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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造孽啊!谁家王朝让流放皇子继位啊

奔腾的石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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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唐梓昱珑夏   更新:2024-05-01 0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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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梓昱珑夏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造孽啊!谁家王朝让流放皇子继位啊》,由网络作家“奔腾的石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古代言情《造孽啊!谁家王朝让流放皇子继位啊》,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唐梓昱珑夏,是作者大神“奔腾的石头”出品的,简介如下:展,还少不了各位的支持。”“吾等定将尽心竭力。”众人再次高呼,如同排练好一般。“本王这里还有一宝,三天后,本王将在望月楼举办一场拍卖会,拍卖的物品当中,除了这个宝物之外,还有不少珍贵无比的宝石,皆是稀罕之物。”“拍卖会?”刚刚站起身来的豪绅富户,听到拍卖会时,皆是不解。“殿下,您刚说的拍卖会,是否是让卖家出价,价高者得?”......

《全文章节造孽啊!谁家王朝让流放皇子继位啊》精彩片段


当然随着时间和产量的变动,玻璃珠子的贬值也是必然。

但那时候,玻璃工坊的匠人,肯定已经能够制作其他复杂一些的玻璃制品,那时自己依然是躺着赚钱。

不过想要守住这份令人眼红的基业,那就得有一只战力非凡的军队。

要不然自己到头来也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这是自己万万不能接受的。

“姜员外的贡献最大,这奖赏自然是最好的!”

众人听到唐梓昱这么说,都惊喜地看向他。

“许长史,都发下去吧!”

唐梓昱笑着对许元德点了点头。

“是,殿下!”

许元德招了招手,众人便看见两个衙役,端着两个很大的木制托盘,走入了大殿。

赫然看到托盘上面摆放了许多,和姜兀吉手中一样的木盒,每一个木盒上面都有一小块写上了名字的布条。

“我念到名字的,过来领取。”

“是,许长史。”众人满脸喜色,齐声答到。

“郑宇志!下一个,柳青河!”许元德将第一个盒子放到旁边的案几上,继续念着木盒上的名字。

柳青河心情有些激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赏赐。

刚刚被赏了二十个嘴巴子的脸上,此时挤出了一丝笑容,却是比哭还难看。

“柳员外,殿下可是对你们柳家不薄啊!”

“柳,青,河,谨记,殿下,教诲,谢殿下,赏赐。”

脸颊红肿的柳青河,断断续续地说到,脸上诚惶诚恐。

随着许元德的发放,托盘里面的木盒越来越少。

拿到木盒的众人,都好奇地打开看了起来。

见到里面的物件之后,满脸笑意,一副赚大发了的样子!

无一列外,盒子里面的东西自然还是玻璃球。

只不过在唐梓昱看来,这些全部都是残次品。

个头比姜灵儿手里那颗小了许多,仅仅只有小拇指大小。

卖相就不用说了,和21世纪玻璃渣子堆里面的废物没有什么区别。

可这些拿着盒子的豪族和富户,却是乐得手舞足蹈。

这些宝石在他们的眼中,与他们的付出相比,已然是成千上万倍的差距。

拿到奖赏的众人,此时齐刷刷地一同跪在了堂前,大声高呼。

“谢殿下恩赏。”

唐梓昱这才端坐在位,“本王说过的话,就不会食言,各位请起吧。”

“以后昱地六州的发展,还少不了各位的支持。”

“吾等定将尽心竭力。”众人再次高呼,如同排练好一般。

“本王这里还有一宝,三天后,本王将在望月楼举办一场拍卖会,拍卖的物品当中,除了这个宝物之外,还有不少珍贵无比的宝石,皆是稀罕之物。”

“拍卖会?”刚刚站起身来的豪绅富户,听到拍卖会时,皆是不解。

“殿下,您刚说的拍卖会,是否是让卖家出价,价高者得?”

徐七百思索片刻,询问道。

“徐员外说得不错,大致就是这个意思。”唐梓昱点了点头,没有想到,珑夏竟然有懂拍卖会的人。

“徐员外,你是从何处知道这拍卖会的?”孟子皓赶忙问道。

“殿下,孟员外,以前在西越国行商之时,见识过类似的唱卖,想来和殿下说的拍卖会有异曲同工之妙。”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

唐梓昱却记住了徐七百所说的西越国,只是现在不是问西越国在哪里的时候。

“殿下,刚刚你说还有一宝物,不知是什么?”

