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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黄巾起义:纵横寰宇,天下英雄皆为敌!

兔头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黄巾起义:纵横寰宇,天下英雄皆为敌!》中的人物曲阳姜丑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军事历史,“兔头金”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黄巾起义:纵横寰宇,天下英雄皆为敌!》内容概括:完毕,开始缓缓的起动战马。“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身周的嘶吼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大!蹄声阵阵,敌骑由走变慢跑,而后加速。姜丑感觉到脚底的震动越来越强列,周围的空气在逐渐的凝固。看着对面的骑兵果然如预想的一样,姜丑内心取胜的信心又增强一丝。......

主角:曲阳姜丑   更新:2024-02-11 1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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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曲阳姜丑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黄巾起义:纵横寰宇,天下英雄皆为敌!》,由网络作家“兔头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黄巾起义:纵横寰宇,天下英雄皆为敌!》中的人物曲阳姜丑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军事历史,“兔头金”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黄巾起义:纵横寰宇,天下英雄皆为敌!》内容概括:完毕,开始缓缓的起动战马。“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身周的嘶吼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大!蹄声阵阵,敌骑由走变慢跑,而后加速。姜丑感觉到脚底的震动越来越强列,周围的空气在逐渐的凝固。看着对面的骑兵果然如预想的一样,姜丑内心取胜的信心又增强一丝。......

《文章精选黄巾起义:纵横寰宇,天下英雄皆为敌!》精彩片段


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怎么办?

脑子急速转动,站起身来的姜丑看着一个个泥猴一样忙碌的众人思考着对策。

逃?两条腿能跑赢四条腿?

进漳水?没有完成准备,那和自杀有什么区别?那样的结果,不是自己想要的,也接受不了。

放手一搏?对抗骑兵?

姜丑的脑子中灵光一闪,也许可以试试,此时的骑兵,应该缺少些装备,远不如唐宋元明清的骑兵强大吧?

计较已定,等死不是他的性格,总得争取一下,前面九十九步都跨过去了,不能倒在这一步之遥前。

贼老天,偏不让你如愿!

姜丑知道,又一次搏命的时候到了,看着漳水边散落的黄巾逃卒,心中有了计较,

如果姜丑没有记错,官军这一仗可是逼着五万多宁死不降的黄巾士卒跳入漳水自杀的,那五万多士卒,是在没有活路的情况下选择了这条路。

好死不如烂活着!

如果有一丝活命的希望,谁又肯放弃呢?

此时,漳水边这些一盘散沙的黄巾逃卒,唯一缺少的就是一个能带他们找到那一丝希望的人,如果让他们看到那一丝希望,把他们聚拢到一起,也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从姜疙瘩的背上扯过一套轻甲,胡乱套在身上,把铁矛交给疙瘩,拿过弓箭,背上箭袋,姜丑快步来到根叔几人旁边。

“根叔,你们继续弄绳子,快,速度要快。”

几个搓绳的老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惊诧的看着姜丑。没时间给他们解释,交待完事情的姜丑,扭身又往李麻子等人的方向飞奔过去,姜疙瘩如影随形的跟上。

老人们诧异过后,手下的动作更快。他们信得过这个娃娃屯长,就是这个娃娃屯长,带着他们躲过了城里的追杀,跨过了吃人的壕沟,相信他,兴许能保住一条老命。

“麻子,列阵!”

一声嘶吼打破了漳水边的沉静,也终止了漳水边如丧家之犬般遑遑逃命的蚁贼。

割草的几人纷纷丢下手中的活计苍惶聚集过来。

“姜丑!”

“阿吉!”

……

“屯长!”

“列阵,列阵,列阵!”

