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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

阿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阮嫆慕景琛是作者“阿法”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不等她开口,他已走到了床边。空气静谧,他也没说话,想到他们两个还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阮嫆有瞬间的尴尬。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清咳了声,打破寂静,先开口道,“你过来,抱我去床上。”她既然花了钱,就要享受最好的服务。坐在床上的男人顿了顿,起身向她走来。走过来的一瞬她闻到一股沐浴露木质的清香味,分外干净,他很高,走近时给......

主角:阮嫆慕景琛   更新:2024-04-12 2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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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嫆慕景琛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由网络作家“阿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阮嫆慕景琛是作者“阿法”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不等她开口,他已走到了床边。空气静谧,他也没说话,想到他们两个还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阮嫆有瞬间的尴尬。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清咳了声,打破寂静,先开口道,“你过来,抱我去床上。”她既然花了钱,就要享受最好的服务。坐在床上的男人顿了顿,起身向她走来。走过来的一瞬她闻到一股沐浴露木质的清香味,分外干净,他很高,走近时给......

《畅读全文版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精彩片段


阮嫆推开客卧房门的时候,就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就立在窗前,听到动静,他回过身来。

看不清他的脸,但隐隐绰绰能看见宽肩窄腰,身高腿长,光是这个身形就能看出是个大帅哥,尤其立在那里看她时,莫名的带着几分疏冷的气质,她很喜欢。

不等她开口,他已走到了床边。

空气静谧,他也没说话,想到他们两个还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阮嫆有瞬间的尴尬。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清咳了声,打破寂静,先开口道,“你过来,抱我去床上。”

她既然花了钱,就要享受最好的服务。

坐在床上的男人顿了顿,起身向她走来。

走过来的一瞬她闻到一股沐浴露木质的清香味,分外干净,他很高,走近时给她一股压迫感,莫名的熟悉的感觉再度袭上心头。

不等她反应,他已弯腰打横抱起了她。

她很轻,在他有力滚烫的手掌下显得分外娇小。

他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默了半晌问她,“接下来呢?”

听见这道声音清冷疏离,阮嫆皱了眉,这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

她身处名利场,见过的人多了,兴许是说不准在哪儿见过吧,但也无所谓,他们很清楚,彼此各取所需。

他图钱,而她图他的身子。

她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去勾他皮带,屋里地暖很热,他仅穿了件白色衬衫,黑色西裤。

她没想到现在服务行业这么到位,来见客户还穿正装。

离得近,眼睛适应了黑暗她看到手中皮带标志性的标识,好家伙,还是爱马仕的。

难怪学历那么高还干这行,就这虚荣劲儿,估计是个奢侈品爱好者,不过只要表现令她满意,以后得他的奢侈品各类消费她都包了。

她手顺着他的西裤去拉拉链。

刚触到拉链,就猛的被他一把攥住手腕。

清冷的声音带了几分喑哑,“你想清楚。”

到底是谁想不清楚?她疑惑的抬头去看他。

映着月色,从她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线条硬朗的下颌角,还有上下滑动了下的喉结。

她用行动直接回答了他,再拉拉链时,他手虽然还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却没再用力,也不再阻止。

她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却没勇气再去进行下去。

“后悔了?”他问。

“谁后悔了。”

她是有一点点,但死鸭子嘴硬,强撑着面子。

“那就好。”

说完他细长有力的手臂一捞,就将她捞进了宽阔温暖的怀里。

木质清香更深,似渗透了她整个人,她很喜欢这个味道。

“还是我来吧。”

说完他微凉的唇向她压了过来。

阮嫆反应不及,触到他唇,慌忙的侧头避开。

因她突如其来状似的嫌弃,他也猛的顿住。

霎时空气都弥漫着尴尬。

阮嫆唇上似还停留着他带着清甜薄荷的味道。

这举动是有些伤人,她想开口解释,却又觉得没有必要,她是雇主,一切按她喜好来理所应当。

虽然都已经到这地步了,但她是有点点洁癖的,他们这种关系只管做该做的就行,倒不必像恋人一样接吻。

他仅一瞬的怔愣又恢复如常,倒也没自讨没趣问她什么,似懂她心中所想一样,接下来的吻刻意避开她的唇,往她下颌而去。

她的鼻尖都萦绕着他清冷好闻的香气。

这个男人虽然是做这种见不得人的职业的,但品味真不俗,每个点都踩在她的喜好上。

“……”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脖颈,锁骨上,吻得分外虔诚,想再往下时,他停住,声音沙哑的问,“可以吗?”

