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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夺两子后,她带着二宝杀疯了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宁暖暖的小脸涨红,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用手撑着车座,想要从薄时衍的身上起来, 但是小脸刚抬起,头皮一痛她整个人又重新跌了回去。
“你在做什么!”薄时衍的呼吸突然加重,连着嗓音也有几分黯哑。
该死!
薄时衍很清楚宁暖暖不是在勾引他,但是她的小脸离他那儿太近,甚至还能感觉到她的呼吸。
“你别动。我头发勾住你……裤子拉链了。“
宁暖暖难得说话声音磕巴得不行,脸颊上的绯红不断蔓延到耳根,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一双眼睁也不是闭也不是。
真是狗血到家了!
她的发尾哪里不能缠,偏偏缠上薄时衍胯部的拉链上。
宁暖暖已经尽可能地远离那危险地带,可是她总要解开缠绕的头发,那位置几乎就是避无可避。
这时候,宁暖暖痛恨自己留那么长的头发,扯急了又疼,可是不扯那简直折磨得人要命。
宁暖暖不断暗示自己要冷静,她是学医的,更是见过无数具男性尸体,那玩意何止是见过,甚至是亲手用手术刀解剖过……
就在宁暖暖快要平复下来的时候,男人那里的尺寸却在一点点变化。
只一眼,宁暖暖就彻底破功,妈的,以前看的再多也是死的,现在看的却是活的热的,这怎么可能是一样的?
宁暖暖终于忍无可忍地发声:“我已经在解开了,你能不能稍微克制点?”
薄时衍的凤眸幽深,低语道:“请问你的手在这边抖抖索索摸半天了,你让我怎么克制?你要想我克制,你就自己把问题解决。”
宁暖暖重重地咬了咬唇,真是要疯了!
“我知道了,我会快的,别催了!”
宁暖暖咕哝着,心想横竖都有这一劫,摸向危险处的拉链,一点点往下拉,把自己缠绕的发尾从拉链里扯出来,但是这也不可避免地让她摸到了不该触碰的地方。
“你到底在摸哪里?”
“我当然知道,你别吼了,马上就好了。”
当把拉链全解开之后,宁暖暖被缠住的头发就都被扯出来了,她慌乱地坐了起来。视线不小心瞥到那黑色子弹裤头里包裹着的高昂,吓得她赶紧把视线转移到别处。
薄时衍的脸色也很难看,修长的指将拉链拉了起来。
他一向禁欲克制,除了六年前那次失控以外,他还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样欲望濒临爆发的经历。幸好这个女人及时刹住车,不然他指不定被这个小女人撩到失控。
这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过话,可是车内却莫名弥漫着迷之暧昧。
……
当车子停到一处别墅后,宁暖暖这才想起因为刚才的那段插曲,她都忘了拒绝薄时衍吃饭的邀请。
“到了。”
薄时衍不咸不淡地开口,可身上散发的气场,却让人不敢任意妄为。
宁暖暖知道薄时衍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物,加上她有点想见见那只小可爱,也就没有推开车门从悍马车上下来。
当她望向眼前的蔷薇花园尽头的那栋豪华优雅的别墅,不禁内心咕哝道,这薄家到底是薄家,比她想象中还来得奢侈。
苍梧把悍马车停到院子里的专属停车位。
宁暖暖跟着薄时衍走向别墅,别墅门口管家管叔在门口等候归来的薄时衍,却在看见宁暖暖的时候,猛地大吃一惊。
薄家除了小少爷和小小姐的生母会来之外,这还是薄时衍第二个带回家的女人。
管家也没冒犯的意思,只是宁云嫣美艳得不可方物,眼前这个小姑娘满脸的雀斑,除了一双活灵活现的眼睛之外,实在是有点丑了!
管叔敛起疑问,面上仍是对两人一脸恭敬。
宁暖暖和薄时衍两并肩走了进去,内部风格低调优雅,装修摆设都以黑白灰为主。客厅处大片的落地窗,能够一目了然地望向院子里绽放的纯白色蔷薇。
宁暖暖站在落地窗前,眼眸半眯地看着薄时衍的背影。
她绝不相信只因为她在机场里捡到小可爱,像薄时衍这样权势滔天的男人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她示好,只是单纯地想请她一顿饭。
难不成……
薄时衍已经查到她的真实身份,想要她帮谁看病?难不成是小可爱的生母,薄时衍藏得很深的心上人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薄时衍,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找上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眼前这女人不就是柳蓁蓁吗?
