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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主角,我除了女帝老婆一无所有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好文采啊!这位李公子果然如袁兄所言一般有才华。”
寇松看着画卷上的诗句,嘴里反复的念叨,两眼发光。
作为国子监祭酒,多少人想要求他一句赞扬而不得。
此刻他这副目光就像是饥渴之人,见到了饭食一样兴奋。
袁广没有说话,只是脸上带着几分傲然和自得。
就好像这诗是他写的一样,与有荣焉。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文字轻快,寥寥数句,却意欲深远。”
“寇松老弟可还记得那年冬天,你我一同拜入国子学,在老师门下学艺。”
“老师给我们上的第一堂课,便是要学梅的品质。”
“唯有忍住苦寒,才有暗香扑鼻,当初你我求学之时,衣着单薄,何等苦寒,然正是因为那段经历才有了今日的袁广。”
寇松幽幽道:“这就是你每天晚上抢我棉被的理由?”
袁广顿时有些尴尬。
当年读书比较贫寒,二人只能盖一床被褥,袁广喜欢卷着被子睡觉,每次半夜都把寇松给冻醒过来。
“宁远,一会儿那孟宽就要来书院论道了,说不得到时候还得你去上场,可有信心啊?”袁广自然而然的转移话题。
提到孟宽的事情,寇松眉头不由又皱了起来。
“宁远是袁兄的高徒,再加上我那弟子,皆是青年俊杰。”
“可那孟宽的确很是不凡!别如说是宁远,即便是老夫想要赢他都困难。”
“可惜这个李清玄虽有才华,却不精通圣贤典籍,那孟宽来论道,却是派不上用场。”
“不过这首诗依我之言,不如今日先挂在大堂之上,这样的孟宽来了,或许也能杀一杀他的锐气。”
“只是还得那李清玄应允。”
“李公子的人性老夫知道,不会介意,更何况这诗是他送给老夫的,贴出去也是为他扬名。”袁广做主道。
…
位于国子监中央的大殿,是供奉儒圣的地方。
而圣人堂的前面,是迎客的大堂。
大堂之内悬挂着书院历代杰出人物的墨宝。
唯有那些传世的名句,才有资格摆在这里。
两名学子搬着梯子来到大堂,在一进门最显眼的一个空白之处,将这一幅画挂了上去。
这样的举动立刻引来了周围人的围观。
“是哪位先生又有了佳作吗?居然能被挂在大堂上面。”
“好像是一幅画,画上面有诗。”
“我书院里倒有几位诗画双绝的先生,快去看看。”
等到把画挂上去以后,两名学子离开。
大家终于看清楚了完整的画作。
简单的几笔,勾勒出梅花的风骨,于寒风之中绽放,透着一股傲视风雪之意。
“这画不错,还有这诗。”
有人开始读上面的诗。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朗朗上口,读来令人心旷神怡。”
“不知是哪位先生的手笔?”
梅兰竹菊一向是读书人所赞颂的品质。
而能入国子监的读书人,都是大夏的精英,鉴赏水平自然也都很高。
“落款是李清玄。”
“这李清玄是哪位先生,怎么从未听说过?”
周围的学子越来越多,大家对着这首诗品头论足。
…
书院后面的雅阁,临湖水而建。
吐出新枝的杨柳,倒映在湖面之上。
大夏女帝画芷站在窗前,心情却如那波光粼粼的湖水一样不能平静。
不久后孟宽就要来论道了,可看袁广和寇松二人,似乎并没有应对之策。
这次若让孟宽赢了,那丢的何止是国子监的脸,还有她这位大夏女帝的脸。
画芷登基,天下读书人本来便颇有微词,这次如果输了,大家不会归咎于孟宽的天才,自己的技不如人,反而会觉得画芷这位女帝登基,所以大夏的文脉才走下坡路。
杨玄机和薛刚也静静的站在那里。
陛下不落座,他们怎敢坐着。
突然下面传来一阵喧哗。
“怎么回事?”
薛刚对门口的一位书童询问道。
书童下去了解情况后,很快返了回来。
“听闻前院大堂挂出一幅梅花图,上面赋诗一首,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引起书院轰动。”
“这个诗,的确很不错啊!”
杨玄机捋了捋胡子。
就连凭窗而立的画芷也不由转过头来,眼中带着几分光彩。
“国子监竟然有此才子!怎么还怕那个孟宽。”
那名书童叹了一口气。
“听闻作出此诗的并非书院的学子,而是袁大人的一位朋友。”
“并非国子监的学员?”
