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穗季晏辞的现代都市小说《误会误会加倍!原来我是他的挚爱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芒果只吃切好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误会误会加倍!原来我是他的挚爱全本小说》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芒果只吃切好的”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宁穗季晏辞,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晏辞的车后脚就开了进来。“穗穗。”季晏辞叫住在玄关换鞋的宁穗。“啊,你回来了。”宁穗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心虚二字就差没写在脑门上。她主动解释:“我是怕你忙,不想麻烦你,反正姜姜就住我们隔壁小区,她送我回来是顺路……”话还没说完。季晏辞迈着大步走上前,单手将宁穗给抱了起来。宁穗吓了一跳:......
《误会误会加倍!原来我是他的挚爱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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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饶是乔映霜做好了这辈子断情绝爱,把婚姻当做事业跳板的准备,可眼前的这一幕还是差点让她绷不住情绪。
她攥紧的拳头藏在身侧,指甲陷入掌心,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极力克制住心头的怒火,脸上勉强扯出一抹笑容,那笑意未达眼底,她冷淡道:“凌枝,好久不见。”
说着,乔映霜又看向秦越,语气平静地问道:“凌枝为什么会在你车上?”
秦越愣了一下。
乔映霜的反应跟秦越想象中的不一样。
她一向敏感,又小气,眼里揉不得沙子,前两天刚因为让秘书坐副驾驶的问题闹离婚,这会儿看到又有其他女人坐在副驾驶,她应该歇斯底里地跟他吵闹才对。
怎么这么安静?
秦越皱眉道:“凌枝刚回国,我们中午去聚餐了,不止我和她,还有其他几个玩得好的兄弟,我顺路送她回家,你别多想……”
乔映霜打断秦越:“知道了,你赶紧送她吧。”
说罢,她毫不犹豫地转身,自顾自拉开后座车门,动作干脆利落,一弯腰便坐了进去。
秦越一脸不可置信,以为乔映霜是在跟他赌气,他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火,猛地拉开后座车门,又把乔映霜从里面拉了出来。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近乎怒吼:“乔映霜!你又在闹什么?!”
乔映霜用力甩开秦越的手,皱眉不解道:“你吼什么?你们中午聚的餐,这都傍晚了,凌枝还在你车上,你速度也太慢了,还不抓紧送她。”
“你还说你没闹?”秦越充满质疑的眼神紧紧盯着乔映霜,笃定地说,“你在怪我让她坐副驾驶对不对?”
这时,沈凌枝绕过车头,小跑上前,挽住乔映霜的胳膊,一脸无辜地说:“我坐后面就好了,霜霜姐,你快坐前面来。”
她一边拉着乔映霜往副驾驶的方向走,一边解释说:“是我的错,我听说你们最近闹离婚,本想帮老秦来劝劝你,反倒让你产生了误会,是我好心办了坏事。”
秦越立刻附和道:“听到没有?凌枝是好意,你别无理取闹!”
乔映霜只觉一阵反胃,她强忍着内心的厌恶,右手背在身后,指尖狠狠掐着掌心,钻心的疼痛让她镇定下来,她浅浅地笑了一下,从沈凌枝怀里抽回手:“没什么,夫妻之间的小吵小闹罢了,让你看笑话了。”
她转头看向秦越,淡淡道:“一个座位而已,你别斤斤计较,凌枝是客人,她坐前面是应该的,天色不早了,赶紧送她回家吧。”
说完,乔映霜再一次坐上后座,毫无留恋地关上车门。
沈凌枝瞧了一眼秦越的脸色:“老秦……”
秦越绷着脸,冷哼一声道:“随她闹。”
他又说:“你就坐副驾驶。”
秦越亲自帮沈凌枝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那好吧。”沈凌枝无奈地点了点头,上车前,她还对着旁边的宁穗和姜书禾挥了挥手,“穗穗,姜姜,我先走了,有空约哈。”
宁穗和姜书禾站在原地,目送着秦越开车离开,直至消失在街道尽头。
姜书禾的脸上写满了担忧:“穗穗,我们真不用去帮霜霜吗?”
“不能帮。”宁穗抓着姜书禾的胳膊,她的手在微微颤抖,声音中也带着颤音,“刚刚霜霜把手背在身后,她朝我们摆手了,你看到了吗?”
