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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山上长生仙全文章节

少吃亿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陶眠顾远河是奇幻玄幻《桃花山上长生仙》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少吃亿点”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开珠帘。视线撞进里面的人那双深穆的眼睛。“……”两厢对视,唯有沉默。开口的是屋内之人。“呀,这不小土和小堆么?”陶眠单手托着脸,笑吟吟地望着两个孩子。三土差点被气到昏厥。“你、你……”“别用手指人,不礼貌。”陶眠换了个姿势,闲散地靠在玉雕的......

主角:陶眠顾远河   更新:2024-07-04 0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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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眠顾远河的现代都市小说《桃花山上长生仙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少吃亿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陶眠顾远河是奇幻玄幻《桃花山上长生仙》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少吃亿点”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开珠帘。视线撞进里面的人那双深穆的眼睛。“……”两厢对视,唯有沉默。开口的是屋内之人。“呀,这不小土和小堆么?”陶眠单手托着脸,笑吟吟地望着两个孩子。三土差点被气到昏厥。“你、你……”“别用手指人,不礼貌。”陶眠换了个姿势,闲散地靠在玉雕的......

《桃花山上长生仙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两个小孩都姓楚,姐姐叫楚流雪,弟弟叫楚随烟。

陶眠是在一个土堆旁被他俩碰瓷的,遂命名为三土和四堆。

初见时灰头土脸的孩子,清洗后露出原本的样貌肤色。一开始他们说不是亲姐弟,陶眠还不信,明明就是两只土耗子。

等换了整洁的衣服,脸蛋干干净净了,陶眠才发现,还真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姐姐肤色偏黄,容貌平庸,弟弟却眼如点漆,形貌昳丽,小小年纪可见天人之姿。

陶眠的眉头紧紧皱起。

“你们的父母是何人?”

三土一张巧嘴,叭叭叭地讲了一堆,竹筒倒豆子似的。她说她爹原本是村里教书的先生,后来染上赌瘾,把家底败坏了。娘跑了,爹跳河,剩她一个孤苦伶仃。

四堆是她捡的,他更惨,地主家的小妾生的儿子,被大老婆欺负,饭都吃不饱,自己逃出来的。

陶眠听她编完。

“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

“若有半句假话,就不给饭吃。”

“假的。”

“……”

四堆站在姐姐后面,两只手拘谨地捏着衣角。他性格内向,又比三土矮了半头,还瘦,只能依靠姐姐。三土教他什么,他就学什么。

她说陶眠是银票,那就是银票。

“银、银票哥哥……”四堆支支吾吾地开口。

“我叫陶眠。”

“小、小陶哥哥,”陶眠从外表看也就是二十岁上下的少年,四堆哪里能知道他是个千年老妖精,“我姐姐带着我流浪许久,吃了不少苦。若是、若是无法收留我们二人,可否只留下姐姐……”

“你瞎说什么!”

三土急得捏了四堆的右手一下,她招摇撞骗,但对弟弟的关怀是真心的。

如果陶眠只肯留下一个,那——

“让我弟弟留下!”

三土咬着下嘴唇,仿佛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

“让随烟留下,我走。”

陶眠以袖揩了揩眼角,似乎被姐弟之间深厚的情谊打动了。

“你们两个感情真好。”

“那!”

“不过你们都要走。”

“……”

三土松开四堆的手,张牙舞爪扑上来。

“这么热的天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陶眠躺回榻上,用被子蒙住头。

“降降温,去去暑,免得你们上头。异想天开什么呢,两个小骗子。”

“我都对你讲真话了!你不能这般冷酷无情!”

“从来都只有我陶眠白嫖别人的份儿,想占我便宜,做梦。”

陶眠简直理直气壮,三土气咻咻的,回到弟弟身边。

“流雪……”

四堆无措地望着姐姐,三土牵住他的手。

“我们走,让他自己在银票堆里面发烂发臭吧!”

