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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嫡女策:皇妃她是真娇弱

半两禅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嫡女策:皇妃她是真娇弱》是作者“半两禅心”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江笙江宏明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江篮不服气,想要顶嘴,却被江箐拉住。出了大夫人屋。江篮甩来江箐。“拉我做什么?我不就说了几句话吗,娘就叨叨个不停。再说大郎知道又咋了?哼,烦死了。别跟着我。”江篮自顾走了,江箐看着江篮的背影,唇角微微抽动,脸上的小心渐渐消失。梅园里,江箫一边哭闹一边述说,素青拿着布巾正要给江箫擦脸,江箫抬手打在素青脸上。“都是你,江阿满那贱人打......

主角:江笙江宏明   更新:2024-05-13 0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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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笙江宏明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嫡女策:皇妃她是真娇弱》,由网络作家“半两禅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嫡女策:皇妃她是真娇弱》是作者“半两禅心”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江笙江宏明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江篮不服气,想要顶嘴,却被江箐拉住。出了大夫人屋。江篮甩来江箐。“拉我做什么?我不就说了几句话吗,娘就叨叨个不停。再说大郎知道又咋了?哼,烦死了。别跟着我。”江篮自顾走了,江箐看着江篮的背影,唇角微微抽动,脸上的小心渐渐消失。梅园里,江箫一边哭闹一边述说,素青拿着布巾正要给江箫擦脸,江箫抬手打在素青脸上。“都是你,江阿满那贱人打......

《短篇小说嫡女策:皇妃她是真娇弱》精彩片段


回到槐园,江箐亲手端起茶杯伺候大夫人喝茶,大夫人一饮而尽。江篮着急忙慌过来。

“娘,我听说闹得很厉害?真可惜,早知道我就不出去了。江箐,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大夫人打了一下冒冒失失的江篮,看着江箐。

“菁姐儿,你说说看。”

江箐笑着接过大夫人手中的茶杯,又续了茶,才缓缓坐下。

“其实这事,经不起推敲,是三妹妹做的局,为的就是赶走李嬷嬷。祖母把李嬷嬷安插在荷园,想要拿捏荷园,三妹妹能要回她娘的嫁妆,岂会任由祖母拿捏,怪只怪祖母没有选对人,这李嬷嬷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

大夫人点点头。“那若你是老夫人,又当如何?”

“祖母想要那些荷园,一个孝字压下来就行了,何必弄个李嬷嬷去荷园,这手段落了下乘,无怪乎三妹妹一举翻盘。祖母若真想拿捏,让二叔父出面就行了。”

“可是你二叔也不知是怎么了,从杨氏死后,就护着荷园那俩。老夫人通过二老爷拿捏阿满?成不了。”

“且不论二叔父护不护着荷园,至此之后,祖母再想往荷园安插人,恐怕难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江阿满才多大,能有这心思?要怪就怪那李嬷嬷手脚不干净。”

大夫人恨铁不成钢的打了江篮一下,江篮是她亲生的,可是偏偏一副猪脑子,江箐聪明有心计,可总归是隔了肚皮。

娘仨正说话,江家大少爷江淼进了屋。

“门口大呼小叫的,闹成这样,家里出了什么事?”

江篮嘴快,把李嬷嬷的事说了,江淼皱皱眉说了句“像这样吃里扒外偷东西的奴才,直接打死算了。”

大夫人瞪了江篮一眼。

“这些都是后宅的事,你不用管,今天学业怎么样,先生都说了什么?学的可都会?”

江淼回答了大夫人,就被大夫人催着去了自己书房。看着江淼走了,大夫人才把江篮训斥一顿,大意是说以后这些后宅的事不要给江淼说,江淼以后也是要干大事的。

江篮不服气,想要顶嘴,却被江箐拉住。出了大夫人屋。江篮甩来江箐。

“拉我做什么?我不就说了几句话吗,娘就叨叨个不停。再说大郎知道又咋了?哼,烦死了。别跟着我。”

江篮自顾走了,江箐看着江篮的背影,唇角微微抽动,脸上的小心渐渐消失。

梅园里,江箫一边哭闹一边述说,素青拿着布巾正要给江箫擦脸,江箫抬手打在素青脸上。

“都是你,江阿满那贱人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都是你。”

刘姨娘急忙安慰素青。

“你是个好的,别跟她计较,她就是挨了一巴掌心里憋屈,拿你出气呢。素娥,把那个银簪子拿过来。昨日就想着送给你,一时事多忘了,正好今日给了你,好孩子,你拿着。”

素青委委屈屈接过簪子,出了屋。刘姨娘一边劝江箫,一边心里把江笙又恨上几分。

江家二少爷江浩蹬蹬蹬进屋。

“娘,听说妹妹挨打了?”