画芷微微动容。
“袁老结识有识之士,既是袁老的朋友,想必不是一般人,改日朕倒要见一见。”
画芷登基之时,杀了一大批反对之人,朝廷许多职位都空缺出来,正是求才若渴的时候。
“莫非今日还有别的要事话,朕倒想现在就见一见作出此诗的人了。”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人还没进来,便已经开始喊道:“孟宽来书院了。”
此后的日子里,李清玄每天进行签到,修炼五禽戏,倒是获得了许多丹药。
除了能提升气血的气血丹以外,还有用来疗伤的白骨生肌丹,用来治病的百草丹,五花八门。
不过还是以气血丹居多。
转眼半个月过去,李清玄感觉丹田处真的像藏了一团火焰一样。
冰天雪地里穿很单薄的衣服,也不觉得半点寒冷。
甚至奋力向前打出一拳,衣袖和空气摩擦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放鞭炮一样。
哪怕李清玄对习武的体系再不了解,也知道自己的体质正在急速的提升着。
只是最近功夫虽然有长进,但开业半个月,李清玄的店铺里还是没有一个客人来光顾。
这让李清玄不禁有些发愁。
“难怪整个洛城都没有一家画坊,这个行当看来真的很惨淡。”
当然李清玄也想着很有可能是现在严寒,人们不愿意出门,或许等到春暖花开生意就好起来了。
带着这种期盼,李清玄只能耐着性子,慢慢等候。
如果到开春还是卖不出去画,那李清玄就只能重操旧业,上山砍柴去了。
当然,凭他现在的体魄,如果去镖局谋一个押镖的营生,或许也能够胜任,但押镖是有危险的。
万一遇上劫匪,死在路上,就不能见到自己的妻子了。
终于在画坊开业第十七天的时候,有人光顾了。
这天,下了一场鹅毛大雪,一个从外地进京的队伍路过李清玄画坊门口的时候,风雪实在太大,只好进来避雪。
领头的是满头白发的老者。
老者一身衣服极为考究,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之人。
据老者介绍,说他姓袁,来洛城定居。
屋子里火炉生的很旺盛,完全将风雪隔绝在外。
既然是来避雪的,李清玄也没指望能买自己的画。
几个小辈对李清玄倒颇为尊重,大家族的人,懂规矩。
几个婢女对李清玄的小狗很感兴趣。
一直在那里逗弄小狗。
袁老欣赏着李清玄挂在店里的作品,看到那幅富春山居图的时候,眼前一亮。
“此画甚好,颇有意境,小友,这是你画的?”
“嗯。”
李清玄淡淡的点了点头。
他本来便是恬淡的性子,明知这老者身份不凡,也不愿意巴结。
“这画很不错啊,对了小友,你可会画人像?”
“反正闲着无事,给老夫画一幅吧。”
“好吧。”
李清玄点头。
老者找了个椅子坐在对面,李清玄则将画纸铺开。
期间老者随机询问了一下李清玄的年龄,那里人士等,李清玄随口应着。
做好准备,便开始落笔。
“你这画法……”
老者看了李清玄一眼,眉头微微皱了皱,欲言又止。
一分一秒的过去,老者不时翘首望向李清玄桌子上的画纸。
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敢问公子这画法是出自何派?”
“是我自己琢磨的。”
“难怪……”
这句话以后,袁老就不再多言。
屋子里,李清玄静静的画着。
几个小辈们说话的声音都小了下来,不敢打扰。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者眼中的异色却越来越浓,偶尔皱眉似在思索什么。
终于,李清玄手中的画笔一停,吹了一下画纸。
老者也起身走了过来。
当看到纸上所画的像,惊讶之色溢于言表。
抬头认真的打量了李清玄几眼。
李清玄却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仿佛并不觉得有什么。
“公子这画法自成一派,闻所未闻,竟如此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让老夫有种照镜子的感觉。”
老者不吝赞美,只是李清玄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不过是一种写实的绘画技艺而已,当不得袁老赞赏。”
李清玄倒没有谦虚,他只是按照西方油画的风格,给袁老画了一幅画像。
这对他来说真的没什么了不起的。
其实相对于西方的写实画,李清玄更喜欢国画的意境。
然而对于这个时代从来没有见过油画的人而言,自然是有些震撼的。
老者如获至宝的将画纸拿了起来观摩。
同时掏出一个钱袋子放在李清玄的桌上。
“这幅画和墙上那幅我都买了。”
袁老指了指《富春山居图》。
李清玄帮老者把两幅画都装了起来。
外面的风雪停了,老者也拱手告辞。
等到老者走远,李清玄才颠了颠钱袋,粗略估算了一下,怕是有十几两。
这对李清玄而言,无疑是一笔巨款了。
这老者随手就能拿出这么多银两,再加上这派头,应该是个当官的。
李清玄心中猜测,不过并不在意。
想起今天还没有签到。
给炉子添了一把火。
小狗倒不用喂,那会儿那几个侍女已经帮李清玄喂了不少东西,吃的肚子圆滚滚的。
这才进行签到。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奖励凌波微步。”
李清玄查看了介绍以后,竟然真的是天龙八部里面段誉的那套轻功。
以易经八八六十四卦为基础,使用者按特定顺序踏着卦象方位行进,练成以后如清风一般,让敌人防不胜防。
外面世界白茫茫一片,李清玄来到院子当中开始练习凌波微步。
这套轻功果然非同凡响,李清玄在雪地里留下一连串深深浅浅的脚印。
……
御书房内,画芷听着探子的回报。
“你是说袁老今日刚好进了画坊,还买了两幅画?”