“还没过年呢,不用说这些吉祥话,但我爱听。”

陶眠拖长了声音回道。

三土带着四堆,砰地摔上门。陶眠咕哝一句脾气真大,翻身睡过去。

在安睡之前,一片单薄的纸从他怀里飞出,顺着窗户的缝隙飘远,张贴在一堵墙上,墙外人来人往。

出门后的三土来到街上,听见外面的叫卖声,还有四堆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响声。

她立马后悔了。

但陶眠看上去像她最熟悉的那种刻薄的有钱人,回去无非是再被羞辱一顿。被羞辱不要紧,得不到钱才致命。

讨饭不是长远之计,三土看着弟弟纯净的双眼,一咬牙。

“有手有脚的,怎能活活饿死。放心,姐姐会想尽一切办法,不让你饿肚子。”

他们在集市上打转,机缘巧合,看见了一张招工的单子贴在墙上。

是一位读书人要招两个书童,工钱有限,但包吃包住。

“这么好,不会是骗子吧……”

三土咕哝着,把它揭下来,打算再去其他地方转转。

结果等她走到下一个路口,再下一个,拐弯又一个……

到处都是同样的告示。

这下不去都不行。

三土的心一横。不管了,瞧瞧去。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一无所有,没什么好失去的。

她让弟弟跟紧自己,两人来到告示上标明的茶楼。

进门前三土仍在担心他们两个小乞丐会不会被店家赶出来,没想到,小二笑容满面地迎着他们上了二楼雅间。

雅间被珠帘隔开,里面琴声悠悠,有流觞轻撞之音。三土第一次来到这么高雅的地方,有些畏怯。

有人在帘后品茗,隐约能瞧见侧脸,是位公子。

她鼓足勇气,掀开珠帘。

视线撞进里面的人那双深穆的眼睛。

“……”

两厢对视,唯有沉默。

开口的是屋内之人。

“呀,这不小土和小堆么?”

陶眠单手托着脸,笑吟吟地望着两个孩子。

三土差点被气到昏厥。

“你、你……”

“别用手指人,不礼貌。”

陶眠换了个姿势,闲散地靠在玉雕的屏风上。

“你又不读书,”三土忿然,“要招什么书童?”

“谁说我不读?我有学问着呢。”

“那你为何不考取功名?考不上?”

“我不考状元,那是因为我不喜欢。”

三土几乎要翻白眼。

“小姑娘,别瞧不起人。当今圣上知道是谁不?”

“当然知道!”

三土这小丫头看上去对谁都不屑,没想到谈论起陆远笛的光辉事迹倒是如数家珍。

夸她勤政,夸她爱民,夸她身为女子却有丝毫不输男子的智慧谋略,如今朝廷内外清明太平,都是她的功劳。

陶眠在外游历十年,期间听说过不少民间赞誉新帝的话,但每次他依然能津津有味地听下去。

远笛啊,这就是你心之所愿所求吗。

他轻叹一声。

不知何时三土停下滔滔不绝的讲述,陶眠的视线转向她。

“怎么不继续?”

“银票,你是不是要哭了?”

“我招书童,不招眼神不好的。”

“噢,许是我的错觉吧,”三土打了个寒颤,“险些被恶心到……”

“……说话不中听的我也不招。”

“所以,你为何突然问起当今圣上?”

“没什么,忽而念起爱徒罢了。”

“你是说……你徒弟是……”

三土的话说到一半,陶眠就连连点头。

“……”

小姑娘沉默稍许,重新牵起弟弟的手,转身要往门外走。

“随烟,我们走。脑子不好的主子,咱也不能跟。”


楚流雪手中一把饵料,边走边撒,两只公鸡跟在她身后啄来啄去。

走到院子的西南角,那里有一株盛开的海棠,花下站着一道黑影。

楚流雪没有警惕和戒备,仿佛什么都没看见,引着两只鸡继续遛弯。

当她经过海棠时,她垂着眼睛对那黑影道——

“别再来了,我不会随你们回去。”

薛瀚说到做到,三日后,果真带陶眠启程,前往魔域。

经过三日熏陶,陶眠已经不成人形了。白天头晕夜里吐。幸亏身体素质不错,不然他还得在薛府躺上七天才能赶路。

看见面无血色瘦一大圈,连来时的衣服都撑不起来的陶眠,薛瀚这没良心的还很满意,折扇轻敲掌心。

“不错,要的就是这种萎靡的状态。”

陶眠翻他个有气无力的白眼。

返魂香属实好用,陶眠现在除了那身素雅的外袍,几乎找不到更多形似仙人之处。

薛瀚让他更衣,把那丧气的打扮换了。

“我这是……仙气翩翩……”

陶眠还在为自己有气无力地辩解,任由府上的丫鬟摆弄,换了一身木槿紫色的锦服。

薛瀚端详着他的脸。

“虽然你在魔域没什么名气,但以防万一,易个容?”

“不会易容。”

陶眠理直气壮地回。

“这也不会?你这一千多年都学什么了?”出了那间屋子,薛瀚的嘴又要变损。他拍拍手,让人送来一个雕花小盒。

“这是何物?”

