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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精彩片段
我再叹气,又道:“本王知道自己的名声不好,又是个没大权柄的闲王,可璞王妃这三个字实是你最好的出路,你入府月余,本王可有轻薄于你?府中下人可有欺凌于你?华馨,本王许你心里记挂着唐骄,若当真有一日,他代其父偿完了罪孽凯旋回京,本王即刻写和离书成全你二人竹马之情,华将军深知能做到这些事的只有本王,是以临终相托,以命做保,盼你能入得璞王府,你父爱子之心,你可悟的明白?”
这番劝人的话实在冗长,话罢我起身找茶润喉,华馨却先我一步,将茶盏敬送我手中。
我将茶饮尽,华馨却盈盈一跪。
“华馨不知王爷君子如斯,是华馨......华馨......”
我摆了摆手,将人搀起来,发觉华馨身量其实不高,也就刚及我肩膀,还是个孩子面貌。
唉,丧母丧父,孤苦无依,何须再让她同我赔罪。
“你且好好在府中过日子,除却你带的两个陪嫁丫头,府中只有梁管家和侍书茉莉,既做了璞王妃,府中人手银钱皆由你调动,万事以不委屈自身为先,就再好不过”
华馨闻言又在书房里哭了一刻钟,只说自己不该疑我,哭完才且愧且心安的走了。
我看着书房外初见长势的茉莉枝,一时觉得这空之又空的璞王府,好似也有了一丝烟火气息。
华馨听了我的劝,又得了王府的管家权后,便好似换了一个人,先是采买了两房厨子,一房做菜一房做点心。
又雇了两个花匠,四个轿夫,八个小厮,十六个护院......等等。
我望着府中人才济济的景象,觉得自己那句烟火气的感叹,还是叹早了。
这一日晨起,茉莉打发我穿衣用早点后,华馨便穿戴着一身翠绿宫装进来了。
“王爷,华馨悟了”
我皱了眉头,怕她死志未灭,还挺担忧的问了一句:“悟的什么?”
“华馨既入王府,便该将王府操持的风生水起,将日子过的欣欣向荣,如此,方不辜负爹爹的爱子之心,日后我嫁了唐骄,再去管家也是熟手”
“......”
谢谢你啊。
华馨的确说到做到,府中花园那眼活泉,被她叫来的匠人装点的如同仙境,雾气袅袅升腾在各色花草丛木间。
就连府中下人,也被华馨调理的十分乖觉,人人都穿统一服制,女着翠绿,男着暗红。
本王每日睁眼看着这些个红男绿女,心头滋味颇为复杂,却不忍心打击她的积极性。
罢了,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只要不再想着自戕,本王就算对得起华将军了。
这一日天气晴好,华馨拉着侍书茉莉还有自己的两个陪嫁丫头,上街去裁缝铺子里缝制冬衣。
本王端着点心厨房送来的一碟子点心,窝在翡翠厅里斗蛐蛐,点心酥软,蛐蛐凶猛。
日子过得着实舒坦。
可惜神仙日子大抵都不长久,三个月时光如同白驹过隙,府中已被华馨打点的花团锦簇。
出征那日,秋高气爽,府中乌泱泱一片人跪在翡翠厅内大动哀声。
侍书茉莉自不必说,华馨如今已对本王改观,也湿了眼眶,还有一干叫不上名字的小丫鬟也跟着哭哭啼啼。
本王一时竟不知此番是出征还是归西。
哭声听久了头疼,我便逃也似的出了王府。
府门前枣红马匹连着马车,马车上又垒着八口柳木箱子。
里头有我日常的穿戴,还有茶器酒器兵书兵刃。
我翻身上了马,华馨追了出来,仍旧一身绿裙摆,俏生生站在马下,从袖中掏出一个描金漆的蛐蛐罐儿。
“王爷此行山高水远,这个蛐蛐儿是华馨昨日买的,一为王爷解闷儿,二为向王爷致歉,从前华馨不懂事,对王爷多有误会,如今知王爷待华馨极尊重,华馨已在心里把王爷当做亲哥哥,戎哥哥此番出征必定武运昌隆,守我国邦!”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俯身贴在华馨耳边。
“谢你的话,也谢你的心”
策马扬鞭,自御街打马到城门。
出城一刻,我回眸望了一眼这座繁华无双的都城,不觉一笑。
哥哥这个皇帝做的其实很好,我没有不放心的。
人生来便是飘萍一片,从前飘在京城之中,如今去关外飘一飘也好。
去至关外的路走了月余,路上一直松松散散,两千轻骑跟在本王身后也松松散散。
一左一右两个副将也不多话,只是扎营休息时会暗戳戳盯本王一眼,而后再窃窃私语一阵儿。
然,本王心里还有一桩心思没有了去,暂时顾不上他俩在窃窃私语什么。
那位楼子里的付桐公子,时至今日也未寻到。
一日寻不到,本王便亏心一日,也不知这桩孽债,何时才能填平。
军马行至玉门关时,本王心里还是很惦念京城中事,直至看见玉门关本关,才惊觉自己已身在关外。
勒马停在关口,我看着眼前景色,默默叹了口气。
玉门关啊玉门关,好荒凉的一个关。
漫天沙尘,不见绿州。
一个关口贸易之处,此刻竟连个人烟也无。
虽有几间泥筑的小商铺和野栈,也冷清的不见炊烟。
我伸手招了副将辛乔,辛乔夹了马肚子行至我跟前,我问道:“咱们今晚......住哪儿?”