“是的,当时属下在门外听到袁老几次夸奖,称王公子的画自成一派,乃大家手笔。”
画芷原本清冷的脸上突然掠起一抹甜甜的微笑。
这让向她汇报的探子已经看傻了。
这位女帝陛下自登基以来,以冰冷威严著称。
虽然一介弱女子,但手段却极其雷厉风行。
多少权倾一方的封疆大吏,在她面前战战兢兢。
因为说错一句话,就被她拖出午门斩首。
这位大夏女帝似乎永远那么高高在上,冷血无情,任何人都休想让她心软。
可现在这模样有点反常了吧。
这明显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才会露出的表情啊。
“陛下,您怎么了?”
画芷这才反应过来,又恢复了那冰冷的模样。
“此事朕知道了,继续探听消息,记得,离他生活区远些,免得被他发觉。”
“还有袁老那边,也要密切关注,下去吧。”
画芷挥手。
探子急忙离开。
只是在探子刚离开,天衣卫指挥使薛刚便来到御书房内。
“陛下,汉州那神秘势力已经查清,名为琅琊阁。”
“这是从汉州送来的有关琅琊阁的一件信物。”
说着,将一个木盒递了上去。
画芷打开木盒,只见里面放着一枚青色的令牌。
令牌制作古朴大方,上面刻着祥云图案。
令牌正面写着“琅琊”二字。
翻过来却是一个大大的“玄”字。
“这玄字是何意?”
画芷眉头紧皱。
写完这些字,端详了片刻,李清玄拍了拍手,丝毫没意识到那几个字会对国子监对白鹿书院造成怎样的轰动。
他看到薛刚那傻傻的样子,不由伸出两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这是几?”
薛刚满脑门的黑线。
你莫不是把我当成傻子了?
“那个…我在墙上写字,国子监会不会来找我的麻烦?”李清玄犹豫了一下问道。
薛刚心道:“国子监会不会找你的麻烦不知道,但白鹿书院恐怕要把你恨死了。”
“好了,今天这国子监玩的也颇为开心,我家的狗还没喂呢,就先回去了。”
“薛指挥使,山水有相逢,下次再见。”
说着,李清玄抱了抱拳。
想着这薛刚也是个武者,自己用江湖礼仪不过分吧。
总不能他是朝廷大官,自己向他行礼吧,那自己也太吃亏了。
薛刚还有点沉浸在震惊当中没有反应过来。
只见李清玄已经大摇大摆的离开。
摇了摇头,薛刚也正要离去。
突然间愕然的回头,看到墙上那之前熠熠生辉的“理学”二字,竟已经变得暗淡无色。
而且在一点点的剥落。
…
后院的湖边。
袁广心情有点不好,在湖边站了许久,才稍微平复,向阁楼走去。
只是还没来得及登阁楼,突然身躯变得僵硬。
然后猛然间转身,望向圣人殿的方向。
阁楼上,画芷已经也得到了手下的汇报。
知道这场论道输了,心情也颇为烦躁。
见袁广返回来向阁楼走来,知道他是调节好了心情。
只是注意到袁广的奇怪举动,不由抬头望去。
却只见天上白云朵朵,什么都没有。
正在疑惑之间,突然听到下面一阵吵杂。
“圣人显灵了!”
“圣人显灵了!”
几名便衣侍卫急匆匆的跑了上来。
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圣人殿里文圣塑像突然震动,竟有紫气笼罩,文圣显灵了…”
画芷脸上先是一愣,继而露出惊讶之色。
而阁楼下的袁广已经快步向着圣人殿的方向走去。
画芷犹豫了一下,吩咐道:“国师,随朕去看看。”
说着,在王玄机等人的陪同下,离开阁楼。
圣人殿里。
桌案发出异响,凭空升起清风,吹的挂在两边的历代圣贤画像不断作响。
正在下方祭拜的寇松,赵长白和孟宽等人,皆神情慌张,不知所措。
“圣人雕像为何会震动,这满屋子的氤氲之气,看起来并不像是圣人怒火,倒像是祥瑞。”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有人思想与圣人的精神产生了共鸣。”
寇松不由望向赵长白,孟宽二者。
他们刚刚带来了理学,而这圣上塑像就有了回应,难道连圣人都认可了理学的思想。
而赵长白与孟宽师徒二人脸上均露出喜色。
新学术刚刚问世,便得到圣人回应,今日之后,理学的盛行已经无可阻挡。
而这次作为传播者的他们师徒二人,也将被记入史册。
急匆匆走来圣人殿的袁广,此刻表情亦是无比复杂。
若是理学得到圣人塑像的回应,那无疑会奠定正统的地位。
白鹿书院那位夫子要一举封神,甚至连国子监亦要推行这种学说,彻底的沦为白鹿书院的附庸了。
“我大夏文脉真的要一蹶不振了。”
画芷脸上笼罩的薄纱,站在圣人殿的外面,叹了一口气,正准备离去。
这是一个无奈而让人不得不接受的事实。
而就在此刻,一名弟子气喘吁吁的跑来。
“先生先生,迎客大堂里,理学二字消失了,周围多了几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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