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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全集小说阅读

冬雪喑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江鹿容迟渊的精选其他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小说作者是“冬雪喑哑”,书中精彩内容是:,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甚至拉开窗帘时,江鹿都会反感地蒙进被子里,不愿见光。直至第三天,江鹿睡得迷迷糊糊醒来,脑袋晕乎乎的发热。她忽而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一道沉稳的脚步声,从客厅走到床前。她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缩,没什么力气地问:“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床边那人没回答,沉默着坐了会,然后走到窗前。“唰”......

主角:江鹿容迟渊   更新:2024-08-20 19: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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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鹿容迟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冬雪喑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江鹿容迟渊的精选其他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小说作者是“冬雪喑哑”,书中精彩内容是:,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甚至拉开窗帘时,江鹿都会反感地蒙进被子里,不愿见光。直至第三天,江鹿睡得迷迷糊糊醒来,脑袋晕乎乎的发热。她忽而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一道沉稳的脚步声,从客厅走到床前。她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缩,没什么力气地问:“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床边那人没回答,沉默着坐了会,然后走到窗前。“唰”......

《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她带着愤怒的哭腔嘶吼着,江永年怀里的女儿被吓得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声。

江永年连忙哄着孩子,终于是压不住火气,腾地站起身:“是!你早就不是我江家的女儿了!你自己好好反思,所有你所做的事情!害死你哥哥,现在又把你妈妈伤成这样,你让我怎么想?看着你继续伤害我的家人吗?不可能,江鹿,你离我远远的,越远越好!你生下来就是克我们江家的,我根本不想再看到你!”

他怀中孩子的哭声愈来愈尖锐,或许在她的印象里,向来温柔可靠的父亲从没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被吼了这么一通,江鹿反而是笑了,此时此刻,流不出一滴眼泪。

只觉心中坚守的一寸方圆之地,在逐渐分崩离析。

“我还以为,您愿意见我,或许是对当年的事有所放下,或许是我们之间的关系,能有所缓和……我真可笑。”

江鹿慢慢后退,背靠在墙壁上,声音低迷而绝望,“一日犯罪,终身有罪,这对我不公平,我只是想有个家而已。“

父女之间,最后一丝情谊,也被彻底斩断。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此生再也回不去江家了,成了父母双全的孤儿。

那晚,江鹿记不得自己是如何离开的。

大概是宋屿送她回的家。

一路上,他温柔地劝了很多,只是江鹿一个字都没有回应。

到家后,宋屿把她安置在了床上,坐在床边看着她很久。

*

连过了几天,江鹿始终恹恹地窝在床上,一丝未动。

宋屿按时来家里看她,送饭又煲汤,只是她从未动过一下。

只是躺在那,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甚至拉开窗帘时,江鹿都会反感地蒙进被子里,不愿见光。

直至第三天,江鹿睡得迷迷糊糊醒来,脑袋晕乎乎的发热。

她忽而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一道沉稳的脚步声,从客厅走到床前。

她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缩,没什么力气地问:“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床边那人没回答,沉默着坐了会,然后走到窗前。

“唰”地一声,窗帘被一阵蛮力彻底拉开。

刺眼的晨光瞬间照进房间,将屋内的沉闷与迷靡全然烟消云散。

江鹿彻底用被子蒙住头。

她脑袋晕得很,说话都是软绵绵的:“宋屿你很烦,我都说了,你别把窗帘打开。”

“你还要在家里堕落多久?”

一道沉冷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江鹿猛地睁开眼睛,顿时睡意全部消散。

她从床上坐起来,愕然看着坐在晨曦光束之下,俊容淡漠的容迟渊。

他坐的位置,正是阳光最强烈的地方,周身镀着一片迷人的暖金色,那样的意气风发,如同神祗。

江鹿看着这样的他,竟莫名心跳加速地鼓噪起来。

不知是深陷黑暗太久,还是被阳光刺得,她望着他,眼眶忽然就泛起了一片深红,鼻尖酸涩,有种想哭的冲动。

容迟渊见她脸色氤红地坐在那,杏眸迷离,失去焦点,逐渐浮上了一层水汽。

他多少年都没见过她哭了。

她这么坚强独立的一个人,从不轻易掉泪,特别是在他面前。

这让他想起,初遇时那个脆弱又无所依靠的女人。

他忽而意识到她的不对劲,脸上的凌厉散去,俯身上前:“出什么事了?”

