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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甲被扒后,莫爷每天都在求复婚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莫砚行着实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婉约温柔的女人,竟然也有这么彪悍的一面。
素然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混混抱着受伤的身体冲进来,指着莫砚行说:“老大,这个人是来捣乱的,他打晕大洪,还揍了我一拳。”
下一秒,赌场几十个打手围了过来,凶相毕露地盯着莫砚行。
因为是违法的地下赌场,这里只接待熟悉的人,对于莫砚行这样的陌生面孔,赌场里的人都十分警惕。
赌场负责人怒问:“你打晕我的手下,硬闯进来想要干什么?”
素然勇敢地站到莫砚行面前,对视着赌场负责人,“陈哥,他是我朋友。”
陈哥冷哼一声,咬着牙说:“你进来打你哥,搞乱了我们赌场的秩序和正常营业也就算了,现在你的朋友还打了我的手下,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素然怕莫砚行敌不过赌场里的几十名混混,讨好的语气:“对不起,陈哥,我替他跟你们道歉。”
“不打扰了,我们现在就走。”说着,素然快速拉住莫砚行的手,拖着转身。
下一秒,几名混混堵住了他们的去路:“想走,没这么简单。”
素然脚步一顿,停下来。
可她还没有发现,此刻正紧紧牵着莫砚行的大手。
莫砚行本就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可素然的紧张维护让他有些失神。
他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入两人的牵手中,看着女人柔若无骨的白嫩手掌捉住他的手不放。
温软娇嫩的感觉竟让他莫名的心悸。
白锦初牵他的时候,是完全没有这种感觉的。
素然陪笑道:“陈哥,那你们想怎样才放我们走?”
陈哥怒问:“赔个医药费总是要的吧?”
素然无奈叹息,这些人本来就是见钱眼开,还真没有什么事情是钱不能解决的。
“多少?”素然问。
陈哥竖起五只手指。
素然转身对莫砚行说:“你身上有钱吗?给他五千。”
莫砚行眉头一皱,脸色沉下来。
陈哥愕然:“什么五千?要五十万。”
素然被震惊得目瞪口呆,望着陈哥怒问:“你为什么不去抢银行?”
陈哥:“不给钱就别想走。”
“五万,行吗?”素然还想讨价还价
这时,莫砚行冷冽的声音威严霸气,“一分都没有。”
他一向疾恶如仇,绝不会姑息养奸,助纣为虐。
陈哥盯着莫砚行看了一会,虽然对方长得高大健硕,气质非凡,看起来很能打的样子。
但凭他一个人也难敌几十人吧?
陈哥倨傲冷笑道:“呵,好狂的口气,一分都不给还想走出这个大门?”
“兄弟,给我上……”陈哥双手一甩。
莫砚行把素然推到人群中,“走远点,别伤到自己。”
素然满心忧虑,但还是听话地往后退几步,不想给他造成不必要的阻碍和麻烦。
几名混混抽出铁棍冲向莫砚行,莫砚行强劲有力地横脚一扫,棍子都还没有机会打来,几名混混已经跌躺在地上。
铁棍掉地,响声刺耳。
所有人都懵了。
突然来了一个这么能打的男人,赌场的人鸡飞狗跳,有人连忙逃跑,有人还在看戏。
陈哥眼看几个兄弟被轻而易举撂倒了,心里一慌,往后退了几步,怒吼:“兄弟们,全部给我上。”
几十名混混同一时间拿起武器,冲向莫砚行。
素然整个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吓得想要冲过去给莫砚行挡几棍。
莫砚行却从容不迫,淡定自若地快速掏枪,对准了陈哥。
蓦地,陈哥吓得脸色泛白,紧张地哆嗦,立刻叫停:“别动,千万不要动。”
见到手枪的那一瞬,剩下的赌徒再也不敢多呆一秒钟,四处逃窜。
在北国,能正规拥有手枪的人,一般都是有权力的人,这种人根本得罪不起。
素然见到莫砚行拔出枪的那一瞬,也松了一口气,原来他这么淡定,是因为随身佩枪。
陈哥嬉皮笑脸的讨好:“这位大哥,是我陈某人有眼不识泰山,你……你们可以走了,我……我不要钱了。”
这时,外面传来骚动声。
莫砚行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