人是有从众心理的,姜丑这一嗓子,不但把自己的小团伙聚集了过来,也把一些仓遑之人聚拢到了身边,李麻子带着十多个青壮乱糟糟的在姜丑身前排成一队。

“前有漳水,后有追兵,贼老天不让我们活,老子偏要活。拼死是死,淹死也是死,何不拿起手中的武器拼出一条活路?大丈夫,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姜丑扯着嘶哑的嗓子,吼出一番话,这番语看似在说给小团队听,实际上姜丑想说给河滩上散乱的逃卒听。人群一片嘈杂,聚集在身边的人神情各异,感同身受者有,仓惶逃命的也有,哭爷喊娘的一样有。

“大丈夫,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姜丑站到队伍最前边,又嘶吼一句。

“大丈夫,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队伍中有了稀稀落落的应和。

“大丈夫,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加入队伍的多了一些,应和声大了几分。

……

当姜丑的嗓子每吼一句都有一股疼痛传来时,“大丈夫,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已经响成了一片,队伍从十几个人,聚集成了四五百人。

几分钟的工夫,北边尘土飞扬,蹄声隆隆。远远望去,漳水边乱成了一团,奔逃的,跪降的,更多的人被骑兵追赶,向漳水涌来。

“大丈夫,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嘶吼声越来越大,汇聚加入过来的人越来越多。

官军已经清晰可见,他们排成一条线,向漳水边压服过来,骑队过处,那些跪地请降的逃卒,全部身首分离。见到此状的黄巾降卒再次爬起身来,四散逃离,官军追亡逐北,或被追上砍杀当场,或被弓箭远程击杀。

两条腿终归跑不过四条腿,漳水变成了降卒们最后的希望,他们纷纷冲入暗流涌动的漳水,挣扎几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漳水边,惨叫声、嚎哭声,马蹄声响成一片。

姜丑看得目眦尽裂。

畜生,一群豪无人性的畜生!

这哪里是不降?分明是不让降!

摆明了,他们要用这些黄巾逃卒的人头来换取自己的军功。

河滩边胡乱列阵的士卒,个个咬牙切齿,双目喷火,怒火中烧,一时忘记了嘶吼。

几个熟悉的身影夹杂在惊恐散乱的人军中,出现在姜丑的视线里,在几个骑兵的追逐下拼命向姜丑他们方向跑来。

蓬乱胡须映入眼帘,姜丑知道是黑牛他们。

“枪阵前压,枪阵前压……”

姜丑嘶吼着开始指挥队伍,身边端着木枪、拿着棍棒枪矛的黄巾逃卒,散乱的开始迎向官军。

“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气势绝不能泄,此时泄了气势,等待自己的唯有一死,趁着指挥的间隙,姜丑的口号又喊了起来。

“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身周嘶吼声轰然响起。

这一嘶吼,为逃卒指明了方向,也让尽情狩猎的官军警醒。

混乱的逃卒纷纷向队伍冲了过来,追杀的骑兵止住战马,开始集结,目测下敌骑,一二百人,两屯人马,看样子,这应该是先头部队。

扫视一眼四周,姜丑心中发苦。

骑兵对步兵是具有天然优势的,何况还是这种时候?更何况还有那些散乱的逃卒,此时更成了敌人的助力。他们直向自己这边匆匆汇集的枪阵冲过来,而前排的士卒一看是自己人,纷纷垂下枪棒,好不容易聚起来的队伍散乱一片,这样下去,不等敌人冲阵,自己的枪阵很快就被面前的降卒冲散。

“扎枪,扎枪,扎住枪阵……”

为了自己能活下去,也为了更多的人能活下去,姜丑开始拼命的嘶吼。

一支,两支,十支……

当前面慢慢的形成一排扎地枪阵时,队伍才堪堪压住阵脚,散乱逃命的士卒,在枪阵前丢下一些尸首后开始向枪阵两边逃散。

敌骑已经集结完毕,开始缓缓的起动战马。

“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身周的嘶吼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大!

蹄声阵阵,敌骑由走变慢跑,而后加速。姜丑感觉到脚底的震动越来越强列,周围的空气在逐渐的凝固。

看着对面的骑兵果然如预想的一样,姜丑内心取胜的信心又增强一丝。


从张飞的长矛下侥幸逃过一劫的姜丑,在击退了几波截杀的官军后,心中的怒火泄去许多,恢复理智的他带着大家,终于跨过了这八百步的距离。

一道一丈多宽、一丈多深的壕沟,横在众人面前。

望着壕沟对面游走的官军,姜丑的脑子里唯有四个字,你死,我活!

正是这条壕沟,阻断了互为犄角的下曲阳和广宗的联系。

下曲阳的土城下,也有一条同样的壕沟,在这两条壕沟中,倒下了许多黄巾士卒,姜丑的几个乡中伙伴,就永远的留在了两条壕沟里。

壕沟上有几座里外互通的临时木桥,看着密密麻麻拥向木桥的老弱病残,姜丑想做点什么,却有心无力,只能默默地转过头去。

那道看似充满着希望的木桥,实则是一道鬼门关,有经验的老卒绝不敢再踏上那木桥一步。

“阿吉,怎么办?”

