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婉琳黄仙的现代都市小说《东北马家仙精选篇章阅读》,由网络作家“小王鲜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吴婉琳黄仙是《东北马家仙》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小王鲜生”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开始还很有节奏,停了几秒后就变得杂乱无章。我默默抽上一口,疑惑但是根本不慌,有脚步声就说明一定是人,不会是看不见的东西。嘭!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撞在墙上发出很大的声响。三班组的吴哥满脸通红,一步一晃的走进来。“小王老弟在呐!”吴哥用手指着我,又拍拍自己。“不好意思啊,他们…非得拉我、拉我去喝酒,哥哥,来晚了。”眼瞅着他站着都打晃,我赶紧扶他坐到床上。“......
《东北马家仙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杨叔请假,前天来的那家人也在今天举办完葬礼之后离开了,估计今晚整个火葬场,就只有我和看门的郭大爷。
“希望今晚别来什么活,让我安安静静的上完这俩夜班。”我自言自语。
一个人无聊到十点,刚点上一支烟准备提提神,就听见走廊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一开始还很有节奏,停了几秒后就变得杂乱无章。我默默抽上一口,疑惑但是根本不慌,有脚步声就说明一定是人,不会是看不见的东西。
嘭!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撞在墙上发出很大的声响。三班组的吴哥满脸通红,一步一晃的走进来。
“小王老弟在呐!”吴哥用手指着我,又拍拍自己。“不好意思啊,他们…非得拉我、拉我去喝酒,哥哥,来晚了。”
眼瞅着他站着都打晃,我赶紧扶他坐到床上。“吴哥,你今天不是休息吗?咋半夜过来了?”真是好大的酒气,他一张嘴差点给我熏过去!
“那啥,老杨不放心你,让我上来陪你两天。”吴哥已经开始脱鞋,“这么多人来应聘,一个…一个都没留下来,就…就你,能跟老杨整到一块去。”
“我胆子大,杨叔这才让我留下的,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找出纸杯才想起来,今天本来就我一个人,水没烧。等我接好水,吴哥已经睡着了。
真想不通,杨叔到底是找人给我帮忙,还是给我找麻烦!
我设置好零点的闹钟,准备歇着。趴下不到五分钟,吴哥打起了呼噜。得嘞,这盹是没法打了。
刚过十一点,我们单位的灵车司机打来电话,一具遗体已经出发往这送了。吴哥睡得很熟,我想想还是算了,就没叫醒他,自己早晚得独立做事。
又是一个车祸死亡的苦命人,男性,除了脸上有血迹,其他部位都挺正常。司机崔哥看到只有我一个人,还帮我把尸体运送到大库,等我登记完才走。
要不说,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忙活完已经快零点,我没回办公室,直接来到杂物间。看着小桌子上的香灰,我拿起抹布擦拭干净。
骨灰盒上贴着照片,可能因为都是杨叔熟人的缘故,我看着这些黑白照片没那么害怕。李汉看上去就很阳刚,他爸妈面相也是很和蔼,儿子长的也很可爱,干干净净的,叫李博然。
“李爷李奶,李叔小弟。杨叔他请假了,我替他来给你们敬香。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周到的地方,你们多担待。”
恭恭敬敬上完三支香,等到香烧完我才离开。这是杨叔叮嘱的,防火可是大事。
我关上门,抬头的一瞬间就看到对面的房间,想起杨叔的话,赶紧离开。
才走到三楼,就听到办公室的电话声,“这吴哥睡得也太死了!电话都听不到。”
快跑几步,赶在电话自动挂断前接了起来,我还没有开口,对面就是一顿骂。
“你们干啥吃的?我这会儿都打了六七个电话了!都他妈睡死了啊?”
“不好意思郭大爷,我刚刚去厕所了,吴哥啥样你也看到了。”
“上班喝酒,明天我就告诉领导去!”
