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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奶娃:谁家闺女九岁事业有成啊!全文小说

步千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家有奶娃:谁家闺女九岁事业有成啊!》,是作者大大“步千里”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顾梅朵向允泽。小说精彩内容概述:过灌木的缝隙看到对面的大黑熊,因为这大黑熊实在太大,想看不见都难。以大黑熊的力气应该能弄断这些灌木和藤蔓,但显然它的力量不够,可以断定,它不是受了重伤就是饿得没力气了。顾春远和大黑熊对视着,估计他们心里都怕得要死,只是谁也动不了。顾春远甚至都不敢大声呼救,就怕惹急了大黑熊,对自己不利。那些灌木和藤蔓,不但密实而且有很多很大的刺在上边,......

主角:顾梅朵向允泽   更新:2024-07-22 1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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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梅朵向允泽的现代都市小说《家有奶娃:谁家闺女九岁事业有成啊!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步千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有奶娃:谁家闺女九岁事业有成啊!》,是作者大大“步千里”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顾梅朵向允泽。小说精彩内容概述:过灌木的缝隙看到对面的大黑熊,因为这大黑熊实在太大,想看不见都难。以大黑熊的力气应该能弄断这些灌木和藤蔓,但显然它的力量不够,可以断定,它不是受了重伤就是饿得没力气了。顾春远和大黑熊对视着,估计他们心里都怕得要死,只是谁也动不了。顾春远甚至都不敢大声呼救,就怕惹急了大黑熊,对自己不利。那些灌木和藤蔓,不但密实而且有很多很大的刺在上边,......

《家有奶娃:谁家闺女九岁事业有成啊!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二哥,人参这东西,不好挖。这玩意它须子又多又长,如果挖断了,药效就会打折扣,所以,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哦哦,这么多说法。采药也不容易。”

顾梅朵拿出砍刀,找了块木头做了把木头刀,然后用这把木头刀来挖人参。

“哥,我挖参,你继续采药材吧。”

兄妹二人各干各的。

顾梅朵心里想,怎么就遇不到小人参苗呢,好往空间栽呀。她空间还留了一小块耕地,准备种些珍贵的东西呢。

等顾梅朵挖好了人参,却找不到顾春远了。

“二哥,二哥!”附近找了好久,没找到。

顾梅朵以这个人参坑为中心,五百米为半径,顺时针开始寻找。

走个二三十米,顾梅朵就喊一两声。

正走着,顾梅朵猛地停住脚步,怎么好像听到有声音呢。再细听听,又听不见了。

“二哥……二哥!”

喊完就仔细听,有声音,好像从地底传来的。

地-底?坑里?

顾梅朵运用透视能力,重点勘察地表,看看是否有坑。

终于发现在一棵大树旁边,有一片茂密的灌木丛,在这片灌木丛中间,有个很深很大的坑。

坑里长满灌木,已经枯黄。灌木上边爬满了藤类植物,把坑顶盖住了,不特别注意真的发现不了。

顾梅朵看了看四周,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也顾不得了,先救二哥要紧。

顾梅朵艰难地扒开灌木丛,慢慢挤到坑边,试探着喊了一声:“二哥?”

“在……在的。”顾春远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坑里传来。

顾梅朵并没有马上过去,因为二哥的声音明显不对劲。如果不是受伤了,那么就是遇到什么情况了。

正常情况下,有人来找,肯定是大声呼救,而不是这蚊子一般的哼唧声,不细听根本听不到。

很快地,顾梅朵就搞清楚坑里的状况了。看向坑里的第一眼,她就觉得这世界太玄幻了。

这是一个天然的坑,目测怎么也有三米半深,直径得有四五米。坑里灌木丛生,灌木很高,虽然这藤蔓覆盖下的灌木早就没了生机,可还是很坚挺的。

顾春远就掉落在坑边上,卡在灌木丛的缝隙中,灌木高大多刺,还有藤蔓植物缠住,周围又没有着力点,他根本动不了。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在顾春远的对面,和他同样处境的,还特么有一只熊!

一只壮硕的大黑熊。

顾春远和大黑熊面对面,他们之间的距离不到三米,顾春远能透过灌木的缝隙看到对面的大黑熊,因为这大黑熊实在太大,想看不见都难。

以大黑熊的力气应该能弄断这些灌木和藤蔓,但显然它的力量不够,可以断定,它不是受了重伤就是饿得没力气了。

顾春远和大黑熊对视着,估计他们心里都怕得要死,只是谁也动不了。

顾春远甚至都不敢大声呼救,就怕惹急了大黑熊,对自己不利。

那些灌木和藤蔓,不但密实而且有很多很大的刺在上边,顾春远身上都血淋淋的。

黑熊应该也差不多,只是,黑毛遮盖,看不出来而已。

顾梅朵急忙从腰上解下绳子,这是上山必备的。

“二哥,你伤得重不重?别怕,黑熊应该不能动了。你抓住绳子,缠腰上,打个死结,我拉你上来。”

“好……好的。”看到妹妹来了,顾春远总算有精神说话了。接住绳子,快速缠腰上。

“好了。”

顾梅朵开始慢慢向上拉绳子。因为藤蔓实在太多,顾春远双手还不断地扒拉缠住自己的藤蔓,把自己解放出来,好减少妹妹向上拉的阻力。


“丁彭,我要卖野物,到哪里比较好?”