十分钟刚刚好。
他下属的时间观念还真准。
莫砚行收回手枪,陈哥以为自己安全了,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冷汗。
下一秒,几十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冲进来,瞬间把在场的混混们都控制住。
“五爷,对不起,让您受惊了。”下属来到莫砚行身侧,毕恭毕敬道歉。
在北国能有这样的阵容,还被称为五爷的人,除了人尽皆知的军战集团首领莫砚行,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陈哥吓得慌了神,脸色苍白,卑躬鞠膝地向莫砚行求饶:“五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我一次吧,我知错了。”
莫砚行对男人的求饶置之不理,对着下属吩咐:“赌场封了,这些人都移交给警察处理。”
“是。”下属接令,立刻去执行。
莫砚行瞥一眼乌烟瘴气的肮脏赌桌,眉宇紧蹙,迈开大步离开。
素然急忙跟在男人后面,看着他高大健硕的背影,心里的崇拜之意油然而生。
明知道他心里有喜欢的女人,可对他的爱意半分不减,却还愈发浓烈。
她都恨自己,为什么如此不争气。
离开赌场。
素然上了莫砚行的车。
司机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莫砚行明白,素然不能再回娘家了。
若去寿园,怕她向奶奶提离婚的事,影响奶奶的情绪。
最后,车辆开到了莫家。
素然迟迟不肯下车,侧头望着这栋犹如宫殿般豪华的别墅大楼。
她心里有着难以言喻的苦楚,一个人根本没有勇气踏入这个家门。
莫砚行看出她的忧虑,扯开安全带,“下车吧,我们进去。”
素然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情绪有些紧张:“莫砚行,我不想住莫家,去寿园好吗?”
莫砚行清冷的视线缓缓往下移,落到她紧张的白皙手背上。
素然发现自己又逾越了,急忙缩回手。
莫砚行的声音极淡,不容置喙,“这里才是你的家。”
家?不管娘家还是夫家,她都没有。
素然感觉一股酸涩的苦楚涌动,难受得胸口闷痛,软绵无奈的声音近乎哽咽:“莫砚行,为什么对我这么自私残忍?”
不爱她,还要把她困在这样的婚姻里不肯离婚?
让她饱受来自他感情和家庭的双重折磨。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去承受这样的痛苦。
夜深人静。
素然沐浴过后,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拿着她失而复得的手机翻看信息。
挟持她的虎哥被当场击毙,科技园的受害者全被救出来,那些参与犯罪的人也被莫砚行的队伍逮捕,移交给警察。
她的包和手机都回来了,可惜存了三年的钱,全被她亲哥转走。
如今的她,除了这台手机,便身无分文。
当年,她失忆后,遇到了莫老夫人,老夫人对她一见如故,非得要把她带在身边。
她就在莫老夫人身边做了三年护工。
她没有朋友,亲人只会给她带来厄运和灾难,如今生活拮据,却不知道找谁借钱。
正当素然陷入沉思之中,开门声突然传来。
她思绪抽回,转头看向门口。
莫砚行宽厚健硕的背影映入她眼帘,男人正在关门。
这一刻,她的心又莫名其妙地颤抖起来。
她紧张得立刻收回视线,低下头,打开手机阅读软件,随便找一本电子书看着。
男人沉稳的脚步声传来,一步一步都震在素然的心尖处,紧张感愈发强烈。
莫砚行的身影从她面前走过。
她抬眸,莫砚行背靠阳台栏杆处,正面对着她,压迫感随之而来,他高深的眼眸带着一丝狐疑,直勾勾盯着她。
素然心脏漏着节拍,细声细气问:“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莫砚行:“你真忘记了三年前的事?”
“嗯。”素然应声。
莫砚行薄唇轻抿,沉思片刻后,又问:“你对青璃液的了解有多少?”
素然脑海里逐渐浮现这个物质的一些数据,像是刻在了脑袋里,不用思考就脱口而出:“青璃液多半运用在生化武器上,是非常普通的原材料,它分离的量粒子结构和很多化学元素产生反应,如果运用得当,能产生强大的爆发力和伤害力……”
莫砚行伸手轻轻一压,眉头紧蹙:“等等,你停一下。”
素然的声音戛然而止。
莫砚行感觉每个字都懂,但他听不明白素然说的物质分离的元素。
莫砚行反问:“你说青璃液非常普通?”