指尖抹掉她眼角的泪时,容迟渊又探了她的额头,竟发现滚烫无比。

江鹿拂开他的手,又往被子里一陷:“没出什么事,我就是累了,想多休息几天,忘记给你请假了。你赶紧走,我真后悔给你我家门密码。”


宋屿沉吟了半晌。

他将外套搁在手腕上,又拿起车钥匙:“不是。你哥和她认识时,她就已经怀孕了。”

江鹿神色微微僵住,跟着宋屿走出病房:“这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宋屿一边领着她往车库走,一边悠悠地说:

“是有一天,在电视台楼下,谭晚秋突然羊水破了倒在路边,你哥路过把她救了。一来二往的,你哥就喜欢上人家了。”

“但当时,谭晚秋没有同意你哥的追求,她说自己是单亲妈妈,劝你哥不要对她动无谓的念想,也不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但你哥是多倔强的一人。认定了就坚决不放手,一心一意地追求她,还为她垫付了全部医药费。谭晚秋慢慢被你哥哥感动,两人才在一起的。”

“这事,你哥都瞒着家里所有人,包括你。怕你们因为她带着孩子有所偏见。”

宋屿叹了口气,“可见,他当时用情多深。”

江鹿陷入了沉默,慢慢蜷缩紧十指,站在寒风之中,冷风直往身体里钻,彻入骨髓的寒冷。

看来打人那事,终究是她做错了。

不管谭晚秋过去如何,只要她和哥哥相爱时是真心,那便足够了。

二人步行至车前,宋屿打开车门:“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谭晚秋的事?”

“她现在是容迟渊的司机。”

江鹿坐入车里,身体才感觉到一丝温暖,“我不确定,但我总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宋屿刚坐上车,就被她这话给雷到,皱着眉:“不简单指的是,男女之情?”

江鹿淡淡撑着下颌,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也许吧。”

他们之间的熟络程度,容迟渊对她的呵护,以及推门而入办公室,她坐在容迟渊的腿上……

这一切画面在脑海里,纠缠得她心烦意乱。

“对了,我下午已经正式提交辞呈了。”

江鹿将空调温度打高了些,换了个轻松些的话题,“等我再跟新的副主管交接完工作,就差不多可以告老还乡,当一个轻松的无业游民了。”

宋屿被她的用词逗笑:“小小年纪,说话那么老成。容迟渊肯放你走了吗?”

“他放不放,我都得走。”掐指一算,怀孕已经快一个月了。

而后面交接工作还至少要一个月。

这事,若再拖下去,孕肚过于明显,肯定会被看出端倪。

*

次日,公司上下都格外热闹。

一是因为江主管请大家喝了奶茶,并正式宣布她要离职。

二是,公司来了一名新来的主管,接任江主管的位置。

江鹿召集部门员工到会议室集合,领着一位娇小的女生,到员工面前:“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大家以后的上司,柳桃,柳小姐。”

柳桃可以说是人如其名,作为柳家唯一的千金,从小就是含着金钥匙娇养长大的,皮肤白里透红,亭亭玉立地站在那,每一根发丝都渗透着精致感。

江鹿找到她,原也是想起之前在容青鸢的生日宴上,柳父把柳桃的微信推荐给容迟渊,遭到了他的拒绝。

江鹿特地去查阅过这个女孩的资历。

柳桃不仅家世好,成绩和工作经历也样样优秀,举荐她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是再合适不过的。

更重要的是,柳家的生意主场在海城。

未来,江鹿若真的要去海城发展生活,必然少不了柳桃的帮助。

“大家好,我给部门的大家每人准备一份礼物,从今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呀。”


江鹿喝了口水道:“秦秘,有什么事吗?”

“容总让我来传话,说下班别急着走,陪他去选几套西服。”

江鹿挑了挑眉:“好,我知道了。”

她将邮件全部回复完,才关闭电脑,到负一楼地库。

拉开后座的门,便见男人已经在里面等她了。

他似是疲倦得很,正阖眸养神。

车内放着的香薰气味,似乎也和以往不同。

江鹿坐在他身侧,去握他的手,嗓音温淡:“要不要我帮你按按太阳穴?”

容迟渊睁开双眸,略疲惫地扫了她一眼,却刻意有所疏离,没有回答,只对前座的驾驶员道:“开车吧。”

“好。”

司机声音一出,江鹿便有几分怔愣。

不是之前老王司机的声音,而是个女人的声音。

而且,还是她觉得格外熟悉的。

江鹿好奇地探头往前座看去,眼神倏尔讶然:“是你?”

是前几天在宋家吃饭时,送宋屿爸爸回来的司机。

她记得,宋屿叫他谭小姐。

谭书晚轻轻“嗯”了一声。

她今天穿了身较为正式的西服,整个人显得气质多了,依旧是那副温淡婉约的神情。

隔着后视镜,她对江鹿对视一笑:“江小姐,您好。”

她笑着问:“谭小姐现在不用去帮宋家了吗?”

