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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

洛琅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主角晏岁白青莲,是小说写手“洛琅琅”所写。精彩内容:尘赋身后躲了躲。......

主角:晏岁白青莲   更新:2024-02-15 0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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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岁白青莲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由网络作家“洛琅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主角晏岁白青莲,是小说写手“洛琅琅”所写。精彩内容:尘赋身后躲了躲。......

《畅读全文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精彩片段


“谁人能有这般手段,连我青阳氏的情报也能截获,而且十······两年都没有人哥哥发现丝毫?”晏岁一激动差点说漏嘴。

裴尘赋估计还以为晏岁是一时嘴瓢并没有在意,揉了两下晏岁的头,安抚了下晏岁的情绪然后才说道:“若是知道青阳氏有嫡系小姐,唯一受益的就是太昊氏了。晏家主藏匿你十六年,多半就是不愿太昊氏发现你。而太昊氏在发现你之后不难猜出晏家主的意图,那么他们对你还有所图谋就只能掐断你与晏家主的联系,让晏家主无法保护你。”

晏岁满脸不解:“太昊氏对我能有什么图谋?”

“这恐怕就只有太昊氏和晏家主知道了。”裴尘赋说着停顿了一下又道,“不管到了如今这般地步,我觉得等你与晏家主见到面的时候,晏家主就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晏岁苦笑:“那我又何时能见到哥哥。”

“不说这些了,出来是要散心的,提这些做什么。”裴尘赋自然而然地拉起晏岁站起身,“这个时节山里的栗子落地了,走,我们去捡点栗子回去。”

在午膳前,裴尘赋和晏岁一人抱着一包栗子回到了华胥氏的府邸。

才把栗子交给下人让人拿去厨房,便看见裴尘戈匆匆忙忙地走出来,见到裴尘赋和晏岁已经回来了,裴尘戈顿了一下,然后疾步上前:“大哥、晏姑娘,太昊氏来人了。”

晏岁抬了一下眼帘并没有过多的表示,裴尘赋的神色却陡然一紧:“来的何人?”

裴尘戈看了眼晏岁然后回答道:“太昊氏家主亲自登门,说想要见一见青阳氏的晏姑娘。”

“要见我?”晏岁看向裴尘赋,“太昊氏家主特意跑来华胥氏的地界指名要见我?”

“爹怎么说的?”裴尘赋心里顿时锣鼓大作,生怕自家那个有点呆的爹不知道内情把晏岁直接供出去了。

裴尘戈回答道:“爹察觉到不对劲,说不曾听闻青阳氏这一代有姑娘的,然后偷偷让我立刻去找大哥和晏姑娘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现在在哪里?”裴尘赋问道。

裴尘戈回答:“在荣和堂喝茶。”

“我先把晏小师妹带走,一会儿就过去,交给我便好。”裴尘赋略微松了一口气道。

裴尘戈点了点头,而后还是忍不住探究地看了一眼晏岁:“晏姑娘真是青阳氏出身吗?”

裴尘赋没有理会裴尘戈这一声询问,拉起晏岁就打算绕路把晏岁先藏到裴夫人的房间里去。

裴尘赋特意选了一条远离荣和堂的路,但是偏偏无巧不成书,在就要到裴夫人的院子时,拉着晏岁的裴尘赋和领着沉家主闲逛的裴家主撞了个正着。

裴尘赋瞪着自家父亲:你们不是在荣和堂吗?我特意选了最远的路为什么还能遇到你们!

裴家主无辜地看着自己儿子;爹想着你肯定要把人藏到你娘那边去,荣和堂就在离你娘院子最近的路上,所以爹把他带远了来散步······

晏岁:“······”

“在下就知道刚才裴家主是在和在下开玩笑,这不是分明就是青阳氏的二小姐吗?”沉家主撞见晏岁的那一刻也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笑着说了一句,而后带着笑意看着被裴尘赋挡在身后的晏岁,“晏岁,是姑父啊,你哥哥没和你说起姑父吗?”