素然清澈的双眸泛着单纯,点点头,一脸真诚。
莫砚行冷冷一笑。
为了研发更厉害的国防武器,军战集团花了八千万购买回来的100克原液做研究,这女人竟然说非常普通?
白锦初闯下的祸,让八千万的珍稀物品打水漂了。
现在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有钱也很难买到高纯度的青璃液。
莫砚行脸色凝重:“初中化学课可没教这些课程,你是怎么知道的?”
素然摇头。
莫砚行:“我会派人重新调查你的过去。”
素然苦涩浅笑,垂下头继续沉默,心情愈发沉重。
她的过去那么不光彩,何必再查,越查越多黑历史,他只会更加厌恶她而已。
莫砚行:“我转达一下刘教授的话,他想让你到科研楼去工作。”
素然指尖轻轻划着手机屏幕,翻着阅读页面,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我什么也不懂,怎么做科研?这次是瞎猫碰到死耗子,遇见一种比较熟悉的物质而已。”
莫砚行沉默了。
素然抬头对视着他,“其实我有个很好的习惯,那就是爱看书,而且过目不忘,或许是在某本书上看过这种物质而已。”
素然又指着房间的书架:“这几天,我把你书架上的书全看完了。”
莫砚行:“真不考虑?”
素然垂下头:“不考虑,我明天早上就走,以后应该没有机会再来这里了。”
莫砚行没再劝,从她身边走过,进入房间,边解开衣服扣子边说:“回到家里,别跟奶奶提离婚的事,会刺激到她的病情。”
素然的手不自觉地握住手机,隐隐发颤,无法掩饰的难受情绪涌动而来,一字一句:“我很抱歉在你书里看到一张小女孩的照片,后面写着:我深爱的女孩白锦初。”
莫砚行解扣子的动作一滞,整个身躯都僵住了,愣着一动不动。
他眼神变得暗沉,一声不吭。
素然感觉心尖一阵阵抽痛,这种苦楚难以言喻,只能故作无所谓,平静道:“如果我没猜错,你最想娶的女人是白锦初吧。”
好片刻,莫砚行才缓过神来,继续脱着衣服。
他漫不经心地说:“小时候的确很喜欢她,但她14岁就被国外的世界名校录取了,她出国之后我们就失联,期间十年没见,她回来这一年,感觉还是有些陌生。”
放下话,莫砚行直径走进卫生间,关上门洗漱。
男人的解释依然无法释怀素然的伤痛。
她甚至觉得自己才是第三者,莫砚行和白锦初是青梅竹马,从小就互相喜欢。
如果没有她的出现,莫砚行一定会娶白锦初的。
她又何必在这段没有感情的婚姻里苦苦挣扎呢?
凉凉的春风拂入阳台,拨乱了素然的心。
她消沉地回到房间,把灯光调暗,在莫砚行还没出来之前,先去睡觉。
平时她躺一会就能睡着,或许是他回来了,她竟然睡不着,闭着眼睛就会胡思乱想。
十五分钟后,她隐隐听到卫生间的开门声,男人轻缓的步伐走来,动作轻盈地躺到床上。
整个房间都陷入静谧的漆黑之中。
深爱的男人就躺在她半米远的床上,她却感觉两人之间有着无法跨越的距离。
“嘟嘟。”手机的信息铃声响起。
素然身体微微一僵,听觉更加敏锐了。
莫砚行摸来手机,打开屏幕一看,是白锦初发来的语言。
他点击语音,白锦初娇柔的夹子音传来:“泽哥,我好害怕,你过来陪陪我好吗?”
莫砚行拿着手机,立刻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出房间,关上门。
素然由始至终都闭着眼睛清醒的,她听见白锦初的语音,也知道莫砚行迫不及待过去找白锦初了。
她忍着不让自己难过,心里不断告诉自己:
素然,不值得,真不值得。
可任由她如何自我安慰,心尖深处抑制不住一阵阵的刺痛,她的泪水悄然而至,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滴湿在枕头上。
她侧着身子,拉着被子把头盖住,把手臂塞到嘴巴里狠狠咬着,即使咬得发紫发黑也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心尖的疼痛感超过了手臂的咬痛。
她在被窝里是肩膀一抖一抖地颤着,完全失去控制地无声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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