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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

脑袋空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脑袋空空”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林棉宋泽远,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她百般抗拒的推出去。说定了这顿饭从头到尾由她来做。秦礼看她实在犟得很,只好妥协的出去了。“这小姑娘,看上去软绵绵的,性子还挺犟。”秦礼晃悠的回到客厅,跟沙发上的时凛感叹。她这副样子时凛早就见怪不怪了,他似有若无的瞥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唇角不经意的勾起。再犟又能怎样,在床上还不是被他治得服服帖帖。......

主角:林棉宋泽远   更新:2024-04-05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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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棉宋泽远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由网络作家“脑袋空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脑袋空空”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林棉宋泽远,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她百般抗拒的推出去。说定了这顿饭从头到尾由她来做。秦礼看她实在犟得很,只好妥协的出去了。“这小姑娘,看上去软绵绵的,性子还挺犟。”秦礼晃悠的回到客厅,跟沙发上的时凛感叹。她这副样子时凛早就见怪不怪了,他似有若无的瞥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唇角不经意的勾起。再犟又能怎样,在床上还不是被他治得服服帖帖。......

《全文章节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精彩片段


他知道小姑娘经济窘迫,没什么钱。

他也不差这一顿饭。

林棉欣然同意了:“好,那我就露两手。”

两个人在门口谈的高高兴兴,丝毫忘了对门还有个虎视眈眈的旁观者。

秦礼余光一瞥,就看到时凛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像是一尊幽怨的门神。

想到他是这套房子的房东,秦礼摸了摸鼻子,多嘴的问了一句:

“你要不要一起?”

林棉顿时慌了,还没等她给时凛使眼色,就听到男人漫不经心的开口了。

“要。”

林棉:“……”

秦礼:“……”

他倒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秦礼买的东西很全面,不仅有菜有肉,连各种调料都一一备好了。

林棉拎着一堆食材走进厨房,叮叮当当的开始做菜,期间秦礼要进去帮忙,被她百般抗拒的推出去。

说定了这顿饭从头到尾由她来做。

秦礼看她实在犟得很,只好妥协的出去了。

“这小姑娘,看上去软绵绵的,性子还挺犟。”

秦礼晃悠的回到客厅,跟沙发上的时凛感叹。

她这副样子时凛早就见怪不怪了,他似有若无的瞥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唇角不经意的勾起。

再犟又能怎样,在床上还不是被他治得服服帖帖。

林棉大展身手的做了几个菜,又煲了个鱼汤,然后拌了两盘小菜,然后一一端上餐桌。

满桌色香味俱全,看上去就令人食指大动。

“棉棉,你这手艺也太好了,谁娶了你,那可享大福了。”

秦礼被她的厨艺惊讶到了,连连忍不住的夸赞。

林棉不好意思的笑:“只是家常菜而已,我从小做习惯了,就更熟能生巧了。”

她说这话是真的。

她爸爸瘫痪这些年需要补充营养,她妈嘴又挑剔,所以林棉从小就练就了一手好厨艺,什么都会做。

“那我和老时可就一饱口福了,来来来,吃饭吧。”秦礼笑眯眯的招呼两人吃饭。

林棉的目光顺着秦礼的手望过去,正好看到男人慢条斯理的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餐桌前坐下。

他正好坐在她的对面,只要抬眼就能看到他那张优越入骨的脸。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刷存在感。

林棉只好全程埋着头,老老实实的吃饭,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吃完打发他走……

下一秒。

一只脚突然从她的小腿蹭上来,悄无声息的挑逗轻撩。

“咣当——”

林棉的勺子掉在餐桌上。

她猛地抬头看向时凛,瞳孔瞬间放大。

他竟然……当着秦礼的面堂而皇之的挑逗她!

“棉棉,怎么了?”秦礼下意识的问她。

“没什么,刚才手抽筋了。”

林棉捡起勺子,抬头警告的望了时凛一眼。

然而时凛正垂着眉眼不紧不慢的喝鱼汤,神色寡淡,眸光平静,一如往常那副禁欲的模样。

仿佛餐桌下那只不安分的脚不是他的一样。

这男人可真……会装。

林棉攥紧勺子,默默的把小腿往后躲了躲。

可是下一秒,他又不依不饶的蹭上来,绕过她的膝盖一寸寸的往她双腿间探去……

她越退缩,男人就越放肆。

她忍不住的抬头,就对上了时凛那双极尽挑衅的眼睛。

他故意的,就是故意要给她难堪!

“棉棉,来,多吃点肉,你太瘦了。”

秦礼还在不知所以的给她夹菜,林棉忍着强烈的不适感,挤出一丝微笑来。

“谢谢师傅。”

“乖,快吃吧。”

桌下的那只脚再次抵在她的大腿深处,林棉用力的夹住他的脚,强忍着不让他乱动。


时凛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刚,不动的看了她几秒,“嗤”的一声笑了。

“不肯跟我,难道想跟秦礼?”