这一声问,本来已经止住哭泣的江箫又哭开了。素娥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个大概,江浩怒目圆睁。

“反了她,敢打我妹妹,你等着,这口气哥替你出。”

刘姨娘担心江浩去荷园找麻烦,连劝带说,江浩的气才消了。

日子平平静静,槐荫堂没有找到江笙的麻烦,江箫也消停了。江笙每日里教教阿豆写字念书,也无什么事。

杨怀正已经从通州庄子上购了粮食,东街杨氏粮铺正式开张。因江笙给粮铺定的是中低档粮食,来买粮的都是些穷苦人家,江笙立了规矩,凡是遇到老弱病残来购粮的,可以送货上门。这是很多粮铺没有的规矩,这不,开张半个月,杨怀正已经从通州庄子上带出来四个人,粮铺生意渐渐红火。

杨怀正提议再购进些精米细面,江笙拒绝了。杨怀正考察了京城所有的粮铺,卖精米细面的,背后的靠山都不小,她只是个弱女子,在京城,任何一个达官贵人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所以,她不愿意冒这个险。

做穷苦人的生意,是她对粮铺的定位。

阿豆跟着良子学会了滚石子,一人三颗石头子,在石板路上画一道线,谁的石头子滚过了线,就算谁赢。阿豆总是输的干干净净,顺带还把糖豆也输了。有回阿豆还跟江笙哭,说良子赢了他所有的石头子跟糖豆。本以为江笙会训斥良子,不料江笙说,既然良子赢了你,那就赢回来。

那以后,阿豆也不哭了,整天跟着良子趴在石板路上玩滚石子,现在,已经能赢良子那么一两次了。

这天,阿豆和良子又在巷口石板路上玩,丫鬟缤纷在旁边看着。阿豆说渴了,缤纷回去端水。可是等缤纷回来,巷口只留下一堆石头子,阿豆和良子不见了。

缤纷吓得扔下碗就往回跑,一边哭一边大声喊江笙。

“三姑娘,不好啦,不好了,三少爷和良子不见了。不好了——”

江笙三步并两步出了屋子,双手揪着缤纷。

“阿豆怎么啦?”

“少爷说渴了,奴婢回来给少爷端水,等奴婢端水回去,少爷和良子都不见了。”

江笙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晃了几下,若不是微雨扶着,江笙就倒在地上了。余嬷嬷吓的手脚冰凉,少爷和良子不见了。

“拍花子,一定是拍花子,老天爷唉,你怎么不长眼唉......”

余嬷嬷哭喊着往外跑,江笙已经飞奔到了巷口,地上只有一堆石头子。如今是黄昏,巷口人来人往。

荷园的人倾槽而动找阿豆,大房很快知道,江老夫人也知道了,在众人搀扶下来到荷园,却见荷园空空如也。

“我说把阿豆养在我跟前,孽障不让,遭天杀的,这是来祸害我江家了。还不快去叫你们老爷回来。”

大夫人幸灾乐祸的吆喝人去衙门找大老爷二老爷,一边装模作样吩咐下人四处找。

三老爷江宏开管着江家的杂货铺,听说阿豆丢了,赶紧回来,招呼人找。

从甜水巷江家散开,二十多个人沿街找。

“大爷,请问有没有见到两个小孩,一个这么高,穿蓝衣衫,一个这个高,穿灰衣衫。”

“婶子,见到两个孩子没有,他们......”

“大叔,就在巷口的两个小孩,有没有看见?”

