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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全章节阅读

寸寸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谢俭沈姮为主角的穿越重生《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是由网文大神“寸寸金”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华,满腔的抱负,结果,歪的是真彻底啊。虽说谢俭的少年经历确实让人同情,可仅仅这样就把一个国家给祸害了,沈姮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同时疑惑又起,她沈姮已经是历史的一部分了,还是会发生那么一点变化呢?次日,早上雨非常大。在夏氏担心会耽误打年糕时,下午雨渐渐变小,等他们推着辘车出去,雨已经止了。打年糕的地方在北门附近的石磨坊......

主角:谢俭沈姮   更新:2024-05-07 1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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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大嫂,我能帮什么忙吗?”沈姮问道。

“去打些水来冲洗一下大缸。”

“好咧。”

一家人把该做的都做好后,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

三人坐到屋檐下休息,夏氏给泡了姜茶过来:“去去寒气。”

拿起杯,喝了口,又呼出一口热气,随即捂着杯子暖手,三人没有察觉,他们的动作出奇的一致。

“阿俭,等年糕做好了,咱们就去趟书院,刚攒的一篮子鸡蛋也拿去送给山长(书院院长)。”夏氏说。

“大嫂,山长若不同意我回书院,送什么都没用。”当年他被退学,更多的是因为同窗的排挤以及其他家族的干涉,逼得书院不得不退了他,不是几个鸡蛋能决定的。

提起这些事,夏氏心里就挺难受:“谢全被流放,家族里科考的人就少了一个,要是家族里能为你做担保科考就好了。”

这事上,沈姮也挺好奇的,到底是谁为谢俭做的保人参加科考的?

家族之间矛盾这么深,特别是那个族长,这恩怨是结下了,就算少了一个人参加科举,也绝不可能给谢俭做担保。

学院也不可能。

沈姮想到了陆纪安,这位陆大人公正严明,倒还有些希望,可他作为父母官,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给杀人犯的儿子做保人,名声不要了?

除非他先把谢俭父母的案子给破了,以冤案来补偿,不仅能博得一个青天大老爷的美名,也名正言顺做保人。

傍晚时分,雨下得更大了。

小谢旻刚从齐夫子那儿回来就被谢俭叫在灶房里问读书的情况。

听着小谢旻摇头晃脑地将夫子教的《三字经》背来,沈姮和夏氏相视一笑。

“旻儿,齐夫子是你的蒙师,你一定用心的学,打下扎实的基础。”谢俭道:“每天回来要用半个时辰理书(自习)。”

小谢旻点点头。

“待你读完三百千(《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龙文鞭影》《增广贤文》这些书,讲的出其中的经义,便可真正入学了。”

“那我能像阿叔一样七岁就能考取童生吗?”

谢俭笑了笑:“这怕是难了,不过在九岁之前,应该可以。”

“好,那我就在九岁之前考中童生。”小谢旻稚嫩的声音坚定地说。

七岁就是童生了?沈姮看了谢俭一眼,发现历史上被老百姓不停骂,反复骂的大奸臣貌似好些都是学霸来着,像大宋奸臣秦桧,进士及第,才华横溢。而大明奸臣严嵩,十九中举,二十六中进士,满腹才学。

这些人读书时都是少年风华,满腔的抱负,结果,歪的是真彻底啊。

虽说谢俭的少年经历确实让人同情,可仅仅这样就把一个国家给祸害了,沈姮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同时疑惑又起,她沈姮已经是历史的一部分了,还是会发生那么一点变化呢?

次日,早上雨非常大。

在夏氏担心会耽误打年糕时,下午雨渐渐变小,等他们推着辘车出去,雨已经止了。

打年糕的地方在北门附近的石磨坊,一家人去的时候已经排了很长的队。

“旻儿娘,这儿,位置给你们留好了。”吉儿娘的声音传来,就见她一家子已经排在了前头。

夏氏和谢俭赶紧将辘车推过去。

“吉儿娘,多亏你占了位置,要不然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夏氏感激地说。

“小事一件。”吉儿娘轻扯了扯六岁的儿子。

谢文吉看了娘一眼,满脸不愿地问道:“婶儿,谢旻没来吗?我要跟他玩。”


是谢家养了两年的大黄,沈姮松了口气,摸摸家狗的头:“别叫。”

谢家不算穷,泥墙内有着两间夯(hāng)土筑房,除此之外还有一间灶房,左边那间主房是谢俭大哥大嫂的屋子,周围围墙用垒石堆起。

看得出来,这几间屋子已经好几年没修了,跟大门一样,破损了不少。

历史上说奸相是独子,其实不是,他还有个大哥大嫂,以及五岁的侄子,只不过他大哥在三年前失踪了,现在整个家里就是他大嫂在当家。

灶房内,传出了大嫂夏氏的声音。

夏氏的嗓门平常中气十足,今晚听来却格外的疲惫:“嫂子知道你心里不喜欢她,但她现在是你的妻子。我们还指望着沈家老爷能为你担保科考,等你日后有出息了,再为公公和你兄长伸冤,明天你去沈家把她接回来。”

看来夏氏是以为原主像以前那样逃回娘家了。

沈姮将记忆中的过往又捋了捋。

沈谢两家的祖父是知交,沈家祖父发达后,俩人的基情也依旧四射。谢俭生下时,沈家祖父来喝满月酒一眼就看中了他,因此和小孙女沈妍定下姻缘。

在谢父出事被定罪问斩后,照大丛律,谢俭和其大哥都失去了科考的资格,一家人的生活也变得窘迫,后来谢家大哥又失踪。

谢俭十三岁这年,谢家大嫂夏氏听到风声,说沈家想要毁婚。

在如此危难时毁婚,与落井下石有何区别?

