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昌顺陈明月的现代都市小说《睁眼就分家,她带崽住破屋后暴富了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陈二二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睁眼就分家,她带崽住破屋后暴富了》是作者“陈二二芽”的倾心著作,杨昌顺陈明月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你在家里照顾弟弟,娘出去一下。”揣上钱袋子,陈明月匆匆出门,差点撞上端着一碗红糖水出现在门口的村长。“哎呦,小心点!红糖水差点给洒了。”村长小心护着大半碗晃动着的红糖水递给她,“陈氏,你出来的正好,快把这碗红糖水端进去给孩子喝。”“谢谢村长!”陈明月连忙接过,大声喊道:“修慧,你出来一下。”“把这......
《睁眼就分家,她带崽住破屋后暴富了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你在家里照顾弟弟,娘出去一下。”
揣上钱袋子,陈明月匆匆出门,差点撞上端着一碗红糖水出现在门口的村长。
“哎呦,小心点!红糖水差点给洒了。”
村长小心护着大半碗晃动着的红糖水递给她,“陈氏,你出来的正好,快把这碗红糖水端进去给孩子喝。”
“谢谢村长!”
陈明月连忙接过,大声喊道:“修慧,你出来一下。”
“把这碗红糖水喂给弟弟。”
“是,娘。”
“谢谢村长!”
红着眼睛出来的杨修慧端过红糖水还不忘向村长道谢。
待杨修慧接过红糖水,陈明月便匆匆离去。
这里是村长家,她不想赌坊的人到村长家来。
免得有些手欠的,一进门就打砸点东西,给她来个下马威。
村长见她脚步匆忙,奇怪的朝杨修慧问道:“修慧丫头,你娘不在屋里照顾你弟弟,这么急着去做什么?”
“是赌坊的人来了。”
“赌坊的人来了!”
村长一听,连忙追着出去。
杨修慧端着红糖水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进屋。
她也想去看看,但还有弟弟要照顾。
也不知杨家村的村民们是不是今天都没有去干活,都等着看热闹。
陈明月在距离村长家不远处的路上遇到赌坊的人时。
他们的身后隔了一段距离,跟着一批杨家村的村民。
要不是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她差点以为都是赌坊的人。
“陈明月,怎么只有你一人?”
开口的是那天被她踢到关键部位的灰衣大汉。
他笃定一个小山村的寡妇拿不出那么多钱来还债,又害怕无法制服她的身怀大力。
特意带了十二个人来要债,也谨防他们把人带走时会与杨家村的村民们发生冲突。
陈明月笑了。
一边朝他们靠近,一边高声道:“来要个债而已,还带那么多人来,你们赌坊还真看得起我。”
“废话少说,你的几个孩子呢?快让他们出来,不然我们兄弟打到你说为止。”
一个上次没来过的愣头青凶狠的指着陈明月说道。
陈明月没理会他,待距离他们只有五六米的时候站定,朝那领头的灰衣大汉伸出手,冷声道:“借条呢?拿来我看看。”
灰衣大汉见她这副拽样,想起当日那一脚,气得咬牙。
也冷声道:“二十二两银子你准备好了?”
“二十二两?你确定?”
陈明月冷声嗤笑。
“你笑什么?”
灰衣服大汉心中发憷,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陈明月继续笑道:“钱呢,我已经准备好了。不过……你确定是二十二两?”
“你什么意思?”
灰衣大汉惊疑不定,“三日前我就和你说过,三日后再还钱就不只是二十两了。”
“嗯,我记得。”
陈明月笑着点点头,继续道:“我还记得我们大乾律例有个违禁取利罪。
凡私放钱债及典当财物,每月取利,并不得过三分。年月虽多,不过一本一利。违者,笞四十,以余利计赃,重者,坐赃论,罪止杖一百。”
还未说完,灰衣大汉已是脸色大变。
陈明月又笑眯眯的补充道:“你听懂我刚刚说的吗?要不要我解释解释给你听?”
灰衣大汉替赌坊要债多年,哪能不知道这个违禁取利罪。
也知道赌坊对待不同的人,会写不同的借条。
识字的、有些名声和地位的,利息低些。
不识字的普通老百姓利息有多高就写多高。
“你确定要我还二十二两吗?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我想请县老爷当个证人。”
晚上气温低,屋子又漏风,温暖厚实的棉被少不了,买两张被子。
孩子们没有保暖衣服和裤子,买几件。
至于鞋子,还是等等吧,没法遮,穿出去太打眼。
她现在可是穷人一个,是买不起鞋子的。
没有炒菜锅和烧水锅,各买一个。
洗漱用品,买。
冻伤膏,买。
去虱药,买。
……
“娘,我回来了。”
最先回来的是去抱干稻草的杨修衡。
陈明月这会儿正在屋外用几块大石头搭着简易灶台。
听闻声音,抬头一望,便看到杨修衡背着大大的一捆干稻草回来,连忙起身过去接。
“修衡,给娘吧。”
“哎。”
杨修衡跟在陈明月身后进屋,一进门就发现了席子上多出来两张又新又厚实的棉被以及搭在上面的一堆素白色新衣服。
又一看,屋子角落还多了一张低矮的桌子和五张小板凳,桌子上面还有除了他们那五副碗筷,还多了几个瓷白带花的碟子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娘,怎么会多了两张被子?还有这些东西?”