徐七百对着唐梓昱拱手,好奇问道。

再次拿出一个盒子,推到了边上,对着许元德点了点头。


看到一车车满满当当的物资,唐梓昱满意地点了点头。

李达和许元德一武一文,算得上是他的左臂右膀,在如今穷得叮当响的当口,看到如此多的物资,双眼如同狼一般,冒出了绿光。

鲁管家站在唐梓昱身后,笑着感慨道。

“殿下,这姜家可真舍得下血本,一千两白银,一百石粮食,十车铁饼,十车石炭,其他物资若干。”

“再加上其他小门小户赠送的东西,理事府什么时候有这么富裕过!”

豪门大族已经做好了城破的准备,小门小户的百姓却满是忧愁,祈祷城防军能够守住滨州城。

昱王手里没有产业,全靠宁妃接济度日,宁妃的娘家原本只是一个九品县令,不是富庶之家。

在宁妃入宫当了妃子之后,她的父亲才升任知州,也帮不了昱王多少。

鲁有财不管怎么说,也是在皇宫见过世面的人。

可在昱王府穷怕了,看到姜家送来的这些物资之后,也眼馋不已。

只是唐梓昱自己压根就没有留下一丁点,全部丢给了许元德全权安排,乐得许元德嘴都歪了,脸上的褶皱舒展开来,似乎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夕阳斜挂天际,火红的颜色染红了半个苍穹。

折断了腿的战马,早已在众将士不舍的目光中,让庖厨拖走了。

李达带着拼凑出来的一百名死士,已经披挂完毕。

唐梓昱在人群中,还看到了那个起初为他带路的同龄新兵。

这一百人是吸引西戎骑兵的诱饵,没有诱饵,又怎么能够请君入瓮。

“李校尉,你不再考虑考虑?”

唐梓昱还想阻止李达亲自前往,要是他出意外,这滨州城可没有能挑起大梁的武将了。

“殿下,达心意已决,不用再劝。”

“若非达亲自前往,西戎贼子哪有那么容易上当。”

“遥想去年,达可是将他们杀了一个屁滚尿流,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一说起去年最后的逆风翻盘局,李达就如同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滔滔不绝,一时停不下来。

唐梓昱接过鲁管家递过来的酒碗,看着面前一脸诀别的军卒,朗声说道,

“活着回来!”

“你们都是滨州城的勇士!”

随后仰头一饮而尽,将酒碗重重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大喝一声,“胜!”

军卒们有样学样,喝完酒之后,纷纷摔碎了酒碗,用尽全力,大声吼着。

“胜!”

“胜!”

“胜!”

在高呼声中,许元德惊讶地发现,刚刚还怯懦死灰的军卒,此时战意高昂,眼神中毫不畏战。

这样的变化,让他忍不住看向了前面那个,吊着左手的青年。

三言两语就调动了军卒的士气。

“吱嘎。”

厚重破旧的城门,刺耳的摩擦声中,城门缓缓开启,多处黑色的斑驳,无声地诉说着过去的战火。

在所有人期盼的目光中,李达带领拼凑出来的百人小队,走出了北城门。

“殿下,先回王府吧!”唐梓昱身后的鲁有财,担忧地催促着。

“你且先回去,我要在这!”他没有听鲁有财的话,转身缓步走上了城楼。

引君入瓮的计策是他提出来,由李达负责完善。

下午,两人带着军卒做了数次演练,确保万无一失,才决定在夜幕降临之时实施。

见唐梓昱不愿意回王府等消息,鲁有财固执地跟在他身边,没有离去。

许元德和陈兵曹,已经将前来帮忙的百姓和无关人员,全部撤出北门,军卒全部按计划埋伏到了街道两旁的民居。

一时间,街道上面寂静无声,一片死寂。

城外西戎骑兵营地,一个斥候从马上下来,笑着跑进中军营帐。

“将军,滨州守军竟然出城了,一个百人小队就想冲阵,你说好笑不好笑!”

斜靠在木塌旁的兀骨达,手里正抓着一只羊腿,大口啃着,满口流油。

“珑夏的骑兵,在我们西戎铁骑面前,那就是一个笑话,更不要说那些连饭都吃不饱的步兵了,简直就是狗屎!”

