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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畅读精品

八字过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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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颜荀盛子戎   更新:2024-02-08 19: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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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然而此刻桌上也的确有一盆洗脸水,只不过,是小令官打的,水也不是温热的,而是寻常的冷水。

其实兵中将士,都是以冷水洗脸的,冷水叫人清醒,作为戍边的将士,清醒是比粮草还不能缺少的东西。

我没有用那盆水,只合衣躺在了二楼的榻上,我原以为自己会翻来覆去个一阵子。

不想连日策马狂奔,此刻已然累极,竟昏昏沉沉睡去了。

这一觉睡的极黑甜,无梦也无觉,只有醒来时,无边无际的黑暗。

小土堡里没点灯,唯一亮着的,是小窗里透出的月色,我躺在榻上没动,伸手将窗纸推开。

清寒月色顿时泄了进来,映照在我脸上,像是照着百鬼夜行里,最势单力薄的那只孤鬼。

我起了身,不敢再看月色,只往捆着向熹的营帐里走,盛凯在营中巡逻,同我打了个照面。

“王爷,您要去看那个仆役吗?”

我点了点头:“给了他水饭没有?”

盛凯连忙摆手:“王爷吩咐了不给水饭,自然无人敢给”

“好”

我拨开帐门的厚帘子,见向熹被反绑在木柱子上,也许是沦为阶下囚的缘故,他此刻看起来有些狼狈。

向熹缓缓抬了头,明知自己处境不妙,却还是笑了。

我扯了个椅子,坐到他面前:“本王是叫你向熹,还是该叫你阿尔野单于?”

向熹看着我,满脸无谓:“我还没继位,不好称单于”

“所以你是为了继位,才来接近本王?”

向熹摇了摇头,唇边笑意不减。

“我只是听闻玉门关的守关人,换成了京城来的断袖王爷,一时好奇,便来了”

“好奇什么?”

“好奇中原的男子,是个什么滋味”

我看着他邪肆的模样,忽然发觉这才是真正的他。

向熹这名取的实在不贴切,他本不需要求问光明,这样一双碧绿的眸子,天生便是夜原上的狼崽子。

阿尔野,才是适合他的真名。

我靠在椅背上,重新开始打量这个少年的眉目。

“不知这个滋味,值不值得你族中两万人命来换?”

阿尔野大笑:“怎么不值?你的腰......”

我提起营帐中预备下的马鞭,不待他说完话,便结结实实在他脸上抽了一鞭。

马鞭原是抽打畜生用的,比之人用的,到底是粗糙些,如今一鞭下去,少年脸上顿时见了血。

阿尔野伸舌舔了舔唇边的血迹,好似不痛一般,仍笑着:“一日夫妻百日恩,子戎,你怎么舍得打我?”

啪。

又是一鞭。

我捻着马鞭坐回椅上:“本王平日用枪棒多些,也不大下狱里审人,鞭子上的分寸有限,若留下疤痕,你且多担待吧”

向熹缓缓抬起头,右脸上两道鞭痕交叠,汩汩冒血:“你放心,我一定担待,草原上的男人,一向怜惜自己的女人”

我不欲再同他扯闲,该问的话,此刻也该问一问了。

“你父是呼兰单于,你兄是阿尔炎王子,两年前你手刃阿尔炎,本欲继位,却被各部族长老弹压,称你凶残暴戾,不堪称王,呼兰听信诸家之言,不肯传位与你,彼时你羽翼不丰,若再弑父,只怕会成为众矢之的,你只得做小蛰伏,这两年呼兰病重,你的人望不高,继位恐有波折,是以你另辟蹊径,寻来玉门关,混到本王身边窃取军中机密,以求能寻到布防疏漏,一朝举兵杀破玉门,只要此行顺利,待你回到草原,这一桩功绩便会助你登上单于之位”


