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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老公诱宠成婚长篇小说阅读

五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神秘老公诱宠成婚》,是作者“五颜”写的小说,主角是周南川佟言。本书精彩片段:了会很痛,但没想到会这么痛,自己完全没办法承受。就好像有无数支利剑直插小腹那般,疼得她浑身一点劲也使不出来,“佟言,你这怎么了呀,南川不是说你感冒好了吗,怎么又病了?这么不小心啊?”“我想睡一觉。”“你喝点鸡汤再睡,要实在不行。”“我说了不用。”邓红梅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这屋里,“哎,你说你搞这么多乱......

主角:周南川佟言   更新:2024-01-25 2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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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南川佟言的现代都市小说《神秘老公诱宠成婚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五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神秘老公诱宠成婚》,是作者“五颜”写的小说,主角是周南川佟言。本书精彩片段:了会很痛,但没想到会这么痛,自己完全没办法承受。就好像有无数支利剑直插小腹那般,疼得她浑身一点劲也使不出来,“佟言,你这怎么了呀,南川不是说你感冒好了吗,怎么又病了?这么不小心啊?”“我想睡一觉。”“你喝点鸡汤再睡,要实在不行。”“我说了不用。”邓红梅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这屋里,“哎,你说你搞这么多乱......

《神秘老公诱宠成婚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蓝天白云,沙地密林中。

梁莲花深情的看着他,眼泪夺眶而出。

“川哥,嫂子怎么总和你吵架?”

梁莲花将自己的手缩回来,低头擦眼泪,“也是,嫂子是大城市出来的,父母又是当官的,从小娇生惯养的,可……可嫁了人就要有个女人的样子,而且是当妈的人了。”

曲着食指挨了挨眼睛,“我等会儿去劝劝她吧,实在不忍心她那样对你。”

周南川轻笑,“谁告诉你她父母当官的?”

“大家都知道啊。”

“嫂子现在怀孕了,脾气估计更不好了,川哥,你要是心里不舒服你就跟我说。”

梁莲花朝他走近了几步,“我心里,我心里一直都有你的位置,你要我的时候我一直都在。”

这话说得很委婉,周南川将烟一扔,当着她的面踩了踩,“你初中毕业在外面也闯荡了几年,我理解你在外打工不容易,父母身体不好,回老家赚点钱养家糊口。”

梁莲花没什么文化,闻声眼泪直冒,“川哥,你要是不包下这个园子,我在县里肯定找不到这么好的事做。”

县城一套房子七八十万,工资低,文职的工作她文化不够干不了,知道了周南川开园子,她连忙就跑来了,一直帮到现在,工作累,可都是些村里人,在一起有话说。

“你要觉得能做,你就好好做,别成天闲着没事搬弄是非。”

此话一出,梁莲花有些尴尬,后知后觉。

敢情找她不是谈感情的,是警告她?怎么可能呢,她做什么了?

“川哥,我搬弄什么是非了,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本打算直接让你别干了,但都是一个村的,小时候也都相互望着,抬头不见低头见,找你说清楚面上都好过。”

“川哥,我怎么了?”

“言言嫁给我了就是我的人,她好不好,脾气如何,对我如何,都是我和她的事,不用旁人说三道四,你们女人在一起事多,爱聊天,聊天也得有个度。”

梁莲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难不成是佟言跟他告状了。

“是不是嫂子跟你说了什么,我什么人难道你不清楚吗?”

“话说完了,你好自为之。”

密林里,梁莲花站了好一会儿,气得眼泪直冒,抬手将眼泪擦干。

“川哥,川哥!”

周南川从里出来,周晨跑来找他,“川哥!”

跑得满头大汗的,嘴里哈着白气,“有事不知道打电话?”

“刚才,刚才……”

“怎么了?”

“嫂子刚才去找你了,找到了没?”

他呆住,“她来找我了?”

“你们前脚刚走没多久,她出来就说要找你,刘姐她们给她指路,让她顺着里边走,看来是没找到。”

“她人呢?”

