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姚丹青段韶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策天阙》,由网络作家“慕容湮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策天阙》,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姚丹青段韶,文章原创作者为“慕容湮儿”,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凌安澜得到应允,便使了个眼色,早已候在一旁的侍女便捧着两把剑上来,她接过,眼中笑意绽放。正堂突闻琵琶声起,凌安澜双手握剑,当场起舞。凌安澜舞姿轻盈,眼波时而婉转柔情,时而凌厉逼人,那招招剑势配合着舞姿愈发神韵撩人。“凌小姐倒会几分功夫,便将这剑舞之灵气发挥到极致。”轩辕煜的眼中尽是赞赏,似乎看的入神,见舞到激昂之处,不由赞道:“好,人美,舞更美。”......
《短篇小说策天阙》精彩片段
“楚亲王今夜肯赏脸光顾裕王府,当真是令府上蓬荜生辉。”一声狂放的笑声由正堂之外传来,说话之人正是裕王凌天翔,他的身侧紧随着的便是雍容华贵的裕王妃,此时亦是满脸恭敬地赔笑。
能让裕王亲自相迎之人,必然是今晚宴请的贵客,楚亲王轩辕煜。
轩辕煜面上挂着几分淡淡笑意,随着裕王的相引而缓步迈入正堂。
堂内众人起身相迎,澹青菡的目光却是径自越过轩辕煜,直射在他身侧的男人身上。
他一袭白衣翩翩,身姿挺拔而矫健。温淳看似无害的表情为他那原本俊朗的面容凭添几分光彩。举手投足尽是那生俱来的天然贵气,与轩辕煜站在一起,气势相当。
这位便是年纪轻轻便位至当朝一品太尉的律文灏,父亲、祖父、曾祖父历经三朝皆位至丞相,姑姑律令羽乃当朝明贵妃,而身边这位轩辕煜便是其表弟。律家早已帝都当之无愧的第一世家,权倾三朝,地位无人可以撼动。
有四年未见了,他一如当年那般傲气凌人,一副高高在上容不得人亲近的模样。
想到这里,澹青菡的嘴角流露出一抹淡淡地笑,讽刺而凄凉。
众人就座后,裕王便与轩辕煜畅饮,席间相谈甚欢。
却在此时,凌安澜却离席,盈盈一拜,“今日父王宴请楚亲王殿下,只恐招待不周,小女凌安澜特为楚亲王献上一舞,聊以助兴。”
轩辕煜眸光微闪,睇着凌安澜那精心打扮过的妆容,微微一笑道:“能一睹凌小姐舞姿,乃本王之幸。”
凌安澜得到应允,便使了个眼色,早已候在一旁的侍女便捧着两把剑上来,她接过,眼中笑意绽放。正堂突闻琵琶声起,凌安澜双手握剑,当场起舞。
凌安澜舞姿轻盈,眼波时而婉转柔情,时而凌厉逼人,那招招剑势配合着舞姿愈发神韵撩人。
“凌小姐倒会几分功夫,便将这剑舞之灵气发挥到极致。”轩辕煜的眼中尽是赞赏,似乎看的入神,见舞到激昂之处,不由赞道:“好,人美,舞更美。”
裕王与王妃对望一眼,便知今日之事已成功一半,脸上已是笑容四溢。
“文灏,你觉得呢?”轩辕煜出声问了身边那默不吭声的律文灏。
“如殿下所言,凌小姐人美舞更美。”相较于轩辕煜,律文灏倒是说的不冷不热,脸上虽挂着笑容,可那笑意却不及眼底,隐有几分冷据。
所有人都看的出来,律文灏并不满意今夜的晚宴,自打踏入这正厅就没个好脸色,甚至不曾说过一句话,这样的气氛着实有些棘手。
