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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

江小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江小十”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贺玥宁如颂,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们心下当即咯噔一声,当真是个艳色绝世、冠绝当代的美人,只懒洋洋的瞧着她们,那双秾艳多情的柳叶眼好似沁着冷意,多出了一分清高之美。潘良媛对着贺玥福了一个身子,声音温和,先是自报了家门,“臣妾是霏阁的潘良媛。”“臣妾想着太子妃您来了,按道理这东宫的中馈该交于您的,可是没有太子殿下的令旨,臣妾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潘良媛这句话倒是夸大了她自个儿,......

主角:贺玥宁如颂   更新:2024-06-14 1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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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玥宁如颂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由网络作家“江小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江小十”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贺玥宁如颂,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们心下当即咯噔一声,当真是个艳色绝世、冠绝当代的美人,只懒洋洋的瞧着她们,那双秾艳多情的柳叶眼好似沁着冷意,多出了一分清高之美。潘良媛对着贺玥福了一个身子,声音温和,先是自报了家门,“臣妾是霏阁的潘良媛。”“臣妾想着太子妃您来了,按道理这东宫的中馈该交于您的,可是没有太子殿下的令旨,臣妾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潘良媛这句话倒是夸大了她自个儿,......

《优质全文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精彩片段


当真是个不好应对的,本以为乡野之人必定性情怯懦!

“谢太子妃!”

东宫嫔妃们起身入座后,方才真真切切的将贺玥的脸瞧清楚。

她们心下当即咯噔一声,当真是个艳色绝世、冠绝当代的美人,只懒洋洋的瞧着她们,那双秾艳多情的柳叶眼好似沁着冷意,多出了一分清高之美。

潘良媛对着贺玥福了一个身子,声音温和,先是自报了家门,“臣妾是霏阁的潘良媛。”

“臣妾想着太子妃您来了,按道理这东宫的中馈该交于您的,可是没有太子殿下的令旨,臣妾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潘良媛这句话倒是夸大了她自个儿,东宫后院最紧要的事都是归小关子管着的,也只有些琐碎不紧要的事才让给了她,毕竟在贺玥之前她的身份地位是最高的。

贺玥心道,来了,来了,宫斗来了,不知如何是好,你就别开口呀!

“那你便问了太子殿下过后再来回本宫吧。”贺玥神情如常,微微看了看手上戴着的华贵护甲套,黛眉微挑,淡淡开口,“该哪种章程,潘良媛你自个儿瞧着办。”

要抢男人抢权力,去宁如颂面前舞弄去,她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也不会抢什么权力,万一入了什么套,受罚就不好了。

话说这护甲套好看是好看,玳瑁镂雕,就是做事有些不方便,刚才拿帕子的时候,还险些戳到自己的掌心。

潘良媛到哪不是被奉承着的,在家中她是嫡女,到了东宫她也是地位最高的那个,哪里被如此忽视嘲讽过。

“是,太子妃!”潘良媛面上恭敬的应下,实则内心里歹毒的心思转了个遍,她恨不得叫人划花了贺玥这张蛊惑人心的芙蓉面。

她是决计不会放弃手里的半点权力,她倒是要看看,手里没有权的太子妃,将来还好不好过!

接下去的就尽是些场面话,跟着潘良媛的东宫妃嫔讲话最少,其余的倒是对贺玥颇为奉承讨好。

贺玥时不时的应几句,气势倒是端了起来,也没有人瞧出她内心的慌乱来。

“太子殿下到!”小关子阴柔的声音从殿外头传出。

众妃嫔许久未见太子,皆喜笑颜开,连忙行礼,“臣妾参见太子殿下!”

潘良媛更是将声音都放柔了几分,脸上溢出了红晕。

宁如颂跨进正殿,深色绣鹤的衣袍,清贵隽然,尊贵凛然。

他来到贺玥身前,伸出了手,贺玥将手放进他的掌心,然后顺着力道起来。

“起吧。”宁如颂等贺玥起来后才开口,显然是来给贺玥撑腰来了。

他原本是不打算来的,这些事贺玥总得面对,但是转念一想,她一下子身份就从商户转变成了太子妃,处事手段定是处处不及那些世家女,到时候被欺辱的狠了,定不知道躲哪哭去了。

贺玥笑靥如花,也没放手,“太子殿下倒是赶巧了,潘良媛正有事问您呢。”

自个儿的嫔妃自己解决,她才不想多加理会!