提到柳蓁蓁和贺毅,那简首是海王配绿茶。
七年前,贺毅故意接近她对她好,让她把他当哥哥一样依赖。
当年贺毅骗她,说他得了肾衰竭需要换肾,她信以为真,傻乎乎地跑到医院做了体检,想把自己的肾捐一颗给他。
她拿着化验单到贺家去,却发现贺毅哪里有肾衰竭的模样?
柳蓁蓁挽住一脸得意的贺毅,笑意盈盈地讽刺道:“暖暖妹妹,你不会真的相信要为贺毅捐肾吧?”
“你不是贺毅的表妹吗?”
“你见过表妹和表哥打啵的吗?”
“么……”很响亮的接吻声,这俩人在她的面前完全没有任何遮掩。
贺毅再也没了之前温柔大哥哥的模样,凑近柳蓁蓁的耳边:“我就和你说,对她好点,她就会感动得什么都为你做吧?”
首到那一次,宁暖暖才知道柳蓁蓁是贺毅的正牌未婚妻。
贺毅的温暖,只是源于他们狐朋狗友之间的大冒险。
他输了,所以他按照游戏的惩罚要来耍从乡下来的她。
柳蓁蓁自然也会吃醋,但是因为更想见宁暖暖被耍得出尽洋相的模样,所以只能配合贺毅的表演,装成只是贺毅的表妹。
思绪渐渐敛回。
柳蓁蓁瞧见宁暖暖眯眼打量自己,心情更加不爽。
“啧啧…你不会早上出门都没洗过脸吧?
脸上什么东西啊?
那么脏!”
这脏东西…自然指的是宁暖暖脸上的雀斑。
这雀斑只是人皮面具上的,宁暖暖脸上连一粒芝麻大小的雀斑都没有,所以她只是冷眼看着柳蓁蓁,没往心里去半分。
但只可惜宁小熠怒了!
“大婶,我妈咪早上没洗脸也好过你没刷牙,这嘴里什么味啊?
好臭啊!”
“大婶?
你说…说谁大婶?”
“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你不是大婶谁是?”
“你…你……”柳蓁蓁和宁暖暖同年,今年也不过二十五岁,被个小包子喊大婶,当场脸就涨红成猪肝色了。
她本就不打算放过这女人,现在眼见着这女人带的儿子嘴巴也这么贱。
她更不可能善罢甘休了!
“来,我们把鞋子的事了了。”
柳蓁蓁双手环胸,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态势:“我这双鞋是Ada设计的限量款,被你这一踩,鞋头都踩变形了,我要你赔偿我,不赔你别想走!”
Ada限量版,六位数吧。
但是踩一下就变形?
不能穿了?
柳蓁蓁还真是和当年一样,在男人面前如绵羊般温柔可爱,在女人面前市侩强势,斤斤计较。
六年了,柳蓁蓁还是当年的柳蓁蓁。
可是,她宁暖暖却绝不是当年那个只愿相信别人美好一面的傻白甜了。
“赔?
我不赔。”
“你不赔,我就报警。”
“随你。”
柳蓁蓁见宁暖暖不见棺材不掉泪,当真报了警让警察出动。
没多久警察就到了,柳蓁蓁马上就换了一副受害人的模样,指责宁暖暖有多凶多横,自己又是多无辜无辜。
只是民事上的纠纷,警察也很头疼。
“你这鞋多少钱?
要人赔?”
一听警察问这双鞋的价值,柳蓁蓁炫富的瘾儿又上来了:“这可是我未婚夫送我的限量款高跟鞋,一双价值要小十万了。
我本来是想着只要她道歉就好了,谁知道她偏要说我这是双破鞋,说我随便报警,她根本不把你们警察同志放在眼里!
她越是这样,我越是要她为自己犯过的错误买单。”
什么叫颠三倒西?
这就是!
警察同志皱着眉头:“小姐,你没给人道歉不太好,赔偿她开的价是高了点,你多少也该赔点意思意思……不是让我为我的错误买单吗?”