“回屋里了。”

佟言坐在画架前,温柔恬静,一手捂着小腹,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在画板前勾勒线条。

周南川将门打开看见这幅画面,女人的侧脸很温柔,微微弯腰软如棉花。

走到她身后,男人微微弯腰抱着她,还没完成这个拥抱,佟言连忙起身,一脸惊慌的看他。

“刚才我跟莲花说点事。”

说事要到那么里面去说,真当她是傻子?

她还看到了周南川抓着梁莲花的手腕,两人就差亲下去了,后面的她没眼看,识相的赶紧溜了。

安静下来想想,这事儿跟她没多大关系,周南川愿意跟哪个女人好是他的事。

只是想到周南川亲过别的女人又来亲她,胃里犯恶心。

还没说出个所以然,先去吐了一阵。

他追上去给她擦嘴,递纸巾,拍背,“好点了吗?”

“刚才我跟她说几句话,没别的,你别生气。”

佟言笑了,抬头看他,“我生什么气,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她刚才站起来不让他抱,是怕他碰到了她腰上的束腹带。

“你要不信我让她来跟你解释。”

“你想跟谁好是你的事,哪天想离婚了通知我就是。”

这么想着,佟言觉得自己还应该撮合一下周南川和梁莲花,可又觉得整件事情有点让她不舒服。

人走后佟言将腰上的束腹带又勒得更紧了一点,每次勒得时候都很疼,小腹绞痛一样,有个生命正在跟她做抗争,她忍着不吱声,疼得冷汗直冒。

下午邓红梅手里拎着保温桶到园子里来,跟几个帮工打了招呼,直奔铁皮屋去看佟言。

周南川忙着点货,正好撞上了。

“我给佟言送点鸡汤,都说她太瘦了,到时候孩子生出来不好带。”

周南川看了一眼屋里,“她可能在睡觉。”

邓红梅拉着周南川到边上,一脸严肃,“现在孕早期觉多可以,但再过几个月不能让她天天睡,到时候不好生,多运动才生得快,你想办法给她找点事做。”

“嗯。”

“她父母那边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

“她怀孕这事儿,她家里没说什么?”

周南川几乎不跟佟家的人联系,只有佟言来园子里闹事那天,事后他打电话通知了佟家。

邓红梅怕鸡汤凉了,抬脚往铁皮屋去,上了板梯。

门打开,佟言刚从卫生间出来,倚着门,面色苍白得吓人,“佟言,我给你熬了鸡……”

“你怎么了,脸色不好啊?”

“你先出去。”

她这么做之前想好了后果,猜到了会很痛,但没想到会这么痛,自己完全没办法承受。

就好像有无数支利剑直插小腹那般,疼得她浑身一点劲也使不出来,

“佟言,你这怎么了呀,南川不是说你感冒好了吗,怎么又病了?这么不小心啊?”

“我想睡一觉。”

“你喝点鸡汤再睡,要实在不行。”

“我说了不用。”

邓红梅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这屋里,“哎,你说你搞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干什么?你要是没事做,你就……”

佟言没站稳,跪在了地上,邓红梅吓了一跳连忙去扶,“南川啊!南川!”

她嗓子大,隔着一道门都能听到。

周南川站在外面算账,猛地破门而入。

佟言蹙着眉头,语气有些不耐烦,“我真没事!”

“南川啊,你看看她脸都白了。”

周南川将人打横抱起来,屋里有空调,她穿得不多,隔着衣服摸到她腰间硬邦邦的东西,将人往床上放。

佟言拿过被子盖上,蒙着脸,“我没事,都出去。”

“你说你哪里不舒服,我正好没事出去多问问。”

邓红梅还想说话,周南川朝她使了个眼神,“妈,你先出去吧,让她好好休息。”

“你不说你哪儿舒服,身体垮了怎么办?”