众人一直问到天差黑,没有丝毫阿豆和良子的踪迹。余嬷嬷昏死过去几次。江笙急的两嘴冒泡,阿豆要是丢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随着夜色降临,经历过慌乱的江笙冷静下来。江家虽不是什么名门大户,但在甜水巷也有些年头年,街坊邻居都是老熟人,街上卖馄饨的卖菜的打铁的卖针头线脑的都认识。

巷口热闹,人来人往,阿豆和良子一个五岁一个七岁,若遇不测肯定会叫喊。只要有一个人叫喊,周围的商贩就能听到。再者,阿豆穿着虽不是上好的绫罗绸缎,但在一般人眼中,那也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寻常人见到这样的孩子,且在大白天,根本不会起歪心思。

可是大白天,两个孩子怎么会平白无故不见了?

江笙让坠儿去找杨怀正,让杨怀正带着银子去找附近乞丐,先给乞丐们每人两吊钱,如果有谁提供更有效的消息,赏金加倍。

老夫人在槐荫堂一边骂杨氏,一边骂江笙,骂一会儿哭一会儿,无非就是说杨氏和江笙都是来祸害江家的,她好心把阿豆带到身边,都是江笙不愿意,才有了这场祸事。

大夫人在一旁不咸不淡的劝着,江箫和刘姨娘也在槐荫堂,刘姨娘看似惊慌失措,但内心里欢喜的不行,若不是强忍着,她只怕要笑出声来。

杨怀正带人找了一会儿,就建议去报官,江笙依言,让杨怀正去府衙报了案,大白天丢了两个孩子,说明京城的治安不好。

江笙疲惫的回到荷园,已经过去三个时辰,阿豆仍旧杳无音讯,两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

江笙的心痛的不能呼吸,她跌坐在荷园门口,神情萧然,阿豆要是有什么不测,她该怎么办,她该如何跟死去的娘交代。江笙靠着门槛,抬头看着夜空中的繁星,眼泪哗哗流出来。

坚强如她,但揭开了那层坚强的外衣,她是满目疮痍。江笙双手合十,跪在地上,喃喃低语。

“上苍啊,江笙愿用余生换来阿豆安康,求您成全。”

江笙一头磕在地上,伏在地上痛哭不已。

“姑娘,姑娘,老奴有事禀告。”

牛婆子急慌慌奔进院子,顾不得行礼,顾不得尊卑,双手抓住江笙的胳膊,上气不接下气说道。

“老奴,老奴在......”

“微雨,水。”

微雨急忙端水来,牛婆子不客气的端起碗,咕咚咕咚喝下去,用袖子擦一下嘴。

“姑娘,老奴想着在后院子看看,万一少爷和良子躲在哪个犄角旮栏,没成想,老奴看见二少爷在后角门那边,很着急的样子,老奴就留了心眼,接着就看到永生从后角门进来,二少爷和永生嘀嘀咕咕说了好一会儿话,老奴怕被他们发现,离得远,只听什么‘韦家园子......别让人发现......王顺......’”


江笙眼泪落下来。

“我娘前一天亲手给我戴上红玉手镯,后一天就不在了。我娘走后,红玉手镯我一直都没戴,现在你给我说不见了。微雨、双燕,若是找不到红玉手镯,我把你们赶出江家。”

老夫人皱眉,这怎么扯到手镯上了。可是看江笙眼泪纷飞,两个丫鬟跪着直磕头,一时间也插不上话。

“求姑娘饶了奴婢,求姑娘听奴婢把话讲完。手镯找不到,奴婢和微雨姐姐急的不行。奴婢和微雨姐姐商量,一定是咱们荷园招了贼,奴婢一定要抓住她。这不,今日姑娘和微雨姐姐去了园子,奴婢帮着余嬷嬷收拾姑娘不穿的衣物,屋里没人。奴婢就留了心,让坠儿盯着。坠儿说看家李嬷嬷进了屋里。奴婢赶快回去,正好撞见李嬷嬷在屋里。”

双燕抹了一把泪,狠狠的瞪了李嬷嬷一眼。

“屋里没人,李嬷嬷进屋做什么,奴婢叫了人堵住了李嬷嬷,李嬷嬷扇了奴婢一耳光,说奴婢以下犯上。奴婢就问李嬷嬷谁是下谁是上,明明都是奴婢。奴婢和李嬷嬷争辩,李嬷嬷推搡奴婢,奴婢也还了手,从李嬷嬷身上掉下来这个,奴婢认的,这是姑娘的簪子。”

双燕拿出一个簪子,江笙认的,就是她的。

“你说簪子是在李嬷嬷身上掉下来的?”