离着玉门关不远的地界儿,是中原第一雄关之称的嘉峪关。

现今嘉峪关的守将颇有些来历,乃是老太傅颜荀的幼孙颜问慈,他如今也才二十一二,将及了冠。

颜荀到底是个大儒,学富的那五车里头还存着一车兵书,这一车兵书悉数都教给了这位小贤孙。

颜问慈受了如此博学的教诲,也确实学以致用,将嘉峪关整治的风调雨顺,又是治沙又是引水,又是重耕又是开荒。

虽然这位小贤孙将嘉峪关守的固若金汤,然而本王到底是个皇亲,论官职还是压他一头,即便他爷爷万分的看不上本王。

他却仍要每月给本王发来一封述职的军书,交代交代嘉峪关的境况,兵练的如何,农耕的如何,春风刮了几日,秋雨落了几许。

这一月也不例外,军书由信使送来,我坐在书案前拆了浆好的封口,信上字迹端正,横钩之间不难看出这笔字承了颜荀的风骨,亦有少年人的刚直。

信上内容同上个月没什么分别,打头是一切如常,末尾是问王爷安。

唯一一句闲话便是听闻王爷帐下得一仆从,身量颇似匈奴,望王爷秋毫明察,莫要色令智昏。

我看着纸背上这两句话,一时笑出了声,兔崽子比他爷爷还管得宽。

我如今被流放关外,全赖他爷爷上了一道折子,如今他来同我述职,还不忘提点着我的德行。

我这个王爷,做的委实窝囊。

老的糟践完我,小的也跟着不学好。

我将书信搁在蜡上点燃了,顷刻烧成几片飞灰,又召了辛乔盛凯进来,只道:“咱们往嘉峪关走一趟”

辛乔闻言一愣又拱手:“王爷可是要拜会颜将军?”

我点了个头,辛乔又道:“如今春日将至,营中正是耕种饲畜的时节,人员来往繁杂不已,还需留个将官坐镇”

“是这个道理,你心细谨慎留下便是,本王带着盛凯和向熹去,你且替向熹备匹马”

辛乔几不可查的皱了眉头,却始终没吭声,只拱了拱手便领命而去。

隔日天明,我带着盛凯和向熹朝着嘉峪关赶路。

越往东去气候越暖,不过走出去百八十里,荒漠景色便成了一丛丛绿草茵茵。

路上宿在黄泥砌成的小客栈中,说是客栈,里头也不过两三个房间,夜里盛凯同我问了安后便歇下了。

然而此刻却有一桩为难事。

余下只有一个房间,向熹不肯和盛凯同眠。

盛凯自然也不会邀约,他是上沙场的副将,如何肯和仆役同寝。

如今本王坐在榻上,一步之遥便是四方桌子,四方桌子旁坐着向熹。

时辰快至子时一刻,我俩就这样大眼瞪着小眼。

“你怎么不睡?”向熹问道。

“要说回王爷......你身上伤未好全,也没个褥子叫你打地铺,本王心里不大落忍”

虽然已至春日,可关外到底寒凉,夜里极容易受风。

向熹一笑,唇红齿白:“那咱们一道睡了”

我扶额叹了口气:“不可”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我将榻上的棉被铺在了地上:“你垫着棉被睡吧”

向熹笑,我不知他在笑什么,只觉得没了被子也不必脱外衫了,今夜合衣而眠吧。

我这厢刚沾了枕头,向熹就吹熄了火烛,窸窸窣窣解了衣裳躺在棉被上。

今日在马背上颠腾了一天,腰背酸疼的厉害,我在榻上翻来覆去,一时竟睡不着。

向熹好似也翻了个身,声音轻而和缓:“你睡不着吗?”

“嗯”

“你叫什么?”

“什么?”

“你汉人的名字叫什么?”

我一愣,忽然发觉他还不晓得我的名讳,从前一直教他喊王爷以免被责罚,却忘了知会他我的名姓。

“盛子戎”

向熹闻言淡淡嗯了一声,又问道:“是什么意思?”

“盛是皇姓,子是太宗爷给的,戎取戎马一生的意思”

向熹似懂非懂:“盛是皇帝的姓,你姓盛,为什么不是皇帝?”

土砌的房子不太挡风,窗棂里钻进来几丝儿刁风,一缕一缕缠进屋子里来,绵绵的凉。

我莫名抖了抖,翻了个身将自己蜷起来。

“你这话只能在本王面前说,若叫别人听到了,死都喊不得冤,日后不准提这话了”

我合上眼睛打了个哈欠,睡意袭来,迷蒙之间听见向熹说道:“你想做皇帝吗?”

我困极了,只道:“同想不想没有干系......”

隔日天色大明,日光满满当当撒了一屋子。

我醒来时,先是一惊,后是一叹。

惊的是向熹不知何时躺到榻上来了,还用棉被将我和他拢在一处,他的手还环在本王腰间,好似一对野鸳鸯。

叹的是盛凯是个粗性儿的武将,见我迟迟没起身,就直接推门进来看,而后便看见本王同向熹共枕而眠的画面。

我半撑着身子,向熹还在睡。

盛凯站在四方桌旁同我相顾无言,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叹了口气,将额角的青筋按了按:“你听本王解释......”