“改变容貌的雪泥。”

“……擦着好痒。”

“……”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薛瀚被折腾得没脾气了。

“那你戴个面具吧。虽然不便,但也比什么都没有来得好。”

陶眠就这样戴了一张月白无纹样的面具。

两人乘坐一辆宽大的马车,车夫戴了黑色的斗笠,看不清脸。

陶眠和薛瀚先后进入。

车内空间宽敞,薛掌柜是个处处追求品味的人。这马车不但能载人,还能容车厢内的人品茗读书对弈。

陶眠趁着赶路的时间吃东西,补充体力。薛瀚就在他对面慢悠悠地品一杯茶。

待小陶仙人恢复了五成的精力,才开始详细询问他们此行的安排。

只要提到正事,薛瀚就能暂时地当个正常人。

他说他们二人即将前往魔域一处专供权贵富商交易买卖的场所,名为“千灯楼”。

千灯楼共九层,每层交易的物品等级品质不同,客人们根据所需,前往对应的楼层参与“唱楼”。

所谓唱楼,即是负责拍卖的侍从站在每层楼中央的圆台之上,为各位宾客展示物品,并报出底价。包厢前坠着数盏大小齐一的莲花琉璃灯,有意竞拍者须燃灯,灯的数量与价格挂钩,点灯最多者即可获得该物。

陶眠听过薛瀚的解释,点了下头。千灯楼的拍卖规矩不难理解。

“你所需的横公鱼脂,就在下一轮唱楼的物品之中。这玩意虽然罕见,但只能入药治一种病,那些客人对它的兴趣并不大。我听闻,这块横公鱼脂已经在千灯楼挂了两月有余,也无人拍下。旁敲侧击了千灯楼的管事,对方给出的答复是——只要有意,必是探囊取物。”

薛瀚不紧不慢地叙说着,过程中陶眠一言不发。

直到听见那句“探囊取物”,他咀嚼点心的动作慢了。

“怎么,你有什么预感?”

薛瀚极为敏锐地注意到他的细微变化。

陶眠想说,他隐隐感觉薛瀚刚刚那番话,直接往他们俩的后背插了好几个旗子。


陆远笛离开后,桃花山又恢复往日的平静。

楚随烟继续修炼《噬魂掌》和《天尽六变》,取得进步不小,但唯独《天尽六变》的最后一变,他无论如何都掌握不了。

《天尽六变》,顾名思义,有六式。习得此术者,可变器物、花木、飞虫、鸟兽、分身、魇祷。

其中魇祷一式最为复杂。此式是施术者变幻为受术者心中最为渴求或惧怕之人事物,以此来迷惑对方取胜。

陶眠试了许多办法来教他,均未果。

楚随烟不免泄气。

“还是师父厉害,秘籍翻上三两遍就习得了。”

陶眠安慰他。

“没事,比不上师父,不丢人。毕竟师父是千年难遇的天才。”

旁边的楚流雪听得真无语。

“你要是不会安慰人就少说两句。”

“怎么,实话还不许说啊?”

楚流雪没有接着理直气壮的陶眠说话,而是问楚随烟。

“你学不会这最后一式,是否与练习的对象有关?银票的心看上去是块实心铁砣子,没有什么恐惧或渴望的东西。”

楚随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是噢。”

“是什么是,”陶眠削了他的后脑勺一记,少年哎呀一声,双手抱住脑壳,“师父的心当然也是肉做的,别听你姐姐胡说。”

“我错了小陶师父……”

关于楚随烟学不会《天尽六变》最后一变这件事,他们三人仅仅拌了几句嘴,就翻篇儿了。

不会就不会,在陶眠这里,没什么大不了的。

目前桃花山三人的衣食起居基本由楚流雪负责。最初决定三人轮着做饭,但楚随烟烧出来的东西不是糊就是咸,压根没法吃。

陶眠就更为炸裂,他差点把伙房烧秃一半。

楚流雪不敢置信地问他以前是怎么过的,他说吸纳天地灵气。

一言以蔽之——喝西北风。

楚流雪对于烧饭这件事并不排斥,可她讨厌刷碗,于是这活就归了弟弟。

陶眠也不得闲,他要遛鸡。

在精心照料之下,乌常在愈发肥美。楚流雪某日捧着簸箕出来晒药草,正撞见陶眠蹲在地上,对着乌常在,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

