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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侯爷面冷心黑,我不伺候了

白小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侯爷面冷心黑,我不伺候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阮小梨贺烬,也是实力作者“白小城”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不愿的走了。”丫头莽撞,你别往心里去。“阮小梨是真的不在意,反正自己也没损失什么,于是十分大度地摆摆手:”我不计较这个……白姑娘,你别嫌我吃得多,我实在是不知道能做什么。“而且她肚子疼,膝盖也疼,能窝着这暖暖和和的地方不动弹,简直太好了。白郁宁不知道她的真实想法,只觉得她那话说的实在,虽然不大好听,却比旁人的花言巧语来的舒服。......

主角:阮小梨贺烬   更新:2024-06-06 0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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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侯爷面冷心黑,我不伺候了》精彩片段


阮小梨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话是和自己说的,她蔫哒哒的抬头看了贺烬一眼:“……知道了。”

这叫什么态度?!

贺烬很不满,然而周围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好和一个妾计较,只得压下了火气,抬脚和谢润走了。

然而他们出了惜荷院,谢润却还在回头看。

贺烬皱了皱眉:“瞧什么?”

即便是寒冬腊月里,谢润手上也拿着把扇子,他拿着扇柄轻轻敲了敲掌心:“自然是看侯爷好福气,阮姨娘国色天香,白姑娘清丽脱尘,这等齐人之福……”

贺烬的眉头皱的更紧:“你明知道白姑娘的身份,怎的还这般口无遮拦?阮小梨如何能与她相提并论?”

而且一个不留神,还会给人招去祸端。

谢润拍了拍自己的嘴:”属下失言……只是侯爷对阮姨娘还当真是不客气,好歹是自己选的人……“

贺烬不耐地看了他一眼:”你今日废话真多。“

何况阮小梨哪里是他选的,不过是刚巧受伤的时候遇见了她而已,随后她挟恩以报,提出要来侯府,才有了今日的情形。

而且他们行周公之礼那一天,还好巧不巧的碰见了她来小日子,想起床单上的血,他脸色又是一黑。

谢润看出他的不悦来,有些无奈:”何必生气?我不过是随口一说,原本以为你对她会有些偏爱,毕竟满院子的女人,你也只动过她……“

后面的话被贺烬严厉的眼神逼了回去,他只得闭了嘴。

贺烬哼了一声,嘴角一扯,露出来的笑带上了几分嘲讽:”偏爱?你以为我与她是什么关系?当日凑巧碰见的是我,她才在这侯府里,若是换了旁人,她早就不知道是谁家的了。“

这般水性杨花,谁会偏爱她?!

阮小梨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有些尴尬的看向不远处看书的白郁宁。

来之前,阮小梨就知道自己和白郁宁说不到一处去,可又不能走,只好抓着瓜子嗑,好打发时间。

小桃见她一直吃吃吃,心里厌烦的很,站在窗外对着丫头指桑骂槐:”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饿死鬼托生的,只知道吃吃吃,也不看看是不是自己的就吃,怎么不吃死你呢?“

阮小梨听出来了,但没往心里去,反正没骂到自己跟前来,她就当不知道,到时候生气的还是这丫头。

所以她姿态反而越发放松,甚至还吧唧了一下嘴。

小桃看的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人脸皮能有这么厚,这么骂竟然都没反应。

她气的想跺脚,干脆撸起袖子就进了屋,虽然不能打人,可她拿鸡毛掸子打扫一下没问题吧?