东宫众妃嫔见太子妃柔柔的说着话,那还有半点的高冷,都化成了春水一般,眼里氤氲着温情,整个人灼若芙渠。

那话也如同绵里藏针,也不知太子会如何对潘良媛。

潘良媛当即脸色惨白,见太子威严的视线移到她身上,她赶忙解释,“是臣妾想将中馈转交给太子妃,但是没有太子殿下您的令旨,所以犯了难。”


夜里的屋内没有燃灯,一片漆黑,宁如颂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的伤口被简陋包扎起来了,手法很粗糙,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这个房屋十分的狭小z逼仄,宁如颂甚至闻到了木头腐朽的气味,他来到窗前,将窗给打开,外面月光洒进,他回头环顾了一圈屋内,只能容的下一人睡的床,一张破旧不堪的桌子,墙角还堆着乱七八糟的杂物。

这明显不是那个妇人所说的客房,应该就是临时用杂物房充当的。

宁如颂并不意外他得到的待遇,救他的那个李小书明显是负担不起多出来的房费,出于种种考量贺玥没有将他赶出去,这已经算的上很好的情况了,他现在急需要养伤,有个安身之所就好。

伤口有些溃烂,宁如颂额角的青筋都疼的突浮了起来,雅俊的面上徒添几分狰狞晦暗,他握紧了拳头,手上传来粉尘的触感,他垂看去,竟是满手的黑灰,布在修长的手上格外的扎眼。

他需要重新包扎,不然伤口还会继续恶化下去。

“吱呀。”宁如颂将房门给打开。

院里一片寂静,宁如颂找到了明显是主卧的地方,手轻轻的拍了拍。

他并没有用很大的力,但是在深夜里,房门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响声依旧很大。

“哐!哐!哐!”

屋内传出一道带着呵斥的女声,语调愤愤,“李小书,你是疯了吗?!这都什么时辰了!”

“天杀的冤孽……”里面断断续续的传出细碎的骂声,完完全全的浪费了女人的那把好嗓子。

“叩、叩、叩。”

脚步声越来越近,“嘣!”门被打开了。

一瞬间宁如颂直面了女人带着怒红的脸颊,她那双细长娇美的柳叶眼都瞪的圆溜了,她发髻全解,没了那朵白绢花,瞧着就像是还未出阁的姑娘家,可明明都是一个嫁过人的寡妇了。

宁如颂的内心没有掀起半点的涟漪,他礼貌的将视线迁移到了别处。

贺玥见是宁如颂拢了拢外衣,她强忍下怒火,可语气僵硬的也实在谈不上温和,“公子这大半夜的敲门作甚,您还伤着呢,得好好养着。”

快死了就在床上躺着,半夜出来晃悠惹人生厌!

再说了,找她干什么?又不是她救的他,找李小书去呀。

宁如颂只当没看出她眼底的不耐烦,拱手行了一书生礼,语气平和,“贺老板,半夜打搅实在抱歉,小生的伤口急需重新包扎,请问洗漱的地方在哪里?”

扮演一个温润的书生对宁如颂来讲,只不过是信手拈来,做戏对任何一个皇子来讲都是简单极了的,何况他还是更甚于他们的太子。

两人站在门口,夜里的风将贺玥披散的头发都吹乱了,她将全部头发拢到了右侧,露出半截雪白细腻的脖颈,在夜里好似发着莹润的光泽。

深夜面对一个男子,贺玥没有半点的不自在,她心里清楚明白,这种男人心里的傲气怕是比天都高,哪会对她这个二十四岁的“寡妇”有非分之想。

贺玥是三年前穿越到这里的,是身穿,用的是她自个的身体,那时她已经二十一岁了,在这个古代是早就已经成婚的年纪,每逢别人问起,她就回答说她是一个没了丈夫的寡妇,这个身份也的的确确给她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贺老板、公子,这是怎么了?”