晏岁默默地往裴尘赋身后躲了躲。


和裴尘赋在街上逛了小半个时辰,晏岁放松了不少,但是在回到客栈的那一刻,那一股子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再度侵袭而来。

裴尘赋去找掌柜又要了两床被褥,很仔细地铺在了地上,团出一个看上去颇为温暖的小窝。

晏岁坐在桌边揉着自己吃得有些撑的小肚子。

“上z床去睡吧。”裴尘赋打好了地铺淡淡地说了一声。

晏岁眨了眨眼睛:“裴师兄,你不是说你不睡地吗?”

裴尘赋看向晏岁,然后轻轻地白了晏岁一眼:“在晏小师妹心中,我当真就那么混账?”

晏岁认真地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倒也不至于。”

“上z床吧。”裴尘赋低笑一声,将晏岁推上了床,“半夜若要起小心些,别踩着我。”

不知道是因为房间狭小的缘故还是什么,裴尘赋的地铺就打在床脚,若是起夜还真有可能不小心踩到裴尘赋。

躺在床上,隔着一层纱帘望着睡在地上一只胳膊枕在脑后的裴尘赋,晏岁心里却流淌过一丝暖意。

这样子的位置若是真如晏岁所感应有危险,裴尘赋也能第一时间把恶人挡住吧,他终究还是将自己护在了身后。

顷刻之间,持续了一晚上的惧意也消退了不少。

晏岁闭上了眼睛,放心地睡去。

睡到半夜,晏岁迷迷糊糊之中觉得脸上痒痒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脸上乱蹭。

“啧。”晏岁伸手抓了几下都没抓住那东西,有些不耐烦地睁开眼睛。

在眠床的顶上,一团黑色的黏液紧紧地吸附在床顶,垂落下千万条细长的触手在黑色之中放肆舞动。

发现晏岁醒来,那千千万万的触手汇聚一处,然后一张恐怖至极的脸从黏液之中猛地浮现,朝着下方的晏岁压来。

“啊!”晏岁尖叫一声,一个转身滚下了床,与此同时抬手一道灵力没轻没重地打出,瞬间将整张床都打散了架。

“唔!”就睡在床脚的裴尘赋被滚下床的晏岁压个正着,闷哼一声醒来,手已经比脑子先行一步搂住压到自己身上的晏岁的腰,顺势一个翻身将晏岁护在了身下,右手灵光闪现,召唤出神武在手。

晏岁先前那一击打散了整张床,那不知为何物的黏液被压在了床的废墟之中,转了好一会儿才转出个头来。

然而那东西才堪堪冒出头来,裴尘赋便一剑过去,透着淡淡的寒光的剑锋在夜色之中划过一道残影,剑气四荡,瞬间将那一团子怪物震碎,消散在空气之中。

甚至因为剑气的强劲,就连那张床的废墟也被一并震得烟消云散。

魇怪?

裴尘赋反手收起神武皱起眉,这东西怎么会出现?

“裴师兄,要不我们回宴青都吧。”晏岁脸色惨白地说道。

裴尘赋一只手撑在地铺上僵着身子道:“松手。”

晏岁默默地松开了环抱着裴尘赋脖子的双手。

裴尘赋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腿也给我放下去。”

晏岁的脸猛然间涨红,默默地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何时盘到裴尘赋腰上去的腿默默地放了下来。

裴尘赋在晏岁收手收脚后立刻就爬了起来,然后抱着胳膊盯着晏岁看。

晏岁很庆幸裴尘赋没有点灯,给自己留了个面子。

然后下一秒,裴尘赋就掐了个点火诀把蜡烛点亮了。

晏岁:“······”

裴尘赋跷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副“我就知道你对我图谋不轨”的表情看着晏岁。

“裴师兄,你为什么要掐着自己的腿?”晏岁弱弱地问了一声。

“一,明天起必须两间房!”裴尘赋冷着一张脸打断晏岁,“二、不许抱着我的脖子。三、更不许把腿盘到我的腰上!”

晏岁恨不得立刻挖一个洞钻进去:“再也不会了。”

裴尘赋深吸一口气抬手捏了捏眉心:“晏小师妹,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和你说一下。”

晏岁乖乖地坐在地铺上:“什么事情?”

“你今年十六岁,只有我的一半大。这个世上人才辈出,和你年纪相仿的好男儿也是数不胜数,你年纪小,不是困在家中就是在宗门之中没有下山历练过,经历和阅历都很浅薄。虽然我确实是举世无双,但是不一定最好的就是最适合的。

等你见得多了指不定就一时昏了头一见倾心某个了。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修炼,我承认你是天纵奇才,如今已是筑基五层,等你到八层便可以申请下山历练了,到时候你会有自己的天地。不必就看着我一个人,你还只是个小孩子,懂不懂?”