辛乔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回王爷,自是就地扎营”
我更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守将府何在?”
辛乔明显是愣了一下,静静看了本王半刻钟。
“回王爷,玉门关风沙极大,地皮多有砂砾不宜建府,前头的小土堡便是守将府了”
“......”
行。
小土堡就小土堡。
本来么,借戍边之名行流放之实,有个小土堡已经很好了,总好过本王黄沙覆面。
我带着众将士扎营守关,将自己的中军帐设在了这间小土堡之内。
世人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可我却意外的习惯了边关的生活。
即便这里没有贴心的侍书茉莉,没有有名无实却活泼可爱的小王妃,没有王府中那些人面花面。
我却还是习惯了。
我同松蝉看着山前薄雾缭绕于山林之中,蓦然想起自己梦中那位菩萨,便道:“师太避世多年,实是佛门一伤,子戎有心问道,却总不得机缘,如今得见师太,却有一点迷思欲问”
松蝉颔首:“王爷但问无妨”
“子戎于睡梦中常见一尊菩萨,身坐莲台之上,眉目却不慈爱,时有尖刻之言,却无点化之语,每逢此梦,常惊出一身惶惶汗意,不知师太何解?”
松蝉闻言皱了眉头:“我佛法相从来慈悲,王爷梦中所见,恐不是真佛”
“哦?那于子戎梦中的,可是邪祟秽物之流?”
松蝉摇了摇头,含笑从院中桃树上折下一节带叶儿的嫩枝,又将这节嫩枝在水缸里拂过一回,沾染几滴清水。
扬手便对着我额前轻点,叶上水泽落于我灵台面中,松蝉又道:“以贫尼愚见,许是王爷心魔使然”
“心魔?”
“王爷观梦中菩萨似谁,王爷的心魔便是谁,世间诸般恶相,皆是种因得果,王爷只问自己因在何处,便可知这果从何来”
“师太好禅机”
这一番话说完,向熹已经将我俩住的那间小草屋归置如初,告别在即,我带着向熹跟松蝉行过一礼,便启程下山。
松蝉的这间山腰小院中,不见佛像,不见蒲团,都说佛门茹素,她却吃得肉糜,养下家禽,看着实在不是个宝相庄严的师太。
然而她一开口,便叫人知道她心中有佛陀,言中有经篆,这便是真境界了。
如此妙人却孤居群山之间,倒应了那句“山中无别事,岁月无闲愁”
向熹见我心不在焉便问我怎么了,我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若日后得闲,我们也可往山里隐居,如何?”
向熹点点头:“你说了算”
下山路从来都比上山路好走,山路上人迹罕至,我同向熹听着穿林而过的风声便下了山。
行至城中客栈,我闻了闻自己衣袖,满是金疮药的气味儿,便着客栈小厮烧了水,痛痛快快洗漱了一番。
向熹此番替我善后,做事依旧很妥当,哪怕是拖着我逃往深山,也没丢了行囊包袱。
此刻包袱中只剩最后一件长衫,虽也是旧年做下的,可到底是比这穷乡僻壤的裁衣铺里买的好些。
我拿出衣裳换好,正扎腰带的时候,向熹拿着一疙瘩香料走了进来,见我已经穿戴上了,便问道:“还没熏香呢”
我看着他笑,心里很是受用,先前在玉门关的时候,每次换衣之前我都交代他,要用松柏香将衣裳熏过一遍,再拿来我穿。
这傻子有些认死理的劲头,知道我沐浴后要换衣裳,在这个要什么没什么地界儿,也是难为他能寻来这一丸儿香。
我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香丸,搁在鼻尖儿嗅了嗅,一嗅之下发觉竟是颗檀香丸子,不觉奇了.