林棉:“……”

他怎么又扯到秦礼身上去了。

时凛见她不说话,像是蛊惑着陷井边的小兽,声音沉缓的开口了。

“秦礼虽然有钱,可却没那么好拿,以你的工资,现在一个月六千,一年七万多,扣除五险一金,吃喝开销,你以为辛辛苦苦就能填满你家那个无底洞?”

“你……”

林棉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怎么会知道她家里的事?

时凛淡淡的扯唇,第一晚睡过之后,她睡着了,放在枕头边的手机短信震动到大半夜。

他只是瞥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就知道她缺钱。

上午又费了点心思查了下,便知道她家庭是个无底洞。

“你偷偷查我?”

林棉很快就反应过来,不敢信的质问他。

时凛眯了眯眼眸,并没有否认:“林棉,考虑一下吧,跟了我,你至少在短期内不用愁钱,不用受你家人的逼迫,你爸爸的腿也会得到最好的治疗,我们明码标价,各取所需。”

明码标价,各取所需……

这些字眼沉重的扎在林棉的心上。

林棉深吸了一口气,嗓音沙哑:“为什么是我?”

时凛说:“可能是你比较干净,听话,好睡,有点上瘾。”

瞧瞧这些字眼。

每一个字砸在她的头顶都那么讽刺,那么令她难堪。

林棉咬了咬牙,抬手用力的推开她。

“对不起,我不答应。”

“为什么?”时凛垂眸看着她。

林棉攥着手指,站在那里低着头不吭声。

即便她不说话,时凛也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无非是那些可笑的虚无缥缈的名节。

他嗤笑一声,轻飘飘的对她开口。

“林棉,卖一次和卖多次没有任何区别,既然做了,就不要给自己立牌坊,聪明人都该多想想实际的利益。”

“不,有区别。”

林棉垂着头,低低的嗓音沙哑的说:“无限沉沦和挣扎着跳出泥潭,区别很大的。”

她可以妥协几次,但不能永远摆烂。

时凛沉沉的看着她,眼眸逐渐晦暗。

“真蠢。”

他吐出两个字。

林棉不想听他说了,偏头冷冷静静的拒绝他。

“时医生,你的交易我是不会考虑的,我有工作,也会赚钱,我的未来还有一大片希望,我不想一辈子沉沦下去,我还是要挣扎着爬出泥潭的。”

时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但愿你会一直这么想。”

他深吸了口气,然后转身拉开门走了。

空气里再次安静下来。

林棉靠在门板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她知道她有些矫情,有些双标,既然跟别人睡了就不该那么清高。

可是她还是想努力,想靠自己混出个人模人样,想靠着自己赚到想赚的钱。

以前她没有办法,可以后的她上了班,有了工作,总会努力赚钱的。

林棉回到卧室,去浴室洗了个澡,身上还有很多红红紫紫的印记,是时凛昨晚留下来的。

她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他的话:“好睡,听话,上瘾……”

林棉打开花洒,任由热水兜头而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浇灌下去。

接下去的几天,林棉再也没有看到时凛。

即便是住在对门,她也没再碰到过他。

她每天早出晚归,白天在公司跟着秦礼跑现场,学设计,晚上回来继续巩固温习。

秦礼夸她学得快,有灵性,她就要更加认真努力才是。

眨眼间一周就过去了。


“见到我紧张什么?”他单刀直入的问她。

“我没有……”林棉只觉得尴尬。

他们两个之间的交易关系,本来就见不得光,她不躲着走,难道还大大方方的跟他打招呼吗?

时凛显然没想放过她,他抬脚,一步步走到她面前,颀长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抵在洗手台上。

林棉下意识的往后退,直到后腰撞上了大理石的台面,再无退路。

男人微微低头,棱角分明的脸逼近她:“躲着我,是因为钓到了别人?他比我更大方,给你的价格更高?”

林棉倏地睁大眼睛,一秒就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是我的领导和老师,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之间很清白。”林棉忍不住的解释。

虽然她很怯懦,胆小又社恐,但她不允许别人这样亵渎秦礼。

秦礼是她遇到最温和,最善良的好老师。

时凛对她的话嗤之以鼻,他再次逼近她,周身强大的气场将她团团包裹住,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忠告。

“秦礼不是你能招惹的,明白么?”

