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第一权臣》非常感兴趣,作者“夏景昀”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夏景昀夏云飞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匡国家于危难、安社稷于狂澜、立幼帝于襁褓,虽古圣人何以加此!”——《后夏书·夏景昀传》“高阳权谋如渊,料事如神,英雄之才盖世......光辅南朝幼帝,四海咸宁......屹然如山。”——《梁书·元帝纪》“一个臣子,掌握军政大权,让天下人只知有相不知有帝,跋扈嚣张,枉顾人臣礼节,简直大逆不道!”——夏朝大儒白云边“善哉,使我得此人辅佐,岂有今日之劳乎!”——后世某皇帝“大丈夫行事当......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2-10 09: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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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阅读第一权臣》,由网络作家“夏景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第一权臣》非常感兴趣,作者“夏景昀”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夏景昀夏云飞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匡国家于危难、安社稷于狂澜、立幼帝于襁褓,虽古圣人何以加此!”——《后夏书·夏景昀传》“高阳权谋如渊,料事如神,英雄之才盖世......光辅南朝幼帝,四海咸宁......屹然如山。”——《梁书·元帝纪》“一个臣子,掌握军政大权,让天下人只知有相不知有帝,跋扈嚣张,枉顾人臣礼节,简直大逆不道!”——夏朝大儒白云边“善哉,使我得此人辅佐,岂有今日之劳乎!”——后世某皇帝“大丈夫行事当......
“你就是夏景昀?”
土坡之上,江安县令赵鸿飞昂胸负手,气度尽显,淡淡开口。
“回大人的话,罪人正是夏景昀。”
夏景昀礼数十足,趁机抬眼一扫。
一个绿袍文官,胸前绣着紫鸳鸯,虽然此刻装出一副了不得的样子,但脸上依旧残留着愁苦的受气包气质,显然正是这个江安县的县令。
在他旁边,站着个宫装美人,身段儿自不用说,如一朵娇艳牡丹正值花期。
她一脸冷傲地站着,并没有因为夏景昀穿得邋遢就看不起他。
她只是平等地看不起在场的任何人。
夏景昀立刻懂了,这位估摸着是什么更大的人物,或者更大人物的身边人。
大人物真幸福啊!
“这个滑车运土的法子是你献上来的?”
脚边冷不丁传来一个声音,给夏景昀吓得一哆嗦,然后才瞧见旁边还蹲着一人。
满脸皱纹,大手粗糙,跟个地里干活的老农似的。
但敢抢县令的话,夏景昀也不至于傻到真的把对方当老农,连忙道:“正是。”
“那你觉得你那法子真的能行?刚才试过一遍,虽的确颇有巧思,但离真正能成还远着呢!”
张大志一脸怀疑地看着夏景昀。
夏景昀斩钉截铁,坚定道:“定然能行。”
赵县令直接开口道:“那就速速做来看看!”
夏景昀却没行动,而是朝着赵县令作了个揖,“罪人斗胆,恳请大人,如若罪人能够成功,望大人可以免去罪人一家七口劳役。”
赵县令瞬间眯起眼睛,“你什么都没做,就敢跟本官提条件?”
夏景昀立刻道:“只要罪人的法子用上,至少能让这儿的进度加快一倍!”
赵县令冷哼一声,“你知道一倍是什么概念吗?你就凭着这点东西,能给本官省下一半的人力?海口夸大了可下不来台!”
夏景昀恭敬道:“正因如此,罪人才斗胆请大人免了一家劳役。”
“若达不到你所说,本官将你一家七口,悉数直接扔进乱葬坑!”