她心里想的很好,可帘子刚撩开,就被对上了白郁宁冷淡的眼神,她所有的想法都散了,连火气也跟着一顿,她咬了咬嘴唇,不甘不愿的走了。

”丫头莽撞,你别往心里去。“

阮小梨是真的不在意,反正自己也没损失什么,于是十分大度地摆摆手:”我不计较这个……白姑娘,你别嫌我吃得多,我实在是不知道能做什么。“

而且她肚子疼,膝盖也疼,能窝着这暖暖和和的地方不动弹,简直太好了。

白郁宁不知道她的真实想法,只觉得她那话说的实在,虽然不大好听,却比旁人的花言巧语来的舒服。

她愿意和阮小梨这样的人打交道,于是态度就温和了起来。

”阮姨娘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我这里别的不说,总比那溪兰苑要暖和些。“

阮小梨笑了笑,没有说话,她想自己大概没有听错白郁宁话里的那点高高在上。

往常她们冬天的炭火虽然紧巴,可也不至于像今年这样,贺烬不去都舍不得点。

不怪满溪兰苑的姨娘都看白郁宁不顺眼,她不来,贺烬对谁都冷,那就没有区别,可她一来就有了对比,下人们也看出来了谁才是未来的主子,就开始了明目张胆的克扣欺压。

但她们只能忍着,谁也没胆子去贺烬跟前告状,主要也是因为告了状,他也不会理会,反倒平白做了出头鸟。

她不回话,白郁宁也不在意,她并不是真的想找人陪着说话。

贺烬是皇上唯一的外甥,打小备受宠爱,掌管着京城兵马司,既是天子近臣,又是实权实职,自然少不了人来拉拢,塞人进来都是寻常事,她改变不了,只能展现出当家主母的气度来。

毕竟,她迟早是要和贺烬成亲的,只是心里难免还有些不安,贺烬对她……

午饭时候,阮小梨总算找到了机会道别,这陪着待了一上午了,也该能和贺烬交差了。

她匆匆回了溪兰苑,瞧见那窄窄的大门,再一想惜荷院宽敞的院子,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人和人果然是不能比的。

彩雀正在院子里洗衣服,一双手被冷水激得通红,府里有浣衣房,但每回送去的衣服,不是没洗干净,就是哪里破了,彩雀和阮小梨都是穷惯了的人,次数一多,就舍不得送过去了,宁愿自己辛苦一些。

”怎么不烧点热水兑上?炉子呢?点一点吧,也不差这些。“

她说着挽起袖子要帮忙,彩雀连忙捂住木盆:”别别别,我一会儿就洗完了,用不着再烧热水……你本来就难受,这一碰冷水就更了不得了,快歇着去吧。“

阮小梨过意不去,还想说什么。

彩雀笑了一声,把盆里的衣服拎出来给她看:“真的要洗完了。”

眼见她没有忽悠自己,阮小梨就没再想着沾手,只是也无处可去,干脆蹲在旁边等她,彩雀忍不住笑了一声:”姨娘要是闲,就去厨房把饭菜领了吧,这个时候也差不多了。“

阮小梨连忙去了,到了厨房刚好瞧见几个婆子拎着三四个食盒朝惜荷院去了,说是贺烬也要去那边用午饭。

”得亏走得早,这要是遇上,说不定又得教训我一顿……这人还真是两副面孔。“

她摇了摇头,拎了自己的两菜一饭往回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彩雀正和人吵架:”怎么了?“

彩雀气的眼睛通红,一指地上:”姨娘,孙姨娘她……“


然而这话不能直说,她只好笑:“爷……我这好几天没洗头发了,再给你把衣服弄脏了……”

贺烬一眼就看出来她又在胡扯,有些被她气笑了,他伸手抓住阮小梨的头发不轻不重的拽了拽:“几天没洗头?我看你是想去湖里泡一泡!”

阮小梨不知道他是在吓唬自己;还是想起了白郁宁当初落水的事,于是越想越气,干脆迁怒了自己,真的有了这种想法,一时间被唬住了没敢开口。

然而就算她不开口,贺烬看过来的目光也没有丝毫缓和,简直连头发丝都写着,他正在努力找茬。

阮小梨:“……”

阮小梨自认这些天一直老老实实在溪兰苑养病,别说做什么招贺烬的眼了,就连门她都没出……这是因为什么又要被贺烬为难啊?

这人能不能讲点道理?

她简直要被贺烬的阴晴不定给气哭了。

好在这毕竟不是溪兰苑,还是有人能治得住贺烬的。

白郁宁轻轻咳了一声:“贺大哥这是从哪里来?怎么这样大的火气?”

