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类型连载
我进宫那年,只有十四岁。因自幼体寒,皇上总是搂着我睡。夜里我被热醒,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推:「好热,你把汤婆子拿远些。」一声闷哼后,皇上嗓音沙哑:「……好。」
主角:扶桑齐玉婉 更新:2023-04-11 17:59: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扶桑齐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差点进宫变女儿》,由网络作家“扶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进宫那年,只有十四岁。因自幼体寒,皇上总是搂着我睡。夜里我被热醒,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推:「好热,你把汤婆子拿远些。」一声闷哼后,皇上嗓音沙哑:「……好。」
离开丞相府的前一晚,大少爷特意来房中见我。
我问他:「你是来见我最后一面的吗?」
他伸手抚着我的脸,无奈叹息:「小草,其实我心里是有你的。」
大少爷全名叫齐玉辰,其实,我本来该是他的通房。
一个月前,娘把我丢在丞相府,领了五十两银子,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管家把一脸不知所措的我领到齐玉辰面前,福身道:「大少爷,这小丫头是这些人里,和二姑娘长得最像的一个。」
日光晃眼,坐在高位上的人目光漠然地看过来:「既然像,那就留下吧。」
我在丞相府住了一个月,这期间,渐渐得知了他们的真实目的——齐玉辰买下我,并不是为了做他的通房,而是想让我替他的亲妹妹齐玉娴进宫,做皇上的妃子。
现在我的身份,是丞相府流落在外的三姑娘齐玉婉。
齐玉辰不喜欢我,我很清楚。
这时候说这种话,不知道又是发什么疯。
但他看起来真情流露,我也只好跟着演戏:「大少爷,小草心里也有你。」
「但如果你不去,进宫的就是玉娴了,你明白吗?」
齐玉娴自幼被全家娇宠着长大,昨日,齐玉辰送了我一条新裙子,她看着不喜欢,便拿剪子剪碎了。
她仰着下巴,冷冷地看着齐玉辰:「我不要的东西,你才能给她。」
我并不是齐玉婉,但相府的人似乎没有告诉她这件事。
在齐玉娴心中,是我抢走了她进宫的机会,所以她不喜欢我,倒也正常。
我垂下眼:「我明白。」
「不过小草,你也不用太担心,日后如果有机会,我还是会接你出来的……」
齐玉辰似乎并不擅长演这种戏,语气间透着浮夸和不自在,末了,他从怀里拿出一支玉簪,递到我手里。
「小草,如果你想我的话,就多看看这支玉簪。」
我说好,然后一出丞相府就把玉簪给扔了。
进了宫,下了马车,有人挽着我的胳膊,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让我在床边坐下。
幽幽的冷香飘入鼻息,我坐在那里,没一会儿,听到门开了,接着脚步声渐渐近了,停在床前,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挑着我下巴。
接着,一道清冽悦耳的声音钻入耳中:「怎么不敢抬头?」
我抬起头,撞进一双沉静的眼睛里。
这双眼睛带着水洗过的清澈,竟然是整张脸上色彩最重的部分。眼睛的主人脸色苍白,嘴唇也一样没什么血色,虽然气质清贵,但看上去显然身体不太好的样子。
他看到我的脸,似乎吃了一惊:「你多大了?」
「十五岁。」
他微微皱起眉,盯着我,好像在思考。
我紧张地攥着裙摆,想到齐玉辰叮嘱我的话,又补充了一句:「我叫齐玉婉,是丞相府流落在外的三姑娘。」
「齐玉婉。」
他很冷静地重复了一遍,片刻后,忽然笑起来:「你倒说说,玉婉是哪两个字?」
这已经超出了齐玉辰说的范围,我编不出来了,只好答:「不知道。」
他笑得更灿烂了,甚至伸手在我发顶拍了拍:「怎么,你连自己的名字是哪两个字都不知道吗?」
哪怕隔着厚厚的头发,我依然能感觉到,他的指尖好凉,像是冰冷的瓷器。
那股触感沿着我的脸一路往下,停在脖颈上。
直觉告诉我,如果我再不说点什么,很可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
「我……我还有个小名,叫小草。」我吞了吞口水,紧张地望着他,「我娘说,贱名才好养活。这两个字我知道,也会写。」
萦绕在他身上的凛冽杀气似乎散去了一点,他挨着我身侧坐下来,一手探向我衣襟,嗓音很轻:「很乖……接下来,我说什么,你答什么。」
他的指尖真的很凉,指腹却是温软的,这两种触感在我身上奇妙地融合,反而像点火一般灼烧起来。
鲜红的衣裳被剥开一点,他指着我肩头的疤痕问:「这是什么?」
「娘拿烧火棍烫的。」
「这里呢?」
「弟弟拿劈柴刀砍的。」我小心翼翼地说,「已经快好了。」
他沿着我身上的伤痕一路问下去,衣裳也越剥越开,直到小衣被挑开一角,他哑着嗓音问:「你今年,究竟多大?」
我不敢再骗他,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十三岁。」
