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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表哥,我来了容县才知道,百生的生活这般艰难,这次爹爹筹集了一万银子,全当是帮表哥分忧了。”
云舒月刚走到门口,就听赵清韵在向蒋承远邀功,让她忍不住想笑,现在受难的是容县的百姓,又不是他这个高高在上的丞相爷。
外面风太大,云舒月总不能一直在外面站着,还是抬步进了屋,径自倒了杯热水捧在手里。
县老爷见到云舒月很是恭敬:“丞相夫人日前受了伤,还是莫要在外面吹冷风了,如今的容县缺粮少药,若是感染了风寒就麻烦了。”
蒋承远从百姓名册中抬起头来:“是啊,夫人回去歇着吧。”
赵清韵自然也不希望她留在这里:“是啊云姑娘,既然受了伤就好生歇着,如今表哥日夜为赈灾的事忧心,你可万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了。”
云舒月本无心和她争,可她偏偏总是摆出一副欠捧的样子,她实在想不通,蒋承远这么清高明智的一个人怎么就会喜欢这样的女子。
“表妹说的对,我正想去休息,不过你表哥早上的时候说了,放心不下外面的情况,我自然要帮她……”分担一些。
“你自己都顾不过来自己呢,倒惯会说好听的,表哥担心的事我自然会帮他盯着打理,只盼你不要添乱就好。”云舒月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赵清韵打断了话茬,说完还笑意盈盈的看向蒋承远:“表哥,施粥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我这就去帮你盯着。”
“对了。”云舒月又道:“不止是施粥,还要纪录一下有多少上了年纪的老人,还有多少无家可归的孤儿。”
赵清韵:“……”
蒋承远闻言抬起头来,云舒月皎洁的眸子迎上他的,没有丝毫后退,不错,关于施粥和纪录的事,是她编的。
赵清韵本以为是施施粥做做样子就好了,她此行带了两个丫鬟,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偏偏这两个丫鬟都不通文墨,做纪录这事是做不来的。
如今容县到处都是灾民,这要纪录到什么时候?
一想到自己要被大风吹一整天,赵清韵有些打退堂鼓。
她的神色变化都落在云舒月眼中:“表妹,这么辛苦的工作不适合你这个高门大院里的娇小姐,要不,你还是回房歇着去吧。”
云舒月的激将法很管用,赵清韵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呆在表哥身边,如果在这次赈灾中她能得到表哥的认可,说不定,能让他对自己刮目相看呢!
这样想着,她豁出去了,向县太爷要了记录用的笔和名簿便去外面做记录去了。
云舒月离开前,挑衅的朝蒋承远挑了挑眉,只是她没看到,蒋承远目送她离开时眸子微弯,竟笑了。
站在一旁的县老爷尴尬不已,没想到向来以个性清冷、行事果决著称的丞相大人竟这般招桃花。
云舒月在县衙找了一圈,只找到了两匹粗布,回到房中,她先是将蒋承远的长衫挂在衣架上,然后用从厨房拿来的烧火棒在粗布上一顿画,样式与长衫也没差多少。
这时,陈平带着两个孩子过来,许是刚吃完饭,年纪小的孩子嘴角粘了个米粒。
房中炭炉上烧着水,云舒月拿过水盆倒了热水,给他们两个简单的洗了洗,担心他们着凉,云舒月直接将两个孩子赶到床上,盖好被子:“姐姐给你们俩做件衣裳,等做好了,你们就可以下床好不好?”
云舒月之所以选择自己动手做衣裳,纯属情非得已,如今的容县,有些门路的人都逃慌去,留下的都是身无分文的穷苦百姓,谁还有闲钱买这买那的?
所以,纵使云舒月有银子,却无处买东西,只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要说这两件衣服啊……,刚裁剪的时候,她还是信心满满的,很快就顺着事先用柴火棍画好的线条剪出了大样儿,但大样剪完了才发现,她好像剪的不大对,两片跟长衫轮廓一样的布片,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琢磨了半晌她才搞明白,如果就这样缝上的话,总有种扁扁的感觉,挺扩不起来。
“哎……”云舒月肩膀处微微的疼,好不容易剪出来了,但始终不像那么会事,可眼下只有这两匹布,若是就这么浪费了,剩下的也就只够做一件衣裳的了。
云舒月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床上的两个孩子,为难道:“姐姐的女工不大好,眼下又买不到衣裳,要不我先缝上你们且先对付些时日,等回到上京我再给你们买新的好不好?”