“多谢大人!”夏景昀面色一喜,“请大人分配几位身强力壮之人与我。”
赵县令朝身旁护卫使了个眼色,护卫便很快安排好了几个随从暂时听命于夏景昀。
将作监的张大志和之前一样,跟在旁边,默默看着。
夏景昀先没有急着架设什么设备,而是让人用工具先将两头的堆土使劲夯实。
接着才在高处架起一个高大的木架,然后将大轱辘横放在木架上。
然后,跟之前不一样的操作来了,他取来一根长绳,让人每隔一段就打上一个绳结,接着将这根长绳系在了轱辘中间的那个凹槽里。
张大志眼前一亮,似有所悟。
接着他拿起尺子量了量,在这根绳子的左右两侧,分别竖起一根木桩,再绑上绳子。
而后便与众人一道,牵着这三根绳子下了土坡,来到了数十丈外。
在这儿,他先将一个转盘安置好,将中间那根长绳绕在转盘上。
再量好距离,在两侧立起两根木桩,然后将绳子使劲绷直绑好。
三根绳子便一起在空中架起,如长桥卧波,迎风微晃。
“这怎么看起来如此......简陋?”
劳工场中,胡子监工拎着鞭子,不时回望,瞧见眼前的画面,心头不由生出几分担忧。
他并非真的担心夏景昀这个人,而是觉得就这样失去一个神算帮忙,多少有点亏了。
土坡之上,赵县令跟冯尚宫也没回凉棚休息,也带着几分好奇看着夏景昀忙活。
赵县令主动攀谈道:“冯尚宫,你觉得此人之法,可有用处?”
冯秀云淡淡道:“赵大人问我一个久居深宫之人,岂不是问道于盲吗?”
“是本官欠考量了。”赵县令强笑了两声,“不过若是这样简陋的东西便能省下近半人力,未免也显得先前之人太过无用了些!”
冯秀云风姿绰约地站着,冷如冰镜的目光看着下方人群中那个虚弱得站着都费力的劳工,“拭目以待吧。”
赵县令微微颔首,他虽面上轻松,心头却忍不住有些遗憾,甚至于惆怅。
如果这个观景台不能如期完工,他这个江安令就算是当到头了,就算德妃不怪罪,上面的建宁郡太守乃至泗水州州牧也要表明态度。
夏景昀,你能给本官惊喜吗?
冯秀云同样微微有些紧张,在赵县令这种小县县令眼中,她是宫里来的大人物,口口声声喊着冯尚宫,但在宫里,她也只是众多女官中的一个普通主事,上面还有各位大大小小的后宫主子。
此番打前站,做好了能不能得到德妃娘娘青眼是两说之事,但做不好绝对会惹来祸事。
这观景台是极其重要的一环,届时娘娘登高赏景,宴请州中权贵,便是此番省亲绝对值得记录的大事,要是连这个台子都垒不好......
冯秀云不敢再想,一边咒骂着礼部那边竟不知道提前通知,一边望着夏景昀的动作,祈祷着神佛庇佑。
站在一大堆零件旁的夏景昀大致能猜得到现在有一大票人都对他的前景不看好。
但是,他们对劳动人民的智慧一无所知啊!
在那个全民大劳动的特殊年代,涌现出了一大批诸如这滑车运土法之类的土办法。
土是真的土,却也真的有效。
原本的滑车运土法还要用木头或者竹子做轨道、还要有不同的轮车等等,但夏景昀做了一些改良,只保留了最基础的原理,也足够能用。
他吩咐人用带着木轮子的浅筐装满土,筐子虽然浅,但因为足够大,一筐也有平时他们用的箩筐一个半那么多,将筐子放上去,和之前一样正好将两根绳子卡在了木轮的凹槽里。
夏景昀却没急着让人拉动,而是拿起一个钩子,挂在了正中间那根绳子早已系好的绳结上。
以两根绷直的绳子做轨道,中间那根绳子做牵引。
而后,才缓缓摇动了红旗。
土坡之上的汉子见状便摇动了大轱辘。
“又起来了!又起来了!”
劳工和监工们再一次停下了手里的活儿,扭头看着,发出阵阵惊呼。
“别掉!别掉!”
这是大多数人的希望。
“掉下去!掉下去!”
这是胡管事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轱辘一圈圈地转着,卷动绳子,带着浅筐,跨越了高差,抹平了距离,在众人越瞪越大的眼睛中,平稳而坚定地来到了高台上。
一个汉子走来,搬起了筐子,将里面的土倒掉,将空筐子重新挂在绳子上,大轱辘反着一转,空空的筐子呼地一下瞬间就滑落回了起点。
!!!