她都请他来这儿了,他倒是说可以不可以?这人是不是头一天上班。

阮嫆嫌他磨磨唧唧,她干脆自己手绕到后面去解。

“我来。”

他接替她手中的工作,有些生疏的解了好几下,才解开。

不过阮嫆完全没注意到,因为这瞬间她想的是,刚才她说了模棱两可的话,又挂了凌也电话,现在他该气死了吧。

别看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实际有暴君的潜质,容不得别人忤逆。

突然被警告的轻咬了一口,“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不许再想别的男人。”

“……”

白色在暗夜里也模糊可见,隐隐约约能看见他身上白色衬衫还在。

不知何时她的衣服已不知所踪,而他衣冠楚楚,上半身衬衫估计连个褶皱都没有。

这不公平。

她伸手去解他衬衫纽扣,手轻颤,试了几次竟然没解开。

最后还是他自己解的。

阮嫆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男人脱衣服。

但无奈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他身材。

但触手的就是腹肌,阮嫆很满意。

果然跟她要求的一样,甚至超出她的预期,因为他不是那种纯肌肉男,一摸就是经常健身,却训练有度,路骁每次办事都叫她放心。

两个人纠缠着倒回床上。

“……”

“叫我声老公听听。”他沙哑着声音,语气稍顿。

阮嫆听见这话神色变冷,热情逐渐退却。

在她上方的人明显感觉到她的变化。

清冷的声音压抑,带了丝不易察觉的失落,“逗你的。”

下刻阮嫆后悔了,觉得方才一切都是假象,明天她要狠狠的将路骁骂个狗血喷头,什么活很好。

她低声骂,“骗子。”

不过还好,他有点职业道德,顾不上自己,先低头轻吻她,轻声不断安抚。

语气带着莫名其妙的一丝喜。

“……”

他分外照顾她的感受。

房间里一片旖旎。

“……”

只听娇软的声音道,“你做什么?”

花了大价钱为的什么,这人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

“等婚后再要。”

他埋首在她脖颈,含含糊糊的道。

阮嫆脑子还处于空白状态,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阮嫆累的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只感觉身上男人动作轻柔起身,如抱着什么易碎的宝物,抱她去浴室替她整理干净。

又换了床单。

阮嫆舒适的轻哼一声,滚回舒适的大床上。

梦中有一丝不满,不是她熟悉的大床,还是主卧的床更舒适。

等她再醒来时,那男人已不见了。

唯有一室的凌乱,和满身的吻痕和疼痛提醒她昨晚一切不是梦。

阮嫆伸手去床头摸手机,摸了半天没摸到,这才发现昨天把手机放在了主卧,闹钟也没响,看外面天色,她一定是睡过了。


具体就写,“因丈夫车祸无法身孕,求一健康男性共孕,重金酬谢。”阮嫆淡淡的道。

电话那头久久无声,还好他保持着专业的基本素养,“您对对方有什么要求呢?”

阮嫆舒适的靠......

“谁啊?”她声音哑的不像自己的。

慕景琛不动声色的将她手机顺势关机,放回床头,“还早,再睡会儿。”

阮嫆意识不清的往他温暖的怀里拱了拱,完全忘了自己正全身心依赖的是只人面兽心的大尾巴狼。

“几点了?”她迷迷糊糊的问。

“10点。”他看着在他怀里不安分动来动去的人儿,声色微变,低声答。

“哦。”阮嫆随口答了句。

话音刚落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瞬间清醒,一下掀开被子一股脑坐了起来,“十点了?”

慕景琛身上一凉,看着被她掀至一旁的被子,顺势扫了小姑娘一眼,她白皙的肌肤上全是他的痕迹。

他神色不明的轻嗯了声。

阮嫆去床头拿自己手机,按了半天没反应,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对慕景琛说,“我手机没电了,借你的用一下。”

还好她记得小月电话。

慕景琛一点也不见外的将自己手机大大方方递给她,阮嫆想也没想按下一串数字就播了过去。

那边响了好几声才接通,是小月,“您好,请问是哪位?”

