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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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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价
好久没看到这么还看的书啦!欲罢不能
这本书承载了我的快乐 心酸 泪水....
喜欢顾晏惜对花芷爱到骨子里的情深
喜欢花芷对花家、芍药、小六、曾寒......周围所有自己人的照顾思量以及护短
喜欢花芷说的那句话:我会让花家偏安一隅,该读书的读书,该绣花的绣花,会让花家男人的回来,总有一天,花家必将恢复所以荣光。为了这句承诺花芷几番死里逃生 几经磨难花家男人们终于回来了 ...
花芷病危那段我哭的稀里哗啦的
还记得顾晏惜对太皇太后说:“孙儿上战场前阿芷曾说我残了她嫁我,我废了她嫁我,我只剩一把骨头一块肉也嫁我,如今孙儿也愿以同样的感情来回应她,她活三日我娶,活一日我娶,就算她就这么一睡不醒,我也娶,这辈子我只会娶她,不会再有别人”
男人的的深情与承诺看哭了我 这样的男人我也想要一个 不贪心遇到一个就够了。
写的很好的一本书,看的人时而热血沸腾,时而满心欢喜,时而眼含热泪,时而满目悲怆,同为女子,当如此啊
热门章节
第六百二十四章 你欲往,是不是?
第六百二十五章 花芷的请求
第六百二十六章 藏书楼
第六百二十七章 为何不恨?
第六百二十八章 托付
作品试读
听到外边通传,花柏林懂事的道:“长姐,我先去给祖母请安,然后再去母亲屋里。”
“去吧,捡着高兴的事和祖母说说,多陪祖母一会。”
“是。”
在外边等着的徐管家和陈良看到他出来纷纷见礼,花柏林一手背在身后一手虚扶一下,迈着大步离开,看着少了些少年人的浮躁,多了两分沉稳。
两人对望一眼,都替大姑娘高兴,这些时日他们也看出来了,花家一众公子里最活泛、连在大老爷面前都敢阳奉阴违的六公子在大姑娘面前老实得很,而这样的老实并不是怕,而是敬。
刘香在门口相请。
陈良慢了徐管家半步,自然的落在后边,徐管家虽说并没有因为大姑娘要抬一个人起来而生出情绪,这一刻却也舒坦极了,心里想得越加透彻。
大儿子徐杰只要办好了差事以后大姑娘自然会重用,就是小儿子徐英也在大姑娘那里露了脸,以后需要用人了自然也会记得他,大姑娘并没有薄待他,他该知足。
这么想着,他面上更平和了,“好叫大姑娘知晓,那宅子已经卖出去了,因为卖得急对方压了点价,小人做主允了,一共得银七百七十八两。”
比预料的要少一点,但也能接受,花芷看迎春过去将银票和银两接了,道:“徐管家你手里留些银子去置办些束脩,要在以前的基础上厚上一倍,在花家现在能承受得起的范围内尽量捡好的来。”
“是。”
“陈良,事情办得如何?”