“别别别啊郭大爷,今天吴哥就是上来帮忙的,您消消气。”我赶紧转移话题,“您这么急,是有啥事吗?”
“对,差点忘了正事儿。那暂小崔的车开走没一会儿,我恍惚的看见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进来了。”
红衣服的女人?我心里有点发毛,脑子里都是电影里出现过的红衣女鬼。
“等我追出来的时候,啥都没瞅着。你们去监控室查查看,到底有没有人进来。”
“行,我知道了,大概几点您记得吗?”
“十一点四十多吧。”
撂下电话,我对吴哥充满鄙视,拿着监控室的钥匙去了监控室。
调出十一点半到零点的监控,四倍速仔细盘。场区、主楼、停尸间、火化间。我都挨个看了个遍,没有发现异常。
我点开大库的监控回放,时间条行进到四十三分的时候,监控画面出现短暂的雪花。
我又往回倒,设置成0.5倍速。在雪花出现前的一刹那,可以明显看到大库门口出现一团模糊的红影!
还不等我考虑要不要去一探究竟,监控画面里,大库的几张铁床好像遭受撞击一般,七扭八歪!
“吴哥!吴哥!醒醒。”
吴哥翻个身,哼唧两声。“有活先放着,我再睡会儿。”
我用力拍了他几下,“吴哥,你快点起来,大库那边不对劲!”
“大库?”吴哥揉揉眼睛,“大库那能有什么不对劲?”
我把事情跟他说完,拉他起来去看监控,而这时大库的监控画面已经完全变成了雪花。
“吴哥,要不咱们过去看看吧?”
“这不就是监控坏了?有啥可看的?”吴哥打个哈欠,“回去歇着吧啊!”
“我说的话你咋就不信呢?我还能拿这事骗你不成。万一大库的遗体有什么损坏,家属来认领的时候,这个责任谁来担?”
“你就跟老杨一个德行!太较真。”嘴上虽然这么说,他还是到办公室拿了手电,毕竟遗体损坏,家属要是闹起来很严重。
吴哥是属老猫肉的,办事墨迹,走路也不快,中途还去撒了个尿。
离大库还有几米的距离,从里面传出来刺耳的摩擦声。“坏了,真出事了!”吴哥听到这动静,终于不再磨蹭,小跑几步去开门。
刚打开门锁,一张铁床撞开库门,贴着地面滑出来,嗞嗞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吴哥躲闪不及,被铁床撞翻出去。
“吴哥!”我跑过去把他扶起来,“吴哥?你没事吧?”
“咳咳。”吴哥被这么一撞也不好受,睁开眼睛后抬起手指着大库里面:“里…里面!”
我看向大库,七八张铁床凌乱的堆放在各处,盖着遗体的白布也都被掀开,还有几个被吹了出来。一具尸体倒悬在半空中,我看清之后才发现,这不就是今晚运过来的那具吗?
我俩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血顺着男尸的头发滴落在地上。
吴哥挣扎起身,跑到大库门的右侧,推上一个开关。大库瞬间被照亮,强光下,男尸直直掉了下来。
“小王!过来帮忙!”我和吴哥先后冲进大库,“这具尸体什么时候送来的?”
“今晚十一点多,车祸死的。”
“这事有点邪门,咱们先把他抬出去。”
我俩刚刚抬起尸体,大库门上的大灯开始忽明忽暗。“快走!”
听到这话,我俩也顾不上尸体,赶紧往外面跑。我比吴哥跑的快,已经快要冲出去。
嘭!大库的门忽然关闭,大灯也随之熄灭,我使劲去推,可库门纹丝不动。
我想回头问吴哥怎么办,刚一转身,就瞧见盖尸的白布如灵动的蛇一般,缠上吴哥的脚腕。“吴哥小心!”
