父亲和母亲解释?
云姒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太医摸着花白的胡子,摇头道:“小小年纪,怎么有这么重的心事?”
“遇事要放宽心。心事太重,不是长寿之象。”
郑国夫人听到太医的话吓了一大跳,连忙问云姒:“你有什么心事?”
云姒心中直呼糟糕,她的心事没办法对母亲说。可母亲又是极难敷衍的,云姒心念急转,想出来一个半真半假的说法:“我……我不想嫁人。”
郑国夫人吓了一跳:“你不想嫁到谢家?”
“你不喜欢长泽?”
云姒靠在母亲身上:“不是……我,我就是不想嫁人!我想一辈子陪在父亲母亲身边!”
郑国夫人松了一口气,伸手点了点云姒的额头:“孩子话!哪个女孩子长大了不嫁人?”
“娘也舍不得你……”郑国夫人不舍地看着云姒,“但是你的婚期不算早了。”
谢家算出来了好几个吉祥的好日子,因为云家想挑一个晚一些的日子,从中挑了最后一个。
郑国夫人也觉得罗璇玑的婚事有些太仓促了,大婚之日乱糟糟的,很多细节都没做好。
郑国夫人以为云姒担忧自己的婚礼也仓促间办不好,让她放心:“还有半年时间呢,足够了。”
“姒姒放心,你的婚礼一定圆圆满满的。”
其实从今年春日,云姒的婚礼就已经筹备起来了。到明年春日大婚,整整一年的时间,婚事必定准备得妥妥当当。
到了下午,丞相府派出去向亲朋好友报喜的僮仆们陆续回来。
厨房早早忙起来,准备了比平日里更丰盛的美食,犒劳出门送信辛苦的僮仆们,一起庆祝府里的喜事。
除了京中的亲友,还有外地的,云丞相和郑国夫人一起写信,给外地的亲友们送去,邀请他们明年三月十二来参加云姒的婚礼。
婚期已经定下,不论云姒觉得是早是晚,都没有任何更改的余地了。
云姒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流云苑的晚膳极其丰盛,可惜云姒没什么胃口,她吃了一点就都赏给了下面的人。
夜里,她躺在床上,看着帐子顶,静静思索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一时间也没什么好主意。
白日里表哥的欢喜、府里的热闹、父亲和母亲又欢喜又不舍的表情……一起浮现在云姒的脑海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姒缓缓睡去,又一次梦见了陛下。
云姒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梦。
这一次,她心中的滋味格外复杂。
白日里,她刚刚定下婚期,表哥小心翼翼地伸手拂过她的碎发;夜里,她又一次梦到了陛下……
这一回,云姒在梦中没能再逃掉,她与陛下如同她偷着买回来的春宫图中的那般……
真正地交融在了一起。
白天,云姒刚刚定下婚期。
夜里,她又一次出现在其他男人的床榻上。
一瞬间,心中的羞耻击溃了她,云姒脱口而出:“你能不能放过我,我已经定亲了!”
话音落下,云姒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呆愣愣地看着谢琰,心中祈祷,他听不见、听不见……
然而谢琰听见了。
他看向云姒的目光瞬间变得不同:“你已经定亲了?”
他哄骗着云姒说出更多的信息:“你和谁定亲了?”
云姒心脏砰砰跳,她意识到自己闯了怎样的祸,接下来双唇紧闭,一个字也不肯再说。
谢琰看到云姒这副模样,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他怀里的少女根本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谁!
谢琰眼中燃烧起熊熊的怒火,越烧越旺。
云姒不肯张嘴,谢琰就一口咬住她的唇瓣,又急又狠,像是饿了好几天的狼咬住了一块美味的肉。
锋利的牙齿咬在柔软的唇瓣上,毫不留情地反复研磨。
云姒吃痛得哼了一声,紧接着就品尝到了血腥味。谢琰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她吃痛而慢下来,两瓣粉z嫩的樱唇被他一口含住,吮得啧啧作响。
云姒挣扎不开,气得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捶打着谢琰的肩膀和后背。
然而云姒的力气对谢琰来说就像挠痒痒一般,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反倒又加上几分力气,吻却越来越狠、越来越深。
谢琰用舌头撬开了云姒紧咬着的贝齿,强势地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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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谢长泽有什么关系?
看来他的侄子也知道女扮男装的事,岳父的风流韵事没瞒过他啊……
不过他这个侄子,是不是太巴结岳父了?