这时李小书也被他们的声响给搞醒了,她打开了门,不安的询问道。

贺玥眼瞅着李小书出来了,退回了自己的房内,干脆利落的留下一句,“公子去问李小书吧,夜深了我实在是困乏的很。”

谁捡回来的麻烦谁负责,半夜折腾她作甚。

“嘣!”门被贺玥毫不留情的给合上了。

叩叩叩的脚步声传远了。

屋内贺玥几下子就将脚上的鞋子给蹬脱落了,重新躺在温软的被褥里陷入了沉睡。

屋外宁如颂的眼眸深了深,贺玥自认为她将自己的情绪掩藏的还算不错,可是在他眼里就和透明无异,那是忌惮和厌烦。

李小书从宁如颂口中得知了他想洗漱后,她就主动的帮他烧起了水。

李小书是一个手脚麻利的人,她往炉灶里添着柴火,就算是穿着粗布衣裳也透着清秀,是村里汉子都想娶回家的姑娘,勤快又好看。

就是连别的村子里的人都眼巴巴的想将李小书娶回家。

贺玥却不一样,和村子里的任何姑娘都不一样,皮肤白嫩,脸也好看的在这个落后贫穷的村子里太过了。

先不说贺玥她愿不愿意再嫁,就算愿意,那些个老妇人也不愿意她们的儿子娶她。

村里的老妇人们打眼一瞅就知道,她定不会干农活之类的活计,娶回家怕是要汉子反过去伺候她。

况且贺玥自己也有本事,开的铺子赚的比男子都多,娶这样一个女人哪出得起聘礼?再说了村里娶媳妇儿讲究的是个传宗接代,贺玥都二十四了,谁晓得还能不能生。

李小书边烧水边和宁如颂细声讲着话。

“公子,以后你有什么事就来找我就好,几乎所有杂活都是我来干的,贺老板很多都不会的。”

“对了公子你的名字是什么?”

李小书看顾着炉子,自然没有看到不远处宁如颂漠然的神色,他音色仍然温润,“小生叫何如颂,姑娘是叫李小书对吗?小生听见贺老板这般唤姑娘你。”

宁是皇族姓氏,自然不能报出。

水沸腾了,李小书起身将水舀在木桶里,脸色不知是否是热气的缘故染上了绯红,她轻声回应,“是、是的,何公子,我叫李小书。”

宁如颂摩挲着食指的指节,“贺老板呢?”

“啊?”李小书的动作僵了一会,后才反应过来,“贺老板叫贺玥,她不是李家村的人,是三年前来到村子里的,听说是个可怜人家,丈夫去了,她不得以才开了一个胭脂铺子来养活自己。”

李小书是个有心计的,她惯会用不经意的言语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可在宁如颂的眼里却比纸还浅薄,太稚嫩了。

宁如颂身子虚晃了几下,他伸手扶在门框上支撑着自己,他面无表情的想着,李小书这种人不会有毫无缘由的善,她的所求无非就是钱和权。

而恰恰钱和权是宁如颂最不缺的,不管李小书出于何种目的,她救了他,这是毫无争议的实事,他会给她的。

“多谢李姑娘。”

没等李小书再说上什么,宁如颂自个将烧好的水提回了他的屋内。

重新洗漱包扎完,但是根本没有换洗的衣物,他只能将就的穿着脏衣裳。

夜也已经很深了,宁如颂的思绪却越发清明。

那群逆贼应该也被清缴的差不多了,顶多过上一个多月,他的下属定能沿着他留下的线索找到他。

安心等着便是。

翻了一个身,宁如颂鼻子嗅到了被褥的霉味,想来是存放了很久。

明天得去和那个贺老板商量一下了。


轿子的帘子被掀开,贺玥从缝隙中看到了外面的情况。

持着刀剑的士兵,惶恐逃窜的百姓,趴在地上吐着血起不来的樊垣。

贺玥一刹那陷入了极致的茫然中,什么?

他说什么?新婚礼?

她缓缓且僵硬的抬头,眼里是惊惧和厌恶,声音像是从喉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一字一句都带着艰难,“太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殿下这词一出周围的人都跪在了地上,他们对皇权都有着天然的畏惧和臣服。

“参见太子殿下!”

只有樊垣双目赤红,双拳握紧,他还想起身,却被那将领一脚踩回了地里,脸上混着血和泥土,狼狈不堪。

将领垂眸开口,“想活着就老实待着,人只有一条命,别想不开。”

宁如颂半个身子探进了轿子,贺玥被他围困在那小小的一角,他垂睨着她,嗓音漠然,他又重复了一遍,“孤来贺你新婚大喜。”

“你毁了我的新婚礼!”贺玥咬牙切齿的说道,她绷着理智的弦一瞬间断了,她用双手推着他。

“我以为我们两个月之前就两清了!”贺玥抬眸,眼里有泪水滑下,她质问开口,“你放我走的!”