“回大姑娘话,二十五间铺子已经尽数买下来,不过之前还有几间在做着买卖,需得再等上两天才能全部搬离。”
“一百步都走了,不差那两步,不过该准备的也该准备起来了,你去丈量一下尺寸,铺面墙上全部要用纸糊上,外边也要重新刷一遍,招牌我已经去定做了,过两天会有木匠过来做活,你配合着些。”
在大姑娘面前待了几天,陈良知晓大姑娘是听得进话的人,犹豫了一下道出了自己的意见,“这样开支会不会太大了些。”
“做吃食买卖首先就要讲究一个干净,到时候一整条巷子的铺面全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让人见着便放心,再闻着香味自然愿意买上一点尝尝味道,只要我们的东西真的好吃,时间长了生意也就起来了,这样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是,小的明白了。”
“徐管家,我这里有几张图纸,你拿着去和玻璃作坊的商量看看能不能做出来,如果能,我最多只能给半个月时间,得等这些东西到位铺面才能开张。”
抱夏拿着图纸递到徐管家手里,徐管家看了一眼,躬身应是。
大庆朝是有玻璃的,不过透明度不高,并不入达官权贵的眼,穷苦百姓又嫌它易碎不经用,用的人一直就不多,所以做肉桃罐头的时候花芷都没考虑要用玻璃瓶子,毕竟罐头的销路还得指着有钱人,用瓷坛更显档次。
不过用来做柜台还是合适的,就摆在门口,客人凑近了也能看到里面是些什么原材料,让他们吃得心里明白,美观上来说也比木头柜子强。
****
族学重开是花家的大事,老夫人一早就收拾妥当,由花芷搀着去了前院,几个媳妇也都来了,只是离得远了些。
要是花家的男人在,这种事自是用不着一帮子女眷出面,这不合礼数,但现在情况特殊,老夫人也不拘于那些了。
花柏林领着本家旁支二十四个兄弟站在最前面,身板挺直,眼神坚毅,他想回头看看姐姐,可最终还是忍住了,他现在是弟弟们的榜样,要做好表率。
“先生快里面请。”
穆先生也没想到花家会这么隆重的欢迎他,从影壁走出来看到这满院子的人脚步都顿了一顿。
花柏林领着弟弟长揖一礼,“学生拜见穆先生。”
后边的花家子弟同样长揖到地。
穆先生忙上前扶起他,“又不是第一次见,怎么这般多礼,都快起来。”
“先生当得起。”
看着这个往日最是捣蛋的学生不过短短时间就长成了个大人,穆先生感慨的同时心底里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得知他应了老夫人之请,登他家门的便不少,所来之人无不劝他考虑清楚,虽然他们各有私心,有的更是不希望在对比之下更显出他们的不堪,可有些话也确实有道理。
让他坚持住没有动摇的其中一点就是花家一众公子对待进学的态度,花柏林即便恨不得天天不去族学,布置的功课却从来都不会草率敷衍,有那天分不高的也不会自暴自弃,小矛盾有,冲突也难免,但于对待进学一事的态度上来说花家子弟可成各家楷模。
有老太爷以身作则,花家的风气最是方正不过,如今花家落了难,他不信花家就真的过不去,不信花家那许多子嗣会没本事让花家翻身,来之前他还有些担心,可现在看着这些目光坚毅的孩子他放心了。
而且他受老太爷大恩,如果在这种时候一走了之岂不是枉读这许多年的圣贤书?
拍了拍花柏林的肩膀,穆先生走向花老夫人,腰还没有弯下对方就已经先行屈了膝,后边的女眷也都跟着屈膝行礼,他忙避开了去,“老夫人这是做什么,在下哪里受得起。”
“先生品行高洁,自是受得起。”老夫人直起腰,“以后花家子孙就麻烦先生了。”
“在下定当尽力。”他知道不会轻松,来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以前花家族学共有十四个先生,像他擅长春秋便主讲春秋,其他的自有其他人来,可现在他一个人就得把所有的都担起来。
“也不敢劳累先生您一个人,还有一个先生要过段时间才能到。”老夫人看了身边的孙女一眼,“在此之前,芷儿会先替先生之职。”
穆先生闻言惊讶的看向花芷,他在花家四年,花家女眷见得极少,知道这是大姑娘还是因为她是花柏林的亲姐,据说姐弟二人亲厚非常,就是换成二姑娘三姑娘他都没这么吃惊,毕竟那两人有些才名,这大姑娘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方面的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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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天色,她不再废话,抓紧缰绳打马离开,不能再耽搁了,在城门关闭之前还得赶回来。
花柏林追出去几步,手紧紧握成拳,心里全是对长姐的担心,平时连去趟胭脂铺子都不愿意的姐姐真的可以追上父亲他们吗?