敏锐的直觉让她觉得,宋屿和容迟渊共用一个司机,不像是巧合。

“帮的。”

谭书晚扶着方向盘,她手指细白,小指上戴着枚戒指,“我上一家雇主把我辞退了,空出了点时间,就找到容总这了。”

“原来是这样。”江鹿点点头,看向身边的男人,“王司机辞职了吗?”

王司机跟在容迟渊身边也很长时间了。

按理说,如果没出什么大差错,不会无缘无故换成一个陌生女人。

况且,司机这个职业是非常私密的。

同处一车,无意间聊起的任何事,不管家事还是公司机密,都会被听去一耳朵。

对谨慎到吹毛求疵的容迟渊,除非是他非常信任且熟悉的人,不会轻易派遣来当他的司机。

谭书晚正要回答,容迟渊却凉凉地打断,觑了江鹿一眼:“哪来那么多问题。”

江鹿便没再多问,心里却留下一个疑窦。

容迟渊的车开到一间定制西服店门前。

谭书晚熄了火,下意识要跟着他们一起下去,容迟渊淡淡提醒:“你在车上等着。”

她愣了下,下意识与江鹿对视了眼,低声应道:“好的。”

江鹿与他进去挑选了几身西服和衬衫。

挑选领带时,却对领带的颜色有些许迟疑。

他的衣橱里以深藏色的西服居多,江鹿在褐色和灰色的领带之间,有所犹豫。

他这人确实是行走的衣架子,什么颜色的领带搭配在他身上,都是完全不一样的气质。

“我还是偏向这条褐色的。”

她拿着领带,在男人胸口笔划,念念有词,“褐色搭配藏青色,有种低调的随和与悠闲感,看着没那么严肃。”

这时,定制店的门再次被推开,谭书晚有些怯懦地走了进来:“容总。”

容迟渊视线望过去,却是瞬间从沙发上起身:“怎么了?”

谭书晚像犯了错的孩子,低垂着脑袋:“我在车内等你们时,一辆电瓶车经过,撞到倒车镜了……”

容迟渊阔步走过去,“你受伤了没有?”

谭书晚看他一眼,又迅速低下脸,摇了摇头。

女人藏在发丝底下的耳尖冒出了腼腆的红晕,在江鹿的眼中,一览无遗。

容迟渊没多纠结后视镜的事,只领着谭书晚到镜子前,“正好,我们挑到领带的颜色。褐色和灰色,你看哪一个比较适合我。”


“看着呢。”

江鹿仔细瞧着,这才惊讶地发现,这女郎长得竟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且和她一样,深v的领口之下,裸露的锁骨位置有一颗小而淡色的痣,在酥白的皮肤中,尤为明显和诱人。

江鹿想起,每回他们在床笫间最为情动之际,容迟渊沾湿的发丝便蹭过她的脖颈,低头去吻咬她胸口的痣,故意地留下淡红色的痕迹。

江鹿笑问:“您这是什么意思?”

她虽是坐在他怀里,却有意和他的身体隔开了些距离。

不再像从前那般,喜欢像树袋熊一样趴在他身上,勾着脖子和他亲密贴贴。

他笑了笑,长指冰凉划过她精致的面庞:“找个长成这样的替代你,我就放了你。”

“……”

江鹿表情有些僵硬,却是好脾气地弯了弯唇,“您真是强人所难了,我又不是大众脸,您要我上哪去找?”

他握住她的指尖,一根根与自己十指相扣:“这点能耐都没有,就安心待在我身边。”

江鹿垂眸,好声好气地道:“这可不行,我已经递交辞呈了,按劳动法三十天就可以自行离职,您不能这样无理取闹,强行扣人。”

她话音刚落,便见男人瞳眸中一丝讽笑划过。

江鹿抿了抿唇。

她忘了,只要是他想做的事,什么规则条例能束缚得住他。

他指尖淡淡勾着她的发丝,“留在我身边,不高兴么?”

江鹿叹了声:“有些累了,我想换个轻松点的工作,自从那天出血晕倒之后,就有点后怕,怕早死呢。”

顿了顿, 她又道:“一个人独立惯了,我这个岁数,也想正常谈恋爱、结婚、生子。而这些,都比一份工作要来得重要,您也应该为我着想。”

言外之意,容迟渊注定无法给她这些,所以不管开多高的条件,她不可能继续留下。

容迟渊眼眸中的冷意,瞬间如利刃凌迟着江鹿的胸膛。

他握着她腰肢的手指一寸寸收紧,骨节微凸,下颌线紧绷着。

江鹿隐隐觉得,他的神情像是骤然变了天。

果然下一刻,他扼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离自己身前更近。

深黑的眸子里,映着江鹿平静却暗藏不安的脸。

旋即,她听见男人压着愠怒的声音道:“衣服脱了。”

那女郎自知今天是没戏了,擦了擦眼泪,立刻知趣地关门离去。

而江鹿一脸愕然,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那真切幽沉的语气,却让她浑身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笑容越来越僵,甚至有些装不下去:“这是……放我走的条件?”