姜书禾:“……我看到了。”
“那是她的战场,我们介入,只会给她添麻烦。”
“穗穗,我不敢结婚了……”
“别怕,霜霜是家族联姻,她和秦越虽然有感情,但是两家之间生意上的牵扯更深,情况太复杂了。你不一样,你和尹谦是青梅竹马,感情基础那么好。我也不一样,我不用忍受霜霜那样的苦,不要怕……”
宁穗嘴上安慰姜书禾,其实她心里更是慌得不行。
她整个人止不住发抖。
刚刚眼前的一幕,就像一根刺,扎在宁穗的心底,让她不由自主地联想,有朝一日,沈凌枝从季晏辞的车上下来,季晏辞为了沈凌枝对宁穗说难听的话,宁穗能像乔映霜这样冷静面对吗?
她不能。
她肯定做不到的。
不行。
她要赶紧离婚。
她是懦夫,她要逃跑。
姜书禾的声音打断了宁穗的思绪:“我们回家吗?”
宁穗神情恍惚地点点头,声音有些虚弱:“回。”
姜书禾看了看她,说道:“我开车了,我送你回去吧。”
“好。”宁穗低声应道。
上车后,宁穗突然想起,她答应过季晏辞,聚会结束要给他打电话,宁穗给季晏辞发了条信息,说她已经在回家路上了。
信息刚发出去不久,季晏辞立刻打电话过来。
宁穗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
“穗穗。”季晏辞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低沉嗓音,平静而温和的语气,隐隐的,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不是说好了我会去接你吗?”
宁穗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我朋友顺路就送我回家了……”
季晏辞沉默了一下,简短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说完挂了电话。
宁穗端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脊背绷得笔直,双手握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压在小腹处,她内心惊惶不安,心跳如鼓,久久无法平复。
不知是在为即将面对的离婚问题而紧张,还是在担心季晏辞会因为宁穗擅自回家而生气。
也许都有。
车停在红灯路口。
“穗穗。”姜书禾关切地转头看了宁穗一眼,眉头微微皱起,“你怎么了?”
宁穗轻声道:“我没事。”
“你看起来状态好差。”
“是吗?”
“是啊。”姜书禾从扶手箱里翻出一包湿纸巾递给宁穗,“你额头上都冒汗了。”
宁穗接过湿纸巾,抽了一张贴在额头上,凉意袭来,让她略微清醒了一些。
她深吸一口气,随口挑起话题:“秦越和沈凌枝的关系以前就很好吗?”
“好像是吧。”姜书禾想了想,说道,“沈凌枝好像和每个男生的关系都很好。”
在宁穗的印象中,大院里的大部分男生都喜欢沈凌枝。
但要说这大部分具体是指哪几个人,她又说不出。
反正有季晏辞一个。
有没有秦越,还真不确定。
如果有,那宁穗就更为乔映霜感到不值了。
姜书禾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她的脸色微微发白:“秦越不会喜欢沈凌枝吧?”
宁穗沉声道:“我不知道。”
她小时候过得艰难,吃了不少苦,能好好活着就不错了,她没有多余精力去关注其他人。
只偶尔听听街头巷尾的八卦。
比如季晏辞喜欢沈凌枝就是大院里公开的消息。
沈凌枝出国留学,季晏辞为了等她,六年没有谈恋爱。
直到被宁穗捡漏。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
姜书禾心情低落,把宁穗送到家后,她也早早回了家。
宁穗前脚刚走进别墅,季晏辞的车后脚就开了进来。
“穗穗。”
季晏辞叫住在玄关换鞋的宁穗。
“啊,你回来了。”宁穗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心虚二字就差没写在脑门上。
她主动解释:“我是怕你忙,不想麻烦你,反正姜姜就住我们隔壁小区,她送我回来是顺路……”
话还没说完。
季晏辞迈着大步走上前,单手将宁穗给抱了起来。
宁穗吓了一跳:“你你,你干嘛?”
季晏辞连鞋都没换,抱着宁穗径直走进客厅,将她放在单人沙发上,单膝跪在沙发中间,双手撑在沙发两侧,将宁穗整个人严严实实地笼罩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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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体型差极大。
季晏辞高大的身躯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让宁穗感觉眼前的视线都暗了下来,四周的空气也仿佛变得稀薄,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她的心脏狂跳不止。
宁穗慌得不行,她眼神闪躲,根本不敢与季晏辞对视。
“穗穗。”季晏辞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
“我说了,我会来接你,与忙不忙、麻烦不麻烦、顺路不顺路,都无关,说好的事就要做到,计划有变也要提前通知我,你今天的行为是先斩后奏,明白吗?”
