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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造孽啊!谁家王朝让流放皇子继位啊》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唐梓昱珑夏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奔腾的石头”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你是谁,这是哪里?”一睁眼,眼前就是陌生人,还一脸关切地看着他。周围也是陌生的环境,而他,成了犯错被流放的皇子?封地贫瘠,民生凋零,豪族盘踞,匪患横行……他:“要想富饶先种地!”开田,办厂,将新时代产物带到封地,打造钢铁封地!什么?有人说他要造反?他只是想过得好一点有错吗?等等,为什么还有人让他回去继承皇位?他:“我真的只想当个逍遥王爷啊!”...
主角:唐梓昱珑夏 更新:2024-02-08 2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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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梓昱珑夏的现代都市小说《造孽啊!谁家王朝让流放皇子继位啊》,由网络作家“奔腾的石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造孽啊!谁家王朝让流放皇子继位啊》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唐梓昱珑夏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奔腾的石头”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你是谁,这是哪里?”一睁眼,眼前就是陌生人,还一脸关切地看着他。周围也是陌生的环境,而他,成了犯错被流放的皇子?封地贫瘠,民生凋零,豪族盘踞,匪患横行……他:“要想富饶先种地!”开田,办厂,将新时代产物带到封地,打造钢铁封地!什么?有人说他要造反?他只是想过得好一点有错吗?等等,为什么还有人让他回去继承皇位?他:“我真的只想当个逍遥王爷啊!”...
过了一会,等到水雾散去,不再有声响发出,唐梓昱用勺子将木桶里面的东西捞了出来。
此时他也好好奇,这玻璃液滴在水里,到底能够做一个什么东西出来。
“鲁伯特之泪!”
看到勺子里面形似蝌蚪的玻璃泪滴,有着五彩颜色,唐梓昱忍不住惊呼出声来。
原本以为玻璃液会像融化的金属液,滴在水里,能够形成球体。
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失算了,竟然弄出了鲁伯特之泪。
这玩意是一个奇葩的存在,头部能够承受八吨以上压力,而不会碎裂,坚硬程度远远高于玻璃本身。
可是只要对它的尾部稍微用力,整个鲁伯特之泪就会瞬间爆裂粉碎。
“殿下,这是何物?这颜色真是好看,只是样子形似水滴一般,实在是有些怪异!”许元德忍不住出口问道。
“光滑圆润,质地如玉,色泽鲜艳,难道真的是殿下之前说的玉石?”
李达将硕大的脑袋凑了过去,好奇地看着唐梓昱手中比花生米大一些的鲁伯特之泪。
“这该怎么说呢,这鲁伯特之泪不是本王原本想做出来的东西。”
“什么!”听到唐梓昱的话语,都惊呼出来。
一群人陪着你在这里烟熏火烤,热得浑身汗流浃背,你却说这玩意不是你想做出来的东西。
这就儿戏了!
“先不说那些,本王且问你们,这颗鲁伯特之泪,你们愿意出多少银子购买?”
听到唐梓昱这么问,众人皆是一脸思索之色。
此时已经明白了唐梓昱的用意?
要是这个东西能够卖出高价,那真的就如殿下所言,以后不愁银子了!
“殿下,假如我像豪族一般有钱,并且我不知道这什么鲁伯伯的眼泪是沙子做出来的,我应该会出价两百两!”
许元德换位思考地说道,他对这个玩意的名字十分不解。
“两百两买一坨沙子?傻子才会这么干吧!”李达十分不屑。
唐梓昱顿时明白,和这些穷疯了的人谈奢侈品的价格,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好了,本王明了。”
说完之后就将鲁伯特之泪放在铁毡上面,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用铁锤对着大头狠狠砸了下去。
“殿下!”
几人连忙惊呼出声,以为唐梓昱因为这什么鲁伯伯的眼泪不值钱而砸掉。
“看到了吗,这大头的位置,十分坚固,就是八个李校尉,都不可能将其砸碎。”
唐梓昱拿起还完好无损的鲁伯特之泪,笑着说道。
“这……”
不等几人说话,唐梓昱继续说道,
“这鲁伯特之泪还有一个含义。”
“预示恋爱中青年男女,爱情坚不可摧,都是彼此对方的软肋,一旦被触碰到,瞬间就会被粉碎。”
“也可以说是,我愿意为你对抗全世界,而在全世界也只有你才能让我心碎!”