倒是澹霖举杯朝律文灏恭敬地说道:“下官江州刺史澹霖,敬太尉大人一杯。”
律文灏却没有动,依旧静坐在案,似不经意道:“江州刺史澹霖?我记得姚从兴曾是你的恩师。”
澹霖一怔,“太尉大人好记性。”
律文灏却摇头:“并非我记性好,只是你这官是我提起来的,故而有些印象。想当年姚从兴对你极为看重,在朝堂多次提及你的名字,这才让皇上注意起你来,他对你不仅仅有知遇之恩,也有提携之恩。”
澹青菡听律文灏提及父亲的名字,不禁微微垂首,掩去眸内的悲伤。
“既然下官这位置是太尉大人提的,那便更要敬您一杯,我先干为敬。”澹霖不等他有回应,一饮而尽。
律文灏淡淡一笑,随手拿起面前的酒杯,一口饮尽,不再说话。
凌安澜一舞结束,满堂喝彩。
裕王笑眯眯地问轩辕煜,“今日本王宴请楚亲王与太尉大人不过是表示诚意,小女安澜年芳十六,才貌双全,若楚亲王不嫌弃,本王想与你攀个亲。”
凌安澜似早就料到了今夜会发生的一切,只是含羞地垂首,不言不语。
轩辕煜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眸中精锐顿闪,只问:“若不是楚亲王正妃,裕王你也愿意?”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尤其凌安澜的面色惨白一片。
“难道堂堂裕王的嫡女不配当楚亲王的正妃吗?”凌玄素当即拍案而起,冰冷的目光顿射轩辕煜。
“玄素,不得无礼。”裕王的脸上一阵尴尬,却缓缓制止了凌玄素,他捋了捋胡须,叹息道:“看来楚亲王还是看不上这裕王府。”
“裕王何须看这眼前那所谓的正妃之位?”律文灏悠然开口,声音有几分轻蔑。
“罢了,送楚亲王与太尉大人。”裕王挥了挥手,此时只觉自己的女儿受到了羞辱,心中愈发不快,当即便下了逐客令。
轩辕煜缓缓起身,脸上依旧挂着淡淡地笑意,“感谢今夜裕王盛情相邀,此事,你可再三考虑。”
说罢,便与律文灏迈步出了正堂,扬长而去。
一场晚宴便这样不欢而散,澹青菡当即悄悄尾随着轩辕煜和律文灏身后,浮华皎洁的月光普照天地万物,枝影斑驳。
她不敢靠的太近,她很清楚律文灏的功夫,即便自己轻功高强,只怕也会被他所察觉。
王府偌大,二人走得极慢,一路上不时低头正说着什么,她无法听清楚。
正见他们经过湖面九曲小桥时,澹青菡灵光一动,当即悄悄潜入湖水中,憋着气沉入水中,凭着他们的声音缓缓跟随,偷听着他们的谈话。
“裕王这只老狐狸,此时倒戈于我,胃口还挺大,竟想这正妃之位。若将来我当了皇帝,他的女儿岂不是要当皇后?”轩辕煜的声音低沉,有些嘲笑的意味。
“裕王此人心思不纯,此时他可以倒戈你,保不准将来会倒插你一刀。我看,与裕王结盟此事可就此作罢,如今太子被废在即,他的相助不过是锦上添花。”律文灏冷嘲热讽,丝毫看不起裕王此人。
“如今我们急需要一个推波助澜的机会,将太子一举扳倒,裕王虽然手中无兵权,可他的情报势力不容小窥。更何况二十年前他有恩于父皇,否则毫无功勋的他有何资格被封异姓王爷。”轩辕煜说到这里,有些担忧。
“母亲,丹凤,我没事。”姚丹青微微一笑,回握着母亲的手。
“这才像我姚家的女儿。你且宽心,即使段韶退婚,你父亲也会为你寻一门更好的婚事。”沈氏眼中满是精锐与自信,“这不,今个儿一大早,又有人求亲来了。”
“谁呀?”姚丹青微微诧异,昨夜才被退婚的她,这么快又有人来求亲?