贺烬看了她一眼,似乎终于想起来这是在哪里,他眉头拧了拧,可身上的火气却稍微收敛了一些。

“去见了使臣。”

白郁宁一愣:“越国使臣?他们不是素来和我国交好吗?难不成故意为难你了?”

贺烬摇摇头,他平日里从不和后院的人说这些,但白郁宁毕竟是不一样的。

“这倒是不曾,这位青藤皇子也是难得的青年才俊,与我相谈甚欢。”

白郁宁越发不解,既然如此,那为什么现在一脸的怒气?

然而她想不明白,阮小梨却悟了,感情这是想来找白郁宁说说话,瞧见自己也在,觉得碍眼了。

真是的,嫌她碍事,让她走就是了,何必黑着脸吓人?

阮小梨连忙将大氅搁在椅子上:“溪兰苑还有些杂事,我就先回去了,白姑娘,咱们以后再说双面绣的事。”

她说完话就走,连看都没看贺烬,更别说道别。

贺烬脸色又黑了,这女人,越来越没规矩了:“站住!”

阮小梨身体一僵,白郁宁连忙打圆场:“贺大哥,她是我的客人,你即便是看我的面子,也不该为难她。”

贺烬一噎,刚想说什么,就瞧见彩雀抱着斗篷追了出去,将阮小梨囫囵围了起来。

他冷笑一声,没再理会:“罢了。”

阮小梨松了口气,拉着彩雀急匆匆走了。

白郁宁也放松了下来,又有些好笑:“贺大哥既然如此不喜欢她,又何必非要带回来?”

贺烬想起当时的情形,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了,但想必是无关紧要的念头。

“她毕竟帮过我,我侯府难道还养不起一个闲人吗?”

他想起阮小梨,只觉得心口都是火气,连忙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想再提她。

白郁宁自然会配合,毕竟谁愿意和心上人聊别的女人呢?哪怕这个女人,并不让对方喜欢。

“贺大哥瞧瞧我的绣品可好?”

贺烬对这些都不甚感兴趣,却还是配合的看了过来,却一眼就瞧见了红艳艳的牡丹,他几乎不用想就能知道,这必然是阮小梨的,果然是一如既往的俗艳。

白郁宁果然拿起了另一幅递到他跟前:“我给贺大哥绣个荷包可好?”

贺烬有些犹豫,他们这样的权贵之家,平日用的这些荷包扇套,着实不必自己动手,做的不如绣坊精致不说,还浪费时间。


小桃脸一红,羞涩的看了她一眼:“姑娘你……你不要拿我开玩笑……”

白郁宁神情淡淡地:“哪里是玩笑,东西快给阮姨娘送过去吧。”

小桃还是有些不情愿,却仍旧去屋子里把坠子取了出来,临出门的时候,却又被白郁宁喊住:“等等,衣领翻了都不知道。”

她走过去,抬手给小桃整理了一下,小桃还有些害羞:“谢姑娘……”

白郁宁一笑:“你是我的贴身丫头,代表的就是我,出门在外更该有分寸……既然知道她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就不该计较,否则我的脸面可就要让你丢尽了。”

小桃一怔,有些惊讶地朝她看过来,白郁宁以前从没说过这种话,虽然仍旧是温柔的语气,可是……

她不自觉一抖,竟然有些被自家姑娘给吓到了,只好掩饰性的垂下头应了一声。

白郁宁似乎知道她心情有些起伏,柔和的笑了一声,抬手摸了摸她的发丝:“头发也乱了……好了,快去快回,别让我多等。”

小桃没敢抬头,转身匆匆走了,直到出了惜荷院,她才拍了拍胸口,长长地舒了口气。

“姑娘刚才是怎么了?吓死我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惜荷院的大门虽然开着,却并不能瞧见里头的白郁宁,她这才彻底放松下来,垂眼去看手里的翡翠坠子。

这一对耳坠子用精致的小木盒装着,一瞧就价值不菲,她看了看周围,瞧见没人,这才悄悄打开,将坠子拿出来戴在了耳朵上。

她抬手摸着坠子,心里越想越不甘心:“这么好的东西,凭什么便宜她?要是我偷偷扣下……”