“明白明白明白。”
宁穗哪敢说一个“不”字,她忙不迭地点头,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看起来还有几分可怜。
季晏辞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宁穗。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视线猛然对上的那一秒,他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慌张与不安。
宁穗下意识想躲,可季晏辞的手如铁钳一般,稳稳地托着她的下巴,她晃了晃脑袋,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呜咽声,双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更可怜了。
像只仓鼠一样。
小小的,怯生生的,柔弱的,任人宰割的。
季晏辞俯身吻住宁穗的唇瓣。
宁穗浑身一颤。
她今天出门和姐妹约会,打扮比较休闲,上身穿着宽松的衬衫,下面是一条阔腿裤。
季晏辞的手沿着裤腿伸了进去。
宁穗下意识地蹬了两下腿。
没蹬开。
季晏辞松开宁穗的唇,他舔了舔嘴角,低声说:“穗穗晚上吃鱼了?”
宁穗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哪里都防不住。
双手很快被按过头顶。
“季晏辞……”
宁穗的嗓音里带了几分哀求。
她受不了这样。
他们以前不是这样相处的。
以前都是各过各的生活,只在晚上躺一张床,如果要亲热,会提前问对方可不可以,碰之前还会提醒对方要开始了。
现在一点心理准备都不给。
季晏辞改变了相处方式。
宁穗跟不上季晏辞的节奏。
她快疯了。
“你别这样……”
宁穗急得眼眶都红了。
季晏辞深呼吸,压下叫嚣的欲望,吻了吻宁穗泛红眼尾,低声问:“回房间,可以吗?”
宁穗张了张嘴,她其实有好多话要与季晏辞说,现在真不是做这个的时候,而且也不合适,可对上季晏辞深邃的眼眸,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以。”
季晏辞伸手将宁穗抱了起来。
宁穗像只考拉一样挂在季晏辞的身上。
季晏辞一只手按住她的背,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稳稳将她搂在怀里,一步一步朝着二楼卧室的方向走去。
宁穗把脸埋进季晏辞的颈窝,吸取熟悉又令人安心的味道。
她回想起了过去。
宁穗小时候过得特别惨。
她表姐寄住在她家里,经常变着法地欺负她。
她父亲给她买的漂亮玩偶和精致文具,每次还没捂热,就会被表姐抢走,据为己有。
这还算轻的。
只要她有一点惹表姐不开心,表姐就会把她的衣服、鞋子、被子扔进后院的池塘。
她母亲知道了,只会说她不懂事,又惹表姐生气。
还会让她自己去把东西捡回来洗干净。
最开始她父亲还会给她做主。
直到她无意中撞见她父亲和大院里的一个寡妇在亲嘴,震惊之下,她闹出动静,引来了邻居。
那之后,她父亲就再也没有管过她。
表姐也开始变本加厉地欺负她。
会在她衣服背后贴侮辱性的纸条。
用的是婊子、妓女、贱货之类的字眼。
还会故意找朋友过来一起欣赏她狼狈的样子。
最严重的一次,宁穗差点被人绑架。
即便事情闹大,被街坊邻居指责,她母亲也只会说:“我弟弟为了救我而死,我照顾他留下的唯一血脉,我有错吗?!”
“我让我女儿谦让她舅舅的女儿,我有错吗?!”
“是她自己不懂事,才会惹出这么多祸事!”
为了报答素未谋面的舅舅的恩情,宁穗成了表姐欺辱的玩具。
那是一段灰暗的过去。
而季晏辞是灰暗中的一束光。
被人围观、被人嘲笑、被人打骂,都是季晏辞帮宁穗解围。
甚至宁穗被绑架那次,也是季晏辞找到了她。
她感激他。
可她连句感谢都不敢当面对他说。
他们的每一次见面,都是在她最难堪的时候。
她没有脸和他说话。
十岁之前,宁穗没有正眼看过季晏辞。
只敢偷偷看他。
后来长大一点,宁穗救了姜书禾的小狗,两人成为朋友,姜书禾时常邀请宁穗去家里做客,之后又认识了姜书禾的同学乔映霜。
一来二去,她们三人成了铁三角。
宁穗的日子才终于好过一点。
她努力学习,努力变得优秀,努力让自己完美,可无论变成什么样,宁穗面对季晏辞时的自卑和怯懦却像是刻进了骨子里。
他见过她最不堪的样子。
其实季晏辞可能已经不记得他救过宁穗好几次的事了。
毕竟他是大院里的“小家长”,他会出面解决小孩之间的矛盾,宁穗不过是他“负责”的小孩之一。
是他的职责所在。
况且当时年纪还小。
可季晏辞对宁穗而言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卧室昏暗的灯光在两人周身勾勒出动情又放纵的轮廓。
宁穗一直在哭。
季晏辞起初还以为她是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后来察觉不对劲。
“哪里不舒服吗?”