“我是阮嫆,我手机没电了,现在记者都到了吗?”

张小月有些诧异的看了眼陌生的手机号码,忙道,“现在提前到了部分记者,还有少部分在路上了。”

阮嫆抽空看了眼时间,十点零五分,记者会召开时间是11点,还来得及。

阮嫆忙道,“好,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她手忙脚乱的起来收拾自己,一边对慕景琛道,“张叔还没回来,可以让路骁送一下我吗?”

慕景琛瞟了眼四处翻找衣服的人儿,抬了抬下颌,点了点她一旁的手机,“通讯录有备注路骁号码,你打给他。”

阮嫆奇怪自己衣服跑哪儿去了。

“谢谢。”道了句谢,想也没想,就用慕景琛手机拨了过去。

电话才响一声立马就被接起,“慕先生。”

“路骁,你快来接我一下,送我去……”

正在办公室的路骁,一口咖啡差点呛死自己,他不确定的将手机号码看了又看。

这是慕先生号码?

他一个小时前刚用手机联系过慕先生,他没接,直接挂断,并发了条信息冷漠的问什么事?

他将今天工作议程大致汇报了下,慕先生就回了三个字,说知道了。

难怪慕先生破天荒的这个点还没来上班,他顿时如醍醐灌顶,融会贯通了。

路骁恭敬的答,“好的,阮小姐。”

挂了电话,阮嫆懵逼的脑子才有了片刻清醒。

她看了看手中价值不菲的最新款商务手机,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在做什么。

纤瘦窈窕的身影快步走过,从慕容琛衣柜随手拿了件衣服套上遮羞,怒目瞪向一派悠闲靠坐在床头看着她的男人。

灰色轻薄的鹅绒被仅堪堪遮住他的重点部位,肌肉紧实身材很好,只是他赤着的胸膛上有暧昧可疑的抓痕。

还留着红印,显然是新伤。

男人精心修剪的利落短发略微凌乱,深目,高鼻,薄唇。

挑着眉眼,带着满满侵略性的黑眸也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阮嫆脸微红,顾不得与他纠缠,直问,“我衣服呢?”

他长指冲浴室一指,缓缓的开口,“在浴室。”

昨晚的一切涌上心头,她心中哀嚎一声,完了,肯定是湿的。

果然她的衣服湿的透彻,还能拧出水来。

她气的够呛。

从浴室出来,看慕景琛越发的不顺眼了,“现在怎么办?”

慕景琛掀被起身。

阮嫆那瞬间看到了不该看的,她脸烧红,忙避开眼,大清早的这人能不能注意一点。


他这莫名其妙的话,阮嫆却听懂了,他在问为什么不吻他。

阮嫆没答。

“只是想维持肉体关系,觉得亲吻是情侣之间才做的事?”

慕景琛淡淡的开口,清冷的声音难辨情绪。

阮嫆不知道是慕景琛惯会观察人心,还是太了解她,总能猜中她在想什么,一语道破她的伪装。

她索性也不隐瞒,干脆利落的答,“是。”

说完她默了瞬,继续道,“今天你不该那么高调,故意诱导别人猜测我们的关系。”

“怎么,不想负责?”

阮嫆粉唇微张,诧异的半晌没说出话来,无语的轻嗤了声,对他倒打一耙的功夫佩服的五体投地。

“慕先生,讲点理好不好。”

“我是你的人,第一次都给你了,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抛弃了我。”慕景琛说的分外义正言辞,没半分开玩笑的模样。

阮嫆当真百口莫辩,不知道的还以为当初是她强迫的他。

“慕景琛有你这么碰瓷的吗?”她眸里带了恼,语气冰冷。

他手撑在她两侧,腿微曲,配合着她的高度,微低着头看她,与她距离咫尺,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她不得不承认慕景琛有一双好看的眸,以前觉得他眼尾过于狭长,不笑时给人寡淡阴冷的感觉,她分外不喜。

含着笑意时又眼尾略微上翘,很是勾人,现在他眼底就浮现浅浅笑意,显然方才的话是逗弄她。

阮嫆眉微拧,不满他开这种玩笑。

还没开口斥责,就听他清冷的声音道,“饿了吗?”