然后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咬着牙从我身上直起身子,替我拢好衣襟,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嘲讽地笑道:「拿个小姑娘来糊弄……朕的好丞相,真是不把朕放在眼里啊。」
他说完,甚至还撑着额头笑了两声,眼睛里朦胧的光,像笼着一层雾气。
我被他笑得有些难过,反手指着自己眼睛,摇头:「没事,你看,我把你放在我眼里了。」
他又不说话了,目光沉沉地看了我半晌,忽地伸出手,揽着我倒在榻上。
我被吓到,低低地惊叫了一声,他温凉的手便覆住我眼睛,轻声道:「睡吧,你还小,朕不碰你。」
我一整天没吃东西,又饿又困,没一会儿就真的睡着了。半梦半醒间,我听到他在问我:「小草,你喜欢你的名字吗?」
「不……不喜欢……」我迷迷糊糊地说,「我喜欢花……」
第二天醒来时,天还没亮。
我才刚抬起一点身子,他也跟着醒了:「这么早,怎么不接着睡?」
我小声说:「我去打水,服侍您更衣。」
吃过饭,谢珩也不看奏折了,说要教我认字。
他握着我的手,在纸上一笔一画地写下了我和他的名字,又问我:「桑桑还想学什么字?」
我认真地想了好一会儿:「平安健康。」
「谢珩,我希望你平安健康。」
覆在我手上的力道紧了紧,谢珩没有再说话,只是握着我的手,写下了平安健康。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下一瞬,他猛地将我推到一边,然后吐出一大口血来。
猩红的颜色在纸面铺开,模糊了那四个字。
无限的凉意和细密的痛翻滚上来,在谢珩倒下去前,我用力扶住他,转头高声道:「付公公!!」
太医来得很快,可他来时,谢珩已经昏迷过去。他躺在床上,脸色是病态的惨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
付公公转头看着我:「桑美人,您放松点儿,皇上会没事的。」
我才发现自己紧张得裙角都要被揉烂了。
我还没应声,太医已经诊完脉,转头严肃道:「是中毒。」
一瞬间,我呆在原地。
付公公和太医的声音顷刻间变得很遥远,像是从另一个地方传过来的,模糊不清。
「皇上之前吃了什么?取过来我看看。」
「桑美人送来的晚膳。」
接着,一道清冽悦耳的声音钻入耳中:「怎么不敢抬头?」
我抬起头,撞进一双沉静的眼睛里。
这双眼睛带着水洗过的清澈,竟然是整张脸上色彩最重的部分。眼睛的主人脸色苍白,嘴唇也一样没什么血色,虽然气质清贵,但看上去显然身体不太好的样子。
他看到我的脸,似乎吃了一惊:「你多大了?」
「十五岁。」
他微微皱起眉,盯着我,好像在思考。
我紧张地攥着裙摆,想到齐玉辰叮嘱我的话,又补充了一句:「我叫齐玉婉,是丞相府流落在外的三姑娘。」
「齐玉婉。」
他很冷静地重复了一遍,片刻后,忽然笑起来:「你倒说说,玉婉是哪两个字?」
这已经超出了齐玉辰说的范围,我编不出来了,只好答:「不知道。」
他笑得更灿烂了,甚至伸手在我发顶拍了拍:「怎么,你连自己的名字是哪两个字都不知道吗?」
哪怕隔着厚厚的头发,我依然能感觉到,他的指尖好凉,像是冰冷的瓷器。
那股触感沿着我的脸一路往下,停在脖颈上。
直觉告诉我,如果我再不说点什么,很可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
「我……我还有个小名,叫小草。」我吞了吞口水,紧张地望着他,「我娘说,贱名才好养活。这两个字我知道,也会写。」
萦绕在他身上的凛冽杀气似乎散去了一点,他挨着我身侧坐下来,一手探向我衣襟,嗓音很轻:「很乖……接下来,我说什么,你答什么。」
他的指尖真的很凉,指腹却是温软的,这两种触感在我身上奇妙地融合,反而像点火一般灼烧起来。
鲜红的衣裳被剥开一点,他指着我肩头的疤痕问:「这是什么?」
「娘拿烧火棍烫的。」
「这里呢?」
「弟弟拿劈柴刀砍的。」我小心翼翼地说,「已经快好了。」
他沿着我身上的伤痕一路问下去,衣裳也越剥越开,直到小衣被挑开一角,他哑着嗓音问:「你今年,究竟多大?」
我不敢再骗他,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十三岁。」
然后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咬着牙从我身上直起身子,替我拢好衣襟,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嘲讽地笑道:「拿个小姑娘来糊弄……朕的好丞相,真是不把朕放在眼里啊。」
他说完,甚至还撑着额头笑了两声,眼睛里朦胧的光,像笼着一层雾气。
我被他笑得有些难过,反手指着自己眼睛,摇头:「没事,你看,我把你放在我眼里了。」
他又不说话了,目光沉沉地看了我半晌,忽地伸出手,揽着我倒在榻上。
我被吓到,低低地惊叫了一声,他温凉的手便覆住我眼睛,轻声道:「睡吧,你还小,朕不碰你。」
我一整天没吃东西,又饿又困,没一会儿就真的睡着了。半梦半醒间,我听到他在问我:「小草,你喜欢你的名字吗?」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