大庆国民风不算开放,大户人家的姑娘也有会骑马的,可在路上打马飞奔的姑娘从没有过。
路边一辆马车停下,马夫打起帘子,马车上大步下来一个个子极高长相俊俏的男人,听着‘哒哒哒’疾驰的马蹄声他下意识的侧头,露出右脸颊上一条从耳畔到嘴角的疤痕,可这道疤痕落在他脸上却并不难看,反倒让他过于俊俏的长相多了几分男人味。
看清了骑马的人后他挑了挑眉。
“主子,可要去寻摸此人身份?”
“京中治安不归我管。”看那女子转上正街前便降了速度,男人便知道这是个心里有数的人,不会让人寻着错处。
城中主街道人来车往,花芷心想再着急也得夹紧马腹控制速度,能在这条路上飞奔的只有战马,其他人不管是王公还是权贵都没有特权,更不用说她一个刚刚才被抄家的花家女眷。
耐着性子被人看了一眼又一眼的终于出了城,花芷打马飞奔。
如果是真正的大家小姐出了门自然是害怕的,但她内里早在十五年前装着的就是个来自异世界的成年灵魂,虽然这些年一门心思做个大家闺秀,可她也不止是做做女红学学琴棋书画,各类杂书没少看,地理志凡是市面上有的都翻遍了,就连大庆国的地域图也从祖父那里看过许多回,知道要去往北地有几条路,但流放犯人只会走官道,顺着这条路走就能追上。
疾驰了大概两刻钟,花芷就看到了前边乌泱泱的一群人,穿着中衣的犯人和穿着统一服饰的官差一目了然。
大庆朝开国太祖皇帝本是平民出身,因为前朝压迫太过才揭竿而起,后来定下的诸般律法也远不如前朝严苛,最得人心的便是划去了诛连九族这一条,一旦有官员犯事,受牵连的只得官员本身一族,且罪不及出嫁女。
就比如花家这次一起被流放的就只有花姓嫡支和旁系三支,一为花屹正亲弟,一为庶弟,一为堂弟,四家加起来共五十四人被流放,另有一些忠仆主动跟随。
走得近了,看到祖父等人皆上着手铐脚镣,花芷心里难受得不行,她那个平时衣服有了点折痕都要立刻换了的祖父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马蹄声也让前边的人注意过来,领头的差爷扬手让队伍停下,打马上前,“来者何人。”
官差这也是装迷糊,其实早在看到她身上和马背上的包袱就明白了对方是什么人,一般这种时候官差都是有油水可捞的,哪家的家人不希望犯人在路上能得个照顾,别说抄家,烂船还有三千钉呐,更何况是花家这样的百年世家。
花芷下马福了福身,取下一个包袱送上前,“民女来自花家,差爷一路辛苦,一点吃食给诸位解解乏。”
官爷拿在手里捏了捏,满意的点头,“那我就笑纳了,给你一炷香时间,长话短说。”
“民女谢过。”
花芷牵着马来到花家人面前,花家众人也都看着她,他们都盼着家中来人,却谁都没想到来的会是这个平时并不打眼的长房长孙女。
花父花平宇轻咳一声松了松嗓子,“芷儿,你怎么来了。”
“总要有人来。”花芷把包袱一一递过去,嫡支这边被流放的一共十人,在给四叔的时候抓着他的手抓了下包袱的某个地方,四叔会意的点头。
十五年,足够她摸透家里人的性格,父亲和三叔都随祖父,是典型的文人性格,二叔因为是庶子,既不能入仕本身也不是多出色的人,表现向来平平,就算心里有些计较也是在祖父允许的范围内。
只有四叔是个异类,可要论聪明机智父亲和三叔都不如他,到了北地那边,花芷最指望的就是他。
“那边冷,我把护膝护腕都带着了,厚衣服也都带了一身,娘和二婶三婶赶着做的,过了水就没那么暖和了,就穿一穿,别急着洗。”
花家没有蠢人,都明白过来,点头应下。
“太后保下了我们,家里其他人都没事,不过老宅不能住了,我们搬去了城南的宅子。”花芷看了不远处的官差一眼,压低声音问,“祖父,我想知道您是因什么事获罪。”
“芷儿,朝堂上的事你别胡乱打听……”
“芷儿想知道我便告知于你。”花屹正打断长子的话,同样低声道:“皇上迟迟不立太子,两王相争殃及池鱼,我没忍住多说了几句撞在了风口上引得皇上震怒,就是如此而已。”
花芷松了口气,“无碍,祖父您只是被迁怒,过了时间就有挽回的机会,到了那边银钱该用的地方就用,不用担心不够,我会赚到钱,但是人一定要保重,祖父,您得答应我。”
明明是一辈子最狼狈的时候,花屹正却笑了,“祖父的眼光从来没有差过,是与不是?”