“取我兵器来,我要让这些珑夏人,臣服在我们的脚下。”

“哈哈哈哈……”

随手将脸盆大小的羊腿丢入陶盆,油腻的双手在身上随意一擦,将发辫往脑后一拢。

而后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向帐外走去。

兀骨达一米九的个头,比李达还要壮上几分,穿着半身皮甲,左边胸膛块块肌肉暴露在外,更是显得雄壮威武。

他掌管着西戎东征军的先锋营,这几年都是他带着队伍打头阵。

在西戎军中,他只是一个千夫长。

东征期间,兀骨达更喜欢手下称呼他为将军。

接过手下递过来两柄巨斧,跨上高大的战马,兀骨达大喝一声。

“全军出击!”

有着人数优势,战力优势,队伍还没有集结完毕,兀骨达就急不可耐地下达了进攻命令。

而后一马当先,带着紧跟在身后的数十骑,所有人口中还不停怪叫吆喝,迎着李达带领的百人小队就发动了冲锋。

这毫无战术可言,是对滨州城百人小队赤果果地藐视。

相距还有百米,双方开始拉弓射击。

西戎人从小就精通弓马骑射,下马是牧民,上马就是骑兵。

娴熟的箭术是滨州军完全没法比拟的。

西戎骑兵此时人数只有百人小队的一小半,两轮乱射,就将百人小队压制得抬不起头。

两轮射击,百人小队没有伤着西戎骑兵一人,自己这边反而有三个士兵被射下了马背。

所有人都谨记唐梓昱的反复叮嘱,挑逗西戎骑兵,一定要苟住,只要保住了性命,就是最大的成功。

见势头不妙,百人小队都收起来弓箭,换上了唐梓昱让匠工坊临时赶制出来的圆形小皮盾,整个身体伏低在马背之上。

在紧要关头,对脑袋脖子等要害位置多少能起到一些防护作用。

小队在即将和西戎骑兵对上时,李达大喝一声。

“散!”

瞬间,五人一队向着西戎骑兵两翼四散开来,化解了西戎骑兵的冲锋之势。

张龙赵虎各自领着一个小队,向侧翼狂奔而去。

李达手提长枪,勒马斜指兀骨达,高声大笑。

“兀骨达,可敢与我李达一战!”


在座众人闻言,皆思索起来。

尽管姜子玉兄弟等人,此时很赞同姜灵儿的看法,却都不愿意承认自己不如一个女娃后辈有眼界。

姜家在滨州如同小透明,另外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小一辈人丁凋零。

其余四家有以郑方为代表的滨州四少,这些年围着唐梓昱都得了不少好处。

与之年龄相仿的姜家后辈则只有姜灵儿一人,虽然聪慧,却可惜投错了女儿身。

姜兀吉坐在首位,手指不断地敲打着桌面,面无表情。

姜灵儿站在原地,心中很是忐忑。

“灵儿说的不错,对我们姜家来说,这是一场千载难逢机遇。”

“输了,无非损失一些银钱。”

“若是赢了,入了昱王的眼,只要昱王在滨州城一天,我们姜家无虞!”

姜兀吉最后赞同了孙女的说法,满意地点了点头。

“灵儿,这件事就由你全权负责,要是谁敢拖后腿,家法伺候!”

“父亲,不可!”听闻姜兀吉让一个小辈出面,姜子玉四兄弟皆出言反对。

“灵儿,去吧!”姜兀吉没有在意,难得地露出了笑容。

“是,爷爷,灵儿定当将此事办好!”姜灵儿深吸了一口气,高耸的云端上下起伏,心中很是激动。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一家之主的爷爷,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全权办理。

“父亲,让一个后辈女娃抛头露面,这是让世人耻笑啊!”老大姜子满痛心疾首。

“现在知道羞耻了?你们四兄弟,是我期望的满堂金玉,满堂在哪里?金玉又在哪里?”

“做事没一点脑子,但凡你们争点气,还用的着我这一把老骨头操心?”

姜兀吉看到堂下不成器的四个儿子,怒声骂道,随后叹了一口气。

“让灵儿去,自然是有道理的!”