念头刚刚冒出来,她就想起了刚才白郁宁那有些吓人的话,顿时有些犹豫,可思绪一转,她又回想起那天贺烬为难阮小梨的样子来,顿时挣扎起来,半晌她一咬牙。

“反正姑娘给她东西也不过就是个面子情,好坏的她还敢嫌弃不成?再说她那副没见识的样子,说不定根本分不出好坏来,我拿副假的给她,她也不能怎么着……”

她说着,忽然轻蔑一笑:“就算真看出来了又怎么样?这府里难道还有人给她做主吗?”

她越说,底气越足,末了又伸手摸了摸耳朵上的坠子,这才摘下来收进了盒子里,偷偷摸摸又溜回了惜荷院,她有副差不多的坠子,只是玉质比这个差远了,很容易就看出来不对劲。

可用来敷衍阮小梨,那就太合适了。

她拿着赝品理直气壮的去了溪兰苑,一进大门就看见阮小梨和彩雀坐在门口晒太阳,手里还拿着绣活,一边说话一边做事。

小桃嘴一撇,真是怎么看怎么没有主子的样子,后半辈子也就只能唯唯诺诺的过活了。

她用力咳了一声,见两人看过来,这才抬着下巴走过去:“阮姨娘,我家姑娘瞧着这对坠子很适合你,让我送过来。”

阮小梨惊讶的和彩雀对视了一眼,无缘无故的,这又是为什么送她东西?

然而小桃这次却没有和以往一样说些挤兑人的话,放下东西就走了,主仆两人看着她走远,都有些意外。

“姨娘,你说这白姑娘这是干什么呢?想收买你?”

阮小梨一时也想不明白,白郁宁这个人,虽然出身还不清楚,可以贺烬对她的态度来看,往后侯府的后院,肯定是她的一言堂,实在犯不上专门来收买一个不受宠的妾。


一想到拒绝的后果,是容鹤亲自过来给人撑腰,虽然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着,但架不住糟心啊……

宋清桃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看了眼彩雀:“请进来吧。”

她懒劲上来没心思收拾,还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觉得以她和白郁宁的身份,对方肯定也不愿意看见她光彩照人的,索性就这么邋遢着见一见算了。

她们没什么交情,对方过来肯定也是为了面上好看,说不了几句话就要走的,而且屋子里这般清冷,人家那娇滴滴的大小姐,可不愿意待。

小桃怎么说的来着?受不了炭火气。

宋清桃有些想笑,这世道还真是,有的人生来就什么都有,旁人还要拼了命的给她塞,有的人生来什么都不是,难得有了什么心爱的,却总有人来抢。

人和人,果然是不一样的……

门口响起脚步声,等白郁宁一进门,宋清桃就知道今天为什么没听见小桃叽叽喳喳闹腾了,因为白郁宁没带她。

身边跟着的人却也有些眼熟,竟然是容鹤的大丫头翡烟。

宋清桃抱着被子坐起来,彩雀连忙给她披了件棉袄:“仔细些啊,再着了凉可怎么好?”

宋清桃点点头,看着白郁宁笑起来:“劳动白姑娘过来一趟,快坐,彩雀,搬个凳子过来。”

大约是她的脸色实在不好看,白郁宁看着她微微蹙眉:“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忽然病成这样?”

自然是因为不知好歹碰了冷水。

但这事说起来倒像是她不懂事,宋清桃有些不好意思提,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翡烟却瞥她一眼,轻哂一声:“白姑娘是不知道,咱们阮姨娘的病一向生的最是时候,说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翡烟看她不顺眼,确切的说,她看所有姨娘都不顺眼,说话这么夹枪带棒的实在是太正常了。

但这事其实还得从很早之前说起,那时候容鹤让人把她赎回来就丢在后院不管了,她心里慌,就说病了,请他来看一看,容鹤也的确来了,后来这事不知道怎么传了出去,府里闲言碎语就多了。