向自己这个皇叔主动请缨,亲自去保护岳父的爱宠?
谢长泽虽然是谢琰的亲侄子,但是谢琰向来不重血缘,对自己这个亲侄子并不了解。
谢琰心想,谢长泽好歹也是个小郡王,怎么对岳父这么谄媚?不知道是性格如此,还是对未婚妻极其满意?
不知道云丞相的女儿长什么样?不过长得再美貌也没用,云丞相的女儿,定是老古板养出的小古板。
谢琰扬鞭疾驰,方才被他点到的人们连忙跟上。
其实点到的人除了云姒之外,都是谢琰身边的侍卫,谢琰跑马时本就要跟随在他身边。
云姒生怕被看出与众不同,连忙也轻轻一夹马腹,让自己的马跑快一点。
谢长泽刚想提醒云姒,没想到云姒的反应比他更快。他骑着马,跟随在云姒身侧,如果云姒遇到危险,他立刻就能出手相救。
谢琰的剑眉微微一挑。
有趣……真是有趣。
不论是谢长泽对“小侍女”的保护姿态,还是“小侍女”娴熟的骑术,以及身下不凡的骏马……都让谢琰觉得有趣极了。
谢琰高高扬起马鞭,他的骏马与他心意相通,谢琰一个小动作,骏马就高高扬起马蹄,加速疾驰。
侍卫们看到后也连忙加快速度。
云姒紧抿嘴唇,她从来没骑马跑这么快过,这太疯狂、太危险了……可是现在她别无选择,她不能落在后头,被人看出来是女扮男装!
“驾——”云姒又抖了一下缰绳,让自己的马加速。
猎苑上的风无遮无拦,径直吹在她的脸上,呼呼的风声在她的耳边呼啸,周围的一切飞快向后掠去。
云姒心中的紧张害怕渐渐消散,变成了兴奋和畅快!
原来在猎苑上纵马驰骋是这样的感觉!
和她在家中学习骑术的感觉完全不同。
云姒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自由与畅快,她像一只无拘无束的鸟,飞翔在蓝天白云之下。
“吁——”谢琰让马停下的时候,云姒竟然冒出一丝不舍的感觉,好在她很快回过神来,也让自己的马停下。
这一停下来,云姒心中猛地一颤。
她方才跑得太畅快,竟然忘记了控制速度。
停下来才发现,她竟然超过了一群侍卫,跑到了第二的位置,成了距离陛下最近的那个人!
远远地将表哥甩在了身后!
云姒心跳如鼓,连忙低下头去,此时她离陛下真的太近了……陛下不会看出她脸上女扮男装的痕迹吧?
陛下不会因为那些梦觉得她熟悉吧?
云姒正琢磨怎么才能不动声色地离陛下远一点时,突然听到陛下说:“你,过来,给朕揉揉肩。”
云姒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到谢琰正伸手指着她:“不错,就是你,跑第一的那个。”
云姒后悔死自己跑第一了!
她女扮男装的时候,从未想到会遇到这样的麻烦。男女授受不亲,她怎么能给陛下一个外男揉肩?
就算他们在梦中已经做过更亲密百倍的事,可梦中与现实中是两回事!
更何况她已经定亲的未婚夫,此时就在身边看着她!
“陛下恕罪……奴不会揉肩。”云姒低头装出一副没见过世面,见到陛下非常惧怕的模样。其实她不必装,已经快要吓死了,她要怎么办?
白玉带扣被扔在坚硬的地上,发出碎裂的声响。
云姒腰带被抽出,罗裙翩然散开,犹如一朵花,在风中落下。
她紧闭双眼,身子缓缓浸没在温泉池中,双臂紧紧抱在胸前。
哗啦一声,男人的长大腿往前一跨,跳到云姒面前。
水花飞溅到云姒脸上,男人的胸膛近在咫尺。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捂脸,然而这样便无法遮挡自己的身体。
云姒惊呼一声,手掌径直覆在男人眼睛上:“你……你不许偷看!离我远一点!”