“你看看南川花了多少钱替你置办这一屋子东西,他住这五年了都没装过空调,你来了整天整天的空调都开着……”

佟言疼得脑袋晕,身体冰凉,蜷缩在床上,感觉有东西溢出来了,她咬着牙瑟瑟发抖。

“妈,你别说话了,让她休息。”

干了活的人才要休息,没干活的人谈什么休息,邓红梅无奈的叹气,眼睛有些湿润了。

周南川摸着她的手,“佟言。”

她将手缩回去。

被子掀开,她苍白的小脸呈现在他面前,周南川正要碰,她推了他一把。

疼痛让人失去理智,都是周南川才让她经历这一切,让她这么痛,“滚!”

这一幕刺瞎了邓红梅的眼睛,身为老一辈重男轻女的观念很强烈,连忙上前,周南川有些不耐烦了,“妈,你别和稀泥。”

周南川护着佟言,被骂也不还嘴,邓红梅擦了擦眼泪,很后悔当时答应这桩婚事。

城里姑娘好,城里女人金贵,这有什么好的,脾气暴躁得吓人,动不动甩脸子,打男人,骂男人,倒不如在村里随便找个。

“阿姨,你怎么了呀?”

“没事。”

邓红梅低着头擦了擦眼泪,梁莲花追上去,“阿姨,你别哭了,你一哭我心里也难受了。”

屋里,周南川将人从床上拽起来,“我跟梁莲花是个误会,你别想多了。”

佟言不听,推开他,周南川一气之下将她压在床上,看到她额头的细汗。

眼底的愤怒消散不少,他用头挨过去,感受到湿漉漉的汗,“你热?”

可她手是凉的。

周南川用脸挨着她的手背,佟言挣扎,挣扎之余不小心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说话,你怎么了?”

这女人种种表现不像在吃醋,别有原因。

想起刚才抱她时摸到的硬邦邦的东西,周南川将人压在床上,拉开她的外套,“周南川,停手,我让你停……”

“这什么?”

束腹带的质感比普通衣服硬一点,成形的,他摸到后毫不犹豫撩开,懵了。

这么紧,是想把孩子勒死的节奏。

这几天她乖乖的,不同他吵架,每晚躺在床上也由着他,他以为处理了秦风的事,她心定了,决定要好好和他过日子了,还美滋滋的。

此刻清醒过来,原本是缓兵之计,男人将她的束腹带撕开,佟言护着,双手被他拽得死死的,“周南川,你干什么?!”

小腹被勒得满是红痕,男人伸手摸,余光看到床上点点血迹。


铁皮屋简陋,周南川一个大男人住着习惯了,可佟言住不了。

他买了空调一天二十四小时开着,洗澡间门一关挨着铁皮那处的墙不怎么挡风,她每次洗澡出来冷得发抖。

没几天人就病了,孕妇没办法吃药,医生让多喝热水,喝了一天没见好,中途送来的饭菜她也没吃几口,整个人病恹恹的有气无力。

园里里帮工的饭菜让专门的厨子在外面搭灶弄的,这种大锅饭谈不上好吃,她自然吃不惯,县里条件一般,买不到什么好东西合她的口味。

周南川心烦,这一天光顾着骂人了,谁都不敢惹他。

半下午他去了搭的小灶边,揉了面给她做芥菜饺子,亲自弄菜剁肉,和馅,端到佟言面前,她果然吃了几口。

“合不合口味?”

“嗯。”

“喜欢就多吃点。”

感冒了也不呕吐了,就是身上没劲,周南川转头拿了热水壶,将一个茶包放进她保温杯里。

“你在做什么?”

“里面是中药,治感冒的,刘姐说她儿媳妇怀孕感冒吃这个好了,给你试试。”

佟言吃了十个,不多,周南川把保温杯递给她,看她喝了大半,给她盖上被子,“你缺什么,我等会要去县里。”

颓废了两个来月,除了肚子里揣了一个,什么都没改变。

周南川脾气差,但自打那事儿过了后对她态度好了些,与其闹下去给自己惹不痛快,倒不如认命把日子过下去。

周南川站在床边,等她的回答,心里忐忑,就跟等着被判刑似的。

她原是闭上眼睛的,这会儿动了动睫毛,“周南川……”