“是,荷园好多人都看着。奴婢说要去回禀姑娘,不想李嬷嬷就跑,奴婢追,就到这儿了。姑娘,奴婢怀疑镯子就是李嬷嬷偷的。”

“小贱蹄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平日里就你牙尖嘴利,这会儿在老夫人跟前,你还敢诬陷我。”

“诬陷不诬陷,一会儿就知道了。老夫人,求您搜查李嬷嬷屋,若是没有其他赃物,奴婢当场撞死,还李嬷嬷清白。”

老夫人张了张嘴,有心说搜,又担心李嬷嬷真有赃物,不搜,今日这事不能善了。

江笙冷笑。“不用搜了,报官吧,冤枉了谁都不好看。”

“报官?报什么官?还不嫌丢人。谁家丢个东西就报官,你这是要让江家在京城无立足之地,真跟你娘一样,狼子野心。”

江笙微微垂头,掩下了眼中的厌恶。

“春兰你说,那簪子到底是不是你拿的?不用怕,老身给你做主。”

李嬷嬷听此言,立刻大哭起来。

“老夫人啊,他们这是挤兑奴婢,他们荷园的人是不想让奴婢在荷园,事事都挤兑奴婢啊,奴婢可是一心想着三姑娘,没想到奴婢一颗忠心竟然被人诬陷,奴婢不活了——”

李嬷嬷嚎叫着就要往墙上撞,双燕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李嬷嬷。江笙怒目。

“李嬷嬷这是要做什么?祖母明明正在查,为何你要如此,嫌祖母不公?”

“没有没有,奴婢没有,奴婢屈的慌。”

江笙淡淡的看向老夫人:“李嬷嬷的话不足以全信,双燕的话也不足以全信。搜屋吧。双燕的屋、李嬷嬷的屋,还请祖母做主。”

老夫人成了被赶上架的鸭子,只能如此。柳芽眼尖,看到大夫人的影子,打起帘子。

“大夫人请。”

大夫人已经无法藏身,只能进了屋。

“老大家的,你派人去搜查春兰、还有这个小贱人,记住了,一定要仔细,我们江家可从来没有出过这种事,要是搜出来,我定不轻饶。”

大夫人吩咐赵胜媳妇,并槐荫堂柳絮,并荷园余嬷嬷,一起搜查。

三个人到了荷园,就见荷园已经围了很多人,江家有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江笙不动声色坐在小几子上,等。江箫狠狠的瞪江笙,那眼光若是能变成刀子的话,江笙已经被扎了无数刀。

两炷香的功夫,一群人回来。

李嬷嬷看着来人,目光闪烁。

“老夫人,没有搜到红玉镯子,只有一匹松江布,还有二十两散碎银子。”

李嬷嬷顿时嚎叫起来。

“老夫人,你做主啊,幸亏是搜查了,这要是不搜查,奴婢可是生生被冤枉死了。”

双燕目瞪口呆,脸色陡变。

“红玉镯子你没偷,那松江布是怎么回事?”

双燕死咬着李嬷嬷不放,李嬷嬷得意的说。“是姑娘赏赐的。”

“三丫头,可有此事。”

“是,是我赏赐的。奶娘拿了松江布要给阿豆做衣衫,李嬷嬷说这松江布正好给她孙子做汗褂儿,李嬷嬷就拿走了。”

江笙这话有意思,周围的人都不是傻子,都听出来了。李嬷嬷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老夫人脸色铁青,很不好看。

“既然没有搜到镯子,那就算了。双燕,你可知错?”

“奴婢知错,甘愿受罚。”

双燕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老夫人脸色渐渐好看,虽然松江布是李嬷嬷强要的,但总归没有什么镯子,还赶走了荷园一个二等大丫鬟,总算出了口气。

江笙不看双燕,目光冷漠。“你刚才说以死还李嬷嬷清白,我江家是良善之人,不会让你死,但从此后,你不是我江阿满的丫鬟。大伯母,找人伢子来卖了她吧。”