四周的空气仿佛都静止了,所有人愣在原地,满眼的难以置信。
胡子监工揉了揉眼睛,这他娘的怎么回事?
就这么简单个东西,还真的能用?
场中劳工们也看傻了,呢喃道:“亲娘诶,好快啊!”
赵县令吞了口口水,眼神里瞬间升起一股炙热的光!
他看到了成功“渡劫”的可能!
夏景昀微微一笑,就这样就觉得厉害了?
真正厉害的还没来呢!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技术!
他立刻让身边人继续装土,然后陆续搬上绳子,前后放了四筐,同样被轻松扯了上去。
而后,四个空筐又回了过来。
整个过程,只有下方两人,上方三人,一共五人参与。
两个装土,一个接筐,两人摇轱辘,只花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而往日,要运这么多土,至少需要六七个人累死累活地负重爬行两三炷香的时间。
还不算现在的筐比以前的大不少!
这一台滑车有这个效果,十台呢?二十台呢?
无需什么计算,只要有脑子的都明白,夏景昀没说假话,他真的做到了!
就用这么简单的装置!
小说《第一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老身瞧二位公子面生,许是第一次来我怡翠楼吧?在咱们怡翠楼,如今最不能错过的,就是凝冰姑娘的打茶围了!”
“凝冰姑娘色香味.......啊呸,色艺双绝,精通诗文,在中京城那都是一等一的花魁。”
“这等姿色,这等才艺,在咱们这江安城,那可是百年难遇!若非德妃娘娘省亲这等大事,怎么可能来到咱们这个江安城!二位公子,机不可失啊!”
走在路上,老鸨就开始卖力地推销着凝冰姑娘的出类拔萃,听得徐大鹏热血上头,激动不已。
夏景昀甚至都觉得,他若不在一旁拦着,那凝冰姑娘一发话,或许徐大鹏愿意噶了腰子去博她一笑,然后晚上夹着被子做一场酣畅淋漓的美梦。
老鸨自然也发现了徐大鹏的模样,露出不出所料的得意。
但当她将目光投向夏景昀,却发现这位俊公子,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显然是吃过见过的老手,登时重视了不少。
很快,二人便来到了一座院子外。
独立的二层小楼,外面围着一个不大的院子,四周掩映着翠竹,即使秋风萧瑟,亦不减风雅。
门口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绿竹院三个大字。
围墙边还站着目不斜视的护卫,突出一个让大家睡得安心的同时,也彰显出这位大花魁在这怡翠楼中的超然地位。
按说在中京城还会有骑楼赛诗之类的流程,但江安县显然撑不起这等场面,只是用金钱做了初选。
院门口,老鸨弓腰伸手一让,笑容满面,“二位公子里边请。”
夏景昀微微点头,大步走进。
院中一楼,是一个宽阔的大厅,摆着十余张桌子,此刻已经坐了个七七八八。
瞧见夏景昀进来,不少人纷纷侧目,显然认出了这位在前两日文会上横空出世,大放异彩的年轻人。
本来神色淡然的夏景昀随便一扫,瞬间瞳孔微缩。
在第一排正中的桌子旁,他看到了一袭白衣,怡然自若的郑天煜。
这位泗水州第一公子也瞧见了夏景昀,风度翩翩地微微一笑,颔首示意。
本就是众人焦点的他的这番举动,也让其余原本没有注意到夏景昀的人侧目看来,又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
夏景昀同样微微颔首,接着便挑了一张仅剩的桌子坐下。
每一张桌子都有入座茶钱,夏景昀二人所坐的这一张,位置已经算得上偏远,但也需要十两银子打底。
夏景昀一边掏出银子,一边感慨着,果然青楼就是销金窟啊!
一个小厮收了钱千恩万谢地弓腰离开,不一会儿却又折返回来,一脸为难地小声说道:“这位公子,凝冰姑娘说了,今日还请您暂避。”
夏景昀眯起眼,按住了张嘴就要开喷的徐大鹏,冷笑道:“开门迎客,还挑客人?”