“昱王贪好美色,如今灵儿也出落标致水灵,要是能够入了昱王的眼,咱们姜家未来就多了一个靠山。”

众人闻言,这才明白了老父亲此举的深意,果真姜还是老的辣。

和面子比起来,姜家的未来更重要。

姜子玉心中莫名烦躁,虽然认可姜老爷子的做法。

可心中总有一种多年的小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滨州东城,规模仅次于昱王府的郑府。

郑家一众核心人物齐聚一堂。

家主郑宇志笑着说道,“咱们这个昱王啊,今年居然不跑了,一本正经要抗敌!”

“这还不是没地跑的缘故,皇帝陛下去年就已经下旨,他要是再畏战逃退,就要了他的脑袋。”

“别说大敌当前,就是平时,他只要敢走出昱地,那也是一个死字啊!哈哈……”

“要我说这昱王,活的可真够窝囊的!不过对我们来说,一个窝囊的王爷,才符合我们郑家的利益!”

众人七嘴八舌调侃着昱王,丝毫没有一点敬畏之心。

“昱王差人来借铁饼和石炭,你们怎么看?方儿,你说说看!”

郑方是第三代嫡长孙,也是郑家重点培养对象,加上这两年通过昱王拿到了不少好处,在郑家说话的分量也越来越高。

“爷爷,各位叔伯长辈。”

“今年西戎军来的比往年早些,想来是因为曜日年的缘故!”

“西戎骑兵的战力我们都是有目共睹,就算李达射杀了一个骑兵,并不能说明能守住滨州城。”

“滨州城守军是什么样子,大家又不是不知道,去年李达就被西戎骑兵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难道他今年能翻盘不成?”

“依孙儿之见,昱王所求,意思意思就可以了,也不算得罪于他,更何况平日里孙儿还和他称兄道弟,这都是面上的事。”

“最重要的是!”

郑方停住话头,看所有人都认真地看着他,才满意地笑着继续说道。

“如果滨州城破,昱王说不定必死无疑。”

“与其花费银钱便宜他,还不如到时候孝敬兀骨达将军。”

“这滨州城,不就是铁打的郑家,流水的王爷吗?”

郑方面带笑容,十分自信。

“方儿说得不错,铁打的郑家,流水的王爷!”

“这件事就依方儿所言,咱们郑家做好两手准备。”

郑宇志最后为这件事定下了调子。

与此同时,孟家、柳家、徐家等一众豪族,在得到唐梓昱的手令之后,都赶紧召开了家族会议。

他们要在西戎骑兵和唐梓昱这个王爷中作出选择。

无一例外,这些世家大族的想法,都是两边下注,这也是这些豪族一直以来的生存之道。

唐梓昱一直在城北和李达呆在一起。

挖好第一批陷坑阵之后,李达十分怀疑这碗口大小的坑洞,真的能够打败西戎骑兵!

“李校尉,实践出真知,就劳烦你驱马来试试!”唐梓昱一脸坏笑地看着李达。

这个刺头,不让他吃点苦头,是不知道我昱王的本事!

“殿下这话可说得真好!”

“实践出真知!”

“不错不错!李校尉,既然你不相信殿下,那就应该试试。”

“如果殿下这法子不管用,也能够免去将士们无谓的伤亡不是!”

许元德看似在夸赞唐梓昱,实际上,他对唐梓昱说出的这些方法也不相信。

这么简单的方法就能够将强大的西戎骑兵打败,似乎有些儿戏了!

“确实如此,达这就试试,若是不行,那就按照我说的固守城池!”

说完之后,李达向一名军卒招手,牵来了一匹战马,随后跃上马背。

近一百六十斤的体重,让马腿微微一沉,在李达的驱使下,在离陷马坑五十米外停下。

“驾!”

李达调转马头,用冲锋的方式向着陷马坑奔跑而来。

“可惜了!”唐梓昱有些不忍地背过头去。

“咔嚓...”

“嘭...”