两个孩子的目光同时落到那两片布料上,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相比衣不蔽体,能有整块布料的衣裳穿已经很好了。
云舒月起身将原先马上车的糕点都拿了出来,放在床边:“你们在这里吃好吃的,姐姐现在就给你们做衣裳,不过你们要光着身子在床上先忍一忍喽。”
安顿好两个小鬼头,云舒月就开始了手上的大工程,原以为剪不好布料就是最大的困难了,结果没想到,缝制的过程更加艰难,一件衣服才缝了一半,手指就被扎了十几下。
就这样,从上午缝到中午,从中午缝到晚上,月华初上,外面呼号的风声不知何时停了,蒋承远推门进来时,云舒月颇有成就感的一拍桌子:“好啦。”
她开心雀跃的样子落入蒋承远眼中,莫名道:“夫人为何如此高兴?”
云舒月下意识将衣裳藏在身后,胡诌道:“没有,就是想着百姓们终于不挨饿了,所以心里高兴。”
“是啊,今日已经发放了一步分钱粮,但效率还是比较慢,眼下许多容县的百姓都逃慌去了,所以,留下来的一部分需要仔细核对身份,这样才能保证发放的钱粮精准可查。”
“大人思虑周全,是百姓之福。”
蒋承远看了眼桌子上的一堆粗布,上前拿了起来:“夫人拿这些粗布做……”什么。
什么二字还未出口,蒋承远强忍笑意的皱起了眉头:“夫人在做衣裳?”
看上去的确是衣裳,只不过,这衣裳就是两块布料直接缝在了一起,比如肩膀的位置需要留出些空间,但这件衣服就没有,还有大小不一的针脚,更是将线头都露在了外面。
云舒月:“我……我知道大人觉得我做的不好,可我也没说我心灵手巧啊,这不环境所迫嘛。”
蒋承远点点头:“其实也挺好,将扣子加上就能穿了,总比衣不蔽体强。”
扣子?
云舒月这才想到,古代的扣子和扣眼都是精工缝制的,别说缝了,穿脱时她都觉得麻烦呢!
突然“哇”的一声打断了他们说话,云舒月下意识跑到床边,哭的是小宝:“怎么啦,怎么哭了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云舒月伸手要抱他,但小宝却推开她的手,云舒月看向大宝,大宝此刻也脸颊通红,但他毕竟年长几岁,强忍着道:“弟弟,尿床啦!”
蒋承远暗中摘下手上的扳指,就在山匪说着想让云舒月上山做压寨夫人时,出其不意弹出,扳指正好打在刀疤脸手腕的麻筋上,短刀应声落地。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云舒月被拉得向后倒去时,肩膀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接住,随之而来的是刀疤脸的痛呼之声,云舒月回头,他已经落到了峡谷下,抱着一根藤条吊在半空。
周围的山匪见寨主掉下峡谷,一时也间有些慌乱,眼见着士兵再次袭击,突然一道声音大喊:“放剑。”
大难不死的云舒月一点都没有高兴的感觉,她甩开蒋承远就往马车走,在听到放剑的一瞬间,她亲眼看着一支利剑直奔蒋承远。
几乎是下意识的身体动作,她竟然再次挡了上去。
感觉到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冲破,肩膀处一阵剧痛传来,她不受控制的随着惯力向后弹飞出去,抵御剑雨的蒋承远接住她时,她的肩膀处已经殷红一片。
向来清冷的眸子瞬间浸上了血色,他就这么揽着她掉下了白雾弥漫的峡谷。
如爆的长发被身下的风撩拨到脸上,痒痒的不大舒服,耳边是剑滑坡山壁的尖利巨响,而后……她便脑子一沉,闭上了眼。
当她醒来时,已经是七日之后。
张开眼,望着眼前漆黑一片的山壁,云舒月差点儿以为自己到了阎王殿,直到看见拿着石头研磨的蒋承远,才恍惚问道:“大人,不会你也死了吧。”
等了七天终于再次听到了他的声音,蒋承远紧绷的神经总算松了下来。
云舒月觉得就算他也死了也是老天给他的报应,谁让他刚开始时不肯救她。
“我没死,你也没死,不过可能你要吃些苦头。”
说完将碾碎的草药放在一片宽大的草叶上,来到云舒月身边,伸手便要解她的衣襟,其实也不用解,这些天,她领间的扣子几乎就没扣过,只需拨开就能上药。
最初时,一天要换三次药,才总算止住了血。
云舒月握着领子不松手,倔强的看着他。
虽说之前她们同房同床过,却是规规矩矩的睡个觉而已,大家都是和衣而眠,但上药……
云舒月的箭伤在前面肩膀往下一点点,实在不大方便,这样想着,她想硬撑着起身,哪知微微一动,伤口处便撕心裂肺的疼。
眼见着刚有好转的伤口再次渗出血来,蒋承远的眸光多了一抹温柔和暖:“夫人,你我本是一家人,不必顾虑太多。”
不顾虑才怪呢,名义上的一家人还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呢?
