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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完整作品阅读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是作者“寒江雪”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江云骓花容,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江云骓说完把手里的玉佩丢给月貌,问:“喜欢吗?”月貌看得分明,江云骓方才根本看都没看她一眼,但这玉佩江云骓贴身戴了好些年,猛然得了这样贵重的赏赐,月貌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却也没有多想,欢喜道:“奴婢喜欢,但这是少爷的随身之物……”江云骓打断她,淡淡的说:“喜欢就拿着。”......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7-22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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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用了江云骓给的药,花容的伤很快好起来。

为了快点把玉佩还给江云骓,她每日都要熬到深夜,十日不到就做好了两套衣服。

第二天一大早,花容把衣服送去执星院,江云骓正在用早膳。

花容怀里揣着那枚玉佩,心跳有些快,看也不敢看江云骓,行了礼恭敬道:“月貌姑娘的衣服做好了,一会儿请姑娘试一下,若有不合身的地方,奴婢也好拿回去改。”

“放这儿就好,奴婢也会些女红,可以自己改,就不劳烦你了。”

自发现那条被弄脏的里裤,月貌比之前更谦卑低调了。

她并未得江云骓宠幸,哪有资格拿乔?

花容本想等月貌去换衣服的时候把玉佩还给江云骓,被月貌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有些慌乱,却听到江云骓说:“谁做的就该谁负责到底,你能自己动手那还养着她们做什么?”

月貌没想到江云骓会在意这种小事,怔愣之后心底涌起一丝甜蜜。

三少爷这是在维护她吧。

她在执星院伺候这么多年,三少爷待她到底有所不同,不然大夫人也不会提她做三少爷的通房丫鬟。

月貌谢了恩,欢喜的接过衣服去试。

花容不敢耽误,拿出玉佩双手还给江云骓。

江云骓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没接。

花容想了想,诚恳道:“方才多谢三少爷替奴婢解围,奴婢日后一定会日日为三少爷祈祷,希望三少爷万事顺遂、健康无忧。”

她说的认真,没有一点儿犹豫不舍。

江云骓放下筷子,瞥见她好几个指尖都被磨秃,不由皱眉,不满道:“嘴上说着要跟我划清关系,每次来见我却都带着伤,你该不会是故意装可怜,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吧?”

花容没想到会让江云骓有这样的误会,连忙跪下:“奴婢不敢跟三少爷玩花样,奴婢不是故意带伤来的,只是之前奴婢怕被人看到这玉佩,便找了地方把它埋起来,昨晚才挖出来的。”

“……”

虽然知道这女人没有胆子嫌弃他,但为什么听起来感觉他才是见不得光的那一个?

得知真相,江云骓的眉头没有松开,反而拧得更紧。

花容惴惴,正不知道该如何补救,手上一轻,江云骓拿走玉佩,漠然道:“起来。”

“谢三少爷。”

花容起身退到一边,刚站好,月貌便穿着那套黛色新衣服走进屋来。

衣服很合身,盖住她肩太宽的缺点,凸显出腰身,比方才瞧着曼妙许多。

月貌转了两圈展示衣裙,而后娇羞的问江云骓:“少爷觉得好看吗?”

方才的维护让月貌有了邀宠的勇气,大夫人已经把她提为通房丫鬟了,她主动些也是应该的。

“挺好看的。”

江云骓说完把手里的玉佩丢给月貌,问:“喜欢吗?”

月貌看得分明,江云骓方才根本看都没看她一眼,但这玉佩江云骓贴身戴了好些年,猛然得了这样贵重的赏赐,月貌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却也没有多想,欢喜道:“奴婢喜欢,但这是少爷的随身之物……”

江云骓打断她,淡淡的说:“喜欢就拿着。”


桃花说完落荒而逃,像是背后有鬼在追。


李湘灵眉心一皱,看花容的眼神多了两分审视。

萧茗悠因病没来参加晚宴,江云骓也兴致缺缺,饭菜没吃上几口,就带着花容离开。

李湘灵不知内情,把仇都记在花容头上。

回到禅院,江云骓一直心神不宁,手里虽然拿着书,半晌却翻都没有翻一下。

花容见状上前询问:“时辰不早了,少爷可要沐浴?”