吴哥愣了一下,显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依旧往我这边跑。而他脚上的白布,这一刻绷得笔直,吴哥身子向前倾倒,摔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我刚想跑过去救他,整个人彷如被车撞了,砸到大门上,顿时眼冒金星。
气还没有喘匀,就感觉有东西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提了起来。
我用尽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俩字:“救…命。”
“说说吧,最近都咋回事啊?”
“我现在在火葬场上班,事情还得从我刚开始上班那会儿说起。”
我将刘丽英起尸和托梦的事,还有最近这几次夜班的遭遇都跟杨姨讲了一遍。
“我现在的右眼,能看到那些东西,整的我挺害怕的,有些事你看不到就算了,但是你看到了,不管心里也过不去。”
杨姨乐津津的看着我:“你这孩子心眼儿好,也不怪仙家看中你,不过这没破关、没立堂就能看事儿的,我可从来没听说过。”
“所以,你找我是想看啥?你是有想法出马还是啥?”
我考虑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说:“我也不太清楚,就是现在这个眼睛对我来说,是有困扰的。”
“那你是不想再能看到那些了呗?”
“也不是。”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要否认,“仙家帮过我,救过我,他们要是真想让我做点啥,我也不想让他们失望。”
哈哈哈哈,杨姨突然笑了,“有情有义的弟马现在可不多了,难怪你身上的仙家这么稀罕你。”
“孩子,你听我说,我之前跟你说过,你三缘都占。现在再看你,缘分到了,但是时机还没到。”
我问:“意思是我还没到出马的时候?”
杨姨微微点头,“是不是,还是请我家老仙帮忙看看吧。”
我掏了五十的压堂钱。杨姨点上三炷香,就回到床上坐着。
“其实我对你有印象,上次你来是因为冲到了女鬼。我师傅白老太也跟我提过你,说咱们都是有缘分的。”
“白奶奶跟你说过我?”我有点诧异。
“嗯,她说你不寻常,身上的仙缘很重,几乎是一定会来的,而且磨难很多。”说到这,杨姨便不再出声,闭着眼睛,时不时的点头,好像要睡着一样。
杨姨猛地抬头,双手不停抚摸着脸,嘶~呼~持续四五次深呼吸之后,看着我摇头。“你这事不好办啊!”
完了完了,我心里暗道不好。“杨姨,这是啥意思。”
“你身上有老一辈的香根儿,你自己还天生带着一堂人马。你要是想出马,就得先让两堂仙家谈好。”杨姨又沉默一会儿,“你以后还有点事,容易犯车前马后,搞不好还有牢狱之灾。”
“两堂人马?”一堂我都不知道咋整,这还整出两堂人马来。不过这也就算了,车前马后,牢狱之灾?说真的,有点吓人。
“你以后,坐车别坐副驾驶,走路别站车屁股,记住没?”我狠狠的点了点头。
“今天没有二神,请不下来仙家,也没法帮你问,只能等哪天我找个二神,把两边的仙家都请下来,到时候好好问问。”
原来请仙还得跳大神,可胡小妹咋每次都是不请自来。“杨姨,之前帮我的仙家,是胡家仙,她帮我的时候没用请,要不咱先问问她?”
“你要是能请她下来最好,咱先看看她有啥要求。”
我开始在心里念叨:“胡小妹?胡小妹?神仙大姐?你在吗?”
问了十多遍,胡小妹一直没有给我回应,于是我便打算作罢,等我想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眼睛睁不开了。
就是这个感觉,四肢慢慢都不是我的,手脚发凉,脸发烫,高兴间我听到杨姨开口说话:“请问,是胡家的哪位老仙到了?”
“老仙儿不敢当,胡家胡小妹。”
杨姨又说:“弟马行走,见到仙家尊一声老仙儿不为过。您远路赶来辛苦,是来根草卷还是来点哈拉气儿?”
“不用了,路不算远,我是直接从小先生府上来的。”
这话我明白,我府上不就是我家?感情我家里有一仙一鬼,那他俩不打架吗?