身旁的黑牛一把抹去他那根根钢须上的血水,替大家问出了心中的问题,几十个人围在身旁,等待姜丑的决定。

看着沟底烂泥中,向对面艰难前行的许多人。

姜丑心一横。

“下沟!”

敌人的兵力是短缺的,尤其此时,漫山遍野的人,敌人大部分兵力放在了远处的木桥通道处,其它地方的防御会松懈很多,相比从桥上通过,姜丑宁愿带大家下沟。

“阿吉哥,矛。”

随着声音,一个身形高壮的娃娃脸,递过一支铁矛。

丢掉手中刚刚缴获的长枪,姜丑再次将被张飞磕丟的家传铁矛,紧紧地握在了手中。

看着这个比自己还小一岁却高自己半头的同乡姜疙瘩,姜丑在心中感谢了一下肉身的主人,这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傻小子,没白疼。

“疙瘩,注意些。”

“知道了,阿吉哥。”

“下沟!”黑牛这个什长兼伙伴,代替姜丑下了命令,小团伙的几十人,纷纷倒爬着溜下壕沟。

“爬过去,别站!”

紧跟着溜下沟来的姜丑,口中呼喝不停,扑倒在沟底的烂泥中。

十月的天,秋风萧瑟!

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袭遍全身,姜丑打了一个哆嗦,开始奋力向前爬行。

不得不承认,皇甫嵩为将是合格的。

这条环城的壕沟和几里地外的漳水做了连接,漳水勉强灌进沟底,壕沟变成了近半丈深的泥潭,人下去之后,齐腰深的淤泥就是夺命的阎罗,人陷其中,就成了岸上敌人的活靶子。

沟底铺满了人,像一个个蛆虫,浑身裹着烂泥,往对面爬行前进。人群中,惨叫声不断,每一声惨叫,都代表着有人被弓矢击中。

姜丑的选择是正确的,无论是时机还是通过壕沟的方式。前边过去的人,吸引了不多的弓箭手,让他们一伙人的伤亡降到了最低。

“阿吉……”

一声喊叫响起在身后,姜丑回头一看,一个泥人后心的位置上插着一支箭羽,在泥潭中挣扎。

“旺叔,抓住!”姜丑嘶喝一声,把手中的铁矛递了过去。

一双泥手在那里乱舞,姜丑把矛杆送入乱舞的手中,那双泥手终于紧紧的握住矛杆,姜丑使劲拉动铁矛,泥人到了近前。

“旺叔……”

“阿、阿吉,如、如果能回去,替我、照、照顾一下二丫。”

姜丑一把抹去此人面上的泥浆,一个不到四十的汉子,满脸皱褶。就是面前的汉子,几个月前,才替他挡过一箭。面对这个汉子的嘱托,姜丑觉得嗓子堵得厉害,只能拼命的点头。

“旺叔!”

“老旺!”

“旺叔!”

“叔!”

几声喊叫在周围响起,几个泥人奋力向二人身边爬了过来,这些,全都是姜丑的乡人,也是老旺的乡人。

记忆中,姜丑他们一伙,大几十人被“苍天当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谶语忽悠出来,现在却剩下不足一掌之数。

“叔……呜……呜呜……我不让你走。”石头爬的最快,过来后一把抓住旺叔的手,哭嚎不止,这些人里,他最小,也最受旺叔照顾。

“石头,听、听阿吉的话,照、照顾好自己。”旺叔抓住石头的手,费力的叮嘱一句,把他的手交给了姜丑。

“老、老根,咳……帮、帮我,咳咳……莫让孩、孩子们动、动手……”旺叔喘息咳嗽着一句话说完,嘴角已经有血迹外渗,目光从几个泥人脸上扫过,眼中含着一丝不舍神色,还有一丝解脱的笑意。

“老旺,知道,我来送你,你慢些走,说不定用不了多久,我们又会再次见面了,唉……你走了有我送,我走的时候,又不知道是谁送呢?”根叔那沾满泥浆的面皮抖动不止,似聊家常一样说着话,从姜丑的身边拽过旺叔。

也许是受前一个灵魂留下的影响,也许是从此后,自己要和二十一世纪的亲人天人永隔,看着面前的旺叔和根叔,姜丑心中酸涩的厉害,眼中水气涌动。

该死的世道!

