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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村·七日鬼母还魂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大多数同学只能借给我三块五块,那几个有钱的每人借了我十几二十块,好在人多,我摸着兜里的借来的两百三十五块钱,恨不得长了翅膀直接飞回家塞到我姐手里,让她赶紧离开这个家。
雪越下越大,根本没有停的样子,从周五到周六,再从周六到周日。
镇上到村子的三十几公里路都积雪堵得死死的,交通彻底断了。
等到交通解封,又过了四天。
到了周四晚上,学校里的雪才渐渐开始化。
那会儿天冷得厉害,乡镇学校又没有空调、暖气之类的,我们一个宿舍八个小孩都早早上了床,钻进了被子里,连头都不敢露出来,生怕冷气钻进被窝里。
就这样到了半夜,我当时睡在上铺,迷迷糊糊中感觉下铺在使劲踹床,我怕吵到其他人,于是拍了拍床沿压着嗓子道:「狗子别闹,不睡觉干啥呢?」
没有声音,踹床的动静也消失了,我就闭上眼睛继续睡。
可是刚一闭上眼睛,踹床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而且一下比一下更大,好像要把整个床都踹散架了。
我也顾不上吵到其他人了,气呼呼地钻出被窝,趴在床沿上吼道:「狗子你干啥呢?要把床拆了吗?」
没有回应。
我睁大惺忪的睡眼仔细一看——下铺竟然没有人?
我心里一阵发毛,扭头看向其他床铺,空的、空的、空的——全是空的。
其他人都——不见了。
吱呀吱呀——
黑暗中,一丝轻微的声响传入我耳中,分不清是木板挤压的声音还是有老鼠在那里啃咬。
我后背涌上一阵凉意,哆哆嗦嗦就要往下铺爬。
正在这时,窗外传来了一阵「叽叽叽」的声音,好像是什么的东西在使劲刮擦玻璃,我不敢扭头去看,又忍不住想用眼角的余光去瞟。
砰砰砰——
正在这时,寝室的门又被敲响了,声音极大,好像是有人在用锤子锤一样。
寝室的人都去哪里了?宿管老师和其他寝室的人都听不到这么吵的声音吗?
我嘴唇发干,却不敢舔,就那么保持着准备从梯子准备下床的姿势,一动没敢动。
就事论事,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连呼吸都不想呼吸。
敲门声越来越大,砰砰地砸得木门似乎都凹进来了,门锁边上的灰簌簌地往下掉,看起来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我死死地盯着寝室门,没注意到身后的窗户被微不可察地推开了一条缝。
「在看啥呢?」
一道似曾相识却十分清冷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我吓得直接从梯子上一下蹿到了地上,忍着小腿痛我朝着原位置望去,却空空如也,啥也没有。
敲门声戛然而止。
「小武——」
好像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寒意冷进了我的骨头。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猛地转身就一拳朝着身后打去。
无数的黑色头发丝织成了一张网,我的拳头打在了那张网上,迅速被包裹了起来。
头发丝沿着我的手臂迅速爬满我的全身,将我双臂、双腿牢牢裹住,就好像——被裹成了一个茧。
一张惨白的脸瞬间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姐?怎么是你!」
看清楚那张脸是我姐之后,我的恐惧逐渐消散,那些缠绕我的头发丝茧也似乎慢慢在松开。
「小武,我时间有限,现在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记牢——」
「你回家之后,找到我的尸体,要先拔掉我眉心的桃木钉——」
声音刚消失,我姐的眼睛立马闭上,头耷拉到一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魂魄,而她的右手仍然抓着我,但那手——冰凉入骨。
手腕上的红绳映着她惨白的肤色,仿佛一圈血痕。
我想起了她梦中说的话,解下了那段红绳,戴在了自己手腕上,喃喃道:「姐,是我没用,我没能帮你逃出去,你放心,你梦里说的话,我一定做到。」
说完,我趴在地上咚咚咚磕了三个头,转身就出去给我姐找大红寿衣。
09
我出里屋的时候,我妈已经出门了,还把大门反锁了。
多半又是去喊我爹了,我也没去动大门,直接趴着围墙翻了出去,跑着冲向村里小卖铺,那里杂七杂八啥都卖,活人用的、死人用的通通都有,只有那里才有可能买到寿衣。
等我跑到小卖部门口的时候,小卖部已经关门了。
我把门敲的砰砰响,嘴里大喊着:「竹伢开门,有生意了。」
竹伢就是小卖部老板的儿子,比我大不了几岁,早就辍学给他爹看店了。
不一会就听到他在里头喊道:「来了来了,门板都要被你敲烂了。」
他卸下门板,看到是我,先是一愣,随后嘴角翘了起来。
「小武伢,你要买什么东西?姐夫给你便宜点。」
「什么玩意?」
「哈哈,小武伢你是不是有两周没回家了?你不会不知道吧?现在大半个村的男人都是你的便宜姐夫了。」说着,他得意地指了指自己,「我也算一个。」
「我爹也算。」
我一听这话,就感觉一股气血直往脑门钻,猛地一拳就朝着他脸上呼过去。
大概是猝不及防,他被我这一拳打得连退了好几步,砰地一下撞在了后头的墙上,随后身子就软趴趴滑了下去。
我吓了一跳,这家伙这么不经打?