容迟渊的指尖却滑入她衣衫内,轻而易举解开了胸衣,咬着她的脖颈道:“这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下场。”

江鹿便是脸色一沉,想要逃脱,他却后面箍住她的腰,手掌探入她裙下。

她身子酥麻,承着他愈来愈暴风骤雨般的吻,逐渐神思有些无法自持。

他无比熟稔于她身体每个位置,拿捏她,就像拿捏一只蚂蚁那样轻而易举。

几乎是几分钟,她便在他的攻势之下溃不成军。

他吻着她流连而下,在她锁骨那颗痣上啄吻着,几乎让她发疯崩溃,齿间溢出颤抖的细细哭声。

他们宛如亲密的情人般,他指尖扣着她的手掌,越过头顶。

“不……我还有伤,我们别……”她堪堪的力气拦住他,低声恳求。

容迟渊虎口托着她的下颌,望着她那张美艳到极致的脸,被自己最极致的手段,在自己身下一寸寸褪去理智。


容迟渊眉眼弯起,捏住她的鼻梁:“我怎么养了你这个么小财迷。”

抱了她一会,容迟渊便将江鹿放回床上:“我去办出院手续。”

说着,又将一小碟苹果递到她面前,“水果吃了。”

江鹿翻过身:“我吃不下,之前的馄饨还没消化呢。”

他捡起旁边的病历单,垂头挽着袖口。

闻言,他慵懒抬了下眼皮:“反正,如果回来看见盘里还有剩,看我怎么收拾你。”

抛下这句威胁,便起身离开。

江鹿瞪着他离开的背影,端着那苹果一看,削的倒还工整,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削水果。

她面无表情地咬着,心想他这样的人,也有给别人削苹果的时候?

大概是给谭书晚削过,又或许,是给她那个儿子。

那个小孩到底是哪来的?

应该不会是容迟渊的。

江鹿呆呆想着,直到容迟渊回来,她正好吃完最后一块。

他浅扫一眼空空的盘子,脸色才柔和了些。

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披在江鹿肩上,“走。”

江鹿走路时,腿还有些软。

他便牵着她的手,随着她的步伐慢慢走着。

坐在车上,江鹿以为是回她的公寓,谁想车子却越来越远,最后停在他的公馆门口。

看着窗外那气派奢贵的建筑,方圆几公里安静又空旷,那是为他这片独栋公馆专辟的道路。

许是对上她不解的眼神,容迟渊解开安全带道:“家里晚上会来客人,你在楼上好好休息,家里阿姨会做药膳,这几天就在我这里好生修养。”

他的话是命令,也是要求。

从前江鹿还会撒娇,要来他家看看,那时,他还冷漠地拒绝。

如今她不提,他却主动带她来了。

容迟渊淡淡站在车门口,朝她伸出手掌,那模样俨然像一个温柔的情人。

江鹿抿了抿唇,将自己的手递了上去。

六百平的三层复式公馆,开门便是左右对称的花圃,秋千喷泉与鲤池应有尽有。

几个佣人打开房门,迎他回家。

容迟渊将她的手松开:“先带她上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佣人主管林妈领着江鹿上楼:“江小姐,这里是浴室,衣服和浴巾都为您准备好了,都是干净的。”

江鹿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光溜溜爬出浴池。

她举着容迟渊给她准备的睡衣,整个人僵在那。

脸色逐渐晕上一层红云。

这是什么情趣衣服……

就这么几片布料,能穿吗?

江鹿愤愤走到门口,“容迟渊!”

“江小姐怎么了?”林妈在门口候着问,“容总在书房工作,您有什么事叫我就行。”

江鹿忍着羞耻,低声咬牙:“告诉他,这衣服我穿不出去!”

林妈去书房了一会,又走出来一脸为难:“江小姐,容总说你不穿就光着身子出来。”

“……”

江鹿没好气地把门甩上。

背靠着浴室墙壁,她觉得自己真是入了狼窝虎穴了。

忍着漫天羞耻,她慢条斯理把那件蕾丝边的衣服穿上。

那几乎就是一个透明胸衣,两侧有轻薄的黑色轻纱,将她的细腰隐在布料之中,性感得让人挪不开眼。

镜子里的她脸上不着妆容,清淡如出水芙蓉,却有种不谙世事的纯欲感。

配上这身性感的衣服,倒真是……对比鲜明,冲击力极强。

江鹿又把浴袍一层层裹在身上,才小心走出去。

不料,刚经过容迟渊书房门口,房门便开了。

他高大身形立在门前,深黑的眸光落在她身上,饶有兴致地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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