不过眼下她这个情况,只怕想自己上药也不大可能,云舒月发白的指指松了松,最后不得不拿了下来。
她将头侧到一边,感受着衣襟被撩开后的,那抹沁骨的凉,冰凉的药贴在伤口上,云舒月饶是再坚强,还是忍不住红了眼。
蒋承远感觉她身体的变化,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竟哭了,一时间手足无措道:“夫人可是疼了?”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心底的委屈便决堤般的涌了出来,她突然转过头,含着怒气的美眸此刻娇弱的让人心疼。
“疼不疼?”云舒月抽泣道:“大人可要试一试?”
蒋承远:“……”
他低下头,仔细在她伤口旁边吹了吹,然后将衣襟再次阖上:“这次是我思虑不周,让夫人受了伤,你若生气,只管发便是。”
云舒月的脑子此时此刻乱的像一团浆糊,原书中的蒋承远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的和云舒月说过话?
原以为自己对书中情节了如指掌,等于是带着金手指出场啊,结果倒好,现在情节偏离的越来越远,她觉得自己陷入了前途未知的迷茫之中。
原著中,受伤的是蒋承远,但如今,受伤的竟是她?
想着想着,虚弱的云舒月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蒋承远在她旁边然了一堆篝火,火光将他的身影放大到黑漆漆的山壁上,一个挺拔伟岸的男人,低头仔细打量着躺在草垫上的姑娘,神色若有所思,眼中无限温柔。
刚醒着时,云舒月就觉得很冷,这会燃了篝火,她原本卷曲的身子舒展了不少,蒋承远将自己的外衫盖在她身上。
眼见着着她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放心的呼出一口气。
“蒋承远你这个王八蛋,你明明……你……”云舒月的梦中呓语一阵一阵的,时轻时重,听得恍恍惚惚。
“都怪你……谁要来容县啊,……我为什么要来……”
“疼,好疼啊,娘,舒月好疼啊……”
“舒月……想回家……”
士兵们找到他们时,云舒月的伤已经好了五六分,只是一动身子还是会撕扯的疼。
终于安然到了容县县衙,下了马车,当云舒月看到大街上衣衫褴褛的灾民时,才意识到容县的灾情有多严重,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街上游荡的孩子们瘦得可见胸前一根根的肋骨。
在这一刻,她的心震颤了!
衙门口围绕的灾民越来越多,一会功夫便将县衙大门围了个水榭不通,负责维护秩序的士兵挡在云舒月和蒋承远身前,担心灾民会过激抢粮。
蒋承远又说了那句:“别怕,有我在。”
云舒月转头白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她受了剑伤,心里总憋着一股子邪气,由其是见到蒋承远,更是压也压不住了,像往日那样装得相敬如宾,她此刻是万万做不到的。
听了她在山洞中说的梦话,蒋承远以为她还在为自己将她带来容县的事生气:“等你好些,我就命人送你回上京。”
在来到容县之前,云舒月确实想过找个借口提前回京,但当她看到灾民中还有那么多无亲无故的孩子时,突然改变了主意:“大人,我自己去休息就好,即然钱粮已经到了,赶快开灶施粥吧。”
就在云舒月疼得快撑不住时,远处颤颤巍巍的跑来两个孩子,看上去大一些的有四五岁,小的也就两三岁,苍白的小脸饿得没了精神,苦哈哈的。
云舒月停住脚步,对离的较近的一个士兵道:“劳烦您,将那两个孩子带过来。”
此时的县衙门口全是灾民,若没有人帮着,两个幼小的孩子是断断挤不进来的。
稍事,士兵将两个孩子带了过来,云舒月缓缓蹲下身,苍白的脸对着他们温柔一笑:“你们这么小怎么自己就跑出来了呀,爹娘呢?”
大一点的孩子装着少年老成的样子:“我们爹娘都饿死了,以后就靠我养活弟弟了。”
年纪小的孩子看了云舒月一会儿,怯怯道:“姐姐你是不是也饿坏了?”
孩子的想法很单纯,见她脸色苍白憔悴,便以为也同他们一样是饿的。
听闻他们没了亲人,云舒月站起身,一手拉着一个孩子往衙门内的偏房走去,临到转弯时吩咐陈平道:“帮我弄些吃食过来吧!”
眨眼间,十余个炉灶同时燃起,今天是第一天,且时候晚了,只能先施些粥让百姓果腹,其他的要等明早,县太爷将容县的人口册子准备好,待与丞相大人和户部官员核对之后,便可按家按户的发放钱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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