‘咣啷咣啷’。这破路真难走,小客车也憋得慌,搞得我有点晕车,目的地是我们市西南边的刘家洼子。
事儿还得从早上说起。
“你要是不想去,也行,你今晚就得自己值夜班了。”杨叔看到我面露难色,给了我第二个选择。
我真的是谢谢你!没想到在这等我呢!
“不是,杨叔。主要是我年纪小,也没干过这事,我去了万一说了不该说的,干了不该干的咋整?”
“嗐,我还以为你害怕呢!”杨叔又将我一军,“你去了也就是陪他们熬个夜,困了还能眯一会儿。”
说的轻巧,大半夜在院里,对着灵棚遗体,谁能睡着?
“而且,你去守夜,他也不会让你白干,烟酒不缺,红包也少不了你的。”
一听有外快,我心动了。而且杨叔第一次开口,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到底。
假装思索后,“行,那晚上我替你去,你跟他说好就行。”
杨叔一脸奸计得逞的笑容,“我就知道没看错你,你现在回家,下午直接过去就行,明天你要是累,就再休息一天。”
这感情好啊!但是休假也不是杨叔说了算,我试探着问:“杨叔,那刘主任那边?”
“交给我了。”
于是,我现在就坐到了这辆车上。上午我到家的时候爸妈都没回来,我给老妈发了短信说今晚师傅带我夜班,总不能说我是去给别人家捞忙守夜去了,要是让她知道,我这工作肯定干不下去。
正在我晕车难受想靠窗睡会的时候,收到了杨叔的短信。“到那该吃吃该喝喝,少说话,少打听,别管闲事。”
这一番话整的我有点莫名其妙,我又不是村口的老嫂子,咋就能那么好信儿啥都打听?于是就回了个:知道了,杨叔。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售票员喊:“刘家洼子到了,有下车的没?”
我一激灵醒了过来,“有!”
眼看到站,我远远看见有个披麻戴孝的男人在村口等着,个头不高,有点秃顶。
这一站只有我下车,看到我他立马迎上来,“是小王老弟吧!”
我一阵无语,我管老杨叫杨叔,杨叔和他是朋友,他叫我老弟,这不差辈儿了吗?算了,各论各的。
“对,是我,您是刘哥吧!”
“是我是我,真是辛苦老弟了,这么大老远把你折腾过来,都怪死老杨,等我回头说他。”刘哥笑着跟我说,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人不实在,是个笑面虎。
“走吧老弟,咱有话家里唠。”刘哥在前面带路,我跟在后面。要不说农村也挺好,天更蓝,树也多,连空气都好,就是这股牛粪猪粪的味儿,真祸害鼻子。
“我妈走的突然,很多亲戚都赶不回来,邻居这时节,年轻力壮的也都出去打工了,实在没招,我才给老杨打的电话。”
不对啊!杨叔不是说是因为他和亲戚邻居都没啥来往,才找他帮的忙吗?还有,一路上,三十来岁、四十来岁的男人也不少。到他嘴里怎么就成了‘赶不回来’和‘没人’呢?
想到杨叔让我少问少管闲事,我也就哼哈答应着,“没事,有啥活儿你跟我说就行。”
说着说着,到了院子外头,这房子跟十几年前我家住的平房比起来,好不到哪去。
院子里架势拉的很足,花圈花篮不少。雇的鼓吹班,吱呀吱呀的在那吹,还有两男一女跪在灵棚前嚎啕大哭,哭得那叫一个悲切,应该是老人的亲人吧。确实没什么人帮忙,一个院子就这些人。
进到院子,从屋里出来个女人,也是披麻戴孝,但我还是看出来她化了轻妆。
“这是我媳妇,你叫嫂子就行。”
我问过好,刘哥在院子里喊了一声,“大家先进屋吃口饭吧,辛苦了。”
转头又对我说:“老弟,没吃呢吧?先进屋吃口饭,一会再眯会儿,晚上还得辛苦你。”
一大帮人进了屋,围在一张桌上,菜不多,四个荤的四个素的,主食是馒头。我们这边办白事,主食大多都是面食,来帮忙的人多,蒸饭家里就一口锅,整不过来。
晕车难受,加上跟一桌子陌生人一起吃饭,我真吃不下去,嚼了点青菜,就下了桌。
“老弟咋吃这么少,是不合你胃口还是跟哥客气呢?”