“自己去看看不就成了?”母亲一脸神秘的笑着。
姚丹青眼波一动,随即便奔出屋,朝正堂而去。
抵达正堂的她未从正门进去,反倒是走了侧门,一道偌大的梅花屏风隔开了正堂与侧堂,她伫立在屏风之后,只听得两道清晰的声音传入耳中。
“只要姚将军肯支持楚王,那岂不是两全其美?”温润如玉的声音,隐约有几分锐利。
“卖主求荣之事,我不会做。”
“可昨夜段韶当众退婚,又何将你姚将军放在眼中?他敢做,便是有太子在背后撑腰。”
姚从兴冷笑一声:“即便是我变成了太子的弃卒,也不会转而投奔楚王,更葬送丹青一生的幸福。”
“你又怎知令千金嫁给我会葬送一生的幸福?”他反问。
“你不必再说,我姚家虽昨夜颜面扫地,但也不至于随随便便寻了个人便要嫁女。”姚从兴挥了挥衣袖,“阿福,送客。”
姚丹青站在屏风后面,只见那一袭修长的身影转身,却朝着屏风这边顿了片刻。
她对上那双发现了自己的目光,手死死捏着衣角,终是在他转身离去那一刻松开,她的唇畔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从屏风后迈步而出。
姚从兴看着无声无息走了出来的姚丹青,长长一叹:“你都听到了。”
“是。”
“为父明白,楚王不过是想利用昨夜之事挑拨我与太子之间的关系,今日他从我姚府出去很快便会传到太子耳中,今后,太子亦不会再信任我。”
“那父亲为何不转投楚王?”
“为父一直坚守一仆不伺二主,更何况要用你的终身幸福?”姚从兴轻轻一笑,深深凝望这个他最宠爱的女儿,这一生他耗尽了心血栽培她,如何能够为了这一己私欲将女儿推出去,整个朝廷,整个天下百姓又将如何看待他?
姚丹青脱口道:“若我说,我愿意呢?”
姚从兴闻言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愣,不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姚丹青张了张口,却见父亲那斑白的两鬓,眼角那日益加深的皱纹,突然发觉原来父亲已经老了,她终是将埋藏在心中许久的话吞了回去,低声道:“女儿明白了。”
说罢,也没等姚从兴开口,她转身欲离开,却在堂外驻足,仰头凝望天际,天高云惨淡,又要下雪了吧?
正月十八,一辆马车飞驰在主道之上,马蹄声声在寂静地黑夜异常明亮清脆,待到帝都城门之下,驾车之人从腰间掏出令牌高声大喊:“开城门,太尉大人归来,速开城门!”
守城之人听闻是太尉大人,面色一惊,暗想这太尉大人前一阵子被皇上派到西北督军,战事未停,怎就擅自归都城,莫不是宫中出了大事!想到此处,当即匆匆下令开了城门,他一脸谄媚的迎了上去:“不知太尉大人怎会突然归帝都?”
驾车之人却是满脸冰冷,煞气逼人:“大人归来还需向你这狗奴才报备不成?闪开!”