唐梓昱说完之后,拿着鲁伯特之泪的尾部轻轻一掰,瞬间就碎裂开来。
看到唐梓昱徒手就轻松将这么好看的物品掰碎,众人都不知该说什么好,那可是许长史眼中的二百两啊!
实在是太败家了!
唐梓昱毫不在意,又用陶棒弄了一坨玻璃液。
玻璃液逐渐冷却,成了一团粘稠之物。
他又要来了一张耐火毡布,不断地给玻璃液塑形。
不一会,一个鸡蛋大小的椭圆形球体就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看到唐梓昱手中色泽亮丽,晶莹剔透,圆润饱满如同玉石一般鸡蛋球,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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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许元德喃喃说道,“这,这,真的是点沙成玉!”
目瞪狗呆的众人,也忍不住惊呼起来,看向唐梓昱的眼神尤为火热。
会这一手的昱王,以后还会缺银钱吗?
“这个如何?”
唐梓昱举着椭圆形的玻璃球,笑着看向震惊得无以复加的几人。
“这么大一个玉石,无论是形状、色泽,都是上上成色,这品相就算是做贡品也是没有问题!”
许元德以前也是在京都呆过多年,曾经还是皇帝陛下的谏臣,是见过皇家贡品的。
“价值几何?”
“不下白银千两,甚至万两也不一定。”
许元德虽然见过皇宫的一些好东西,但是具体价值,却并不是太清楚。
毕竟他只是一介言官而已。
“我滴个乖乖,沙子做出来的东西,竟然能够如此值钱!”
“这天下的有钱人,脑子莫非都是有坑!”
李达不置可否地感叹,忍不住咂舌。
“李校尉,若非亲眼所见,你会相信这个东西是沙子炼制出来的吗?”
许元德反驳着李达,一副汝等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许长史说得对,若非达见了殿下的炼制过程,达也想不到这玩意竟然是沙子所变!”
说完之后,李达想到了什么。
“殿下,想要靠这玩意赚钱,这个秘密就必须要守住,否则一旦天下人都知道这个法子,咱们还如何赚钱!”
许元德神色严肃,“殿下,李校尉说得没错。”
唐梓昱点了点头,这也是他想过的问题,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是李达这个莽夫最先提出来。
“你们都听到了,尔等见识了本王点沙成玉之术,乃是知晓了天大的秘密,谁要是说出去了一个字,本王诛他九族!”
听到唐梓昱的厉声大喝,所有的匠人和十数帮忙的军卒皆跪在当场。
今日昱王殿下这神乎其技,让他们大大地开了眼界。
堪比美玉的物件,竟然只是用沙子就能够炼制出来。
这不是神人是什么!
“殿下,我等必将为殿下鞠躬尽瘁,今日之所见,我等若泄露半字,当天打雷劈,永堕罗刹地狱,不得超生!”
一个工头模样,跪在地上赌咒发誓。
“我等誓死效忠殿下,如有违誓,当诛九族!”
陈思远此刻额头直冒冷汗,这时才明白,这哪是点沙成玉的神技,这乃是悬在众人头上的屠刀!
这个秘密实在是太突然了!
“都起来吧!”唐梓昱对于赌咒发誓那一套一点都不相信。
一个人能不能背叛,无非就是筹码给得够不够,后果严不严重。
“只要尔等忠心为本王做事,本王自然不会亏待大家!”
“从今日起,尔等俸禄每月十两银子,这几日本王会安排李校尉将尔等家眷接来滨州城安家,并发放五两安家费!”
“李校尉,今日来这的十数军卒,就让他们留在匠工坊,作为内卫,待遇与工匠们一致。”
“从即刻起,安排一只巡逻队,时刻保护匠工坊,要是出了什么差池,唯你是问!”
“巡逻队不得进入匠工坊内!”
末了唐梓昱又补充了一句。
秘密知晓的人越少越好。
要是这个秘密泄露,自己想要割豪族的羊毛就难了。
“遵命,殿下!”正在惊讶一个工匠竟然能够每月有十两俸禄的李达,赶紧领命。
心中说不出的羡慕,搞的他都想不当这校尉了。
“谢殿下,吾等定将肝脑涂地。”
一众匠工和数十军卒,刚刚被吓得忐忑不已,可转眼间就得了天大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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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宁妃会在信中强调,鲁有财十分可信,原来这中间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
“真是难为你了,鲁管家!”