“你放的呀!”

大婚之日如此行径,那得是多大的仇怨!贺玥自认为从没有对不住宁如颂的地方!

宁如颂捧着她带着湿濡的脸,两人靠得近,他沉冷乌黑的眸子盯着她,像是凶狠的野兽咬住了猎物的喉颈,“可是你哄骗了孤。”

他用手指揩去了贺玥的泪水,可没有半点温情的意味,“你说你要为先夫守节,你说孤会是一个好夫主,只是你忘不了你那先夫。”

“可你转头就嫁了别人,一个身份低贱的铁匠,你是大不敬。”

宁如颂记得贺玥说过的每一句话,他早就上心了,只不过他自己不懂罢了,他现在也不懂,不过终有一日时间会教会他。

“大不敬。”贺玥根本推不动他,他身量高大,带着浓厚的压迫感,她感到了一股窒息,“仅仅因为这样,你就要毁了我吗?”

她的声音哽咽,她想她招惹到了祸孽!

贺玥顾不上用所谓的敬辞,她手脚都快失了力气,轻飘飘的一句大不敬就要让她后半生作为代价,何其的独断,何其的荒诞。

她妥协一般的说道,“太子殿下想要我怎样?入那牢狱吗?”

狗男人,她那时给他包扎做什么,就应该让他死在那山里!

贺玥不再看他,半垂着目,姣好的面容带着怨恨。

宁如颂松开了捧着她脸的手,拿起了被她扔在一旁的红盖头,又替她重新盖了上。

他从腰间取下了一把短刃,用作金秤将红盖头掀了起来,这原本是地上樊垣才能做的事。

这是夫君才有的权利,被宁如颂夺了去。

他又想这本该就属于他,那铁匠怎么配?

“贺玥,你同孤回东宫。”宁如颂清隽的面上平静了下来。

他不过是拨乱反正,他想他得再给贺玥一个机会。

最后一个机会。

毕竟贺玥是不同的。

“不去!”贺玥想也不想的回他,狗男人事情做的绝,想的倒美。

“哪能由得到你?”宁如颂将贺玥揽抱了起来,出了轿子。

“贺玥,这是孤的指令,你不遵旨,叫抗令,抗令什么下场你该是懂的。”

“你是个惜命的,孤晓得,所以不要惹恼了孤。”

以权压人是最为有效的,蛮横无理的压在所有人的上头,对他们说你们该跪下听旨。

太子抱着别人的新婚娘子下了喜轿,跪着的人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可又不敢多加窥探。

地上的樊垣被那将领用东西堵住了嘴,背也被踩着动弹不得。

这个将领实则是个好心的,他跟随太子已久,太子现今面上瞧着还算好,实际上早已动了真火。

樊垣如果说错什么,不,只要他说什么,太子就会有个宣泄的出口,他的命就不保了。

…………

太子这次调派人马太过紧急,难免走漏风声,太多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朝臣百官,荣王一派,皇帝一派。

太子人还没有回到东宫,消息就传了个遍。

薄凉冷情的太子殿下强夺了一个姑娘,一个穿着嫁衣的姑娘。

众目睽睽之下在人家大婚之时,从人家喜轿里劫下的。

坤宁宫内,原本在修剪着花盆里枝叶的何皇后听到后手抖了一下,一朵长态很好的花就落到了地上。

何皇后放下了精致的剪子,宫女适时的呈上水盆,她净了净手,发问,“皇儿强掳了一个女子?”

她仍是有些不可置信。

嬷嬷点了点头,“是的,还是一个穿着嫁衣的。”

“倒是奇了。”何皇后感慨了一下,由着另一个嬷嬷给她重新带上护甲。

“不过也算个好事,他既然已经懂了男女之情爱,那就叫人适时提醒东宫那些妃嫔也该行动了。”

何皇后端庄华美的面上带着后宫之主的威严,“哪有太子现在还没有子嗣的道理。”

开了一个头也好,有了第一个女子,之后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女子,虽然举动出格了些,但也不要紧,太子自有分寸。

位高权重者的后院哪个不是花团锦簇,那鲜活美丽的姑娘们一个接着一个,她们开在威严庄重的红墙内,又随意的枯萎在无人问津的角落。

==========

ps:

这本书本质上是先婚后爱的狗血文(男主单方面很长很长时间),1v1,双洁,小宁没有碰过那些嫔妃。

小铁匠会有一个好结局,等到了后面会提到的。

狗血文嘛,所以有不适应的宝子可以提前退出,相逢即有缘嘛,网络一线牵。

最终决定还是一天两更,之前太高估了自己的手速。


“哦。”宁如颂牵着贺玥的手,嗓音不紧不慢,“孤记着中馈不是一直在小关子手里吗?你手里的是中馈之权吗?”