林棉皱了皱眉,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时凛便上前一步,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落进她的耳中。

“要是再缺钱,我可以允许你来找我做交易,毕竟是老熟人,彼此在床上的契合度也高,表现好了,我给你加价。”

林棉的脸色“唰”的一下涨红无比。

她抬手用力的推开他,只感觉耳根一阵阵发烫,脑子里嗡嗡一团。

“我、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到此为止吧。”

她说完,慌不择路的逃出洗手间。

直到出了大厅,胸腔里的一颗心还在砰砰直跳,林棉伸手怕拍了拍烫红的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居然在厕所里,被男人用色段子调戏了!

表面上斯斯文文的禁欲系医生,没想到说话的尺度那么大!

正巧这时,时凛也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秦礼付完账回来就看到林棉这副模样,不由得怨怪时凛。

“你刚才干什么呢,怎么把我家小助理弄得满脸通红,她脸皮薄,是个乖孩子,你别逗弄她。”

时凛扯唇,低低念叨:“是吗,乖孩子?”

乖到半夜主动爬上他的床,乖到跟他上了两次床?

秦礼解围道:“棉棉你别理他,他这人就是这样,平时直来直去的没什么情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林棉哪敢跟他一般见识。

她躲着都来不及。

出门的时候,男人修长的小臂不经意的触碰了她的手,林棉连忙缩起手指,感觉像是被电流蹿过。

她不确定他是不是故意的。

但……她现在各种感官都万分敏感。

似乎一遇到他,她所有的冷静和镇定都土崩瓦解,连全身的毛孔都扩张了两倍,实在是奇怪。

……

下午,秦礼把他们送到医院,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

离开前,他把林棉交给另一个师傅帮忙带着,林棉便跟着师傅继续做她的测绘工作。

由于整个医院里的格局要大改,林棉负责整个三层的测量数据。

其中就有整个内科办公室,还有时凛上班的那个诊室。

林棉磨磨蹭蹭,把三层所有的建筑和地形都测量完毕,这才慢吞吞的来到了时凛的诊室。

索性男人面前有病人,一时顾不上她。

说明缘由后,林棉便拿着工具埋头苦干,一头扎进工作里。

余光一瞥,便看到了内室里的那张诊床,林棉不由自主的想起上次躺在上面,撩开衣服被他摁压肚子的画面。


“再动老子就杀了你!”

男人把剪刀尖抵在她的脖子上,恶狠狠的说。

手机的另一端,时凛听到电话里的动静,一张脸瞬间阴云密布,冷得可怕。

“林棉?”

他对着手机叫了几声,那端没有丝毫反应,听筒里只传来断断续续的挣扎声……

他直接调转方向盘,快速往林棉的小区赶去。

林棉被醉汉重重压在床上,一双油腻的大手在她身上乱摸,恶心的酒味充斥着头她的鼻腔,夹杂着一阵阵恶臭,她恶心的一阵反胃。

男人的动作还在继续,企图想要撕开林棉的睡衣。

她偏头狠狠的咬在男人的虎口上,男人吃痛的大叫,他扔掉剪刀,抬手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贱人,老子x死你!”

林棉被打得脑袋嗡嗡作响,她咬紧牙,慌乱间在床上摸过剪刀,狠狠的朝着男人刺过去。

若是被这样的人糟蹋,她宁愿死。

“啊……”

男人的腹部被她划破一血口,衣服已经破破烂烂,可他似乎更来劲了,猩红着眼睛揪住她的头发,腥臭的嘴对着她压了下去。

砰——

摇摇晃晃的房门再次被踹开!

一抹颀长高大的身影陡然闯进来!

他拽住男人的后衣领把他扯在地上,“砰”的一声,结实的拳头对着他的脸招呼上去。

一拳又一拳,狠得要命。

“啊啊啊……”

男人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躺在地上痛苦的大声呻吟,不多时满脸都沾满了鲜血,整个人将近半死不活。

直到男人的叫声渐渐弱了,时凛冷着脸又狠狠的踹了他几脚,确定他起不来了,这才站起身去看林棉的状况。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林棉急促的喘着气,揪着床上的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起来,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时凛看她半张脸都肿了,上面印着巴掌印,长发凌乱的披散下来,神色呆滞,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

他上前拉开被子,扯过床单把她裹住,抱起她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凛余光瞥见地板上掉落的手机,他蹲下身捞起来,扔进她的怀里。

……

林棉被时凛抱着塞进车里,久久不能回过神,直到时凛要拉开她身上的床单,林棉狠狠一颤,反射性的躲开他的手。

“让我看看,身上有没有受伤。”时凛提醒一句。

林棉的情绪慢慢松懈,直愣愣的看着时凛,沙哑着嗓音说:“报警,继续报警。”

时凛说:“已经报过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你乖一点,把床单打开,让我检查一下身体。”

林棉摇着头说:“我没有受伤,我没事。”

“脸上那么大一块巴掌印,还说没事?”时凛冷冷反问。

林棉咬着唇不语,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在副驾驶上缩成一团,低着头不肯让时凛碰她。