“将来鲁家落难,本王会助你一臂之力。”
唐梓昱难以接受这样的报恩方式,却很是佩服鲁有财这样的人。
“老奴,替族人谢过殿下!”
“鲁管家,不知今年年岁几何?”看到老态的鲁有财,唐梓昱好奇问道。
“回殿下,老奴今年四十有六,入宫伺候娘娘和殿下已二十七年有余。”
看到鲁有财微微苍老的面容,这怎么看都像是五十以上的人,完全看不出来只有四十六岁的样子。
并且照他刚刚所说,等于是十九岁就入宫当了太监。
对于一些搞不明白的生理问题,唐梓昱只得按下心中的好奇,没有再多问。
“鲁管家,既然如此,不知道愿不愿意去当一个商会会长?”
商业在自己的规划中,是至关重要的一块,更是自己建设封地的钱袋子,非可信之人能够掌管。
“殿下有所差遣,老奴定当全力以赴。”
“只是殿下,这商会会长是做什么的?”
珑夏的商人,位于社会阶层的底部。
和华夏封建王朝的士农工商类似,都十分瞧不起赚取利差的商人。
可那些不事生产劳作的贵族豪绅,哪一家私下没有充当钱袋子经商的附庸家族。
要不然哪里来的银钱供他们每日饮酒作乐,随便嚯嚯。
“商会会长一职,主要掌管王府的商业,也就是王府的以后的钱袋子。”
鲁有财听了唐梓昱的介绍,点了点头,看来昱王已经明白挣钱的重要性。
“我明白了,简单来说就是经营商铺。”
“只是殿下,王府一直没有经商,殿下准备做那一行。”
唐梓昱对着殿外的婉儿喊到,“婉儿,让张龙把我的健身球送过来!”
之前在理事府把玩的那两个玻璃球,刚刚走得匆忙忘记拿回来。
很快,两个玻璃球被张龙从理事府取回,出现在几人面前。
本着人尽其才的思想,刚刚唐梓昱已经将王府内部的管理交给了婉儿,以后鲁管家则主要在外给他挣票子!
“这宝石真好看!”凌烟看到唐梓昱手中的玻璃球,惊呼赞叹。
几人在皇宫中见过不少奇珍异宝,眼界是一般人不能比的。
“是啊,这两颗宝石色泽鲜艳纯粹,晶莹通透,自是珍贵无比。”
鲁有财搞不明白,殿下不是说要搞商业吗?
拿出两颗珍贵的宝石做甚?
“王府商会的第一种商品,就是这样的宝石。”
唐梓昱笑着看向鲁有财。
“鲁管家,这样的宝石,可指望你给本王卖出一个好价钱来!”
“哈哈哈……”
鲁有财和旁边的婉儿、凌烟两人皆是一怔。
“殿下,娘娘这次送来十万两白银,够王府很长一段时间的用度,这般能够当做贡品的宝石,可不能轻易卖掉啊!”
鲁有财以为唐梓昱担心王府没有钱用,再加上之前王府确实穷怕了,这才苦口婆心地劝道。
唐梓昱摆了摆手,“鲁管家,本王明白你的想法。”
“这样的石头,对于本王来说,要多少有多少!”
“一会本王带你们去匠工坊开开眼!”
“本王已经通知豪族富户,三天之后在望月楼召开拍卖会。”
“如今母妃的十万两银子倒是解了燃眉之急。”
“一会你去望月楼走一趟,将望月楼全部盘下来!”
听到唐梓昱这么说,三人惊得目瞪狗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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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皇族经营风月场所的!
“殿下,这怕是不妥吧!”鲁有财脸色很是难看。
“本王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不过鲁管家,这件事回头你去照办。”
“盘下望月楼,本王有大用。”
作为滨州城唯一的娱乐行业,望月楼不仅是有钱人聚集的地方,还是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
“这件事回头你去给本王办好,本王再给你说说三天后的拍卖会怎么搞。”
“现在带你们去匠工坊见识见识本王点石成金的神仙手段。”
不等几人反应过来,唐梓昱便大步流星向着殿外走去。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无奈地跟在他的身后。
匠工坊距离王府并不太远,几人也没有骑马前行,张龙赵虎分列唐梓昱身后,警惕地看着从身边经过的人群。
突然,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引得不少百姓驻足围观。
不一会,众人就看到两个理事府的衙役,抬着一个挂着红布的牌匾,上面写着四个鎏金大字,“荣耀之家”,后面一个衙役拿着一面铜锣,一边走一边有节奏地敲着。
原本唐梓昱想做成21世纪那种书页大小的金属小匾。
不过一来制造繁琐,工业水平还不达标,制造难度有点大。
二来珑夏人即便再穷,也有一个茅草小院,再三思量,就定下了这牌匾的样式,挂在院门上,不仅明显,更是大气非凡,让获得家庭不由自主地就会产生一种荣耀感。
“这个荣耀之家是什么意思?这些衙役送到哪里去啊?”