他话题跳跃太快,她差点要跟不上他的思维。

反应不过刹那,她就点头,“嗯。”

现在扯开点别的,总比两人以这么尴尬的姿势面面相觑的好。

似一眼看穿她的目的,他也不拆穿,轻笑了声直起了身子。

握住她纤细的腰肢,顺手将她放在地上。

“虾仁芝士烩饭可以吗?”他问。

阮嫆惊讶的抬眸看他,“你做啊?”

他轻嗯了一声,握住她手腕往客厅走,长廊地灯自动亮起。

阮嫆这才有空打量这套房子,足足有几百平的商业中心顶层公寓,装修简洁冰冷,跟慕景琛给人的感觉一样,是他的风格,房子内鲜少有甚居住痕迹。

阮嫆纤细窈窕的身影,教养极好的端端正正的坐在厨房岛台旁,看修长的背影,忍不住问,“你一个人住?”

问完她就觉得这话不怎么对劲,又连忙道,“你不跟慕伯父和慕伯母住吗?”

毕竟慕家就他一个独子。

“他们在国外。”他抬眸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我从初中开始一直寄宿。”

阮嫆听见他这么说,有了一瞬间好奇,他们高中是同一所学校毕业,她从未关注过慕景琛,以他的家庭条件,他竟然从小寄宿长大。

“慕伯父和慕伯母很少回来?”

“嗯,很忙。”

原以为像他这种出身家庭该众星拱月,被珍视的如珠如宝的长大,没想到跟想象中的相差甚远,还不如她这种无父无母的,起码爷爷分外疼爱她。

他神色习以为常,好似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看着他拿出手套,指骨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戴好,熟练的将鲜虾开背,动作优雅又利落,很赏心悦目。

“慕景琛,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她犹豫了半晌道。

“嗯。”

“你为什么不找个喜欢的人,好好谈个恋爱。”

慕景琛动作顿住,薄唇微勾,眸里满是戏谑,“那我现在是在做什么?保姆?”


将老人家恭敬的送到电梯口。

老人家还在叮嘱,“要么叫吴婶来照顾你,要么回老宅住,你现在有身孕可不敢像之前那样乱吃乱喝,一定得注意身体……”

阮嫆连声答好,电梯一来,她连忙道,“爷爷您放心吧,我有分寸。”

老爷子这才不情不愿的走进电梯。

“有空把那小子带回家看看。”

阮嫆微笑招手,笑眯眯的道,“知道了爷爷。”

等电梯门一合上,阮嫆提着的心才落回原位。

回身问小月,“林家母女怎么回事?”

“林芸最近接了部戏,跟葛蔓蔓一个剧组,听闻新剧投资人是凌总,林芸在拍摄期间是受了点打压,刻意接近董事长,想必是为这事。”

阮嫆听到这儿克制情绪,深吸了口气,道了句,“知道了。”

凌也当初答应她不让别人知道他们离婚的事,他把这事告诉小三也就罢了,小三还拿自己上位这事显摆欺压人就不对了。

最主要的是引起一系列蝴蝶效应,波及到了她,要不是她早有准备,今天还真轻易打发不了老爷子。

她走近桌旁,拿起那些照片对小月道,“都处理了吧。”

小月接过那些照片道了句是。

如今她看见这些照片已经波澜不惊,她想她是真的放下了。

既然已经跟老爷子坦白,也没必要再捆绑下去,找个机会跟凌也说清楚,他们之间这事就翻篇了,以后互不打搅。

只是还没等到她跟凌也主动解绑,铺天盖地的新闻就占据了各大头条版面。

“阮氏千金仅结婚两年,沦为下堂妇”

“当红影星葛蔓蔓成千亿豪门准儿媳,夜晚共赴凌家见家长,打扮优雅又大气”

“……”

“……”

五花八门的标题只透露出一个信息,葛蔓蔓春风得意,她暗自神伤。

这种新闻引导性太强,显然是有人有意放出来的。

凌家家风严谨,即便有负面新闻也很难报道出来,这种报道若没凌也授意很难被爆料,还搞得这么大张旗鼓。

小月翻了翻热搜,神色不大对劲,拿着平板的手往回缩了缩,“阮总,您还是别看了,都是些花钱买的水军在哪儿带节奏。”

阮嫆揉了揉眉心,对小月伸出只手,“给我。”