小厮掏出五十两银子,“凝冰姑娘说,我们这儿庙小,容不下二位公子的恩怨。劳烦公子明日再来,她再好生款待公子。这点银钱算是赔罪。”
这话说得委婉,但意思很明确。
你跟郑公子那点恩怨大家都知道,万一一会儿你俩又斗起来,我们这儿可压不住,所以,您还是回避一下吧。
夏景昀似笑非笑,也把话摆在明处,“那为何不是郑公子走,而是我走呢?”
小厮面色一僵,徐大鹏冷哼一声,“告诉你家姑娘,高阳兄要是走了,我也不待了。”
小厮看了他一眼,“公子请便。”
徐大鹏:......
“走吧!”
夏景昀直接起身,朝外走去。
嗯,没忘拿钱,五十两呢,不要白不要。
身后众人投来诧异的目光,然后若有所思地看了郑天煜一眼,望着两人的背影,神色转而变得讥讽。
小楼二层,小侍女匆匆走进,小声道:“姑娘,已经将那位夏公子赶走了。”
让江安城众多男人都幻想着有朝一日的凝冰姑娘此刻穿着一身绿衣,衣衫轻柔地在身上铺洒出玲珑曲线。
莲步轻移间,前峰儿高,后峰儿翘,中缝儿隐约看不到。
她随意地嗯了一声,双手从臀儿上拢过,收住裙摆,坐在梳妆台前,顿时在身后显露出夸张而诱人的形状,拿起眉笔,对着铜镜,描起了眉毛。
小侍女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姑娘,我觉得你没必要这样做啊。郑公子自己都没说什么,而且还主动跟那人打了个招呼,我们何必要当这个恶人呢,这样也会让人觉得我们坏了规矩。”
凝冰姑娘没搭理她,缓缓将眉毛描完,才淡淡道:“大人物的手上从来不沾染这些杂事,自然会有贴心的人去主动帮他做。你做了他就会开心,若还需要他开口,那就是你这个人不懂事了。”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坏了声誉那也是坏了这个怡翠楼的声誉,再有二十余日我就回中京了,与我何干。”
她看着这位对她忠心耿耿的小侍女,吐露了一点心声,“这儿的人觉得我在中京城如何如何,你还不知道我的情况吗?我如今年纪也已经不小了,身上才名不显,故事不多。此番来了这儿,若是能将这位泗水州第一公子牢牢抓住,未来回去中京城未尝不是一番谈资,从而能将位置抬高一截。”
侍女幽幽叹了口气,轻声道:“但姑娘怎么就知道那位夏公子不能帮你完成这个愿望呢?”
凝冰姑娘站起身,从窗户上望向楼下,看向郑天煜那张英俊脸庞和怡然气度,“既然是赌,那就要下最稳妥的注啊!”
......
“狗眼看人低!欺人太甚!高阳兄,咱们不能就这么怂了啊!”
走出小院,仿佛那些嘲讽目光还如芒在背,徐大鹏愤愤不平地喋喋不休。
夏景昀却无所谓地笑了笑,“那你觉得对付这样狗眼看人低的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徐大鹏一愣,夏景昀冷笑一声,“自然是让他们知道,他们长了一双狗眼,后悔莫及啊!闹,只会显得自己无能。”
他是来打探消息的,花魁那儿热热闹闹自然是很好的所在,但也并非那儿不可。
他脑海中琢磨着接下来上哪儿去打探消息,迈步前行,忽然一个身影从路边的一个偏僻小院中走了出来。
“夏公子,我家小姐邀您叙话,不知公子可愿赏脸?”
声音清脆悦耳,如清泉流响。
夏景昀看着眼前的姑娘,虽然发饰庸俗,妆容不堪,但以他多年练就的一双慧眼,却在朦胧的灯笼光影下,看到了一副堪称极品的身材。
他平静道:“你认识我?”
姑娘点头,“当日文会,我家小姐也在旁观,见识了夏公子的动人风采,此番见公子从凝冰姐姐处出来,故而冒昧前来,还望公子赏脸。”
夏景昀朝旁边看了看,“那我这位朋友呢?”
