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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午夜渡魂人

皓月婵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午夜渡魂人》是作者“皓月婵娟”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林森苏喜儿,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在我脖子上舔舐着,舌头上的肉粒拉得脖子痒痒的。“老公,她脖子很咸,血会不会不好喝?”“笨老婆,那是她吓得出汗了,等我帮你把汗舔干净,保证血的味道很鲜……”再这么下去,我们必死无疑。我别无他法,腾出脚来,狠狠地踢向子川哥裆部,他惨叫一声,松开双手,护住裆部,跪在了地上,痛苦地说道:“我肯定废了。”废了也比死了好!王春花见......

主角:林森苏喜儿   更新:2024-05-07 0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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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森苏喜儿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午夜渡魂人》,由网络作家“皓月婵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午夜渡魂人》是作者“皓月婵娟”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林森苏喜儿,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在我脖子上舔舐着,舌头上的肉粒拉得脖子痒痒的。“老公,她脖子很咸,血会不会不好喝?”“笨老婆,那是她吓得出汗了,等我帮你把汗舔干净,保证血的味道很鲜……”再这么下去,我们必死无疑。我别无他法,腾出脚来,狠狠地踢向子川哥裆部,他惨叫一声,松开双手,护住裆部,跪在了地上,痛苦地说道:“我肯定废了。”废了也比死了好!王春花见......

《阅读全集午夜渡魂人》精彩片段


我扭头望去,子川哥不知怎么的身体悬在了半空中,像蛇一样扭动着,发出惨绝人寰的大叫。

王春花机械地向前走了几步,将头左右摆动了几下,沉着脸问:“是谁?有本事现身!”

子川哥在空中一路狂扭了回来,“呯”地落在我身旁,早已面无人色,趴在地上瘫成一团,我对着空无一物的天空笑了笑,看来我的推断没问题。

王春花气得大喊道,“小鬼们,快上啊!快去喝她的血!大口大口的喝!”

我弯腰正要揭开瓮盖,却被子川哥将双臂夹在身体上死死抱住,他语无伦次地喊着:“不要吃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劝也没用,推又推不开他,让小鬼们白白钻了空子,直接攀上我们的肩背,那一滴滴打在颈部、头顶、脸上的涎水,又冰又黏。

有两只小鬼一前一后抱着我的脖子,用凉冰冰的舌头在我脖子上舔舐着,舌头上的肉粒拉得脖子痒痒的。

“老公,她脖子很咸,血会不会不好喝?”

“笨老婆,那是她吓得出汗了,等我帮你把汗舔干净,保证血的味道很鲜……”

再这么下去,我们必死无疑。我别无他法,腾出脚来,狠狠地踢向子川哥裆部,他惨叫一声,松开双手,护住裆部,跪在了地上,痛苦地说道:“我肯定废了。”

废了也比死了好!

王春花见状立马吩咐小鬼们注重团队精神,让它们分工合作。

我还来不及把脖子上的小鬼扯下来,双手双脚便被小鬼吊住了,完全动弹不得,更别说打开瓮盖了。

“老公,舔干净没啊?我好饿了。”脖子上的老婆小鬼撒着娇,老公小鬼停止了动作,“她脖子上的汗不停地冒,舔了又有,老婆,你说怎么办好?”

老婆小鬼在它头上一敲,“你舔快点啊!趁汗还没冒出来,马上一口咬下去。”

“还是宝贝老婆有办法,我马上按你的指示做。”

手、脚上的几对小鬼听了不太服气,酸溜溜的说:“秀恩爱,死得快!”

“就是,你们不饿,让给我们先喝,我们饿了,占着茅坑不拉屎!”

脖子上的小鬼听它们这么说后,干脆停了下来,“谁叫你们没本事,跑不过我们!我就不让,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谁说我们跑不过你们?要不大家从原点再跑一次试试?”

八只小鬼吵作一团,继而打起来了,它们的手指、脚趾很锋利,钩得皮肉很痛,可惜甩又甩不下来。

气得王春花暴跳如雷,她走了过来,一口咬破手腕,浓浓的血腥味让斗作一团的小鬼们停了下来,兴奋地望着她,狡猾的王春花把血滴到了我身上,几条舌头在我身上拉出冰冷的痒。

血,使得小鬼们更加兴奋了,眼睛里布满了鲜红的血丝。王春花又甩了些血在我和子川哥身上,“快咬开他们的皮肉,那鲜美的带着体温的血大口大口涌进嘴里,比这慢慢舔舐更有满足感。”

在她的怂恿下,一只小鬼张开了血盆大口,咬向子川哥的脖子,他瘫坐在地上,吓得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小鬼调皮的眨眨眼睛,露出个挑衅的笑,一口咬了下去,子川哥顿时两眼朝上一翻,全身筛糠似的抖动起来。

那吮吸的嗞嗞声伴着腥咸的血腥味,让我不寒而栗,我拼命地缩着脖子,不给小鬼下口的机会。

四只小鬼嘻嘻哈哈抱作一团耳语了半晌,跑来把我的双臂拉直,在腋窝和腰间挠着,好痒,我再也控制不住了。

“嘁!”脖子上的小鬼发出一声怪叫,飞到杜七婶头上,抱着杜七婶的脖子一动不动,接着,又有两只小鬼准确无误地飞了过去。

王春花阴着脸在院子里踱来踱去,动作像机器人似的,“谁?有胆量给我滚出来!”