小月这才将平板放到她的手上。

入眼的热搜榜上有几个带了阮氏和凌氏的词条,其中一个排热搜第一后面跟了个暗红色的爆,标题是‘凌氏阮氏联姻失败收场’。

她点开标题,里面大篇幅的介绍了凌氏阮氏集团,以及他们当年的那场万众瞩目的天价婚礼,后面的就是凌也和葛蔓蔓约会被偷拍的照片,以及葛蔓蔓自家事业发展史,以及写了阮氏如何想尽办法与凌氏联姻,报道里捧一个踩一个,捧的谁,踩的又是谁不言而喻。

底下评论不堪入目。

大多是葛蔓蔓粉丝千篇一律,都是对她的攻击,对葛蔓蔓的吹捧。

甚至还有在评论区爆料的,说原本葛蔓蔓跟凌也才是一对,被她棒打鸳鸯。

底下追评全是对葛蔓蔓的心疼。

“呜呜呜呜,我女鹅受委屈了,女鹅有颜有钱,阮家丑八怪拿什么跟我女儿比。”

“我女鹅好美,姐夫好帅,郎才女貌,跟姐夫好般配。”

“抱走我家蔓,不比较,那个黄脸婆怎么配跟我家蔓相提并论。”

“哇塞,凌氏集团耶,女鹅嫁入豪门了。”

“楼上的会不会说话,我女鹅自己就是豪门。”


几十条热搜,带爆字和热,关于她的新闻及梵慕的就占据了一大半,另一半是凌也和葛蔓蔓的新闻。

可见今天社交媒体被他们这点事刷屏了。

“梵慕用官博转了您的那条评论,且梵慕旗下子公司及梵慕100%控股的第一财经和其他数家官方新闻媒体也都转了……”小月咽了咽口水,惊魂未定的道。

阮嫆“……”

阮嫆颤着手点开那条热搜,果然明晃晃缀着个蓝V的梵慕官方微博,20:15分最新发布了一条微博,简洁的仅写了6个字,并附了张她用阮氏官博夸赞自己的评论截图。

话越少在吃瓜群众眼里信息量越大,短短几个字如平地惊雷。

梵慕本身热度就很高,发了这条微博后,底下评论转发量已突破百万,且还在不断增加,一时间微博页面都变得卡顿起来,她想点开看下评论,挤的连主页面都打不开了。

她是不是还该感谢慕景琛?

阮嫆脑袋顿时嗡嗡作响,本来阮氏加凌氏再加个热度很高的女明星,已经够乱的了,结果梵慕还横插一脚。

她当即打开与慕景琛的聊天对话框,发了两人有史以来的第一条消息。

阮嫆:『这种热度都蹭,慕先生梵慕是缺宣传经费了吗?』

慕景琛不知道在做什么,半天都没回。

她气不过又发了句,『你是不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截图转发。』

『慕景琛,说好的不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你到底在做什么。』

慕景琛看到她消息时刚开完视频会议,看到她一连发了好几条质问的消息,显然气急败坏。

他神色淡定的回了句,『我没微博。』

言下之意不是他发的。

阮嫆看到这条消息时瞬间被气笑。

她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确实不是他发的,但又有谁有这个本事能让梵慕所有官博集体下场,现在倒推的一干二净,这人简直无赖。

关于他们的微博在圈子里被转的满天飞,魏易初看到阮嫆回怼恶评的评论时,哈哈大笑。

截图发给凌也,戏谑道,『是阮嫆的风格,这评论绝对是她自己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又看到朋友在群里转了条微博。

他点开的一瞬间瞳孔地震,再也笑不出来了,唇里溢出声‘卧槽’,连忙给凌也打了个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那边才接通。

“什么事?”凌也低沉磁性的嗓音透过听筒传来。

魏易初惊恐万分的问,“你看没看微博。”

凌也合上文件,轻按了按太阳穴,不耐的道了句,“没看。”

从上次他跟阮嫆不欢而散后,他已经许久没见过阮嫆了,而那女人也好像真要跟他一刀两断,将他遗忘了一样。

每每想起她竟然找别的男人,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微博上新闻都是他默许发出去的,他没看什么内容,能达到他的最终目的就行了,他就不信她不急,他就是在逼阮嫆来主动认错。

他烦躁的松了松领带,听着魏易初在那边咋咋呼呼。

“梵慕怎么会替阮嫆下场……”魏易初仍不敢相信自己方才看到的。

据他所知,景琛性格高傲孤僻,怎么会替别人做这样的事,而且那人还是阮嫆。

凌也松领带的手顿住,一双桃花眼危险的微眯,眼角眉梢都是警觉之意,“你说什么?”