说罢,便是扬鞭而起,驾着马车奔驰而去,似有那十万火急之事,火急火燎地朝那深深黑夜而去。
守城人却是吐了口唾沫,低声喃喃:“狗仗人势的孙子!你们也就只能得意这几年了,待太子登基,你们的气数也就到头了。”
马车一刻未停,却未直奔太尉府,更没有去皇城,反倒是直接奔向大将军府。
“大人,将军府出事了!”驾车人遥遥瞧见火光,出声提醒着,可马车内却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马车走近,只见偌大的将军府被烧毁大半,四周官兵纷纷前往扑火,四周围观百姓越来越多,纷纷窃窃私语道:“这大将军府当真是流年不利,女儿在成亲当日被退婚,不出数日,竟又起大火,看来将军府是气数已尽……”
“姜澈,去探探情况。”马车内传来温润的声音,蕴含着几分冷硬。
姜澈闻言不敢犹疑,当即上前找到官兵统领,一见来人是太尉府的人,不敢怠慢,立马来到马车旁,恭敬道:“卑职参见太尉大人。”
姜澈也不与之废话,只道:“将军府上出了何事,详细知于大人。”
“卑职赶到将军府时,将军府已是大火一片,派了数人冲进火海一探,发觉这将军府内一百多口已被人杀光,目前手下正在全力灭火。”统领如实以告,突然想到什么,即刻道:“对了,卑职手下在火海中救下一名尚有气息的女子,看其穿着打扮应该是将军府的千金。”
马车的帘幕自里被揭开,熊熊火光的照耀下,一张俊逸的面容闪现,精锐地目光顺着统领所指之处望去。
只见一名昏死过去的紫衣少女正安静地躺在地上,脸上遍布烟熏后的灰土却仍然可辨其容。
“不是她。”太尉大人的目光黯了黯,收手,再次放下帘幕。
“卑职已将这里的情况禀报给皇上,也不知何人竟敢对将军府下手,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这姚将军乃将门世家,护卫的功夫不弱,怎就被人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灭门了,当真匪夷所思……”统领滔滔不绝的说着,可马车内的人却像是丝毫未闻,只是淡淡地吩咐道:“将她带走。”
姜澈自然明白意思,立即将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扛了起来,大步朝马车走去。
统领见此情景立刻道:“这是将军府唯一幸存之人,大人不能擅自将她带走,否则卑职无法向皇上交差……”
“你便可向皇上禀报,若他要人,大可来寻我律文灏。”
明晋十三年,腊月初六,正逢天降瑞雪。
今夜帝都城内最热闹的无疑是正办喜事的段府,这迎娶的正是征西大将军之女姚丹青。
在天下百姓眼中,这侍中大人迎娶姚丹青是修了几世的福气,征西大将军姚从兴是何等人物,不仅手握西北百万雄兵,更是皇帝跟前的大红人。
姚从兴堂堂征西大将军却是出了名的惧内,多年来府上无姬妾,独独只有这一位夫人。可惜膝下无子,唯有两位千金,这长女便是姚丹青,他一直奉若瑰宝,从小对其悉心栽培,年芳十八便已是能文能武,历经大小战役二十来次,帝都都道这姚从兴是将姚丹青当儿子训练。
姚从兴却丝毫不避讳,放眼朝堂,今后便由这姚丹青来继承家业。
虽然姚从兴如此放言,但尽人皆知,女子终究是女子,这偌大的家业自然还得由男子来扛,以致于这些年来姚府登门求亲的人快踏破了门槛,多少王公贵胄皆被拒之门外。
而今,却偏偏招了这四品侍中为婿。
此人名叫段韶,少年成名,得太子赏识,招入太子府中为太子侍读,后凭过人的才华一步一步爬到如今的侍中之职,到如今不过二十出头,委实令人唏嘘。
如今段韶再娶姚丹青,一步登天当是指日可待,不知羡煞多少儿郎。
喜堂之外满院寒梅雪中绽,深深红蕊铺了一地青红,正是喜庆吉祥的兆头。
可本该是喜气洋洋人声鼎沸的喜堂内却静谧一片,依旧是宾客满座,却始终悄无声息。
“段韶,你今日若敢踏出这喜堂一步,今后便是与本将军为敌,你可想清楚了!”姚从兴字字句句,凌厉逼人,更有着不容抗拒的气势。
这段韶毕竟年少,在那久经沙场的大将军面前气势矮了一大截,只是站在喜堂之内,双拳紧握,面容闪烁着隐忍与挣扎。
身着一袭明艳喜服的姚丹青却在此刻将红盖头揭下,顿露一张明丽娇艳的容颜,不同于寻常大户千金,她的容颜虽美,却透着一股子自内而外的飒爽英姿,明媚逼人。
段韶凝着面前这位新婚妻子,却突然冷笑出声:“我段韶是惹不起你们将军府,便会被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
“逼迫?”姚丹青捏着盖头的手一紧。
段韶讽刺地笑道:“我本有心爱之人,若非你父亲以我未来的仕途相逼,我又怎会娶你?就为了娶你,墨妍她才会惨死!”