裴尘赋一本正经地对晏岁谆谆教导。

晏岁的头顶上冒出一排问号:“裴师兄你想说什么?”

裴尘赋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一副“我可以理解”的表情看着晏岁,然后伸出手揉了揉晏岁的脑袋:“我也是见过猪跑的,我都懂,等你长大了你也就懂了。”

晏岁一脸的茫然,然后回头看了看身后空出来的一块地:“裴师兄,我们明天是不是要赔客栈一张床啊?”

裴尘赋:“······”

“裴师兄!”裴尘赋才在想着要不要赔这张床,晏岁突然又惊呼了一声,抬手指向窗户的方向。

裴尘赋扭头看去,之间窗外一片诡异的墨色,并不是深夜的颜色,而是一团诡异的雾气堵在了窗外,然后顺着窗户的缝隙,正在往屋里转。

屋内的视线都变得浑浊了起来,就像是一滴墨滴入了清水之中,瞬间晕开来,扩散得越来越大片,颜色也越来越深。

“啧。”裴尘赋咋舌一声,再度一挥手喝道,“迟萤。”

方才刚被裴尘赋收起的灵剑再度现身,金光乍起,矫若飞龙,裴尘赋握住剑柄,看似轻松随性地甩了一个剑花,而后将剑重重立于身侧,剑意茫茫波散四方。

裴尘赋甚至都没有站起身,就这般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一手握着杵在地上的灵剑,不耐烦地低喝一声:“滚!”

顷刻之间,那团深入的黑雾一头撞开窗户,飞快地逃窜而去。

黑雾逃的速度太快,甚至还带起了一阵清风,蜡烛摇曳了一下,被扑灭了。

月华如水,从窗外透入房内,裴尘赋的佩剑灵光熠熠,竟比月华还要耀目几分。

“刚丑时,你可以再休息一会儿。”裴尘赋撑着剑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在这里,料想他们不敢再来。”

“那些是魔物吗?”晏岁此刻半点睡意都没有,“但是我又并未察觉到魔气。”

裴尘赋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道:“确实不是魔物。”

晏岁还想再说话:“那么······”

“睡你的,让我静静。”裴尘赋弹指,一股子灵力将晏岁直接压在了地铺上。

晏岁回答道:“睡不着。”

裴尘赋:“使劲睡。”

晏岁:“哦。”


其他弟子敬畏他是首席大弟子,若是来见他总是有所求的。

沉年虽是自己同门师弟,但是本来就是个冷淡的性子。

所以在之前的那些年里,裴尘赋往往独行,久了反而厌烦与人同行。

但是和晏岁在一起,好像不管发生什么,都是那般理所当然,裴尘赋从来没有深思过他们之间时不时出现的亲密有什么问题,更不会去想那些举措在旁人眼中会是什么样子的。

“晏小师妹。”裴尘赋突然唤道。

“怎么了裴师兄?”晏岁立刻回答。

裴尘赋张了张嘴,说出口的却不是自己原本要说的话:“回去之后就难再下山了,要不要去山下集市逛逛再回去?”

“好,我跟裴师兄一起去逛逛。”晏岁一口应下,然后又问了一句,“裴师兄,裴夫人给你带了那么多东西,再去逛街你会不会累啊?”

裴尘赋不自觉地勾起唇角,语调都轻快了许多:“不会,没事的。”

宴青都的内门弟子往往来说功课比较重,很少有时间会下山逛街,但是外门弟子就没有那么多限制,在山下的郡城中行走着不少挂着宴青都腰牌的外门弟子。

“裴师兄,我之前下山并没有见到这么多弟子,今天是休假吗?”晏岁扯了扯裴尘赋的衣袖问道,

“再过一个班月便是春节了,元宵之后便十年一度的宗门大比了,他们是来采办过年和宗门大比需要的物资。若不是有这两桩事情楼师叔催着我们回去,我定带你再去四处玩几日。”裴尘赋回答道,然后拿起摊位上的一个小虎头对晏岁晃了晃,“喜欢这个吗?”