“我看看你都有些什么。哦,野鸡,野兔,还有一头鹿,一只山羊。”

丁彭仔细看了下那头鹿,把鹿单独拿出来装好了。然后,拉起车来,顾梅朵兄妹及众乞丐跟在后边,向城中走去。

过了两条街,来到一家医馆,丁彭问了问里边的学徒,找到一个老大夫。

“华老,您给看看这只鹿。收不?”

“有鹿,这可是稀罕物。我瞧瞧。”

华老欢喜地跟出来,看了车上的鹿,“不错不错。抬进来,我收了。”

顾梅朵跟着华老进了医馆,问华老:“华老,您这里既然收鹿,是不是也制像鹿胎膏这样的东西呀?”

华老感到很惊讶,一个乡下小子,知道鹿胎膏。

“哈哈,你说的东西我这里倒是有。”

顾梅朵有些尴尬,“我就是问问,问问。”

华老了然地笑了笑,没说什么。

对丁彭说:“这鹿我给十两,这香我给五十两,一共六十两。”

“可以,谢谢华老。这有些野物,您拿两只吃吧?”

华老刚刚看鹿的时候,注意到这些野物了,听丁彭问他,就说:

“给我拿只鸡拿只兔子吧。”

“好的。”丁彭欢快滴拿给他,然后叫上顾梅朵几人,离开医馆。

顾春远悄悄地对顾梅朵说,“朵朵,鸡和兔子没给钱。”

顾梅朵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丁彭看了兄妹二人一眼,没说话,继续走路。

来到一个餐馆门口,找了个跑堂的小二,小二进去了。一会儿,领了个一看就是厨子的人出来。

丁彭上前,陪着笑脸说道:“大师傅,看看咱的野物,保证新鲜。”

那个大师傅也没说什么,直接上前来,认真看了看车上的猎物,默默算了下,说道:

“这些东西,我给你们五两银子。”

“成,谢谢大师傅。我给您搬进去。”

那个大师傅点点头进去了。

丁彭和顾春远送了东西出来,等了一会,出来个小二,递给他五两银子,丁彭拿上银子,拉上车,来到一个背静的地方,停了下来。

丁彭把六十五两银子递给顾梅朵,顾梅朵随意地接过来,问丁彭:“草药你有门路卖吗?”

“放心,只要是东西,我就能给你卖出去。我没门路,我也会找人帮忙的。”

顾梅朵高兴地点点头。

拿出五两银子,递给丁彭,“算不上是谢礼,就算朋友之间互相帮忙了。收下吧。”

丁彭笑了笑,“是朋友?好,朋友。”把银子揣袖袋里。

顾梅朵想请他们吃饭,丁彭说,自己回去请他们。顾梅朵又问:

“下次再来,怎么找你?”

还来?丁彭心说,难道是他们家里有猎人?

“这一带,找个小家伙,都能找到我。”

“好的。我还要买些东西,下次见。唉?别忘记给小良子买些糖。”

“忘不了。”

回来的路上,顾春远问顾梅朵:“朵朵,为什么野鸡和兔子不收钱?”

顾梅朵觉得,应该和二哥好好说道说道,要不,将来怎么能独挡一面呢。

“二哥,鹿卖了多少钱呀?”

“不是六十两吗?”

“为什么分两次给呀?”

顾春远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二哥,咱们的鹿,就只值十两银子。另外那五十两,是鹿身上一种宝贝卖的钱。如果今天没有丁彭,咱们卖不上这些钱。没准,还会让人家给坑了呢。

后面的鸡和兔子没收钱,那是送人情。应该送的。咱们多卖了钱,不能让人家丁彭欠人情。

如果没有丁彭,后边的东西应该也卖不上五两银子。”

“懂了。朵朵,那咱们不是欠丁彭人情了?”

“所以我送了他五两银子呀。以后还指望他帮咱们卖猎物和药材呢。

咱们初来乍到,两眼一抹黑,谁也不认识,不小心就会让人家骗了。”

“他一个小乞丐真有本事呀。”

“二哥,咱们不能小瞧任何人,谁知道一个不起眼的人,什么时候就会变成一个大人物呢。”

“对哦。”

“二哥,只认字还不成,以后你和大哥应该多看书,很多道理书里就有,要不,怎么人家读书人心眼多呢?看书多呀。”

“好,以后我和大哥要多看书。”

到了家里,顾梅朵拿出给家里人买的东西。

老爹的一小罐酒,老娘的一包绣线,两个哥哥的靴子,他们的靴子早就破得不能穿了。两个弟弟的糖,还有两本书,都是蒙学读物。

陶氏开心得拿着绣线比来比去,这颜色多鲜亮。高兴之余,还不忘记关心闺女。

“朵朵,怎么没有你自己的东西呢?”