一个不明就里的百姓问着旁边的人。
“你还不知道吧,这荣耀之家的牌匾,乃是昱王殿下,为这次滨州守卫战中阵亡的将士家属所颁发。”
一位老者,对着王府的方向拱了拱手。
“那有什么好处呢?”周围地人都好奇地问道。
“嘿,你们可是问对人了!”
“我的侄儿就是滨州军的新兵。”
“李校尉说了,阵亡将士们的抚恤金是二十两,免赋税三年,家属和子女以后还有机会去匠工坊做工,听说昱王殿下以后还会兴修学堂,军烈属家庭的子女不需要给束脩就能够上学!”
那名老者得意洋洋地对众人说道。
“二十两,我滴天!这抚恤金也太多吧!”
“可不是,以前当兵的死了就死了,别说抚恤金,能有个全尸就谢天谢地了!”
“多半是说着好听的,想拿到钱,那就是做梦。别说理事府了,听说王府都穷得叮当响,哪里还有钱来发抚恤金,更不要说什么做工和上学堂,根本就是那个昏庸的昱王鬼扯!”
听到这些民众如此诋毁唐梓昱,张龙赵虎就不依,说着就要上去用拳头理论。
唐梓昱见状赶紧将二人拦住,而后笑着问道。
“这位老丈,你觉得这是真的吗?”
众人这才注意到这个衣着怪异的年轻人,却有着不一样的气质。
“这位小哥,别的老朽不敢保证,那二十两抚恤金是真真切切的。”
“老朽隔壁的一个邻居,他的儿子就是在这次滨州守卫战中阵亡。”
“理事府的差爷亲手把二十两银子送到他的手上,还有一份理事府出具免税文书,难道这还有假?”
“如今为他小儿子说媒的都快踏破了门槛。”
“那个荣耀之家的牌子往门头上一挂,平日里吆五喝六的小混混,见了他都会问声好。”
“要不是那些阵亡将士舍命杀敌,滨州城能有今天的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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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公里的距离,盏茶多一点的工夫,唐梓昱就骑马跑到了城北。
穿着破旧的守军,个个面如死灰,双眼中透露着绝望的神色。
去年西戎骑兵入侵滨州的一幕幕,众人还历历在目。
“殿下!”
看到左手吊在脖子上的唐梓昱,一个十七八岁的守军,机灵地向他行礼。
“李校尉在何处?带我去城楼!”
没有去管守军将士们惊愕的神色,他不容置疑地对这个兵卒说道。
“是,殿下!”
“李校尉此时正在城楼上!”
兵卒心中好奇昱王怎么会来北门,而没有像去年一样逃出滨州城。
听到唐梓昱的吩咐之后,恭敬地带着他到了城墙上的碉楼。
“殿下,你来这里作甚?”
“刀箭无眼,殿下才受了伤,还是快快回府歇着吧!”
寻着瓮声瓮气的声音,唐梓昱一眼就认出说话之人便是滨州城守将李达。
此人身高八尺,虎背熊腰,皮肤黝黑,双手满是老茧,右手搭在腰间的佩刀把上。
穿着布满无数刀痕的黑色盔甲,光凭这造型,唐梓昱就知道这是一员猛将。
李达此时看着登上城楼的唐梓昱,不禁皱起眉头。
心中盘算,莫非这个胆小的昱王,要让我护送他出城逃命?
“李校尉,敌军有多少人?”
唐梓昱也懒得解释,正色问道。
李达一呆,不可思议地打量着吊着左手的唐梓昱。
“西戎贼子此次莫约五百人的小队,此时正在城外生火造饭,想来是先头部队。”
说话间,李达抬手指着城外的方向。
从城楼上看去,五百人的西戎骑兵,并没有多少。
数十个骑兵骑着高头大马,穿着半身皮甲,背着牛角大弓,在城门前不远处游弋,其余的人则在距离城外五公里处的地方生火造饭。
“贼兵就这么一点人,李校尉为何不出城将其一举歼灭?”唐梓昱不解地问着。
听到他这么说,李达黑着脸,“殿下,你看看滨州守军的将士们,与兵强马壮的西戎骑兵有一合之力吗?”