从铁皮屋出来的时候,男人有些不在状态,下板梯险些踩滑了。

她躺在床上看他那一眼的时,他呼吸一紧,就是那样的眼神,给了男人莫大的征服欲。

她喊他时脱口而出,软绵绵的,自然不做作,一字一句是他的名字。

他没觉得自己名字取得多好,可由她念出来竟然那么好听。

她说――周南川,我想画画。

下午周南川没在园子里,几个女人一边干活一边说闲话,聊开了。

“南川命苦,前一个没成,现在摊上这么个要求多又不好生养,那架势,我都替他担心了……”

“那可不?都敢动刀子,她才嫁过来多久,时间一长更不得了。”

梁莲花嘟嘟着嘴,“你们别这么说,嫂子虽然对川哥不好,但她肚子里有孩子。”

“莲花,要我说你性格好,你跟南川就配。”

“哎呀,你们说什么,川哥那么好的人,我哪里配得上她?”

周海洋从边上路过,听了这话没吱声,点了根烟去搬东西,还好那事儿兜住了,否则够她们说几个月了。

佟言睡到晚上,床边摆着素描本和2b签笔,她摸着封面的硬纸叹气。

喝了中药包感冒明显好些,佟言穿上了厚厚的衣服坐在床上,肚子有点饿,微信上好几个朋友发了问候的消息,她无视,扔在一边。

比起这些电子设备,她更喜欢做点自己喜欢的事。

可这纸张糙了,铅笔也是用卷笔刀卷的,无从下手。

次日太阳很好,佟言睡醒后听到外面热闹,穿上衣服出门。

好几天关在屋里没见日头,这一出来所有人都往她那边看。

“南川媳妇来了。”

“啧啧……病好了?”

周晨和周海洋背上扛着新树苗,路过的时候回头一看,两人交换了眼神,佟言尴尬。

“喂……”

周晨岁数小,看上去不超过十八,停下了脚步,“嫂子,你有事儿?”

正儿八经问句,不带半点感情。

周海洋扛着树苗走了,听都懒得听。

“周南川呢?”

“那边。”指了指一个方向。

太阳照在身上暖暖的,佟言抬头看天,蓝白色的天,色彩搭配协调,自然又壮观,树枝遮住了部分视线,视线在往下移是茂盛的树兜,穿上了防寒的“衣服。”

祖国西北,广袤无垠,黄土沙地,劳动人民,呼啸的北风肆意横流。

佟言长得白净,脖劲修长,黑色毛衣侃侃到颈部,衬得她皮肤又白又细,她长得就跟本地人不大一样,个子不高,整体纤弱修长。

佟言走了一圈没找到人,林子又大又远,每走一步脚底便沾了湿润的黄土,越走越厚。

不远处几个女人凑在一起给苹果装箱,太阳底眯着眼有说有笑,“我能做点什么吗?”

在不做点事,她就发霉了。

梁莲花捞着一几个大篮子,“呀嫂子,你起来啦?”

“出来晒晒太阳。”

梁莲花赶紧给她搬了个凳子,“嫂子,你坐吧,大着肚子的人,别光站着。”

“我帮你们做点事吧。”

“那怎么行呀,你可是老板娘,你坐在这看就是我们的福气了,你哪能动手帮我们做事?”梁莲花笑吟吟的递了个话梅给她。

佟言摇头没接,“我闲着也是闲着,把苹果装进去是吗,我跟你们一起装。”

刘姐微微眯眼,露出了门牙,想说什么又没说。

“这哪行啊嫂子,川哥是老板,你是老板娘,你看你又有身子的人了,川哥知道了要说我们。”

“是啊,你……”

佟言见不远处有个空板凳,搬过来和她们一起坐着,学着她们的样子把沙地的苹果套上套子装箱,“是这样吗?”

“是,是啊。”

有佟言在这,之前无所不谈的气氛刹那间安静了下来,“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啊,刚才啊……”

刘姐揉了揉鼻子,“县里死人了。”

“什么死人?”

“刘姐,你别吓着嫂子了。”

刘姐低着头,“那,那我不说了,怕吓到你。”

“没事儿,你说吧,县里怎么了?”