盛凯连忙摆手:“王......王爷您忙,末将给您把着门”

“......”

他娘的,你把什么门啊你。

盛凯走后,向熹才悠悠醒来,揉了揉眼睛道:“你怎么坐着?”

“你何时爬上来的?”

向熹的绿眼睛迎着日光,一脸懵懂无知的少年模样:“太冷了,冻的骨头疼,就上来了”

还......还挺可怜的。

唉,罢了。

日阳高照,我带着两人又上了路,盛凯显见是被早上那一幕唬着了,他又是个喜怒皆形于色的莽撞人。

此刻贼眉鼠眼的策马在我身后,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又看看向熹。

心里在想什么,本王用肘子猜也猜的到。

唉,本王这一生,就难落下个好名声。


一夜过去,离玉门关只剩两三日的路程,然而不知为何,明明此行顺利,也做完了陛下交代的事。

可是越靠近玉门关,我的心就越乱。

行至玉门关前一夜,我抬头看了看天上星相,荧惑直指西北,此相虽不至大凶,却也不是个吉利的兆头。

我回头看了一眼向熹,只见他稳当坐在马背上,目光澄澈一如初见。

他见我在看他,便挑了挑眉,用眼神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狠甩了马鞭,向着大营飞掠而去。

待我的马冲进军营时,辛乔便瘸着一条腿,从兵器营里冲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马前。

“王爷,您可算回来了!”

我没着急下马,只等着辛乔的后话。

“发生了什么,细细说来”

辛乔一直垂着的头,此刻才抬了起来,原以为会是一张吃了败仗的苦瓜脸,不想他眼角眉梢皆是喜意。

“回王爷!一切皆如王爷所料!自王爷离营后半月,草原诸部族果然骚动不已,您让末将按兵不动,末将便始终不敢动作,只将军情密报于颜将军,一直到三日前,那些匈奴儿终是按捺不住,举骑兵两万围攻玉门关,不想还未至玉门关口,便被颜将军伏在关口的机弩大阵灭去半数,余下一万人马攻至玉门关时,已经重伤涣散,末将同盛凯领兵杀出关外,追击之间将这一万匈奴儿尽数剿死,此刻营中正瓜分那些匈奴的铠甲和毛皮衣裳呢”

我闻言松了口气,却有些笑不出来,想起离营前一日,我心中总是惴惴不安,便招来辛乔同他嘱咐道。

“此番本王离营的日子不短,营中一共两千轻骑,不论匈奴还是胡人,只要攻来玉门,将士们定遭屠戮,如今没有旁的法子,只有未雨绸缪一策,本王留下一道密函与你,届时玉门关稍有风吹草动,便速速将这密函送到颜问慈手中”

辛乔领了密函便离去,我则看着月亮,在窗前枯站了一夜。

颜问慈还是拿到了密函,看到了密函之中,前朝机弩的所在之地。

我没错信颜问慈,他的确同我有些知己的默契,见到机弩所在的地图,便知我在点他有匈奴来犯。

是以沿路设伏,解了玉门关之困。

只是......

我原以为这份密函,是没有用武之地的。

营中将士皆欢欣鼓舞,我看着辛乔那条瘸腿,不免好奇:“既大胜而归,腿又是怎么伤的?”

辛乔讪笑,有些尴尬道:“追击之时,马跑急了,缰绳没拉住就摔了马”

这事好笑,我想笑两声,却发觉自己笑不出来,只叹了一声很轻的气。

“来人,将仆役向熹,堕马下牢,水饭不予,择日问诛”

辛乔愣住,似乎不明白我为何要处置向熹,毕竟平日看来,我还是很疼爱这个少年的。

向熹翻身下了马,两步走到我马边,仰头看着我浅浅一笑,此刻旭日将升,朝阳的余晖洒在少年的脸庞上。

他笑道:“王爷英明”

我伸手摸了摸向熹的额头,指尖少年的皮肤温热,就像这半年来,他总是以这番温热,抚慰着我经年累积的伤痛。

“也不英明,只是明白,天底下没有无端的爱恨罢了”

向熹被收押,五花大绑在马厩旁的帐子里,辛乔没有多问我为何下令将人捆了,我自然也不想同他解释。

进入小土堡时,我恍惚间有些错觉,往日这个时候,向熹会打水给我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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