手伸过去一试,还有呼吸心跳,估摸着就是撞晕了。
我赶忙从他身上跨过去,到店里的摆放香烛纸钱的货柜里翻了翻,果然翻到了几件寿衣,有白的有红的,不过红的不够红,有点偏浅,还算不上大红,但店里就这么一件了,没办法,我只能先拿走。
出来的时候,我在柜台上留了二十块钱,随后扯着嗓子喊:「竹伢昏倒啦。」
在大人们出来之前,我一溜烟跑回了家。
等我快到家的时候,就看到我爹我妈两人冷着脸站在门口。
我妈果然是去把我爹找回来了。
他脸色铁青,嘴里叼着半根烟,手里握着一根烧火棍,那架势多半又是刚在外边赌钱输了,要把气撒在我身上了。
我抱紧了怀中的红寿衣。
10
我妈揪着我的耳朵拎到了我爹身前。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跟我爹说的,反正我爹一句话没说,那烧火棍就一下一下往我头上、肩膀上招呼。
我之前反抗我妈就几乎花掉了今天所有的勇气,现在面对这个曾经的「一家之主」的「威压」,我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只能任由烧火棍在我身上抽打。
还好,从小打惯了,皮肉之苦算不了什么。
直到我听到了屋里传出来哼哧哼哧的喘气声。
是从我姐房间传来的!
我横手一挡,那根烧火棍打在我小臂骨头上,疼得锥心。
我忍着剧痛,撞开我爹妈,冲进了我姐房间。
村霸刘二肥硕的身躯正趴在我姐惨白的尸体上蠕动着。
啊——
我怒吼了一声,顺手操起身旁的扫帚就去赶他。
「给我起来,快起来!」
「然后要给我穿上大红寿衣,记得把我右手腕上的红绳解下来系在自己手腕上——」
「在太平山北坡山脚下,有一棵老槐树,你在槐树的北面挖个竖坑,把我尸体竖着放进去——」
「坑里放一条蛇,一只蛤蟆、二条蜈蚣、二只蝎子、三只蜘蛛,然后用土埋起来,踩实——」
「在坑边四周点燃九段一尺长,一寸宽的松木,等松木烧成炭之后,把碳堆在坑顶上,堆成坟包——」
「下葬后七日,回魂夜再见,我的弟弟~」
我姐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极其微弱,时断时续了,她的身形也逐渐透明,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
身上的茧一瞬间全部松开,我连忙伸手去抓我姐,嘴巴里想喊她却发现声音堵在喉咙里根本发不出声音。
手舞足蹈中,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冷汗涔涔。
转头一看,舍友们都安安稳稳在睡着,窗户外明月高悬,远处的雪地反射着晃眼的白光。
原来只是一场噩梦。
07
周四做了噩梦之后,周五一整天我都没心思上课。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我迫不及待地冲出学校,跳上了回村的公交车。
那个梦,让我一直心绪不宁。
车上碰到了到镇子里卖草药的刚柱哥,我想跟他个打招呼,他一路都在躲闪着我的目光。
一直到下了公交,走上进村山路,他扭捏了半晌,才跟我说了这两周我家发生的事情。
我的心逐渐冷了下去。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畜生不如的爹妈。
而这样的爹妈,怎么就让我姐碰上了?
刚柱说我家的事在村里已经传疯了——这两周,我姐的日子惨的不得了。
一开始,我爹要让我姐去把肚子里的孩子偷偷做掉,他嫌丢人。
可谁知道,我姐一向逆来顺受的人,却在被我妈「押着」去偷偷堕胎的时候想逃。
瘦弱的她当然没能逃得过我妈那样的悍妇,最后据说是被我妈揪着头发拖回了家。
拖回家之后,就被我爹妈用木棍藤条暴打,据说木棍都打断了好几根,流了不少血,血淌到了院子外面才收手。
在这样的毒打之下,我姐的肚子竟然没有小下去。
但是我姐未婚先孕的事情却在村里传开了。
村里女人说到我姐更是直白地一口一个「小贱货」,而村里的男人却一个个三缄其口,半句不多说。
他们心里有鬼。
我姐随后被我爹妈关了起来。
村霸刘二贼兮兮地上门了,他告诉我爹,反正我姐现在是个「烂货」,「卖不了好价钱」了,不如直接当成生意来做。
「琳丫头这么好看,又是个大着肚子的,村里男人谁尝过这种滋味?你贴个价格开门做生意,还怕赚不到钱?」
「我做第一个,凑个吉利六百块钱一晚上,怎么样?」
那时候我爹做泥瓦匠累死累活一天不只有90块钱,一听刘二这话,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我爹我妈立刻就把我姐拖到床上,然后把她两手两脚牢牢绑在四根床柱子上,随后刘二就进去了房间...
隔天,村里人都知道了我姐「接客」了。
有了刘二带头,没人再故作矜持,老的少的都来了。
我爹一看人那么多,把600一夜变成了600半天,可以说除了给我姐灌水、灌粥,我姐全天24小时都没得休息。
她的状态渐渐不太好了。
除了给我姐灌吃喝的东西和收钱之外,我妈照旧出去打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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