陈明月把稻草放下,一边把席子拖开,一边回道:“哦,都是别人送来的。”
“别人送的?”
杨修衡一脸怀疑。
怎么可能会有人送他们家那么新又那么好看的被子?
还两张!
从小到大,除了姥姥家就没见过别人送过娘亲半点东西。
“娘,是谁送来的啊?”
“你别管了,快来帮我把稻草铺开。”
“哦。”
杨修衡连忙上前帮忙。
脑海里却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以前娘亲被人抓到过偷张婶家鸡窝里的鸡蛋,这两张棉被不会是娘从哪里偷来的吧?
不然怎么会不肯说是谁送来的?
陈明月可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什么。
把稻草铺好后,又把旧的那两床被子铺上,然后才铺上草席。
实在是那两床旧被子包浆太厉害她才把它铺在草席下面的。
不然就把它铺在草席上面了,也能暖和一些。
原本还想买两张床,可是不好找借口,想想还是算了。
“修衡,把衣服脱了,穿这件在里面。”
在那小堆衣服里,陈明月挑出一件带绒交领保暖衣递给他,翻了翻,又搭上一条秋裤。
“还有这条裤子,也是穿在里面的。别问怎么来的,你穿就是了。”
陈明月先一步堵住了他的疑问。
“娘,真是给我的吗?”
杨修衡小心又不敢置信的问道,没敢伸手去接。
记忆里,他就没有穿过新衣服。
他的衣服,大多是奶奶用爹以前穿过的衣服和爷爷的旧衣服改的。
“对,给你的,换上吧。”
陈明月笑着将衣服裤子塞他怀里。
“娘,这衣服里面毛茸茸的,好暖和。”
杨修衡翻看抚摸着衣服,开心不已。
陈明月笑道:“先别说了,你脱下衣服穿上试试。”
“嗯,谢谢娘!”
杨修衡说着,却是蹲下把衣服放在席子上仔细折好。
“修衡,你不喜欢这衣服吗?怎么不穿?”
给孩子们挑选的衣服,还是她特意搜索了好久才找到和他们穿的那些差不多的款式。
杨修衡抬头朝她笑道:“我想今晚擦洗身体后再穿。”
陈明月微愣,随即笑道:“随便你吧。”
不多时,杨修昀背着一小捆干柴回来,杨修慧也带着杨修逸姗姗而归,手里拿着一小把用草藤绑起好的野菜,还是洗过的。
得知有新衣服穿,杨修逸高兴的又蹦又跳。
杨修慧也是难掩兴奋,仔细的把自己的衣服折放好便忙活着帮忙准备晚餐。
杨修衡又端起木盆去打水。
陶罐里咕咕的煮着浓稠的小米粥。
杨修慧不知从哪里掏出没吃完的烤鸡骨架,把肉一丝丝扯下丢入陶罐中。
陈明月正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一旁用密梳给杨修逸细细梳去虱子。
虱子卵太小,又沾得牢,没办法梳去,只能多喷点药水。
见状,便开口问道:“不是让你们都吃完吗?怎么还剩下了?”
杨修慧抿了抿嘴唇,小心翼翼的回道:“一次就吃完太浪费了,所以我……我就留下了两只鸡架子给晚上添点肉。”
当时吃完鸡腿后,她又给三个弟弟扯了剩下的三只鸡翅,剩下的鸡身子她就包好想留着今晚吃。
一次就吃完两只烤鸡在她看来实在是太奢侈。
虽然那两只烤鸡不是很大,扯掉腿和翅膀就不剩什么。
“哦!”