——

阮嫆在一天的时间内大起大落,跌宕起伏,体会到了什么叫不作就不会死。


阮嫆大多数时候都是非常温柔,尤其笑起来又甜又治愈,任谁也看不出她美好的外表下天生反骨,但只要熟悉一点她的人就知道,她不高兴,开口就能把对方刺吐血。

凌也觉得自己有天要是被气死了,一定得记阮嫆头份功劳。

这才分开多久,又是故意冷着他又是找男人,好啊,很好,不就是玩嘛,那就看谁玩的花。

凌也怒火无处发泄,狠狠地踹了脚自己爱车的轮胎。

还不解气,打电话给会所老板王泉。

王泉一看到自己大股东的电话玩笑着,笑盈盈的接起来,“凌总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凌也没空跟他多费口舌,满腔怒火正无处发泄,“叫会所经理,带上那个男公关来见我,他妈的,眼瞎了给我老婆介绍男人,老子女人也敢觊觎,你这店不靠出卖肉体开不下去了是吗。”

正在会所的王泉浑身一抖擞,“凌太太来会所了?”

每次凌总来会所,但凡被凌太太知道总要闹得鸡飞狗跳,上次因为这事,凌老爷子下了命令,闭店好几天,说是整顿,实则是给自家孙媳妇消气,白白让他损失巨大营业额。

今天听着还惹到了正主,凌太太找男公关?好家伙,他已经感觉到背后冷汗森森了。

她回到南屏别墅时里面黑咕隆咚,正要伸手去开灯,手腕被抓住。

阮嫆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身后传来清冷的声音,“手这么凉?”

紧接着又听他问,“外面那么冷,怎么不穿外套?”

现在正值寒冬,她这才注意到自己仅着一件短裙,难怪觉得那么冷,方才一定是被气糊涂了,才忘了外套还在凌也手里。

阮嫆换了鞋,往里走。

“不是让你不用来了?”

她身后的人静默了几秒,走上前从后将她冰冷的身子揽入温暖的怀抱,吻她小巧的耳垂,脖颈。

触到他的吻,竟然滚烫。

阮嫆忍不住回身,冰凉的小手去探他额头,果然很烫。

“发烧了怎么不说?”

她皱眉问。

“怕传染给你?”清冷的声音微哑,她方才都没注意到。

“不是,既然病了可以直说,不用过来的。”

“我过来晚了你都要去找别的男人,要是不来,你是不是都不要我了。”

慕景琛抱着她,轻易的帮她换了个坐法。

从公主抱改成了跨坐。

骨节分明的大手绕到她身后,已拉开了裙子拉链。

她连忙一把捂住要被剥落的裙子。

“今晚就算了吧。”她也没那么没人性。

慕景琛嗓音微哑,带了分不易察觉的委屈。

最近他都是连轴转,早上起床时就有些不舒服,今天一天高强度工作,临近晚上还开了会,兴许是工作的时候太过专注,觉得也没什么,现在放松下来,却觉得很累。

阮嫆有些心虚,心中有些责怪路骁,人生病了就生病了,直说就好了,她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结果还让人带病来上班。

她想开灯,被慕景琛滚烫的大手阻拦。

“我帮你找退烧药。”

“不用,还是我先抱你去洗澡吧。”

阮嫆:“……”

她看起来有那么如饥似渴吗,连他生病都不顾,也要把人精力榨干。

总觉得这人是在暗讽她,暗戳戳表达不满。

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拉着他走到沙发,“我这儿有退烧贴,稍等。”

才正要转身,就被沙发上的人一把扯入了怀中,“不要退烧贴,要你。”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在暗夜里暗潮涌动,突然就狠狠地撞击了下她的心。

“你还病着。”

听在他耳里却有些误会了她的意思。

“你嫌弃我吗?”