宁暖暖的眼眸又黑暗又冰冷,嘴角却勾起一丝浅笑:“那成,警察同志在这里做个见证,这双鞋我以市场价付给她,免得她抵赖。”
推开房门,宁云嫣走了进去。
宁云嫣不喜欢那对龙凤胎,可是为了讨好他们,却依然强颜欢笑:“语杉,语枫,妈咪来看你们喽。”
薄语枫和薄语杉都坐在羊毛地毯上,听到宁云嫣那一声妈咪,两小只一阵恶寒。
虽说爹地亲口承认这女人是生下他们的妈咪,但是他们就是不喜欢她,而且是很不喜欢。
薄语枫乌黑的眼珠骨碌转了几圈,眼底闪过一丝顽皮。
“你过来一下,好不好?”
宁云嫣不知道薄语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走到了他的身边。
“我有一个很宝贝的东西,想要给你看。”
薄语枫难得收敛起恶魔的一面,粉嫩嫩的包子脸上的笑容要多无邪就有多无邪。
宁云嫣见薄语枫对她的戒心弱了很多,当下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和他拉近关系,故作温柔地开口道:“好呀,给我看看是什么宝贝呢?”
薄语枫把藏在背后的小手拿了出来,在他的手腕上有条通体雪白的小蛇缓缓缠绕,不断地吐着红信。
“这是我的宠物,小白。”
小白蛇似乎是听到薄语枫的介绍,琥珀色的蛇眸盯着宁云嫣,蛇信子吐得更加兴奋卖力。
当宁云嫣看清眼前的白蛇之后,她吓得魂飞魄散,后退了好几步。
“拿走!
快拿走!
别过来!”
薄语枫摸了摸蛇头,故意往宁云嫣这边走了几步。
“我和语杉都很喜欢这条小白蛇。
要是你怕的话,那就别待在这里了。”
语杉不能开口,但她却在一边点头,表示对哥哥话的认同。
宁云嫣瞧了瞧这一对存心和她作对的龙凤胎,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巴掌扇他们脸上,可是再想了想打下去的后果之后,她还是忍住了。
“我毕竟是你们的妈咪!
你们这样太过分了!”
丢下这句话后,宁云嫣怒意汹汹地离开薄语枫和薄语杉的房间。
薄语枫的小肉手把玩着宠物蛇小白,恨铁不成钢:“这女人也太废了吧?
小白就能把她吓成这样?
我们爹地当年到底是多想不开,会看上她?”
薄语杉点了点头,心中又想起机场上遇见的那个阿姨。
她真想换妈咪,那个阿姨才是她心目中的妈咪呢!
……深夜十一点。
薄时衍回到了家里,管叔向他汇报了宁云嫣来家里探望过语枫语杉的事。
“宁云嫣这次待了多久?”
“比之前几次稍微长些,满打满算十五分钟。”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薄时衍扯开衬衣上的纽扣,微敞开衣襟,露出精致绝伦的下颔线和锁骨。
六年前,他被人下药,在欲火焚身快要爆炸的时候,他找了宁云嫣做解药,没想到后来有了语枫语杉。
明明六年前那一夜,他对那具青涩而又妖娆的身子深深着迷,即使她在身下如同小兽呜咽,他也不顾她的求饶,狠狠地霸占她。
可这五年来,他面对同样的脸,同样的人,他再也没了那种血脉喷张的感觉。
他现在只把宁云嫣当孩子的生母,仅此而己。
薄时衍此时并不在意宁云嫣,她更在意那个让他早上吃了闭门羹的宁暖暖,想着他给苍梧拨了一通电话。
“苍梧,宁暖暖这边盯得怎么样了?”
“到现在还没下班,据说她验的是一桩碎尸案,工作量很大。”
苍梧据实回答道。
薄时衍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眸光幽邃地开口道:“以我的名义,给她送夜宵。”
苍梧一听都惊呆了,忍不住道:“爷,这个女人这么不知好歹,您还……”薄时衍冷冷打断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教我做事?”
苍梧:“不敢,爷,是我错了。”
挂了电话,苍梧就去安排送给宁暖暖的宵夜。
薄时衍起身站在大片落地窗前,望向院子内大片盛开的白蔷薇。
他不在意宁暖暖到底有多难缠,自己又需要付出多少,他只在意最后是否能请动她协助治愈语杉的失语症。
对薄时衍而言,他不想自己的宝贝女儿一辈子都不能说话,连一声爹地都叫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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