“阿吉,黑牛,疙瘩,石头,往前爬,莫回头!”

一声哽咽、沙哑的嘶吼从红着眼睛的根叔的嗓子里吼出,几个人知道根叔要做什么。

入土为安!

壕沟中的泥潭便是旺叔最后的归宿!

那些倒在壕沟里的乡人,他们的尸骨,总会有人帮忙沉入泥中,不至于暴尸荒野,根叔已经在这条壕沟里送走过许多的乡人。

“叔……哇……呜呜……”

“旺叔走好!”

吼叫带着抽泣,从几个泥人的口中发出,冲老旺的方向,几个泥人一头扎入泥浆复又抬起之后,开始奋力向前爬行而去。

当一只手臂触及到有些坚硬的泥土时,姜丑知道,他已经爬过了壕沟的泥潭。

回过身,望向刚才停留的地方。

此时,那里只剩下根叔一人,还有一支露出泥浆的箭矢尾羽,在泥浆中微微的起伏、晃动……


夜色擦黑,出发时间已到,草窝子里的人纷纷起身向三里地外的里乡靠拢过去。

赶到预定地点,冒出一身热汗的姜丑,找准一个角度,借着昏暗的光线向通往里乡的小路打量过去。

弯弯曲曲的路边,几处茅草房,坐落在那里,越往里走,小弯越宽,草房越密集,从路两边的草房看,这个里乡加上坞堡应该不到百户的样子。

两三百人,攻打这个坞堡应该没有难度,怪不得于毒会动心呢?

姜丑脑子里的疑惑却越来越重,总感觉哪里不妥,仔细思考一遍,并没有发现疑点,索性放下,又一次开始打量里乡。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约定的时刻即将到来,众人藏身处,传来阵阵的粗气喘息声。

“杀!”

一阵喊杀声从远处传来,惊醒了犹自观察着的姜丑,放眼望去,街上人影绰绰。

“杀!”

百多人嘶吼着,拿着武器,从姜丑身旁窜出,直奔坞堡各个方向而去。

该自己了!

“杀!”

姜丑吼过一嗓子,起身跨步,紧跟在百多人的身后。

几百米的距离,早一点到去,就少流一些血,前边的几十人,冲得尤为快速,逐渐和姜丑拉开距离,看身形,应该是周黑他们。

姜丑抽空回望一眼身后,于毒正指挥几十人抬着临时做成的三架简易云梯,紧跟其后,看这样子,他对这个坞堡是势在必得。

前面传来的喊杀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透过昏暗的天色,前头已经厮杀成一片。

堡门真的被张三抢了下来。

姜丑看看此时距离堡门还有百十步,低头咬牙往前冲,七八十步才是弓箭的最佳杀伤距离。

“阿吉,有点不对。”

身边跟进的黑牛喘息着丢出一句话来,愣生生的止住了姜丑的步伐,后面跑过来的人往前一挤,差点把他挤一个狗啃地。

“有何不妥?”踉跄两步稳住身体的姜丑急喝出口。

“这个里乡的街道太整齐了些。”黑牛吼出一句话来。

姜丑的脑子里轰的一响,对啊!

一路行来,别的里乡都破败不堪,这个里乡虽然说也破旧,但明显好于其它的里乡,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大户手段不差,在这兵慌马乱靠近巨鹿之地,这个坞堡依旧存在还能相对的护一方安宁,更加说明,这是一块硬骨头!

忽略了!

“杀!”

前面传来的喊杀声和惨叫声更加激烈。

“姜丑!”

一声呼喝在身边响起,一对三角眼怒视着姜丑。

姜丑这停顿的工夫,于毒已经赶了上来,见到一群人聚在一起,没有前进,瞬间怒火中烧,叫了出来。

“闭嘴!”

姜丑这时,已经顾不上收敛情绪,直接无视了于毒吃人的眼神,一股怒火冲口而出。

于毒瞬间被姜丑的气势震慑,不再言语。

一阵未知的不安感在心底游荡,姜丑一边抬眼四瞄,一边指挥众人。

“黑牛,看着弓手,有危险的就地解决。”

“麻子,小心戒备。”

姜丑连续两声命令下达,刚想歇口气,观察一下四周,猛然响见堡门处一通鼓响。

来了!