战马跳过十几个陷马坑之后,还是踩进了坑洞里面。

战马前腿瞬间被陷马坑折断,快速向地上扑倒,巨大的惯性将个头高大魁梧的李达摔了出去。

沉闷的落地声,让李达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

“呸呸。”

吃了一嘴泥的李达,惊魂未定,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所有围观的军卒都瞪大了双眼,都不敢相信,这样的坑洞,竟然真的能够让骑兵如此吃瘪。

许元德震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呆若木鸡地看着倒地哀鸣的战马。

回过神的李达,眼神之中充满了火热。

虽然损失了一匹战马,让他十分肉疼。

但是能够克制骑兵的喜悦,让他更是喜上眉梢!


“不愧是滨州第一猛将,李校尉这一手,实在是精妙无比!”鲁管家忍不住大声夸赞起来。

张龙赵虎这时才气喘吁吁跑上城楼,看到激动吆喝的众人,满脸疑惑。

这西戎骑兵都打到城下了,还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却见李达收起乌翎弓,从城垛上跳了下来。

张龙探头往城下看去,这才明白,原来是李校尉射杀了一名在城下游弋的骑兵。

两人本来就将李达视为偶像,如今李达大显神威,让两人心中甚是激动。

“哈哈,这乌翎弓,乃是先皇赐予家父,要不是达天生巨力,这把御赐的神弓,可到不了达的手里。”

正是有这样的家世荣耀,李达带着老卒残兵一直坚守在滨州城才有了信念。

他此时的心情格外好,昱王没跑,还在城楼秀了一手,军心大振。

忍不住对众人说出了这柄乌翎弓的来历。

他面带笑容,扫视着城楼的军卒,即便身着破旧军服,但眼神中已经有了丝丝亮光,不再是死灰一片。

众军士这才明白,为何平日里李校尉对这把巨弓格外爱惜。

“李校尉,五百西戎骑兵就在城下,你可有破敌之策?”

唐梓昱看着远处的西戎骑兵,沉声问道。

“殿下,兵卒战力悬殊,西戎骑兵一旦冲锋起来,即便是我也无法抵挡。”

“我们能够做的,最好就是据城固守,乃是上上策!”

唐梓昱微微摇头,凭借21世纪的见识,要对付这些骑兵,方法多的是。

“李校尉,骑兵虽强,并非没有弱点。”

“如果我们一味固守,等到对方大部队到来之时,我等又如何处之?”

“难道再次弃城而逃?”

这句话从唐梓昱的口中说出来,所有人都面露怪异之色。

去年弃城而逃的不正是你昱王殿下吗?

若非李达校尉浴血奋战,将西戎贼兵杀退,今日你哪有机会在这城头站着!

这样的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唐梓昱见众人的神色,心知这是原主的锅。

自己今日如果没有一番作为,又如何摆脱原主欠下的债?

“殿下,这行军打仗,乃是以性命相搏,可不是逞口舌之利。”

刚刚还震惊唐梓昱徒手夺箭,见到他此时不着调,竟然想拖着滨州城的守军去打西戎骑兵,让他刚刚生出的一丝好感瞬间消逝。

“说得好!”

“李校尉,要不我们打个赌如何?”

唐梓昱似笑非笑地看着李达。

“军士性命,岂能儿戏?”李达黑着脸,拨浪鼓似地摇着头。

他可不会拿仅有的军卒性命,和这不学无术的昱王殿下打赌。

见李达油盐不进,唐梓昱有些气闷,为了能够让李达配合自己,就得让他相信自己确实有办法。

“李校尉,那你说骑兵的优势是什么?”

“骑兵速度快,突击能力很强,一旦形成冲锋阵势,那便是步兵的噩梦。”

“不仅如此,骑兵的机动能力,也不是步兵所能比拟,迂回包抄,穿插分割,都是骑兵的拿手好戏。”

“骑兵骑在马上,步兵的刀剑很难够得着,而骑兵的长枪,却不是步兵能够抵挡。”

李达不假思索就说出了自己对骑兵的认识,他和西戎骑兵交手多次,自然知道西戎骑兵的可怕。

想要打败西戎骑兵,那可是要用人命去堆!

李达嘴角上扬,拿这个问题来考校自己,真是笑话!

唐梓昱点了点头,“李校尉说的确实不错,骑兵最大的优势就是战马的速度!”

“一旦失去了战马,骑兵就如同失去了牙齿的老虎。”

“我的战术,就是让这骁勇的骑兵,失去他最宝贵的爪牙!”