“守军将士们连饭都快吃不上了,兵甲残破,刀剑锈钝。”
“让这些面黄肌瘦,瘦骨嶙峋的守将和精通弓马骑射的西戎骑兵对阵,这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李达想到这几年的憋屈,情不自禁地提高了嗓门。
要说他心中没气,那是不可能的。
昱王殿下每日和滨州豪族把酒言欢。
自己殚精竭虑,想方设法维持着六州军队的运转。
可是给到军营的银钱粮饷,一年比一年少。
要是再这么下去,他都萌生了带着一众军卒落草为寇,逍遥快活算了的想法。
唐梓昱这才明白过来。
西戎骑兵的骁勇,已经成了滨州城守军的噩梦。
他们每年都会来滨州城劫掠,破城之后就会在城里烧杀抢掠一番。
等到珑夏王朝送来岁贡之后,又扬长而去。
等待来年再次卷土重来,就如同割韭菜一般。
珑夏王朝原本有两处重要的养马地,最大的一处在北边,早在一百年前就被北狄人占领。
另一处就是滨州城往西五十公里之外的牧原六州,二十八年前被西戎占领。
失去优渥的养马地,珑夏王朝的骑兵一落千丈。
而西戎和北狄占着游牧民族的兵源优势,依仗着强大的骑兵,将珑夏王朝打得节节败退。
珑夏王朝承平三百余年,从上至下都有着一种天朝上国的傲气。
只有边关的将士们知道,朝堂之上那些衮衮诸公的傲气是多么不可理喻。
“殿下小心!”
鲁管家刚刚爬上城楼,就看到远处一个西戎骑兵对着城楼上的昱王殿下,射出了一支利箭。
刚刚李达的声音吸引了在城门外游弋的西戎骑兵,看到城楼上来了一个锦衣公子,想来是一个大人物,便弯弓搭箭,要给唐梓昱一个下马威。
唐梓昱并不慌张,向着左边微微侧身,突然伸出右手,竟然一把将射来的弓箭抓在了手里。
“这!”
“殿下竟然如此厉害!”
“徒手夺箭,这还是我们那个懦弱不堪昱王殿下吗?”
唐梓昱突如其来的这么一手,让一众守将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城楼上众人都望着他,落针可闻。
李达微微眯眼,似乎是想将他看穿一般。
这昱王殿下,何时有了这等本事?
唐梓昱面带微笑,并没有出口解释。
他出生在军人世家,爷爷和父亲都是军人,他自己是在军区大院长大。
受到长辈的影响,唐梓昱也去部队历练了三年,退伍之后才自主创业。
耳濡目染,他算得上是资深军迷。
在第一眼见到西戎骑兵的牛角大弓时,心中就估算出了最大射程也就在五六百米左右。
游弋的西戎骑兵距离城楼大约在四百米,又是从下往上,即便是西戎的神射手,这力道和准头哪有那么容易拿捏。
如果是一个大力士射出的箭矢,唐梓昱还不敢托大。
很显然,游弋的骑兵是斥候,和其他壮硕的西戎骑兵相比,个头要小上一圈。
唐梓昱右手拿着超过半米长的箭杆在指尖旋转了几下,看着城下惊呆的西戎骑兵,放弃了自己拉弓射箭回敬的想法。
“李校尉,用这箭留下那厮的狗命,有没有问题?”
见到唐梓昱递过来的敌军之箭,李达豪气顿生。
平日里不学无术的昱王殿下,此时在城楼上如此露脸。
自己要是不留下那厮狗命,怎么对得起滨州第一猛将的名头。
“末将定当不辱使命!”
“拿我的弓来!”
接过唐梓昱递过来的弓箭,又接过老兵递来一把巨大的乌翎弓,李达站上城垛。
左脚向前跨出半步,抵住墙垛,健壮的身体微微后仰,比西戎骑兵一米五的牛角大弓还要大上一号的乌翎弓,瞬间被拉满。
“咻...”