晏岁记得裴尘赋的房间里摆了一排从大到小的虎头,最小的只有鸡蛋大小,最大的一个有半个裴尘赋大。

晏岁看着裴尘赋手中那个桃子大小,憨态可掬的虎头,越看越觉得可爱:“喜欢,好可爱的虎头。”

“送你了。”裴尘赋对晏岁的模样很满意,将虎头放在了晏岁的掌心,“也预祝晏小师妹此后虎虎生威。”

晏岁失笑:“哪有祝人虎虎生威的啊。”

“怎么就不能祝人虎虎生威了?”裴尘赋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起了一个围了一圈白毛绒的虎头帽,转身就给晏岁戴上了,“嗯,这个也好看,一并送你。”

裴尘赋一边说着一边拿出灵石要给大婶付钱。

摆摊的大婶看着裴尘赋和晏岁实在是忍不住开口道:“哎哟,我说小郎君啊,我这都是送小孩子的玩意,你要送姑娘东西不去选些簪子耳饰、胭脂水粉的,送布虎头和虎头帽做什么啊?一点也不上心。”

裴尘赋一愣:“啊?”

晏岁低头掩唇偷偷笑了两下然后拉住裴尘赋的衣袖:“没事,我也喜欢这些东西,裴师兄,我知道有一家面摊的面很好吃,咱们去尝尝呗。”

裴尘赋点头:“嗯,好。”

晏岁前世最喜欢吃的就是开在赌坊门口的一家面摊的笋泼肉沫面,就连之前遇到易倾朔去赌坊抓人,晏岁也要端碗面再去看热闹,被易倾朔说教了一顿仪态后晏岁都没舍得浪费一口面。

晏岁拉着裴尘赋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个面摊子,还没落座晏岁就迫不及待地对正在揉面的摊主喊了一声:“大叔,两碗笋泼肉沫面。”

摊主抓起两团面团扔入沸腾的骨汤里,大声重复了一遍:“好!两碗笋泼肉沫面。”


易倾朔的传送符直接把晏岁传到了楼箫的书房里,楼箫依旧埋头在一点也没有变少的公务里批个没完。

“师尊!”晏岁笑得嘴都合不拢朝着楼箫跑过去。

楼箫从公务中抬起头,在看到自家小徒弟笑得那么好看朝着自己跑过来的那一瞬间,楼箫的心都要化了:“下课了啊,小徒儿。”

易倾朔跟在后面对楼箫作揖:“师尊,那弟子就先去巡查了。”

楼箫的目光完全黏在晏岁的身上,挥了挥手驱赶自家大弟子:“你去吧。小徒儿别急,慢慢走,上课累了吧,喝杯杏酪饮。”

楼箫一边说着一边将早就备好的杏酪饮端给晏岁。

“谢谢师尊。”晏岁接过楼箫递来的杏酪饮,眼角眉梢的喜色根本藏不住,这般明媚夺目方才该是晏岁应该拥有的模样。

“看样子今日的晨课很顺利,难得见小徒儿你这么开心。”楼箫一面看着公务一面和晏岁说话。

“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晨课过。”晏岁喝了几口杏酪饮,拉过椅子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楼箫身边,“师尊,我帮帮你吧。”

“那你帮为师算一下这本账目。”楼箫拿出一门账本递给了晏岁,“那明日可还要去上晨课?”

“看情况吧,晨课学的东西我都会,而且未必不如一些授课的师兄师姐。”晏岁拿过搁置在一边的算盘,左手按在账本上,右手搭在算盘上,并不看算盘,随着左手一页一页翻过账目,右手五指灵活地在算盘上跳跃着,计算着那一串串楼箫都觉得头疼的数字。

楼箫饶有兴趣地往旁边瞥了一眼:“哦?莫非小徒儿在外门的时候偷听过内门的课?”

晏岁勾了勾唇角:“师尊,你的小徒儿呢,其实是个天才。”

“有多天才?”楼箫问。

晏岁歪了歪头:“嗯,差不多有······”

晏岁还在斟酌着要怎么说,突觉得自己丹田之中一股子灵力游动,汇聚一处之后猛地冲破了瓶颈。

晏岁······又进阶了。

就在晏岁身边的楼箫自然也将晏岁的进阶感知得一清二楚,楼箫默默地放下笔,然后拉起晏岁翻着账目的左手,摸上晏岁的脉搏,片刻后才说出一句:“小徒儿,你算个账就突破筑基三层了?”