“没,就是来的时候晕车,吃不下。”
“那你赶紧上炕上躺会儿。”刘带我去东屋,又给我拿来个枕头,走之前告诉我有啥需要的就叫他。
我这一躺,居然睡着了。
啊~啊这个人就是娘,啊~啊这个人就是妈,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
浑厚的歌声把我吵醒,我一看手机已经晚上7点,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盒烟,一瓶矿泉水。声音是从院子里传来的,我喝口水出了屋门。
不知道什么时候,院子里搭了个简单的台子,鼓吹班里的一个大哥,这会儿正在台上唱着阎维文的《母亲》,那三个人还跪在那哭,两边的声音混在一起,倒是挺催泪的。
院子外面来了挺多人,都是看到这边唱大戏来卖呆儿的,我溜到墙跟前,从兜里拿出塔山点了一根。
“这老刘家的排场挺大啊!老太太活着的时候都没这么热闹。”
“可不咋地,活着的时候一年到头不见有人回来给做顿饭,这人没了搞这么大阵仗。”
“那不就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吗?”
歌曲唱完,又上来一个女的,俩人就开始唱起二人转。我不咋听二人转,还是听墙外头的人说,这出叫《秦雪梅吊孝》。看来鼓吹班也不容易,啥都得会。
咿咿呀呀唱了一个小时才唱完,外面的人也都差不多散了。
刘哥从屋里出来,同行的还有一个男的。刘哥走到鼓吹班那,给了领头一个信封,应该是费用,然后又给了一个薄的,可能是赏钱。
这个时候,跪地大哭那三个人也走到刘哥跟前儿,好嘛,原来是哭丧的。
“老弟,这是我朋友,你叫李哥就行。这是小王老弟,老杨的同事。”
“李哥。”在刘哥的介绍下,我开口叫人,李哥则是朝我点了个头。
“老李,老弟,前半夜就辛苦你俩了,后半夜我和我媳妇来换你们。”
刘哥嘴上说着,手上也不闲着,在对着灵棚的墙根,放了两把椅子,又搬来个板凳,水和水果摆的满满登登。
“有啥需要就喊我,我进屋歇会,这两天真给我累毁了。”
李哥第一次开口:“行,刘哥你先去歇着吧。”
等刘哥进了屋,我俩才坐下。我不敢看灵棚,只能四处瞅瞅,或者看看天,毕竟守灵守的是啥,我也不知道。
“你要是困了,就眯会。”李哥一边看着电子书,一边和我说。
“好”。
实在无聊,我也拿出手机在那玩。玩到快十点,有点饿的慌,我一看,李哥已经靠着椅子‘闭目养神’了。
面前的凳子上有苹果,我准备拿一个吃,垫垫肚子。这一抬头,正好看到灵棚,好奇心驱使下,我往里面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要紧,我发现老太太身上盖着的白布,有一半已经耷拉到地上,这也没风啊?
我寻思也不能不管,准备叫醒李哥,问问怎么办?
“李哥,李哥,醒醒。”
李哥揉揉眼睛,“咋了老弟?”
“那个,刘哥他妈身上的白布耷拉到地上了,咋办?”
他还没完全醒过来,“找刘哥去,让他去盖上就行。”
“行,那我去叫,你看着点。”
李哥坐着伸个懒腰:“算了,我去吧。”
随着他起身,我的视线也转移到灵棚那边,李哥嗷咾一嗓子:“老刘!”
卧槽,诈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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