放开弓弦,利箭疾射而出,眨眼间,只见还在发呆的西戎骑兵被自己的利箭射穿了咽喉,须臾间就从马背上跌落下地,鲜血溅了满地!
“好!”
唐梓昱忍不住大声叫好!
这超过一米八的乌翎弓,和西戎牛角弓类似,都是反曲弓的样式。
若非是李达这样的猛将,一般人估计连弓弦都拉不开!
从来都是压着滨州军打的西戎骑兵,完全没有想到滨州城竟然还有如此猛将。
丢下被射杀的同伴,赶紧策马后退,生怕退得慢了,催命箭矢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唐梓昱和李达各自露的这一手,让城头上的军卒们,士气大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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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滨州第一猛将,李校尉这一手,实在是精妙无比!”鲁管家忍不住大声夸赞起来。
张龙赵虎这时才气喘吁吁跑上城楼,看到激动吆喝的众人,满脸疑惑。
这西戎骑兵都打到城下了,还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却见李达收起乌翎弓,从城垛上跳了下来。
张龙探头往城下看去,这才明白,原来是李校尉射杀了一名在城下游弋的骑兵。
两人本来就将李达视为偶像,如今李达大显神威,让两人心中甚是激动。
“哈哈,这乌翎弓,乃是先皇赐予家父,要不是达天生巨力,这把御赐的神弓,可到不了达的手里。”
正是有这样的家世荣耀,李达带着老卒残兵一直坚守在滨州城才有了信念。
他此时的心情格外好,昱王没跑,还在城楼秀了一手,军心大振。
忍不住对众人说出了这柄乌翎弓的来历。
他面带笑容,扫视着城楼的军卒,即便身着破旧军服,但眼神中已经有了丝丝亮光,不再是死灰一片。
众军士这才明白,为何平日里李校尉对这把巨弓格外爱惜。
“李校尉,五百西戎骑兵就在城下,你可有破敌之策?”
唐梓昱看着远处的西戎骑兵,沉声问道。
“殿下,兵卒战力悬殊,西戎骑兵一旦冲锋起来,即便是我也无法抵挡。”
“我们能够做的,最好就是据城固守,乃是上上策!”
唐梓昱微微摇头,凭借21世纪的见识,要对付这些骑兵,方法多的是。
“李校尉,骑兵虽强,并非没有弱点。”
“如果我们一味固守,等到对方大部队到来之时,我等又如何处之?”
“难道再次弃城而逃?”
这句话从唐梓昱的口中说出来,所有人都面露怪异之色。
去年弃城而逃的不正是你昱王殿下吗?
若非李达校尉浴血奋战,将西戎贼兵杀退,今日你哪有机会在这城头站着!
这样的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唐梓昱见众人的神色,心知这是原主的锅。
自己今日如果没有一番作为,又如何摆脱原主欠下的债?
“殿下,这行军打仗,乃是以性命相搏,可不是逞口舌之利。”
刚刚还震惊唐梓昱徒手夺箭,见到他此时不着调,竟然想拖着滨州城的守军去打西戎骑兵,让他刚刚生出的一丝好感瞬间消逝。
“说得好!”
“李校尉,要不我们打个赌如何?”
唐梓昱似笑非笑地看着李达。
“军士性命,岂能儿戏?”李达黑着脸,拨浪鼓似地摇着头。
他可不会拿仅有的军卒性命,和这不学无术的昱王殿下打赌。
见李达油盐不进,唐梓昱有些气闷,为了能够让李达配合自己,就得让他相信自己确实有办法。
“李校尉,那你说骑兵的优势是什么?”
“骑兵速度快,突击能力很强,一旦形成冲锋阵势,那便是步兵的噩梦。”
“不仅如此,骑兵的机动能力,也不是步兵所能比拟,迂回包抄,穿插分割,都是骑兵的拿手好戏。”
“骑兵骑在马上,步兵的刀剑很难够得着,而骑兵的长枪,却不是步兵能够抵挡。”
李达不假思索就说出了自己对骑兵的认识,他和西戎骑兵交手多次,自然知道西戎骑兵的可怕。
想要打败西戎骑兵,那可是要用人命去堆!
李达嘴角上扬,拿这个问题来考校自己,真是笑话!
唐梓昱点了点头,“李校尉说的确实不错,骑兵最大的优势就是战马的速度!”
“一旦失去了战马,骑兵就如同失去了牙齿的老虎。”
“我的战术,就是让这骁勇的骑兵,失去他最宝贵的爪牙!”