花芷鼻子一酸红了眼眶,家里这么多兄弟姐妹,祖父独独将她从小带在身边亲自教导,手把手的教自己写字,琴棋书画亲自指点,她自认一直以来都把自己藏得很好,没有露出一点狐狸尾巴,不懂祖父为什么对她另眼相待。
现在她明白了,她表现得再像个孩子,可一个成人的灵魂是无法真正变成孩子的思维的,该怕的时候她没有怕,该惊的时候她没有惊,该喜的时候她又没有喜,睿智的祖父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不同。
“祖父,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花屹正拍拍她的肩,“照顾好家里人,你祖母怕是不好受。”
“我知道,您放心。”
看了眼旁边和他隔着距离的几家人,花屹正叹了口气,“那几家的人能帮扶一把就帮扶一把吧,总归是受了我的连累。”
“是。”
花屹正踱开了步子,不再多说。
去而复返的花芷在屋外站了半晌,呜呜的哭声隐忍而悲戚,那个从来都不知愁的女子如今正为了她伤心难过,她满z足于得到这样的关心,却也恼怒有人趁她不在兴风作浪。
眼波一转,花芷看向迎春。
迎春点点头。
直到哭声慢慢停住,花芷才悄声离开。
大院里,大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柳翠一脸惊疑不定的被两个粗壮婆子看着,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另一边的陪嫁林嬷嬷低头垂眼,脸上却并无慌色。
看到大姑娘出来柳翠便要说话,被粗壮婆子捂住了嘴一左一右扣住。
花芷毫无遮掩的就这么扭着大房的下人穿过数个院落回了自己院子,在自己熟悉的环境神情中透出些许疲色,先是坐了那么久的马车,回来又没个消停,还没有恢复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喝了两口参茶,花芷看向林嬷嬷。
她母亲出了名的心肠软,可这些年下来院子里也都妥妥帖帖从不曾出过什么事,大半功劳在林嬷嬷身上,外祖母大概也是看出来女儿那烂泥扶不上墙的性子,早早就培养了一个丫鬟给她做帮手。
外有父亲护着,内有林嬷嬷帮手,母亲才能儿女都这么大了还心思单纯,以林嬷嬷的忠心,当不至于花家一倒就对母亲不上心了才对。
“林嬷嬷,我不在的时候母亲那里发生了何事?”
林嬷嬷趴伏在地,只听声音就能听出愧意来,“是奴婢的错,前一阵奴婢的儿子生病了,奴婢向夫人告了三天假去照顾,回来就发现夫人神情不对,后来奴婢旁敲侧击的才知道三夫人嘴快说了些不好听的话,夫人往心里去了,好巧不巧的那日朱家舅太太又派人过来传话,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夫人不要再往娘家送信,免得大公子难做,还说……还说大姑娘已经退了婚,可朱家的姑娘还要嫁人……”
花芷气笑了,她退婚竟然还能影响朱家的姑娘嫁人?那她花家的姑娘是不是直接一根白绫解决了省事?
几个丫鬟也气红了眼,之前时不时来和大夫人纠缠的人是谁,花家这才倒了多久,就是人走茶凉也未免凉得太快!
“娘往朱家送信了?你起来说话。”
林嬷嬷站起来,依旧低眉顺眼,“不止夫人,其他各房都有送信回去,您之前说让大家和娘家断了来往,老夫人后来又提点了一次,大家便都往娘家去消息了。”
“信里写了什么你可知道?”