阮嫆一噎,忙解释,“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怕你传染,你病着,还是得好好休息才行。”

“哦,发烧而已,死不了,我还是先交粮吧,免得你再去找别人。”

他说的语气诚恳,话里话外却都在内涵人。

“不用了……”

‘刺啦’一声,裤子拉链拉开的声音。

“既然拿了你的钱,你是我金主,我得伺候好你,不然要不要我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

他的话让她觉得自己是那种有几个臭钱,就能尽情侮辱别人的人渣的感觉。

“有微信吗?”她突然开口问。

慕景琛顿了下说,“没有。”

阮嫆:“……”

她是不信他没微信,不过倒也理解他们这种行业都是见不得光,不想用自己常用账号添加客户可以理解。

她轻推了推他,从他身上下来,走去玄关拿了手机,捯饬了几下,对他道,

“回头注册一个,我让路骁把我的微信推给你,有事不能按时到直接跟我说,以后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说着她不自在的侧开头。

慕景琛抬眸看向她,很早之前他曾加过她的微信,只是在她眼里他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不知何时将他早就清理掉了。

他淡声嗯了一声。

阮嫆瞟了眼坐在沙发处笔直修长的黑影,他不想让开灯,她也顺着他的意思。

借着手机屏幕微亮的点光源,熟门熟路的走到厨房,倒了杯热水递给他。

这个房子当初是她自己设计叫人装修,虽然没怎么住过,却也熟悉里面的一切。

难得两人有这么安静的时刻。

她回身坐在他对面,男人轮廓隐约,虽看不太清五官,却能感觉到他长得应该不差,只是总觉得像在哪儿见过。

不过她也懒得追究。

她率先打破沉默,“你很缺钱?”

慕景琛指尖微顿,喝了口水,含糊不清嗯了声。

“我听路骁说你弟弟病了,要一大笔医疗费,你才做了这行?”

慕景琛举着杯子的手彻底愣住,眉微皱,顺着她的话只好继续嗯了一声。

他确实有个表弟,不算骗人。

阮嫆沉默了片刻,看了看他腕上暗夜里也能看见的银色腕表,显然不是上次那块。

“治你弟弟病比较重要,以后还是少买奢侈品。”

慕景琛默默地放下了水杯,不动声色的摘了自己梵慕本季度新款腕表,顺手装进了西服裤兜。

“知道了。”

“你有没有意向跟我谈个长期合作,你弟弟那边要多少钱,我可以一次给你。”

阮嫆说完,慕景琛半晌都没答话。

以为他不愿意,她再次开口,“不勉强……”

“好。”慕景琛默了片刻,试探的说出一个数字,“一百万?”

他记得路骁上次跟他说过阮嫆嫌他要价贵,说养不起他这条大鱼。

说太少不像真的,说太多又怕她真嫌贵。

“啊?”阮嫆诧异。

“太多了?”他微微坐起了些身子。

“不是,按理来说你赚的早不止这么多了吧?光我给你的都远超这个数字了。”

而且她看到的他的那两块表比他卖自已的价格还贵,价值不菲。

想到这儿,她有些想通了,就他这个虚荣劲儿,估计赚的也大多全拿去买奢侈品了。

“目前需要这么多,后续治疗费说不准。”他分外淡定,面不改色的补了一句。

阮嫆这才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你弟弟的治疗费我出,至于你的费用既然是长期,还是再谈一下比较好,回头还是拟个协议吧。”

她继续道,“不过有一点我得说明下,跟我协议期间你不能再接待别的客户。”

“可以。”清冷的声音想也不想,答应的分外干净利落。

“我也有个要求。”慕景琛抬眸看她,“协议期间你只能有我。”

这要求并不过分,而且既然有了固定的情人,她也没道理再去找别人,还算合理。

“好。”她欣然应允。

纤长白皙的手伸到他面前,“合作愉快。”

“嗯。”慕景琛看了眼自己面前的手,轻嗯了声,干净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她的。

阮嫆看了眼手机屏幕,已经快凌晨两点,“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慕景琛却没动,默了下说,“你今晚付费了的。”

“就当已经履约了,不用退。”说着她准备回卧室洗澡睡觉,这个时间点,她也累了。

“发汗有利于退烧。”

清冷的声音淡淡的道。

阮嫆不知道怎么就受了他的勾引,两个人又滚到了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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