江云骓眼眸微动,目光移到花容脸上,片刻后他说:“我要出去一趟。”

他到底不放心萧茗悠,要亲自看看才行。

花容唇瓣嗫嚅了两下,神情有些错愕,又有些为难,但最终她还是点头说:“若是有人来找少爷,奴婢就说少爷在沐浴。”

花容的回答取悦了江云骓,他扔下手里的书就要走,袖子被拉住。

回头,花容一脸不安的看着他。

江云骓只当她是胆子小,第一次干坏事,在她眉心亲了一下保证:“放心,我去去就回。”

说完离开。

江云骓一走,花容的唇角就压了下来,瞧不出一点不安,冷静的很。

她在江云骓身边伺候的时日尚短,对江云骓的了解还不算太多,但也知道他长了一身不服管束的反骨。

殷氏和忠勇伯都管不住他,她自然也不会不自量力的阻拦。

反正萧茗悠称着病,顶多让江云骓心疼一下,两人睡不到一块儿去。

顺势帮江云骓打打掩护,更能让江云骓把她当成自己人。

做戏要做全套,江云骓一走,花容就让随风打了热水来,又在耳房放上皂豆,还在屏风上挂了一套备用的干净衣服。

做完这些,花容有些累,刚想坐下休息一会儿,屋外便传来交谈声。

李湘灵来了。

花容连忙把灯油倒了,只留下一点点,又挽起袖子,往脸上拍了些水,假装自己为了伺候江云骓沐浴累出一身汗,然后才去开门。

“见过二小姐。”

行礼之前,花容先把门关上,不让李湘灵瞧见一点儿屋里的景象。

李湘灵顿时沉下脸来,拔高声音质问:“你这么着急关门做什么,难道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二小姐误会了,只是少爷正在沐浴,夜里凉,奴婢怕会有风吹进去。”

花容语气诚恳,低垂着脑袋,态度也很恭顺。

李湘灵的火气消了些,想到江云骓此刻正在屋里沐浴,脸也有些发烫,不过看到花容挽着袖子露出细白的胳膊,脸上汗涔涔的模样,心里又浮起嫉妒。

她与阿骓哥哥的婚事尚未定下,不能与阿骓哥哥有什么亲密的举动,这个贱婢却能在阿骓哥哥身边伺候,还故意打扮成这样行勾引之事。

若她不来,这个贱婢现在是不是已经在和阿骓哥哥洗鸳鸯浴了?

李湘灵越想越生气,恶狠狠的剜了花容一眼,讥讽道:“你把袖子撸这么高做什么,难道喜欢随风,故意勾引他?”

花容是江云骓的人,随风哪敢对她有什么想法。

连忙跪下求李湘灵嘴下留情,花容也把袖子放下。

李湘灵不想让花容和江云骓有什么亲密举动,想了想说:“方才我见阿骓哥哥在席间没吃什么东西,特意让厨房另外做了些菜,我等阿骓哥哥洗完了一起吃。”

这便是要一直等着不肯走了。

花容试探着说:“二小姐,少爷夜里一般不吃东西的,而且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



江云骓这才想起从出事开始,自家二哥一直都很淡定,没有丝毫惊讶诧异,他忍不住问:“二哥既然早就猜到了,为什么不提醒我一下?”


如果江云扬能早点提醒,随风也不会……

看出江云骓在想什么,江云扬悠悠道:“大哥去寺里没提醒你吗,你不还是把自己搞成现在这样,这人啊,总归是要自己摔几次跟头才能记住痛的。”

丈夫和两个儿子都在军中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殷氏只希望江云骓在父兄的庇护下无忧无虑的生活,却不想把江云骓保护得太好了,以至于他根本不知道人心险恶。

出了萧茗悠这件事后,殷氏才痛下决心,把江云骓送到千里之外的郴州好好历练一番。

在来郴州的路上江云骓已经明白殷氏的用意,今天吃了教训,再听到江云扬的话,江云骓受到的冲击很大。

江云骓想起墨晋舟之前说过的话,艰难的问:“他们是想让我和大哥一样大义灭亲,踩着舅舅一家回京吗?”

殷恒强抢民女,害得人家家破人亡,殷还朝还护着他,这样的罪行一旦公之于众,江云骓身上的污点必然会洗清不少。

他和萧茗悠是清白的,如此回京也算是名正言顺。

只是爹娘是什么时候知道舅舅在郴州的所作所为的?爹眼里不是向来都容不得沙子吗,为什么不第一时间上报到御前?

诸如此类的疑问一个接一个的涌现出来,江云骓生平第一次体会到害怕。

他和忠勇伯的父子关系虽然算不上亲密,心底却是十分崇敬自己的父亲,如果父亲早就知道舅舅的所作所为却不闻不问,又或是父亲在背地里一直和舅舅有来往,两人沆瀣一气……

江云骓不敢继续想下去,又得了自家二哥一记爆栗。

“你瞎想什么呢,爹要是知道这些事,早就带人杀过来了,郴州和瀚京相隔千里,没有亲自到这儿来,谁知道这里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事?”

忠勇伯年轻时只是个走南闯北的镖师,殷家本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殷氏孤注一掷和忠勇伯成婚后,便和家里没什么往来了,江云骓也只在三年前才见过殷还朝这个舅舅。

江云扬的话让江云骓安定了些,他想了想问:“那要怎么做才能把他们绳之以法?”