李达听闻,心中也很是好奇。

这道理谁都懂,可想让骑兵下马,哪有那么容易。

难道抱着美酒让对方下马饮酒?

还是让望月楼的姑娘们在阵前搔首弄姿?

唐梓昱见状,也不藏着掖着。

“一般情况下,想让骑兵下马,自然有些困难。”

“想要达到这个目的,就要借助地形地势。”

“我们只需要在北城门下挖掘陷马坑,安上绊马索,再派一队人马将敌军引入埋伏,来一个瓮中捉鳖!”

“我保证不费一兵一卒,就让西戎骑兵有来无回!”

唐梓昱一边说着,一边比划。

“而且看他们这样,迟迟不发动攻击,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我们一定要先下手为强。”

“陷马坑是啥?绊马索又是啥?”李达皱着眉头,这些东西他闻所未闻。

“李校尉没有听过这些?那铁蒺藜,投石索呢?”

“铁蒺藜末将倒是有所耳闻,前几月还让陈兵曹给我弄出这铁蒺藜,直到现在我还没有见到影。”

李达双眼扫视,像是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唐梓昱这才明白,这个世界的发展让他很是不解。

综合工业水平,大致在汉末唐初的阶段,可是在很多方面,又远远不如那一个时空。

珑夏王朝的国策是闭关锁国,大多数时间都是关门来自己玩。

望姓豪族把持着整个王朝的经济命脉,皇家子弟只顾着争权夺利,黎明百姓活的很是困苦。

在唐梓昱看来,这样的王朝还能够屹立不倒已然是个奇迹。

只不过偌大的珑夏王朝再此下去,倾覆也只是时间问题。

在这艘大船还没有倒下的时候,自己可得抓紧时间利用皇子的身份,将封地发展起来。

一脸憔悴的陈兵曹知道躲不过,硬着头皮在两人的注视下走上近前。

“昱王殿下,李校尉!”

“陈兵曹,李校尉让你制作的铁蒺藜,现在如何了?”唐梓昱赶忙问道。

“回禀殿下,铁蒺藜的制作有些麻烦,如今只做了两筐出来,莫约三百只。”

“非是匠工坊不上心,实在是巧妇难无米之炊啊!”

“没有工匠人手,没有铁饼石炭等原材料,匠工坊还要负责兵器铠甲的修理和打造,这三百只还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

说着说着,陈兵曹就向唐梓昱倒起了苦水,哭起穷来。

李达也明白陈兵曹的处境,昱王不作为,他们这些人就像是野生的一般,全靠理事府的许元德努力维持着。

唐梓昱闻言,很是尴尬。

虽然这些和自己无关,可是这原主造下的孽,自己也无法否认。

沉吟片刻,唐梓昱转头看向鲁管家。

“鲁管家,从王府拿些银钱出来,去城里买些粮食,送到军营。”

“将士们只有吃饱了肚子,才有力气杀敌。”

鲁有财一脸肉疼,王府的银钱本就所剩无几,拿出来购买军粮,哪里够用。

眼下昱王殿下此举乃是大义,他即便不舍,却也不会反对。

“是,殿下,我这就去办!”

见鲁管家转头走下城头,唐梓昱对张龙吩咐道。

“张龙,你去理事府跑一趟,让许长史调集理事府的资源,全力支持滨州城守军。”

“再让许长史全城发出布告,非常时期,城中商贾胆敢借机哄抬粮价者,杀无赦!”

张龙一愣,赵虎捅咕了他一下,才反应过来,欣喜躬身行礼。

“卑职领命!”

“赵虎,你持我手令,去城中富庶之家,传我口令。”

“西戎骑兵来犯,一旦破城,众人皆将沦为阶下之囚,本王将与城外西戎贼兵决一死战,大族豪绅理应伸出援助之手,为前线将士支援物资。”

“待歼敌之后,本王将对贡献巨大者论功行赏!”

赵虎伸出双手,恭敬地捧过唐梓昱从腰间解下的虎形玉佩,领命而去。

“李校尉,传令下去,所有将士军卒,不得骚扰抢掠百姓,违者斩立决!”

“殿下放心,此乃我军铁律,如有违反,我李达提头来见!”

李达此时有些恍惚,昱王殿下的几道政令,让他如坐云端,是那么的不真实。

每条命令有条有理,当真是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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