李达听闻,心中也很是好奇。
这道理谁都懂,可想让骑兵下马,哪有那么容易。
难道抱着美酒让对方下马饮酒?
还是让望月楼的姑娘们在阵前搔首弄姿?
唐梓昱见状,也不藏着掖着。
“一般情况下,想让骑兵下马,自然有些困难。”
“想要达到这个目的,就要借助地形地势。”
“我们只需要在北城门下挖掘陷马坑,安上绊马索,再派一队人马将敌军引入埋伏,来一个瓮中捉鳖!”
“我保证不费一兵一卒,就让西戎骑兵有来无回!”
唐梓昱一边说着,一边比划。
“而且看他们这样,迟迟不发动攻击,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我们一定要先下手为强。”
“陷马坑是啥?绊马索又是啥?”李达皱着眉头,这些东西他闻所未闻。
“李校尉没有听过这些?那铁蒺藜,投石索呢?”
“铁蒺藜末将倒是有所耳闻,前几月还让陈兵曹给我弄出这铁蒺藜,直到现在我还没有见到影。”
李达双眼扫视,像是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唐梓昱这才明白,这个世界的发展让他很是不解。
综合工业水平,大致在汉末唐初的阶段,可是在很多方面,又远远不如那一个时空。
珑夏王朝的国策是闭关锁国,大多数时间都是关门来自己玩。
望姓豪族把持着整个王朝的经济命脉,皇家子弟只顾着争权夺利,黎明百姓活的很是困苦。
在唐梓昱看来,这样的王朝还能够屹立不倒已然是个奇迹。
只不过偌大的珑夏王朝再此下去,倾覆也只是时间问题。
在这艘大船还没有倒下的时候,自己可得抓紧时间利用皇子的身份,将封地发展起来。
一脸憔悴的陈兵曹知道躲不过,硬着头皮在两人的注视下走上近前。
“昱王殿下,李校尉!”
“陈兵曹,李校尉让你制作的铁蒺藜,现在如何了?”唐梓昱赶忙问道。
“回禀殿下,铁蒺藜的制作有些麻烦,如今只做了两筐出来,莫约三百只。”
“非是匠工坊不上心,实在是巧妇难无米之炊啊!”
“没有工匠人手,没有铁饼石炭等原材料,匠工坊还要负责兵器铠甲的修理和打造,这三百只还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
说着说着,陈兵曹就向唐梓昱倒起了苦水,哭起穷来。
李达也明白陈兵曹的处境,昱王不作为,他们这些人就像是野生的一般,全靠理事府的许元德努力维持着。
唐梓昱闻言,很是尴尬。
虽然这些和自己无关,可是这原主造下的孽,自己也无法否认。
沉吟片刻,唐梓昱转头看向鲁管家。
“鲁管家,从王府拿些银钱出来,去城里买些粮食,送到军营。”
“将士们只有吃饱了肚子,才有力气杀敌。”
鲁有财一脸肉疼,王府的银钱本就所剩无几,拿出来购买军粮,哪里够用。
眼下昱王殿下此举乃是大义,他即便不舍,却也不会反对。
“是,殿下,我这就去办!”
见鲁管家转头走下城头,唐梓昱对张龙吩咐道。
“张龙,你去理事府跑一趟,让许长史调集理事府的资源,全力支持滨州城守军。”
“再让许长史全城发出布告,非常时期,城中商贾胆敢借机哄抬粮价者,杀无赦!”
张龙一愣,赵虎捅咕了他一下,才反应过来,欣喜躬身行礼。
“卑职领命!”
“赵虎,你持我手令,去城中富庶之家,传我口令。”
“西戎骑兵来犯,一旦破城,众人皆将沦为阶下之囚,本王将与城外西戎贼兵决一死战,大族豪绅理应伸出援助之手,为前线将士支援物资。”
“待歼敌之后,本王将对贡献巨大者论功行赏!”
赵虎伸出双手,恭敬地捧过唐梓昱从腰间解下的虎形玉佩,领命而去。
“李校尉,传令下去,所有将士军卒,不得骚扰抢掠百姓,违者斩立决!”
“殿下放心,此乃我军铁律,如有违反,我李达提头来见!”
李达此时有些恍惚,昱王殿下的几道政令,让他如坐云端,是那么的不真实。
每条命令有条有理,当真是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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