姑娘开口道:“今夜楼中共有三十一名姐妹,今夜接客的一共二十四名,这位公子喜欢哪一款,奴家可以帮忙推荐。”
夏景昀心头一动,“你对你们这儿很熟?”
姑娘点头,“我家小姐姿色不堪,故而颇多闲暇,便有了些了解。”
夏景昀果断掏出那五十两银子,塞到徐大鹏手中,“伯翼兄,你我明日再见!”
交了钱,跟着这名婢女走进院子,院子叫林花院,在夏景昀看来名字倒是比那边的绿竹院更有韵味,但内里的陈设却远远不如。
四周景致单调,墙壁斑驳,灯光幽幽,在秋风中微微晃动着人影,虽洒扫得十分干净,但却透出一股枯寂萧索的味道,完全不像是一个常有客人在此进进出出的样子。
“请公子稍歇,我去请我家小姐。”
“我既然来了,便是不嫌弃什么,姑娘直接坐下来说话便是,何必再做伪装。”
那“婢女”微微一怔,旋即笑道:“没曾想夏公子不仅文采惊人,洞察亦是惊人,倒是小女子自以为是了。”
她盈盈一拜,“云仙见过公子。”
接着将夏景昀请进屋子,在圆凳上坐下,温柔道:“公子愿饮酒还是饮茶?”
夏景昀看着眼前动人的身材和那张普普通通的面容,笑容玩味,“在下心中有诸多疑惑,云仙姑娘若是不能为我解惑,不论是酒是茶我都是不敢喝的。”
“公子如此坦荡,倒显得小女子不够坦诚了。”
她亭亭而立,看着夏景昀,“小女子幼时被拐,卖入风尘,虽以死相逼,暂时得保清白,但如今已年满二八,无力再抗拒东家。冒昧前来,是仰慕公子才名,亦是想求公子替小女子赎身。”
她转身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匣子,里面装满了铜钱和碎银,“这些年,我辛苦积攒了四十七两三钱银子,若是小女子前去,东家定不会放人,还会多加银钱。但若是公子前去,以公子眼下之声势,东家或许愿意结缘。如若成功,所差之银钱,小女子会尽快为公子还上。”
你这是要我公车私用啊......夏景昀心头暗道。
也不对,若是如她所说,尚且清白,倒也不算。
但我好端端地来打探个消息,拐回去一个姑娘算怎么回事?
“可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夏景昀神色平静,不见喜怒,也不见任何倾向。
云仙姑娘微微停顿了一下,银牙一咬,在一旁的水盆之中,卸掉那拙劣的妆容,露出一张如清水芙蓉般的面容,明丽的面容瞬间照亮了房间。
她双膝屈起,盈盈下拜,“云仙今后愿意侍奉公子左右,不求任何名分。望公子援手。”
夏景昀微微眯了眯眼睛,依旧如铁石心肠般端坐着,“我并不缺女人,现在也没有要一个女人在身边的想法,更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去跟这座青楼的东家讨要什么。”
在那条窥视着他的毒蛇没有被揪出来之前,他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特别是这种主动凑上来的人。
依旧跪在地上的云仙姑娘抬起头,目光中闪烁着祈求,“我能帮你。”
夏景昀挑了挑眉。
“公子来此,定是为了打探些什么,云仙自幼在楼中长大,平日里就在楼中帮忙,对此间情况十分了解。”
夏景昀看着眼前这位女人,淡淡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来做些男人都喜欢的事情的呢?”
“因为公子的眼中,并无半分那些男人眼中的欲望。”
这句话,让夏景昀正视起了眼前这个姑娘。
他沉吟片刻,把心一横,开口问道:“那昨夜至今,你可曾在楼中见过右臂受伤之人?”
云仙姑娘稍一思索,摇了摇头。
就在夏景昀心头涌出一阵失望之际,便听见云仙姑娘接着道:“但是,我知道昨夜有人房中用过伤药,剂量还不少。”
夏景昀瞬间眼神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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