陈明月也是随口一问。
听到她的回答,不在意的哦了一声,又在杨修逸的头发上喷了点药水,便让他一边待着,唤过等候在一旁的杨修昀。
见陈明月没有责怪她,杨修慧松了口气,继续撕扯着烤鸡肉,最后把鸡架子也丢进去煮。
眼看着煮的差不多了,又把挖回来的野菜放下去。
“娘,肉粥煮好了。”
不多时,一锅野菜鸡肉粥终于煮好。
陈明月洗洗手,扯了两把野草垫手,把陶罐从火堆上撤下。
又把杨修衡来回跑了好几趟才灌满的烧水锅架上,添了些干柴进去。
这会儿太阳已经下山,屋子里比较暗。
陈明月便把桌子搬出来,不用吩咐,杨修衡和杨修昀跟在她屁股后面搬着小板凳。
杨修慧则是把碗筷拿去洗。
杨修逸蹲在那锅粥旁边,垂涎三尺。
陈明月把粥端起放桌子中间,对视线一直跟着一锅粥的杨修逸笑道:“快去洗洗手,洗干净了才能吃。”
“是,娘亲,我这就去洗手。”
杨修逸立马屁颠屁颠的跑到木盆边上洗手。
那里杨修慧还在洗着碗。
只有一个木盆,用水又不方便,喝的用的都要用到那个木盆来装。
陈明月暗想:明天得买个木桶才行,不然太不卫生了。
杨修衡和杨修昀闻言,也乖乖去洗了手。
“娘,碗筷洗好了。”
杨修慧拿着洗好的碗筷过来。
陈明月点点头,盛了五碗粥。
洗好手过来的三人看到桌子上摆着五碗浓稠的小米粥,有肉有菜,齐齐的咽了口口水。
他们还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浓稠还有肉的粥!
“都呆愣着做什么?坐下吃吧,小心烫,吹吹再吃。”
“是。”
陈明月担心第二天又会起晚,特意调了闹钟。
没有代步工具,只靠自己的两条腿走,差不多要走上一个时辰,也就是差不多要走路两个小时。
陈明月认命的将手机闹钟调到早上四点半。
好在睡得早,当闹钟响起的时候不至于因为太早起不来。
点燃昨天买的油灯后,陈明月这才将杨修衡和杨修昀叫醒。
“修衡,修逸,快醒醒,上学要迟到了。快起来洗漱准备上学了。”
此话一出,原本迷糊的两人瞬间惊醒,急急忙忙的穿上新衣洗漱,很快就准备妥当。
天还黑得很,陈明月可不放心他们。
带着他们来到前院时,村长带着火把,正准备和大孙子杨天赐出门。
在村长家住了两天,陈明月可算是见到了杨天赐。
一个高高瘦瘦,长相有几分帅气的十二岁小男孩。
“天赐哥!”
杨修衡和杨修昀开心的打了招呼。
“我们一起去镇上吧。”
村长看到他们身穿灰白长袍,打扮一新,怀里还抱着一个纸包。
不由得诧异问道:“你们这是?”
杨修昀开心笑道““村长爷爷,我和大哥从今日开始也去镇上读书了。”
“什么?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啊!好好好,你们兄弟在镇上哪家学堂?”
“村长爷爷,我们在白鹿书院。”
“白鹿书院?光是束脩,一个人一年就要三两银子呢!你们兄弟还同时去,这一年的念书费用怕是不下十两啊!”
村长和杨天赐听闻兄弟两个去的白鹿书院,一个心中震惊巨额费用,一个羡慕不已。
白鹿书院可是太古镇最大、最好,当然也是最贵的学院。
当初村长一家也想送杨天赐去白鹿书院,被它的巨额学费给吓到,只能去了一家普通的散馆。
村长被自己计算的每年至少十两银子的花销给吓到,担心陈明月没有考虑以后,忍不住苦口婆心的劝说。
“陈氏,如果想要孩子读出些名堂来,是一件长达十几年的事情,不是一年两年就能读出来的。
一个大家庭供一个孩子读书尚且困难,你一下子供两个,还是去那么贵的学堂,一年少说也要十两银子,你一个妇道人家如何供的起?
昨晚你说卖了点东西,得了些钱,可那些钱又要供孩子读书,又要生活。
你说最多两个月就会搬走,看来是有建房子或者买房子的打算。
这哪哪都是极大的开销,你那些钱能花多久?
要不听我一句劝,孩子在哪儿读书都一样。你给孩子挑个束脩便宜点的学堂,剩下的钱也能让他们多读几年。”
瞥见杨修衡和杨修昀兄弟俩被村长的一番话给弄没了脸上的兴奋和期待。
陈明月连忙笑道:“村长,我花那么多钱供他们去白鹿书院就是想让他们以后能读出点名堂来的。
我现在虽然没什么钱,但我会想办法去赚的。
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今天就由我送孩子们到镇上吧。”
“你送?那我家天赐就拜托你了。”
村长毫不客气的把手里的火把递给她。
“对了,陈氏,你顺带去你爹家里喊一下修成小子。往日都是我和礼和轮流送孩子到镇上或者半道。”
冬天天亮比较晚,孩子们上学的时候外面还是黑漆漆的。
之前杨家村就两户人家供得起孩子读书。
孩子还小,所以,就商量着早上轮流送送孩子,免得因为天黑孩子在路上遇到什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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