沈父大善人的身份是唯一能担保谢俭参加科考资格的人,夏氏想着毁婚就毁婚,做为父亲,为女儿幸福着想没什么可说的,但凭着两家几十年的交情好歹给谢俭做个担保,结果,数次上门,都被赶了出来。

沈家如此无情无义一点往日的情面交情也不顾,她索性就豁出去了。

夏氏抱着儿子在沈家门口大闹了半个月,直到有些人对沈家指指点点,说他们背信弃义,为了不破坏几十年大善人的名声,沈家将女儿调换,把十六岁的沈姮推出来,宁可牺牲女儿,也不愿担保谢俭。

如今两年过去,谢俭都十五岁了,那沈父依旧一点为谢俭担保的想法也没有,夏氏没有料到沈家真的会绝情至此。

“说不定她回不来了。”一道沙哑中带着六分少年音的声音传来,这是谢俭的声音。

“什么意思?”

“嫂嫂,你放心,我一定能参加科考的,早些歇息吧。”

沈姮正想着这句‘说不定她回不来了’,谢俭怎么知道她回不来的?灶屋的门突然打开,一名个头只到她鼻尖的少年映入了眼中,穿着一身泛旧的长衣,瘦薄,五官生的清俊秀气,在见到院子里站的人时,没什么波动的黑眸闪过一丝意外和不易察觉遗憾,随即被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默所取代。

就这么见到了历史上奸相界的翘楚,变态界的扛把子谢俭,沈姮再成熟的内心也忍不住发了好一会的怔,她取代原主后还没有细细去想谢俭,而课本中对奸相的形容那也是有模版的,比如尖嘴猴腮,阴险狡诈云云。

眼前十五岁的单薄少年郎,看起来和‘尖嘴猴腮,阴险狡诈,罪大恶极’实在相去甚远。

“沈姮,你还知道回来?”夏氏出来,见到院中的弟媳妇气不打一处来,指手骂道:“这两年来好吃好喝养着你,再烈的畜生性子也伏下来了,你这养不熟的……怎么一身脏兮兮的,衣服还破了?”

原身嫁过来后每天不是活在自怨自艾中,就是躲在房中不出来,既瞧不起谢俭,也瞧不起这个大嗓门的嫂子,每天给脸色看,想到愤恨之处,甚至还诅咒着谢家下地狱。

沈姮不想以后一直像原主那样的生活,但也不能一下子转变得太快让人生疑,学着原主那样低着头带着四分麻木的表情说:“遇到了两只疯狗。”

谢俭年少稚嫩的脸庞没什么表情,只微冷的视线扫过沈姮一身狼狈以及那被撕碎的袖口。

“活该。沈姮,你已经是谢家人了,总是逃回娘家像什么话,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吗?”夏氏指着人鼻子骂:“你信不信我打的你再也不敢回娘家。”狠话说了那么多次了,没一次听的,她是不是应该再狠一点才好。

沈姮没说什么,照着以往原主的作风,直接进了右边她安置的居室。

门关上的那一刻,松了口气,毕竟不是专业演员,哪怕接收了记忆,演原主也有些难度,先缓缓吧。

打量着这间原主住了两年的屋子,基本的配置都有,就是有些旧。

最醒目的除了床就是那张窗边的桌子,桌子上油灯忽明忽暗,油灯旁一本书正翻开着,角落里整齐地放着十几本书,这是谢俭的东西。

原主和谢俭成亲两年,几乎没说过话,但却睡在一起,额,难道她以后也要继续这样?

目前看来是的。

谢家只有两居室,她不可能去睡柴房。

都睡了两年了,分床也太过刻意了,暂时就将就着吧。

木门被推开,沈姮吓了一跳。

谢俭走进来,照以往是目不斜视视若无人的,这会却看了眼突然正襟危坐被吓了一跳不再是低头沉默的女人,也就一眼,坐到桌前看起书来。

沈姮蛮尴尬的,反应有些过度了,你想啊,要是少年严嵩(明朝权臣),少年杨国忠(唐玄宗时外戚和权臣)突然和你独处一室,能做到淡定吗?

木门再次被推开,大嫂夏氏拎着一大桶水走进来重重放下,大嗓门粗劣的道:“你的水来了,天天洗,还当自己是闺中姑娘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呢?以后自己烧水。”声音又温和了下来:“阿俭,时候不早,早点休息吧。”

谢俭轻嗯一声。

骂归骂,就像夏氏方才所说,原主嫁过来的这两年一直是好吃好喝的养着,家里的事都是夏氏一手挑了,一直指望着原主能去其父那里替谢俭说说好话,好让谢俭提早参加科举。

奈何原主心里既怨恨着父母对她的无情,也记恨着夏氏逼婚,更厌恶谢俭这个杀人犯的儿子,怎么可能去说好话。

照着原主的记忆,沈姮舀了几勺温水进面盆,又端到盆架上,床和墙壁形成一个直角得了个隐秘的小空间,面盆架刚好放在这里,也阻绝了谢俭的视线,当然了,后者认真看着书压根就没在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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