按照前世的进程,晏岁在入内门当日筑基,一个月之后便到达了筑基二层,而在顿悟剑法之后又飞快地突破到三层,其间只隔了五日。

可是在前世根本没有人在意。

如若不然的话,就凭着这一次突破,就足以轰动整个仙门了。

晏岁抽回手继续翻着账本算账:“现在师尊相信,我是个天才了吧。”

楼箫低笑:“还好。”

“还好什么?”晏岁问道。

楼箫丝毫没有长辈架子地回答:“还好让你两个师兄堵门把你带回来,若是真的让小徒儿回家去了,为师得悔恨终生。”

“那若是当初我拜他人为师,师尊会如何?”晏岁一时好奇问道。

“我若不曾将你收入门下我定会悔恨,但是小徒儿,你若不拜入我门下你也未必会有日后的造化。”楼箫在夸奖晏岁的同时也不忘给自己贴了一脸金。

晏岁打着算盘的手微微一顿,而后轻笑:“师尊说的是。”

“你刚刚突破为师也不知道该送你些什么,这袋东西给你吧。”楼箫一边说着一边又摸出一个乾坤袋塞给晏岁。

晏岁粗略一探,顿时惊呆了:“师尊,这可是内门弟子半年的补助!”

“嘘——”楼箫竖指示意晏岁低声,“这是你陵师兄下半年的补助,为师昧下来给你,你可别和你陵师兄说。”

晏岁:“······师尊,这个账本最后的数是十八万七千四百九十六。”

“嗯?你算的这么快?”

······

回到无虞境吃完午饭后,晏岁又开开心心地跑出了无虞境。

上一世每每晏岁被罚,白青莲肯定要去看被罚的晏岁,跟晏岁来一场“姐妹情深”的戏码,这会儿白青莲被罚了,晏岁怎么能不去看看呢?

晏岁赶到戒律堂的时候戒律堂很安静,没什么人,估计是都出去巡查了。

前世晏岁虽然经常被罚,但是都是被梅尊者罚的,触犯门规被戒律堂罚还真是一次都没有。

就在晏岁在戒律堂里瞎逛,在想白青莲会被罚到哪里去的时候,一只纸鹤扑着翅膀落到了晏岁的肩上。

是宴青都的传音纸鹤,晏岁倾头靠近纸鹤,便听见纸鹤传出楼箫的声音:“小徒儿,白青莲在碑林罚跪,碑林寒凉,记得加件衣服再进去。”

碑林寒凉哪里凉得过寒潭啊。

晏岁在心底嗤笑了一声,然后转身朝着碑林的方向走去。

所谓碑林,便是宴青都世代未能飞升的掌门、尊者或是出色弟子的埋骨之地,一块块巨大的戒碑林立,几乎要遮住天光,戒碑上刻着的是前辈们的生平或是警示。

晏岁很快便看到了跪在一块戒碑前的白青莲。

白青莲的身边还围了好些个对她关怀备至的师兄弟,甚至还给她带来了软垫和糕点。

“白师妹,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易师兄那话是什么意思?”易倾朔在宴青都一向以铁面无私著称,弟子们对易倾朔的话还是比较信任的,那莫非他们一直奉为无瑕女神的白师妹真的对同门心怀怨怼吗?

白青莲还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抽泣着说道:“我与晏岁师姐同时入宴青都,可眼看着晏岁师姐都已经筑基了,而且还是大选魁首,如今更是编创出绝世剑法为师弟妹们的榜样。我不过是羡慕晏岁师姐所以多看了晏岁师姐几眼。可是晏岁师姐好像误会了,所以才和易师兄说我心怀怨怼。但是我也不怪晏岁师姐,晏岁师姐那般人物,确实不是青莲可以随随便便直视的。”

“什么人物啊,要说天赋,宴青都天赋强于她的师兄师姐也不在少数,哪个像她晏岁那般心高气傲的。还在大选当日筑基,我看她就是想出风头,争强好胜,应该被罚的是她才对!”一个弟子满脸怒容地说道。

“对!师尊说了修道先修心,就她这心性怎么配和我们同在宴青都修道。呸!真是恶心!”