她的出身本来就让人诟病,这事一闹,就更让人瞧不起了。

索性她一向很少出溪兰苑,旁人的话也听不太着,除非是像翡烟这样,特意跑到她跟前来说的。

但她也有法子,装听不懂,反正这些人刻薄的时候,肯定是想看对方的窘迫尴尬的,她偏不露出那副样子来,气死她们。

就像现在,她还是一副平静又无辜的样子,翡烟脸色就变了,大概正在心里骂她不要脸。

但白郁宁显然不是刻薄的人,听见翡烟那明显有故事的话也没搭腔,反倒将她手里抱着的盒子拿了过来:“也不知道你缺什么,都是些女人寻常补身的东西,你瞧瞧可能用得上?”

宋清桃有些过意不去,她虽然贪财,可无功不受禄,上回因为白郁宁被罚跪,那镯子算是收的理直气壮,可现在这些……

她尴尬的摇了摇头:“别别别……白姑娘别这么客气,我这不是大毛病,睡几天就好了。”

白郁宁大概没想到她竟然会不收,一时有些愣,翡烟却一把将盒子拿了回去:“咱们阮姨娘不愧是爷亲自让人接回来的人,眼界就是高,寻常的物件哪能瞧得入眼?”

翡烟不想给她?

宋清桃连忙点头:“怎么可能瞧不上,既然白姑娘给的真心示意,彩雀还不快接着。”

翡烟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彩雀连忙上前将盒子抢了过来,忍不住开了口:“翡烟姐姐,阮姨娘再怎么样也是爷的人,你说话还是客气些。”

翡烟眼睛一瞪:“小蹄子,你和谁说话呢?!”

白郁宁皱眉,略有些严厉的咳了一声,翡烟愤愤不平,虽然闭了嘴,却还是冷笑了一声,满脸都写着你给我等着瞧。

这屋子里大概是的确太冷了,白郁宁很快就颤抖了一下,握紧了手里的汤婆子。

翡烟连忙道:“白姑娘还是回去吧,要是在这种地方生了病,爷可是该心疼了。”

她说着斜睨了宋清桃一眼,仿佛是在替白郁宁显摆一样。

然而这事宋清桃早就知道了,哪用得着她来显摆?

何况她也没心气,没立场去在意这些。

于是她笑了笑:“翡烟姑娘说的是,白姑娘身体娇贵,我这里的确是冷了些……多谢你来看我,等我好了,再去叨扰白姑娘。”

白郁宁仔细打量了她一眼,看她并不是故意敷衍,也跟着笑起来:“看你也是该歇着了,要是缺什么就让人去惜荷院传话。”

她说的真心实意,让宋清桃微微一愣。

从进了侯府,除了彩雀,她还没见过别人这么真诚的关心她……这位白姑娘是怎么回事?

她怎么想,都不觉得自己有地方值得白郁宁这样的人高看一眼,甚至特意来结交。

翡烟催了白郁宁一句,两人转身往外走,宋清桃本想起来送一送,被白郁宁轻轻按住了肩膀。

“阮姨娘歇着吧,你本来就病着,若是再劳动你,岂不是罪过?”

宋清桃被她说的也不好再动,只好目送她离开。

彩雀将人送出去才回来,却一进屋就关上了门:“这白姑娘来做什么?显摆她东西多,在府里说得上话吗?”

宋清桃看她气鼓鼓的,有些想笑,但这话她却觉得不对,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位白姑娘,其实根本没把她们溪兰苑的这些人看在眼里。

事实上,以容鹤对溪兰苑和惜荷院的态度来说,她们也不值得忌惮,要是有一天她突发奇想,想让容鹤清一清后院,说不定容鹤也不会拒绝。

根本是没得比的,也不用往心里去。

她钻进了被子里,身体慢慢蜷缩起来,将汤婆子紧紧抵在肚子上,虽然并不能真的缓解疼痛。

彩雀忧心忡忡地看过来:“姨娘,要不再煎一副药吧,今天瞧着,脸色比昨天还难看……汤婆子还热吗?”

宋清桃含糊的哼唧了一声,彩雀没听清楚,俯身过来:“姨娘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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