檀香不是平常香坊能制的,除却寺庙祭坛礼佛所用,寻常人家少有使的起这金贵东西的,这小子打哪儿弄的呢?
“你哪里买的香?”
向熹无辜的歪了歪头
“前头山底下,有个姻缘庙”
“......”
我捏了捏眉头:“不告而拿视为偷......”
向熹皱了皱眉:“我告了,那看庙的不给,我就......”
向熹将粥搁下,抱着双臂斜倚在床栏间,似笑非笑看着我:“付公子求见?”
我抹了把脸,手下撑了一把力,将自己从榻上拔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向熹的肩膀。
“你别吃醋,横竖昨夜你......你......做了本王入幕之宾,本王如今是煮熟的鸭子,怎么着都飞不了了,你且容我见一见他,将过去的事情了却了却”
向熹笑容灿烂,像只得了逞的狐狸:“王爷自便”
我披了件外衫,匆匆忙忙下了楼,付桐站在客栈门口,此刻夏雨初歇,街面上翻腾着雨后青草的清新气味。
付桐穿件月白长衫,衫摆上绣着几叶儿兰花,整个人且柔且定,只一回眸,便成一幅画卷。
付桐拱手:“草民见过王爷”
我连忙摆手,欲将他扶一扶,又怕他厌恶我的触碰,于是扶他的手,生生定在半空中,只得虚言道:“在外不必守这些闲礼”
付桐站直了身子,从怀中掏出银票,双手奉到我眼前:“王爷慷慨,赏下五万两白银,然草民无功无德,不敢领受这等恩赐”
我叹了口气,早也猜到他此番是来还银子的,只是未曾想到,他能这样快的,找到我的住处。
我在京城的王府,在我出京前便押出了一半地皮给钱庄,拢共就押得五万两,如今王府是华馨住着,这五万两的利钱银子,都是用我素日的俸禄来填。
押出这钱时,就是想把钱送给付桐做赔礼,好叫他有底气离了欢场,做个真正的清闲人。
我总想着,如此便可抵消我那一夜对他的冒犯,此刻看来,却是不能。
付桐看着谦卑,可身子却挺的笔直,言语间丝毫没有为钱财折腰的意思,我有些头疼,一时还真拿他没了办法。
“付桐,本王从前的确做了亏心的事,本王也的确有心向你赔罪,可这个银子,只为叫你活的自在些,并不为给自己矫饰什么,你若肯收,实则是为自己好”
付桐抬了眼,看着我一字一顿:“王爷觉得我如今不自在?”
这话有些尖锐,我噎了一噎,付桐则是一笑。
“王爷觉得付桐在花柳之地卖艺苟活,不体面又不自在,这不怪王爷,王爷万金之躯,自然觉得那烟花柳巷污秽不堪,可付桐自幼丧父丧母,凭这一架箜篌才活出人样来,在哪里弹,对着谁弹,都不打紧,唯有衣食不缺才是最要紧的,付桐凭这双手吃饭,从不觉得不自在,可若是收了王爷的银子,那付桐便不再是靠着手艺吃饭的乐师,而是靠着卖身,得“自在”的男娼”
付桐一番话说的我哑口无言,深知自己伤了一个体面人的体面,我闭了眼,心中痛极:“是本王对你不住”
付桐又笑:“王爷说笑了,付桐告辞”
我看着付桐单薄的身影消失在长街尽头,实在有些无措,恍惚间回了房中,神思却一直在外。
付桐啊付桐,瞧着是个文弱的书生模样,不想性子,是这样的有节有骨。
付桐就这么走了,我心里有不安,却毫无聊以自慰的法子,只得由他去。
城门楼子的大头兵说,蓉城的吃食以花椒楼最绝,彼时向熹也听见了一句。
如今看我见罢了旧人郁郁寡欢,他穿戴好便将我拖去了花椒楼。
二楼临窗的位子一坐,小二送来一张草宣写的菜牌子。
菜牌子上共计二十八道菜名,八道凉菜八道热菜,再有八道鱼荤,最后是四品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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