刚刚,确实是有人把小鬼掷向杜七婶的。但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感觉到。

“还愣在这里,想死么?”耳边骤然响起一个男声,凉冰冰的呼吸拍打在耳廓上,有点痒。

我赶紧弯下腰,揭开瓮盖,浓郁的血腥味夹着奶香飘了出来,小鬼们开心得不得了,推推搡搡往瓮边挤。

“尝尝,里面的东西好喝得不得了。”我怂恿道。

王春花赶忙阻止。小鬼的智商宛如三四岁的孩子,虽然很怕主人,却也有任性的时候,就像现在,瓮里散发出了最爱的味道,它们哪里顾得上听令?

一只老公小鬼在老婆的催促下,将舌头伸得长长的,在瓮里舔了一下,陶醉的仰头咂嘴,急得大家团团转。

它老婆揪着它的耳朵,“快说,到底是什么!好不好喝?”

说着几滴口水落到了红地毯上。

我暗暗一笑,故意重重的盖上了瓮盖。

“太好喝了,我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东西!又有血的鲜味,又有奶的香味,还甜丝丝的,”它发表完意见,见我坐在瓮盖上,讨好地说:“再让我喝一口吧,就一口!”

杜七婶在王春花的授意下取了两袋血出来,“大家快过来,这里有你们最喜欢的东西。”

小鬼们充耳不闻,只有将它们的胃口吊得高高的,才能让它们听令于我。我指着那只小鬼的老婆说,“你过来!”

它屁颠颠的搓着小手站在我面前,“让我喝一口,一口就够了。”

我把瓮盖打开一半,它立即把舌头塞了进去。看它陶醉的表情,其他的小鬼急得抓狂,我指着王春花和杜七婶,拍拍瓮边说:“去,把她们给我抓起来,里面的东西都是你们的。”

很多人为了让小鬼更听令于自己,所以选择添加自己的血液来饲养小鬼,可她们忽略了一个问题,这样的话,小鬼对自己的脾性也了如指掌了。

小鬼们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王春花和杜七婶控制住了,然后一窝蜂的涌来,钻进瓮里,痛痛快快的喝着。

见时机差不多了,我盖上了瓮盖,贴上封条。这封条是我自己照着上次文伯要我画的驱鬼辟邪灵符画的,丑是丑了点,应该不影响效果吧?

我翻出子川哥的手机,打电话叫云飞他们过来,把杜七婶、王春花,以及一坛小鬼弄走,我得进厨房看看……


“妈妈!”我猛地开眼睛,东方鱼肚初现,抹抹额上的冷汗,原来是做梦!原来我抱着小坛子靠在门槛上睡着了,自从病了之后,从来没有这么安稳的睡过了。

洗漱完毕,天已经大亮了。我抱着坛子出了门,路过屋子东头的榕树下时,只见地上铺了薄薄一层红色的小珠子似的东西,我捡起一颗仔细一看,这不是榕树花吗?我心里一惊,仰起头来,如同大伞的枝柯间结满了鲜红鲜红的花托!

榕树原本是五月开花的,而且花瓣隐藏在绿色的花托里,让人无法看到。现在不是农历八月初了,榕树怎么突然开花了?而且开得这般美丽!

一滴冰冷的液体不偏不倚落在眉心,我用食指抹了,放进嘴里,又涩又咸。

遭了,榕树流泪了!妈妈交代过,如果榕树有怪事发生,要在第一时间内告知文伯,可文伯已经失踪五年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这可怎么办呢?

带着露水的晨风吹在身上阵阵寒凉,刚走出大坂田的拐角,远远望见村长李大叔带着几个人在对面田埂上大步流星地走着。我正想找他随我一道去刘姥姥家讨回寿衣呢!

“李大叔!”我连喊了几声他才听到,停下来问我有什么事。

“刘姥姥她……”好不容易憋出几个字来,我胃里一阵闹腾,蹲在地上干呕起来。

他挥挥手,“刘姥姥的后事村委会会办的,不用你操心,快点回去歇着吧!”说完,一行人匆匆忙忙去了。

什么?刘姥姥死了?她昨天抢我的寿衣时,还生猛得像只大龙虾,怎么说走就走了?我叹了口气,竟有几分庆幸自己的寿衣让她抢走了,这样,她穿得干干净净地走,也算是我做了件善事。

回到家,呆呆地坐在床上,怎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弄到一套寿衣呢?我的目光又落到了小坛子上,能用它换寿衣吗?