“哟!”江云扬挑眉,一脸戏谑,“阿骓是在向我这个二哥请教吗?”

江云骓被娇惯着长大,心高气傲,又极好面子,江云扬总爱逗他玩儿,他很少在江云扬面前服软。

江云骓白了江云扬一眼,皱眉道:“你严肃点儿,我在跟你说正事。”

江云扬仍是含着笑的,神情却比方才多了两分薄凉,他看了眼还在进进出出的药童,沉声说:“你若真愿意听二哥的,二哥劝你跟舅舅服个软,别插手这件事了。”

“为什么?”

江云骓不能接受,那被得家破人亡的一家三口的确和他没什么关系,但殷恒之前当众给他难堪,还想强占花容,如今更是把随风打得半死,他要是向殷还朝服了软,以后在殷恒面前还抬得起头吗?

况且江家家训一直都是忠勇仁义,见不平之事,当拔剑相助才是。

江云扬知道他在想什么,压低声音说:“这件事没有你想象中的这么简单,昭陵下属州县有几十个,每座州城不仅有州府,还有校尉营的兵马,朝廷每年还有官员下来征粮征税,咱爹不知道舅舅在郴州作威作福,他们难道也不知道?”



外面在下雪,江云骓披着花容新给他做的大氅,冷寒的眉眼藏在帽檐下,冷森森的,叫人不寒而栗。

芸娘哪里知道江云骓会突然折返回来听到自己说话,腿一软连忙跪下。

“请三少爷恕罪,我向来嘴笨不会说话,我刚刚不是那个意思。”

江云骓解下大氅丢给花容,花容挂好大氅准备去沏茶,被江云骓揽住腰肢摁到腿上,后颈被捏住。

刚从外面回来,江云骓的指尖冰凉,花容被冻的一个激灵。

在破庙那夜,孙涵修在她颈侧弄出了一枚吻痕,回来后江云骓亲自把那片肌肤狠狠搓洗了好几遍。

那枚吻痕没几天就消了,江云骓却养成了捏花容后颈的习惯,像摸宠物。

江云骓并未被芸娘的话打动,仍是命人把芸娘和那位还没来府里干活的姑娘一起解雇。

芸娘哭着被拖走,花容有些失神。

江云骓以为花容在可怜芸娘,捏了几下她的后颈,解释道:“她之前谎称那些团扇是她想的主意,冒领了你的功劳,只是解雇已经算轻的了。”

花容并不可怜芸娘,只是觉得自己有一日也会被江云骓毫不留情的赶走。

听到江云骓的话,花容低声说:“谢少爷为奴婢主持公道。”

花容说得诚恳,江云骓却不满意,箍着花容的腰问:“谢什么,我不是答应过会护着你么?”

江云骓是答应过的,当初花容主动献身,就是求他庇佑。

可那夜在破庙,孙涵修说过的话全都刻在了花容心里。

她不是傻子,能分辨出真假。

江云骓很骄傲,不可能故意把她送给孙涵修赔罪,但之前他那样高调的对她好,的确不是出于喜欢。

他早就暗中搜集了孙家所有人的把柄,靠那些把柄就可以扳倒孙家,但孙涵修派人到处散播他和萧茗悠的谣言,悠悠之口无法堵住,江云骓只好用这种方式把她推到所有人眼前。

只有她成了他的心尖宠,萧茗悠才能保持清白无辜。

她不过是被江云骓选中,用来掩人耳目的幌子罢了。

真相没有孙涵修说的那样残酷,只是有点伤人。

她会得到疼爱,是因为她有利用价值,并不是因为有人爱她。

心底刺痛的厉害,花容却弯眸笑起:“不管怎么样,奴婢都还是要谢谢少爷的。”

江云骓被花容笑得晃了下神。

两人接触这么久,她一直像只胆小的兔子,表情也大都是紧张慌乱的,今天还是江云骓第一次看到她这般舒展的笑。

很漂亮,却莫名的让江云骓感觉有种可望不可及的疏离。

没等江云骓弄明白那疏离从何而来,房门便被敲响,下人在外面通传:“三少爷,大小姐来了。”

长房只有三位少爷,下人口中的大小姐是二房的嫡出小姐江云岚。

长房和二房关系不错,但少爷小姐们年纪渐长,平日私下也很少来往,江云骓本以为江云岚冒雪前来有什么急事,没想到她却是奔着花容来的。

“前些日子大娘帮忙料理了个丫鬟,父亲与母亲大吵一架后便总是夜宿外面,母亲气得犯了心疾,打理铺子的担子便落在我头上,我查了账簿,这些铺子多有亏损,唯有成衣铺的经营稍好一些,但情况也不容乐观,我听说三哥房中这位姑娘绣活极好,我想请这位姑娘帮忙想想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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