众人都以为江笙要为双燕求情,岂料江笙竟然要卖了双燕,这下,老夫人、李嬷嬷都说不出什么来。

众人散去,大夫人让婆子架着双燕,突然有个媳妇子说了“这不是李嬷嬷儿媳妇,你怎么带着红玉镯”。

一句话就像炸雷,人群顿时静下来。连屋里的老夫人都惊的差点掉了茶杯。

刚刚走出屋的大夫人江笙江箐都停住了脚步,老夫人也被柳絮扶着出来,就见一个媳妇子拉着一个年轻小媳妇,小媳妇一脸惶恐。随后出屋的李嬷嬷一见小媳妇,顿时瘫在地上。

已经被架走的双燕奋力挣脱婆子,跑过来,一把抓住小媳妇的手腕,看着镯子,忽然笑起来。

“找到了,找到了。这就是姑娘丢失的红玉镯。”

小媳妇拼命把手拽出来,藏到袖子里。

江笙冷冷的问。“你是谁?这镯子你从哪得的?”

“我,我,我......”

“她是李嬷嬷的小儿媳妇,叫翠莲。李嬷嬷,是不是?”

江笙看了看李嬷嬷,又把目光转向小媳妇。

“这镯子是谁给你的?”

小媳妇吓傻了,直直看着李嬷嬷,吭叽半天才出声。“我,我,我的嫁妆。”

李嬷嬷立刻来了精神。“三姑娘不能见到红镯子就说是自己,这天下的红镯子多了。”

双燕朝李嬷嬷啐了一口。

“呸,你的嫁妆,你知道这镯子是什么材料吗?是血玉,夫人在的时候说,这血玉镯子价值千金。就你家那杀猪的条件,能陪嫁你血玉镯,做梦吧。李嬷嬷说天下的红镯子是不少,对,天下红玉镯不少,可是夫人留给姑娘的只此一个。奴婢管着姑娘的首饰,每一件首饰什么样,奴婢一清二楚。红玉镯子上有个细微的裂纹,是姑娘取下镯子时不小心磕的,那时候奴婢还说去找外面的匠人,看看要不要紧。老夫人、大夫人,若是不信,请着人查看。”

老夫人大夫人对视一眼,如今已经骑虎难下。柳絮上前,从小媳妇腕上取下镯子,仔细查看后点点头。

“冤枉啊,就凭一个小小的裂纹就说这镯子是姑娘丢的,谁信啊。”

“李嬷嬷,那你让你儿媳妇说说这镯子的特点,除了裂纹还有什么?她要是能说出来,我双燕二话没有。”

小媳妇结结巴巴颠来倒去,就是一个裂纹,再也说不出其他。

双燕鄙夷的看了小媳妇一眼,说道:“那镯子上红色不是很均匀,颜色重的那处有六个白斑,颜色青的那处有五个大白斑七个小白斑,那个裂纹就在颜色重的一边。柳絮姐姐,我说的可对。”

老夫人大夫人都盯着柳絮,柳絮把镯子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无奈的点点头。

李嬷嬷在双燕说出那些特点的时候已经昏了过去,小媳妇瘫在地上,嘤嘤哭泣。老夫人此时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李嬷嬷是槐荫堂的人,如今人赃俱获,请祖母收回,我荷园养不起这贼。”

江笙神色肃然,率先离开。双燕爬起来,从柳絮手中拿过红玉镯子,又啐了李嬷嬷一口,才小跑去追江笙。

一炷香后,坠儿上气不接下气跑回荷园。

“李嬷嬷一直昏着没醒,老夫人把李嬷嬷赶出去了,老夫人屋里碎了好多东西。”

微雨正在给双燕涂药,双燕的额头刚才磕肿了。

“就你激灵。”

坠儿欢天喜地道。“奴婢一直跟到二门口,李嬷嬷终于醒了,一阵嚎哭,跟杀猪一样。李嬷嬷一醒过来揪着她小儿媳妇打,小儿媳妇脸都肿了,满脸血。”

“真的?可惜我没看见,哎呦,疼——”

“别动,疼你还不安生。”

“双燕姐姐,今天好险,如果李嬷嬷的小儿媳妇不来,双燕姐姐你真要被赶出去?”

“你傻啊,姑娘早就布置好了,她不来都不行。这下好了,碍眼的终于走了,咱们荷园又清净了。”

江笙站在廊下,逗“多舌”,赶走李嬷嬷的局是她做的,荷园岂能容许别人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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