手碰到坛盖的时候,不由得想起了那个梦,妈妈为什么叫我不要打开?难道里面装的是对我不利的东西?犹豫了许久,转念一想,一个梦而已,有什么好害怕的?揭开一看,我的天!满满一坛黄灿灿的东西,晃得我睁不开眼!拿了一块放在眼前,它约摸食指大小,沉甸甸的,金光闪闪的,不会是金条吧?

不可能!刘姥姥一个孤寡老人去哪里弄这么些金条?再说了,她要是有这么多宝贝,可以去镇上请裁缝量身定做一大卡车寿衣了,哪用得着强抢我的呢?

然而,我又天真地期待它们是能换钱的金条,这样的话,我可以立刻进城去做骨髓移植手术,然后像正常人一样,活到自己不想活的那天。

可是,麻衣镇根本没有什么阳记金铺!仅有的成记金铺、张跛子金铺都不肯兑换小坛里的东西,理由很简单——他们只要打开坛子,眼睛便会如针刺一般,根本无法辨别金条的真假。

天色越来越暗,我茫然地靠在街尾小巷口的路灯柱子坐着,灯光映得地上一片惨白。我暗暗埋怨起刘姥姥来,抢了我的寿衣不要紧,竟然还托了个假梦给我,害得我把停机大半年的荣耀4C手机白送给了子川哥,他才肯用摩托车送我来镇上。要不,拿手机换点米,吃到下个月绰绰有余了。

身上的痛又席卷而来,止痛片也不多了,我倒了三颗放进嘴里,仰头伸长脖子用力吞了进去。

“那个……求求你,帮帮我吧!”忽然,一个中等身材的年轻男人站在我面前,沙哑而无助的说。

他愁容满面,大概遇上了什么难题,头顶上仅有的一支白烛散发出碧滢滢的光,跟刘姥姥头上的一模一样,一种不祥的预感从我心底蔓延开来……

我四下望了望,这里只有我和他,“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他认真地点点头。我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能帮得到他什么呢?

正寻思着如何表达我的爱莫能助,他又急急地说:“求求你千万不要拒绝,现在,只有你能帮得到我。”

我心一软,不忍心回绝他,违心地问道,“好吧!你说说看。”

原来他叫小玑,今年26岁,与心爱的女子小茹相爱了六年,明天终于要喜结连理了。可就在昨天晚上,小茹的妈也就是他丈母娘,突然改变了主意,要求礼金里必须得再加上三块单重99克的黄金,这样才能长长久久。但是,为了结婚,买了房子、置了家具,加上礼金等等,他已经负债累累,一时三刻根本筹不到三块黄金的钱。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更加阴郁了,陡然站起来扳住我的肩膀,像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如果今天半夜之前再想不出办法,小茹她妈就要逼小茹打掉我们的孩子了,明天的婚礼也只得取消了。她跟了我六年,我绝不能负了她和我们的孩子,求求你,一定要帮帮我!”

“喂,你再摇下去,我都要散架了。”我龇牙咧嘴叫他把手松开,揉揉快要被捏碎的肩胛骨,犹犹豫豫从小坛子里拿出一块金条。

小玑顿时惊讶的张大嘴巴,颤巍巍伸手接了过去,小眼睛直放精光,欣喜若狂的说,“天啦!金条!谢谢你,太好了,太谢谢你了!”

我正想告诉他我也不清楚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他却兴匆匆地打起了电话,“小茹,你为什么不说话?我知道你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我不是也在气头上吗?现在好了,金条一会儿就送来,你等着啊……老婆,我爱你!”

等他打完电话,我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知道它是不是黄金,你要觉得是真的,能帮得上忙,就拿去试试吧!”

他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里,傻乐着说:“你是专门帮助我们的摆渡人,怎么会骗我呢?它绝对是真金。”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摆渡人是什么?”

他挠挠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下午突然做了个梦,一个穿着黑棉袍、黑棉裤的红光满面的老太太叫我来这里找你的,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来试试了。”

想来那老太太肯定是刘姥姥了!这么说,她留给我的应该是黄金没错了,可她口中的阳氏金铺到底在哪里呢?

我又拿了两条递给小玑,却被他拒绝了,“一根金条有大半斤重了吧?足够在我丈母娘面前交差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说完,他又补充道:“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无以为报,如果有一天,你遇上什么困难,只要我办得到的,你尽管吱声,小玑我就是拼了命也会报答你的恩德。”

“快去忙你的吧!”妈妈说,做好人就是心甘情愿地帮助别人,不图回报。所以,我不喜欢他对我感恩戴德的样子。

他轻笑着告辞:“那好吧,我现在赶去阳氏金铺,把金条加工一下,做成小茹喜欢的样子。”然后,郑重地向我鞠了一躬。

“你是说要去阳氏金铺?”我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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