小关子瞥了潘良媛一眼,阴测测的,他在旁边补充道,“回太子殿下,潘良媛手中的就是些调度的小权力,中馈还在奴才手里。”

潘良媛扑通一声跪下,粉色的裙摆散在地上,“是臣妾一时口误,望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恕罪!”

贺玥垂眸悄咪咪的微屈了手指,试图让护甲戳着宁如颂的手,可是下一秒宁如颂薄凉的声音就传入了她的耳朵。

“潘良媛口中无度,降为承徽,罚禁闭两月,下去吧,至于你手中的那些权力,都交还给太子妃。”

潘良媛,不,潘承徽面如土色,这一遭她是输的彻彻底底,“臣妾领旨。”

贺玥收回了蠢蠢欲动的手指,抬眸对宁如颂笑的可人。

“散了吧。”宁如颂说出这句话后,就带着贺玥走了。

“恭送太子殿下,太子妃!”

东宫众妃嫔行跪拜礼,心里头也总算知道太子妃是个不好惹的,太子的心也都向着太子妃,潘承徽的下场就是一个警告!

出了碧院,贺玥发现外面早就有两个轿撵备着,她问,“去哪?”

发现对她没了兴趣,要放她出宫了?

宁如颂上了其中一个轿撵,“父皇的广明宫,你得同孤一起去谢恩。”

说是广明宫,其实也跟道观差不多了,当今的靖穆帝是个爱求仙问道的,刚登基的时候也算是个明德之君,发布了许多仁德的政令,后来行事愈发暴戾,最后干脆修了广明宫,招揽了一大批的术士。

其实如若他不沉迷于修仙问道,何家一定不会有如此的权势,宁如颂的太子之位也不会如此的牢固。

靖穆帝原本是个有铁血手段的帝王,只是可惜了。

当真可惜。

…………

广明宫内有许多身穿道袍的术士来来往往。

靖穆帝坐在首位,梳着道簪,穿着月白无纹的衣袍,手里捻弄着道家念珠。

清正容华,萧萧肃肃,宁如颂的眉眼确实有些像靖穆帝。

何皇后坐在靖穆帝的身旁倒是显出些老态来。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贺玥和宁如颂一同行礼问安。

“赐座。”靖穆帝淡道。

贺玥挨着宁如颂坐下,她一抬眼就对上了靖穆帝的目光,是和煦的。

她内心嘀咕,倒是没有传言中的暴戾冷血。

还有些面善,宁如颂长的倒像他父皇。

靖穆帝的广明宫确实是有些冷清,透着股萧瑟味。

何皇后定眼瞧了瞧贺玥,扯出一抹笑,“太子妃倒是好相貌,你的名字是叫贺玥对吗?”

贺玥端庄的坐着,闻言回道,“是的,儿臣的名字是叫贺玥。”

她知晓何皇后对她的不满,这也正常,放着好好的世家女不娶,娶了她一个二嫁的寡妇,她都能感受到何皇后的怒气了。

接下去何皇后肯定会给她难堪,自古婆媳关系是最难的,服了!这太子妃是她要当的吗?!

凭什么叫她来承受这些,不管了,宁如颂就在旁边,等会儿什么事都推给他。

果不其然,何皇后叹了一口气,紧了紧眉,“倒是犯了已故越皇贵妃的忌讳。”

同音罢了,要是一个宫女,改名也就改了,可是贺玥是太子妃,如果真改了名,那当真是里子和面子都没了!

论忌讳,这越皇贵妃是何皇后的忌讳才不假。

越皇贵妃原先是个罪臣之女,沦落到皇宫当了宫女,原名早就已经不知晓了,被靖穆帝赐了一个越字,从此便宠冠后宫,怀了荣王时更是被册封为越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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