姜丑心中一惊,连忙定睛努力向前看去。堡门处火把乱晃,几骑从堡门冲出,长枪乱舞,最前边一人顶盔掼甲,所到处惨叫连天,血肉横飞,几骑身后又有三四十人跟着这几骑从堡门杀将出来。

经过短暂的变故,堡门处已经慌乱成一片。

“高览在此,尔等蛾贼还不引颈就戮!”


找牛角?做什么?入药?

不懂的东西就要问。

角法?

枸杞丢出两个字,姜丑愣是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哎,枸杞,你去煮药汤,某和姜兄弟解释。”周黑也心急救人,直接把枸杞打发走,接过了解释的任务。

连比划带说,姜丑总算明白角法是个什么鬼。

拔火罐!

敢情现在的人拔火罐是用牛角的。

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姜丑发挥了千多年见识的强项。

谁说拔火罐就一定要用牛角的?在后世,罐头瓶,玻璃瓶,只要是个敞口容器,无所不用其极,姜丑见过最变态的拔火罐工具是一个一人环抱的大酒坛。

现在,大酒坛可能找不到,可是,烧水煮饭的瓦罐不缺,就是它了。

当姜丑拎着一个没有破口的瓦罐在病人身上比划的时候,枸杞的姜汤终于煮好。

“阿吉,这怎能成?角法讲求一角一穴,中医辩证,一穴对应一脏器,你这一罐下去,恐怕此人生机会少去三成。”枸杞赶紧制止了姜丑的乱比划。

得,人家是专业的,只能听人家的,姜丑被说服。

这可怎生是好?哪里去找牛角?

角法的事情暂时丢去一边,枸杞试过几次姜汤的热度后,叫众人帮手,只见他托起伤者的下颌,一捏一揉,病人的嘴已经张开一条缝隙,一碗热姜汤便慢慢的灌入病人口中,让人找来许多的破麻布把病人裹了一个严实,剩下的只有等待。

“阿吉,那贼子交待了,他叫牛二,游手好闲,平时在乡亭靠鸡鸣狗盗之术谋生,今天正好撞见这人,顺手摸了人家的东西,没成想,这人还有一点意识,被人发现,贼子顺手用摸来的短刃反挥一下,伤了此人。”黑牛的汇报让姜丑想起来,他们此行还抓住了一人。

果然是个无赖。

“把东西收好,那贼子看押住,等伤者醒来后再做计较。”姜丑交待一句。

一阵寒风吹来,竹林一片沙沙之声,姜丑忍不住打一个寒颤,抢堡的计划要加快进行了,大伙的过冬物资还指望着这一票买卖呢。

眼看天气不早,一伙人只能在竹林中歇息。

去看过几次伤者,一直没醒,枸杞守在一边,旁边用砍来的竹子生起好大一堆火,姜丑就手坐在了火堆边。

“枸杞,这人除了角法以外,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救治?”闲着也是闲着,姜丑和枸杞瞎聊了起来,最主要的,他还是想探探枸杞这医术的深浅。

从目前枸杞表现的东西看,此人不简单,会外伤,会把脉,会认穴,还会拔火罐,这人怎么看也不像一个里乡的赤脚医生。

“有倒是有,以艾灸,辅以金针渡穴,可能会好的快些,但是,现在没有东西,只能等待。”枸杞并没有觉察到姜丑的真实意图,脱口而出,把自己知道的那点东西全抖搂了出来。

这枸杞,来路绝对不凡。

“可惜,最悲哀的事情正是如此,明明知道救治的方法,却苦于没有东西,只能束手无策,唉,这是什么世道?”姜丑忍不住叹息一声,枸杞盯着火堆沉默着,并没有接话。

“哎,枸杞,你说的这些把靠吗?不会是骗人的吧?”

“怎么可能?这些在《黄帝内经》中的《灵枢》有记载,再说,先祖的《针经》亦有明确记载,我怎么会拿生命做儿戏?”姜丑的疑问,一下子激起了枸杞的不满,

有追求的人,对他认知内专业的东西,是不容别人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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