“你们也不要这么说晏岁师姐,晏岁师姐她、她······”白青莲一副想帮晏岁说话的模样,又支支吾吾怎么也说不出晏岁一句好话,越发让这几个昏了头的弟子感叹白青莲人美心善。

躲在一块石碑后的晏岁默默掏出一只传音纸鹤:“易师兄,有弟子违禁给受罚弟子送东西。”

白青莲与师兄弟互诉衷肠,易倾朔带着执法队闪亮登场。

“所有人,都跟我到戒律堂领罚!”

小说《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来来回回了十几次,裴尘赋无奈的坐在了床沿上:“晏小师妹,乖乖睡觉行不行?不要再踢被子的,我捡被子也很累的。”


晏岁还真没有再踢被子了,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裴尘赋,然后问道:“裴师兄,你的腰是不是不太好?所以一直弯腰捡被子很累。”

裴尘赋无语了片刻然后抬手捏了捏眉心:“晏岁,你真的是太会说话了。”

晏岁骄傲地挺了挺胸脯:“哥哥教的。”

裴尘赋点了点头:“嗯嗯,教得好,你先睡吧,我明日再来找你。”

晏岁的手又从被子里跑了出来,精准地勾住了裴尘赋的腰封:“裴师兄,你要去哪里?”

裴尘赋要离开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默默地掰开晏岁的手:“我也回去睡觉。”

晏岁皱着眉,一脸疑惑不解:“裴师兄不是答应我和我一间房吗?我一个人在外面睡会害怕。”

裴尘赋解释:“可是这是你的房间不是外面。”

晏岁摇了摇头:“不,这不是我的房间。”

裴尘赋被晏岁拉着走不开:“这不是你的房间那哪里是你的房间。”

晏岁上上下下看了一阵子然后问道:“裴师兄,我带你去我的房间看看好不好?书上说女孩子的闺房不能随便让男人进,除非是日后的道侣。裴师兄今晚不是师兄是道侣,那我就带裴师兄去看看吧。”

裴尘赋一头雾水:“晏小师妹,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的房间老好看了呢。”晏岁兴奋地坐了起来,一只手拉着裴尘赋不放,一只手在枕头下翻来翻去,翻出了一张传送符,“裴师兄,拉紧我的手,我们走喽。”

裴尘赋看着晏岁手里的传送符突然感觉不妙:“晏小师妹,你要去哪?”

片刻之后,裴尘赋眼前的陌生之地验证了裴尘赋觉得不妙的念头。

“晏小师妹,这里是哪里?”裴尘赋拍了拍晏岁。

这个房间修缮得比皇宫都不遑多让,画椽雕梁,粉壁素彩,朱窗精雕,檀木香几,琉璃彩绘屏风,文竹竹帘,就连珍惜异常的太平貂皮都只当做地毯被铺在地上暖脚。

闹了一晚上不肯睡的晏岁偏偏在这个时候一头倒在那张香檀银藤软方床上睡着了。

裴尘赋独自站在床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大晚上的,别不是给传到别人家家里来了。

而且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传送符了。

裴尘赋叹息了一声,倾身上前想要抱起晏岁先离开出去看看传到了什么地方,要不然先找个客栈过一夜等明日再说。

但是晏岁似乎格外喜欢这张能睡下四五个人的大床,裴尘赋才要碰到晏岁,晏岁就往里滚,滚着滚着裴尘赋伸手都够不到晏岁了。

在心里默念了两遍“冒犯”后,裴尘赋爬上了床想要去把晏岁抱下来。

终于把滚到最里面的晏岁抱到怀里,裴尘赋还没来得及下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喝:“偷东西敢偷到青阳氏来,准备好永生永世不入轮回了吗?”

裴尘赋猛地回头,与面若寒霜的晏暮四目相对。

这下裴尘赋知道晏岁传送到哪里了,这是直接传送回青阳氏了啊!

“晏家主。”裴尘赋嘴角抽搐,率先开口。

看清眼前的人是裴尘赋后晏暮狠狠地皱了皱眉,然后目光下移落在了裴尘赋怀里的晏岁身上。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抱在一起,还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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