“奴婢知道,夫人担心写着忌讳的话,让奴婢看过一眼,奴婢瞧着也就是多写了两句对那边亲人的挂念和对大老爷的担心,并没有让娘家帮衬求情这样的话,不知道舅太太怎么就从中看出来了有让大公子难做的事。”
花芷却明白舅母是怎么想的,娘是家中幺女,向来得家中爹娘兄长宠爱,她说牵挂大老爷落在舅母眼里可不就是想让娘家人在这事上使使力,她派人过来只怕也是背着其他人,算准了娘那个软弱的性子不可能把这事捅到外祖母面前去。
可惜,还有个不软的在这。
花芷端起茶盏,闻着茶味又嫌弃的放下,“三婶这是从儿子被流放的打击中缓过来了?”
林嬷嬷一本正经的接话,“奴婢瞧着是,这些日子往老夫人院里去得也挺勤。”
“就花家这艘破船也要耍尽手段去夺,就她这个眼界祖母能把家交给她当?”花芷笑着,眼里却含着冰,“我就让她看看她和我的差距在哪里,林嬷嬷。”
“奴婢在。”
“你从母亲身边侍候的人里扒拉扒拉,重新找个能用的带在身边好好教一教,你不在的时候也知道该怎么护着主子。”
“奴婢遵命。”
“再去一趟朱家,当着我舅母的面在外祖母面前把她做的事哭上一遭,我娘吃得了亏,我吃不了。”花芷冷笑,“不用怕得罪人,我没指望任何人来帮,也不需要。”
“是。”林嬷嬷大声道是,心里憋着的那口气仿佛都随着这一声吐了出来。
“去吧,现在就去。”
“是,奴婢告退。”
念秋端着参茶凑过来,“小姐,您再喝两口。”
“给我喝点正常的茶,再这么喝下去我闻着味都要吐了。”
念秋无奈,只得去沏了杯温开水过来,茶叶是不可能会有的,小姐如今正长伤口,要是因着吃了茶叶加深了新肉的颜色她们哭都没地儿哭去。
“把柳翠带进来。”
柳翠战战兢兢的跪到花芷面前,“大,大姑娘。”
“柳翠,你侍候我娘多久了?”
“七年了,奴婢十一岁就到了大夫人身边。”
“七年。”花芷静静的看着她,“我娘那么个软乎性子,想来你也没吃过什么苦头。”
柳翠心慌得厉害,只得顺着话应,“大夫人心慈,待奴婢等从来没说的。”
“所以你是摸准了我娘的脉,就算被她知道也不会如何你吗?”
柳翠一屁股跌坐在地,嘴唇抖动呐呐不能言。
花芷原本只有三分把握,这一诈之下三分变成了十分。
林嬷嬷是个稳妥人,也清楚侍候了多年的主子是个什么性子,她要离开不可能没有做安排,既做了安排还让她娘有被三婶挤兑的机会,那问题就只可能出在地位仅次于林嬷嬷的柳翠身上,要是她持正了,她下面的人也不敢越过她做小动作。
“三婶许了你什么好处?”
柳翠咬住唇趴伏在地不发一言,她不敢说,在大夫人身边七年,见过大姑娘无数回,从没有一次有现在这样的压迫感,她一直以为大姑娘是无害的,不,不止她,在大姑娘说要掌家之前谁不认为她是无害的?
可是已经迟了,她们知道的都太晚了。
“不说也无妨,我并不是那么想知道。”酸软的身子哪哪都在叫嚣着要休息,花芷却若无其事的掸了掸衣袖,撑着椅子站起来,“带上她。”
“大姑娘……”柳翠猛的抓住花芷的腿,让花芷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迎春和念秋双双倾身将人扶住,怒目看向柳翠。
慢了一步的婆子一把将柳翠按在地,力气也没收着,柳翠疼得想叫,嘴巴立刻被捂实了,这时候她心里才真正生出恐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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