男人神色一冷,陡然散发出暴戾的气息。
云姒被吓到了,不敢再盖住男人的眼睛,颤抖着想要将手移开。
她早就发觉,男人有两副完全不同的面孔。大多数时候都是正常的,但也有些时候,男人会陡然变成另一番模样,宛如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
就在云姒即将移开手时,男人轻笑一声,又变回了寻常的模样,火热的手掌抓住云姒细细的皓腕。
“这样也不错。”男人声音中藏着笑意。
“不过眼睛被捂住,我无法自己沐浴,要你来帮我。”
云姒的脸色在温泉蒸腾下本就粉润生光,听到这话更是红得要滴血,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
男人轻笑一声,似乎在笑云姒气了半天,连一句骂人的话都骂不出来。
不知道是怎样在深闺中养大的小姑娘,一颗心比这池温泉还要清澈透亮,让人一眼就望到底。
男人声音悠然:“要么我睁开眼睛自己洗,要么我闭上眼睛你为我洗。”
“你来选。”
云姒咬着唇:“我……我……”
煎熬了许久,她一咬牙一狠心,说道:“我给你洗,你不许睁眼睛!”
男人唇角勾起:“一言为定。”
既然说了要共浴,云姒知道不沐浴这一关是过不了的。她一只手牢牢捂着男人的眼睛,一只手拿起搭在一旁的帕子,在温泉中浸湿后,飞快地在男人身上乱擦一通。
给男人擦身的时候,云姒自己也紧紧闭着眼睛。
直到男人伸手捏住她的皓腕:“这里……可不能这么用力……”
云姒像是被烫到一般,飞快地缩回手!
帕子被她慌乱地丢到水中,“好……好了……给你洗好了!”
男人转了半圈,背对着她:“这一面还没有擦。”
云姒弯腰去捞刚扔到水中的帕子。她额角的碎发沾着细碎的水珠,弯弯曲曲地贴在粉嫩的脸上。
随着她弯腰的动作,一缕碎发柔顺地垂下来。颈窝里的水珠儿从湿漉漉的肌肤上滚落,落进温泉水池中。
水珠滑过的肌肤痒酥酥的,云姒伸手抹过那一片肌肤。
谢琰闭着眼睛,眼睛看不见,听觉变得更加敏锐。微弱细碎的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听着那些声音,心中遐想云姒此时的模样。
谢琰闭着眼睛,喉间微滚。
云姒捡起帕子,飞快地将男人的背擦了一遍。隔着帕子,男人背上的热度依旧传了过来。
轮到她自己,云姒确定男人始终闭着双眼后,松开手,转过身背对着她,速战速决地给自己擦了一通。
哗哗不断的水声停下来,男人听到云姒走出温泉池,用棉布胡乱擦干身子,窸窸窣窣地穿上衣裳。
云姒穿戴整齐,背对着男人:“好了,你可以睁眼了。”
男人轻笑一声,似乎在表示自己根本不怕云姒看。
云姒在男人的笑声中醒来,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从茫然到清醒。
男人的笑声仿佛还在她的耳边,云姒猛地坐起身来,立刻伸手摸向腰间。
腰间空空荡荡,她没有摸到带扣,一颗心猛地缩紧了。
然后云姒回过神来,她正穿着寝衣,腰间自然没有带扣。
“绿芽……”云姒出声唤人。
绿芽连忙掀开帘子进来:“姑娘,您这么早就醒了?”
外头天色才蒙蒙亮,夏日里天亮得早,云姒平日里不会这么早起床。
“姑娘,要不要再睡个回笼觉?”绿芽问道。
云姒摇头,问绿芽:“带扣呢?”
绿芽没听懂:“啊?”
云姒声音焦急:“表哥送我的带扣呢?”
“在匣子里收着呢,姑娘最近不是天天戴它?”
绿芽奇怪极了,昨日睡前姑娘刚将带扣摘下来收进匣子里,怎么姑娘大清早一睁眼就问?
云姒:“拿来给我看看。”
直到绿芽将带扣放在云姒手中,云姒抚摸着完好无损的带扣,才松了一口气。
梦都是假的。
表哥赠与她的带扣没有碎。
绿芽更不解了:“姑娘,到底怎么了?”
云姒:“无事,只是梦到带扣摔碎了。”
她吩咐绿芽:“将这枚带扣好好收起来,我以后不戴了。”
云姒不想再看到这枚带扣。
“诶!”绿芽清脆地应下,以为云姒是太过珍惜,生怕摔碎这枚玉扣,才不肯再佩戴。
绿芽掩唇笑道:“小郡王送来的带扣,姑娘真是珍惜呢。”
珍惜吗?云姒垂眸。
方才在梦中,这枚带扣由另一个男人从她腰间解下,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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