时凛深吸一口气,拿她没办法,只得把车里的空调暖气打开。

他的手上还沾着一手的血,散发着淡淡的腥味,他从车柜里掏出一袋酒精湿巾,细细的擦了一边手。

没过几分钟,楼下就传来一阵警车鸣笛声,一辆警车闪着灯停了下来。

是时凛在路上报的警。

时凛推开车门下去,在外面和警察交谈了一会,几名警察就上楼了,没过一会儿就押着刚才那个醉醺醺的男人下来了。

男人被押上警车,警察跟时凛确认信息,要受害者去警局做笔录。

时凛点了点头,转身回到车里。

“我先送你去做笔录,你现在的状态可以吗,能去警局吗?”


时凛起初以为自己接错电话了,蹙着眉给挂了。

不料那个电话再次打进来。

他挂了几次,她就打了几次。

时凛不耐烦了,干脆接起电话,对面就传来一串软软绵绵的嗓音。

“先生,我是认真的,我今年20岁,身体健康,年轻干净,就读北城A大,卵子质量一定很好,你考虑一下吧。”

时凛动作微顿,眉心蹙得更深。

一个大学生,还信这种骗术?

他硬邦邦的对着手机吐出几个字:“卖卵犯法,你没常识?”

对面沉默了,久久不吭声,似乎被他的话给噎到了。

电话那端只能听见细小的微弱的呼吸声,仿佛在紧张,又仿佛在纠结什么。

不等她出声,时凛果断的挂了电话。

走出手术室,他脱下身上的隔离服丢进垃圾桶。

刚完成几台阑尾小手术,他头疼得很。

最近医院急缺人手,连他这种专治疑难杂症的内科大夫也被调到下面分配几台手术,整整忙了一天。

路过其他科的时候,陆知白刚好下班,伸手揽住了他的肩头,挑着眉梢打招呼。

“巧啊时医生,终于逮到你了,走,下班陪我喝一杯。”

时凛抬眸瞥了他一眼,嗓音淡淡:“黑眼圈重的像中了邪,再喝下去小心猝死。”

“别提了,我这纯粹是被气的。”陆知白一边走一边吐槽:“现在的大学生是不是个个都缺心眼儿,刚才有个卖了卵的姑娘来看病,卵巢坏死,子宫糜烂,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在病房里哭得稀里哗啦的,我这脑子咣咣疼。”

时凛怔了下,莫名的想起刚才的那个电话。

女孩声音软软绵绵的,夹带着几分青涩稚嫩,结结巴巴的语气里可以听出她很紧张,但又很认真。

二十岁,还是涉世未深的年纪。

若是在哪里看到什么卖卵的小广告,确实有被骗的可能性。

他眼眸微暗,甩着车钥匙走进电梯。

他不是什么大好人,也懒得管这么多糟心事,这种自己作死的人,做医生的拦不住。

到了地下车库,时凛径直上车,发动引擎。

外面陆知白还在“叩叩”敲车窗:“去不去啊,喝酒去。”

“不去。”

时凛吐出两个字,一脚踩下油门,路虎无情的奔驰而去。

……

晚上十点,那通电话又打了过来。

时凛在洗澡,手机放在洗手台上“嗡嗡”震动,他看也没看屏幕,手指随意一划,按了接听键。

“先生,我真的是诚心诚意的,我很缺钱,我绝对不会报警,并且绝对会帮你们保密的,您给我个机会好吗?”

熟悉的女音再次传来,这次带了些哭腔,似乎遇到了什么着急的事。

这种绝望又焦急的语气,时凛在医院的重症病房外经常听到,无非是遇到了困难,但没有钱,只能眼睁睁的无能为力。

时凛把头探出去,瞥了眼那串熟悉的号码,神色带了些不耐烦。

不知道哪个傻x在小广告上误写了他的号码,还是那女孩打错了一个数字。

总之阴差阳错打到他这里来。

他不想多管闲事。

他抬手想挂掉再拉黑,脑子里突然想起白天陆知白说过的话,现在的大学生一个个都是缺心眼儿。

“卵巢坏死,子宫糜烂,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

时凛话锋一转,冷冷开口:“你是雏吗?”

电话那端明显愣住了:“什、什么?”

“不是说你很干净吗,是不是雏,是雏可以谈,非雏不要。”

时凛故意吓唬她。

林棉足足在电话里愣了半分钟,脸都在发烫,半晌后,她低低的,似若文蝇的嗓音传了过来。

“是的。”

时凛的动作停了。

头顶的水流哗哗流下,时间久了,水温有些凉,从他头上一直浇灌到脚底。

时凛觉得浑身有些烦躁,再凉的水都扑不灭这躁意,他深吸一口气,冷冷吐出几个字。

“验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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