“段韶!”姚从兴闻言,脸色顿变,厉喝制止。
周遭宾客闻言,这才明白了始末,方才正当二位新人准备拜堂成婚之时,一名妇人不顾阻拦闯入喜堂内,高呼:“侍中大人,苏墨妍自杀死了!临终前让我带话给您,她对您的爱至死不休!”
听这一番对话,方知这苏墨妍竟是段韶所爱之人,他今日娶姚丹青,不过是受了姚从兴的逼迫。
“如今,我要去见墨妍最后一面,哪怕是死。”段韶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眼中的恨意昭昭。
姚丹青站在原地,凝着段韶那毅然而去的身影,却突然想起了那一日在万佛寺初次见面,他一袭青衣翩翩,温文尔雅,在几位大师面前侃侃论政,并以一篇《天子策》引得太子垂青,自那一日,他的斐然风采便铭刻在心。
她无意间向父亲提起段韶此人,父亲便开始搜罗他的一切消息,渐渐的也对他赞誉有加。突有一日,父亲兴冲冲地说段韶来府上提亲,她虽然不曾与段韶有过交集,可心中仍是愿意的。她虽是将门之女,却一直对段韶欣赏有加,最重要的是,父亲也对段韶此人很满意。
她一直明白,父亲膝下无子,便将所有的期望都交付于她身上,可她终究是区区女子,如何支撑起这偌大家业。武将世家,终究要有个男人帮衬她,所以父亲便选定了段韶,有智谋有才华的年轻儿郎。
她姚丹青是何其骄傲的人物,怎能容忍成婚当日被人抛弃,她大步追出了喜堂,一袭魅罗红妆站在漫天飞雪中,冷冷凝着段韶,“你说,是因我父亲逼迫,你才与我成亲?”未等他接话,她便嘲讽道:“若非你贪慕权势,父亲如何能逼迫于你?苏墨妍的死,从来都只是你一手造成,却将这盆脏水泼至将军府,妄想用将军府的卑鄙来成全你的高洁是吗?”
段韶从来不曾见过一个女子的眼中会有这般凌厉,微微一怔。
“你们这帮文人总是自命清高,高看了自己,轻看了旁人。”说着,她将身上的喜袍脱下,只听得“哧啦”一声,喜服已在他面前撕裂,“我的父亲,以为我钟情于你,便犯了一个天下父亲都会犯的错。你可以走,但我要让你明白,今日并非你不要我,而是我姚丹青,不要你。”
段韶看着那被撕裂的喜服凌乱的散落在地,被姚丹青狠狠踩在脚下,面如死灰的脸上,终是露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那便多谢姚小姐成全。”
语罢,便大步而去,只见那一抹殷红匆匆湮没在苍茫大雪中。
姚丹青穿着血红的嫁衣在闺阁内坐了整整一夜未合眼,那一夜她似乎想了许多,只觉昨夜那荒诞的一场婚礼让姚家颜面扫地,今日恐怕街头巷尾的茶余饭后都在议论此事,一切皆是笑柄罢了。
“丹青,开门。”门外传来母亲沈氏那慈爱的声音,语气有几分急切。
姚丹青凝了凝神,缓缓起身,拉开屋门,只见母亲一脸担忧的望着自己,身边还有自己的亲妹妹姚丹凤,乍一看这姚丹凤倒是与姚丹青有着七分相像,细细分辨倒可见姚丹凤眉眼间尽是柔美,盈盈如柳枝般弱不禁风。
“我姚家的女儿多少王公贵胄求而不得,段韶娶不到你,是他没有福分。”沈氏紧握她的手,尽是安慰之色。
“这段韶真不是东西!”姚丹凤恨恨地说着,即使满脸怨恨依稀那样楚楚动人,“想当初这桩婚事可是太子殿下保的媒,这段韶敢当众退婚,想必是仗着有太子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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