乌常在好歹是一只百岁老鸡,有一定的识人本领。它机灵地拍拍翅膀,躲在楚流雪身后。

楚流雪低头。

“你要实在馋,我就把它拔毛炖了。”

乌常在浑身的毛一抖。

“不了,”陶眠遗憾地望着鸡,“留着它吧,是个念想。”

念什么呢?想什么呢?楚流雪不晓得。

她把手中的簸箕上下掂了掂,药草散发幽香。

这药是给楚随烟准备的。

楚随烟身子弱,自小就有头疼的毛病。发作的时间不固定,一旦疼起来就要他半条命。

她带着弟弟四处流浪的那段日子,没有钱去医馆看,只能无措地抱住疼到四肢蜷缩的他。

如今有陶眠在,办法多了。虽然无法根治,但症状要比过去缓解许多。

起初这病楚随烟不提,怕陶眠嫌他麻烦,把他们姐弟二人扫地出门。

是楚流雪主动找到陶眠交代的。

她说弟弟有顽疾在身,希望陶眠能想想办法,她愿意当牛做马。

陶眠说你一个小孩,当牛当马作甚?你就当个小孩,别的不要管。

小陶仙人最初是没有点医术这个技能的。他的大弟子和二弟子,一个比一个身体强健,精力比当师父的都旺盛。顾园早逝与他的过度劳累有关,陆远笛就不说了,日理万机的同时还有余力监禁师父。

陶眠自己也极少生病。

眼下急着用了,陶眠却暂时没有适宜的法子。他向金手指提出请求,金手指没理睬,估计那个善医的徒弟还在很远之后的未来等着他。

自己不懂,金手指不给,全都没关系。

因为陶眠有钱。

小陶仙人在凡间其实拥有自己的人脉,他只是很少动用。当初顾园留给他的那些山庄铺子,还有陆远笛赠予他的大大小小的茶肆酒楼,都有专人打理。

这些人交际的圈子就广了。陶眠修书两封,短短数日,他就得到了若干个答复。

自动忽略那些埋怨他当撒手掌柜的废话,剩下的方法,陶眠摘取了两个可行的。

喝药是其中之一,另一个法子,是把灵力注入头部穴位。

晒药熬药是楚流雪的事,后者归陶眠负责,她帮不上忙。

陶眠也让她不必管。

楚随烟的旧疾发作往往是在深夜,持续的时间短则一夜,多则七天。

最初楚流雪不放心,偷偷跑去弟弟的房间看过几次。

楚随烟的头疼起来就会让他处于混沌的状态,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只会抱住自己的脑袋浑身紧绷。

这时陶眠就让小孩枕着自己的腿,慢慢地把灵力输进穴位。灵力不能一次性输太多,否则楚随烟的头就会炸开。这期间只能由师父聚精会神地照看全程,半点不能松懈。

楚随烟口中呼出的痛苦呓语渐渐消失,他闭着眼睛的面容变得平缓。这时的陶眠仍不敢离身,他伸长手臂取了桌上柔软的帕子,擦拭他额头的冷汗,等候窗外天明。

徒弟睡了,他不能睡。他就这样整夜整夜地不合眼,直到楚随烟这段发病期过去。

楚随烟病好之后什么都不知道,活蹦乱跳地去找师父练剑。楚流雪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半路拦住弟弟,让他跟着自己去拣柴火。

楚流雪曾向陶眠提出过代劳,却被师父弹了一下额头。

“平时练功偷懒就罢了,这时候要拿弟弟的命来赌?”

楚流雪只好闭紧嘴巴,不再提及此事。

少年跟在她的身后,还在埋怨姐姐乱使唤人,不放他去找师父玩。

楚流雪没接他的话茬,一路上寡言少语,只是低头拣树枝。她拣的比弟弟多,满满一怀。弟弟也没能偷懒,这堆树枝都是由他抱回去的。

下山的路上,依旧是楚流雪在前,这次她开口了。

她说楚随烟你将来如果下山我一定会把你弄死。

楚随烟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印象中姐姐虽然偶尔欺负他,但都是无伤大雅的玩笑,从未说过这样的重话。

他结巴着问姐你方才说了什么。

楚流雪又重复一遍。

“陶眠不干涉下山的事,他的想法无所谓。但楚随烟,你不许下山。如果你下山,我一定会跟去。跟去,是为了把你弄死。”

因为你下山,就会背叛,会打碎梦境,会让他伤透了心。

那时楚随烟年纪小,还在暗自责怪姐姐的专断。

后来他才明白,这是一句预言,也是一句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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