刘姐停下手里的事,“不知道怎么回事,死了个女大学生,可惨了,肚子开了里面全是土……”

“凶手找到了吗?”

梁莲花打岔,看佟言的血管在太阳下清晰可见,笑笑,“嫂子,你怎么不问问是不是自杀的?”

“一听就不是自杀。”哪个自杀的会往自己肚子里埋土。

梁莲花低着头犹豫了几秒钟,“是被人先奸后杀,估计是得罪了什么人了……我听说那……”

刚才怕吓着她的人,此刻开始长篇大论,佟言耐心的听着,觉得怪瘆人的。

大城市这种事每天都有发生,可这种民风淳朴的地方,怎么也能出那种变态。

梁莲花跟几个大妈一唱一和的,佟言没被吓着,倒是妊娠反应来了,犯恶心,听到一半跑去吐了。

“哎嫂子你……”

“呕……”

几人面面相觑,梁莲花笑道,“大城市来的,听不得这些话,比我们娇贵。”

周南川正好从后面的园子出来,一眼看到佟言蹲在地上吐,从梁莲花边上过去,周海洋指了指她,她面色立刻难看了。

“嫂子,你没事吧嫂子……”

梁莲花拿了纸巾凑过去,佟言摇手,从自己兜里拿了纸巾擦嘴,抬头看到周南川。

他手里拿着两个柿子,“忙你的,别在这凑热闹。”

梁莲花面露尴尬,“那嫂子,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回到刚才的位置上坐下,周海洋冷哼一声,“哪儿都有你。”

梁莲花一个苹果打过去,瞪了她一眼,周海洋撇嘴,“你小心我跟川哥讲,讲你糟蹋圣贤。”

“烂的,你去讲啊!”

吐完后女人面色苍白,下意识拽了周南川的衣袖,“你刚才去哪儿了?”

“在那边。”

全是林子,大大小小的一望无际,佟言也不知道他指的哪个方向。

他扶着她在铁皮屋外搬个两个凳子坐下,“出来晒晒太阳也好,闷在里头闷坏了。”

她的睫毛在太阳下有影子,阴影折射在眼睑上,垂眸认真的看着地上的沙土,抬眸又看他,正要说话,周南川的眼神一动不动落在她身上。

她下意识摸脸,“我脸上有什么吗?”

那个“吗”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海绵那般。

他收回目光,“下午想不想出去逛逛?”

周海洋和几个帮工忙完了搬凳子在边上坐下,离他们就隔了两米远。

“待久了没事做,有点无聊,你看看有什么我能做的,我帮你们做点事。”

周南川真就想了一圈,她能做什么,几秒后扬起嘴角,“你会做什么什么?”

“会画画。”

边上的几个帮工不约而同大笑起来,不知道在笑什么,佟言没警觉,主要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好笑在哪里。

“给你买了纸和笔,怎么没见你画?”

“你买错了。”

又是徐徐笑声,周南川板着脸瞪着她身后一眼,她跟着也回头看,几个男人正聊得开心,盯着她白净的小脸。

这要搁当地谁家的媳妇敢像她那么无法无天,早就被男人打了,可女人漂亮天生就是资本,被这么一看,几个帮工倒不好意思抬头了。

继续刚才的话题,周南川问,“画画不是纸和笔吗,我买了铅笔削好了。”

“可你没买颜料。”

后面依旧在笑,笑得比刚才稍微收敛了些,周南川勾唇,脸有点红了,“还要买什么,我记着让人带。”

“画架,画布,画笔,还有调色盘,画笔型号你让他拿基础的12支,颜料要丙烯,具体的信息我发你……”

“我带你去。”

起初她说想画画,他没想那么复杂,只以为一支铅笔一张素描本足够,哪知道这么麻烦?

“海洋,钥匙给我!”

还没等她反应,男人起身从周海洋手里拿了车钥匙,“跟我走。”

近五年周南川几乎住在这园子里,刮风下雨雷打不动,头一回中途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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