季晏辞停下动作,无比耐心地询问。
宁穗抱着季晏辞大哭了一场。
她不知道她是在哭过去,还是在哭现在,亦或者是哭还未发生的将来。
她就是觉得心里难过。
季晏辞被宁穗的反应吓到了。
他认真确认她不是肚子疼。
可能是逼得太过,让她觉得委屈了。
这两天确实做太多了。
季晏辞人生第一次如此尽兴。
他按捺不住。
片刻后,宁穗哭累了,渐渐安静下来,温顺地靠在季晏辞怀里。
季晏辞动作轻柔地拍着宁穗的肩膀。
像哄小孩一样。
气氛温馨而美好。
就在季晏辞以为宁穗已经睡着了的时候,怀里的人突然翻了个身。
宁穗仰起头,正视季晏辞的眼睛,缓缓开口道:“季晏辞。”
“离婚协议,你签了吗?”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好像冬日里的飘雪,无声无息地落下,却带着彻骨寒意。
卧室里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凝固。
半晌无人说话。
季晏辞不回答,宁穗也不着急。
不知过去多久。
久到宁穗真的快睡着时,季晏辞突然开了口:“不离婚。”
宁穗一愣:“什么?”
“不离婚。”季晏辞重复道,“穗穗,我不同意离婚。”
宁穗一下子从季晏辞的怀里坐了起来,她脱口而出:“为什么?”
季晏辞淡淡道:“你昨天说,你想离婚的理由,是因为没生出孩子。”
“这件事是我的疏忽,我平时工作太忙,在生孩子一事上没有投入太多精力,以后我会重新分配我的时间,把生孩子列入我当下的首要任务。”
季晏辞一边说,一边把手按在宁穗的后腰上,轻轻揉捏:“只要你受得住,我多少次都可以给。”
宁穗呆住了。
所以这两天季晏辞突然变得缠人是为了生孩子吗?!
可是没生出孩子这件事本身就是宁穗为了体面离婚才随便掰扯出来的借口啊!
“等,等一下!”宁穗抓住季晏辞乱动的手,“我昨天说的话不是那个意思!”
季晏辞俯身咬住宁穗的耳垂,压低声音问:“那是什么意思?”
“是……是……”宁穗一下子想不出来新的借口。
季晏辞调整好姿势。
宁穗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乔映霜的遭遇。
孩子是婚姻的枷锁。
有了孩子,离婚就更难了。
宁穗连连往后缩:“等,等等……等一下!我我,我不想生孩子……”
“好,那就不生。”季晏辞轻车熟路地从床头柜里翻出几个套。
宁穗:“……”
这对吗?
宁穗缩到了床头,她坐在枕头上,无路可退,她想从床头柜上爬下床,季晏辞长臂一揽,重新将她拖回怀中。
季晏辞低声哄道:“不闹了。”
“我没闹!”宁穗不喜欢“闹”这个字,她没有闹,她是认真的。
秦越也老说乔映霜在闹,可分明是他们先不尊重人。
“嗯,先不说了,明天再聊。”季晏辞的手指轻柔地梳理着宁穗的发丝,一边安抚,一边靠近,在她脸颊上落下细细密密的轻吻。
躁动的内心逐渐安静下来。
宁穗拿季晏辞一点办法都没有。
被亲两下就软成一汪水。
稀里糊涂又是一夜。
第二天睡醒,宁穗连眼睛都还没睁开,她就拉着季晏辞说:“我们聊聊。”
季晏辞用指腹抚平宁穗紧皱的眉心,问道:“你今天有时间吗?”
宁穗:“有!”
季晏辞:“你跟我去一趟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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