“我不急,要买,以后有的是机会。”

顾老四双手捧着酒罐子,一会儿闻闻,一会儿闻闻。

长这么大,就有一回,爹喝得开心了,给他喝了一小口,还让大哥给骂了一天。再就没喝过酒,现在有一小罐儿了,全是他的。

朵朵说了,以后的日子会更好,肯定会的。

顾老四看着一家人喜笑颜开的样子,也咧开大嘴,开心地笑了。

“行了大哥,二哥,别臭美了,以后我会给你们买更好看的靴子,这只是很普通的。

咱们一家人,一起努力,以后会过得更好。早些休息,明天还要采药呢。”

虽然现在手里有卖丹药的银子,可现在也不能用,没出处呀。再说,钱还怕多吗?挣一个是一个呀。

一大早,爷四个就上山了。

兄妹三人进了深山,遇到野物打野物,遇到药材采药材。顾老四则拣石头,砍木头,准备盖房子。

木头石头虽然顾梅朵空间有的是,但也要有个借口拿出来呀。

傍晚,爷四个把木头装板车上,上面再装上猎物,然后顾梅朵拉车,爷三个后边推着,回家。

因为攒的石头和木头多了,顾春久要和顾老四一起往家推,所以,只有顾梅朵和顾春远上山。

这一次,兄妹二人走出很远,很远。近处都被顾梅朵给逛遍了。

因为学习了草药图鉴,所以顾梅朵认识大量的药材,见到就采,每天都收获满满。

“朵朵,看看这个果子能吃不?”顾春远叫顾梅朵看果子。

顾梅朵一看,大喊:“二哥,别动!”

顾春远吓了一跳,一动也不敢动了。紧张得都有点哆嗦了。

顾梅朵看到二哥的样子哈哈大笑。

“哥,你看看,这是人参,而且看这样子,应该有四五十年了。我是怕你踩坏了不值钱了,才叫你别动。”

顾春远长长呼出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有毒呢。”

四五十年的人参,运气真不错。


“咱们顾家养的鸡,一年到头,大多数时候都是我娘在喂,攒下的鸡蛋,凭什么我们不能吃?我家小四小五长这么大,一共吃了几个蛋?

你看看顾春来和顾春胜,都快吃成小胖子了。奶奶,我问你,今天这篮子鸡蛋,给不给我们四房吃?我不多要,一半就行。”

老孙氏破口大骂:“你奶奶个腿儿的,你还想要半篮子鸡蛋,你咋不上天?把篮子给我放下,这里的鸡蛋,你家一个都别想吃。”

“现在没有分家,这篮子鸡蛋也有我们的份儿。”

“放屁,就算没有分家,现在家里的吃食都是我管的。我说不行,你们就不许吃。”

陶非看着老孙氏,哈哈笑了,“老太太,奶奶呀,你再说一遍?”

老孙氏一看陶非笑了,心里就发毛。

“再说几遍都一样,把篮子给我放下,鸡蛋一个都不许动。”

“好嘞,我听到了奶奶。”

院墙边上高高地堆着柴火,陶非几步走过去,三下五下爬上去。把鸡蛋篮子高高举起来,然后……一松手。

老孙氏吓一跳,“你给我下来,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让我放下鸡蛋吗?看看,我放下了。”

“啪”,一篮子三四十个鸡蛋,碎了一大半儿。

哎哟把老孙氏心疼的哟。她从柴火堆里拽出一根棍子,照着陶非就打。

陶非会站着让她打吗,怎么可能?

她捡起篮子上面几个没有破的鸡蛋,撒腿就跑,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小五很快就好了,他已经能够坐起来,和小四一起吃鸡蛋羹了。

每天陶非在他们吃鸡蛋羹的时候,都要在自家门口守着,就怕老孙氏或者是小孙氏她们突然进来抢。

老孙氏因为损失了一篮子鸡蛋,这几天又把四房上上下下骂了个遍。对于这个孙女,老孙氏感觉挺头疼。骂她她又不疼,打又打不着。真的惹急了她,又怕她砸东西。

有好几次老孙氏甚至都想毒死她,或者把她清除出族,都是顾老头严厉地制止了她。

毒死她,如果被发现,顾春立就会失去考秀才的资格。清除出族不现实,因为顾老四两口子还在,他们不会不管女儿的,除非把他们四房一家都出族。

所以对陶非这个刺儿头搅家精,老孙氏是无可奈何无能为力的。也就经常能听到,她站在自己院儿里骂陶非,连带着把四房也骂一遍。大家早就习以为常了。

老孙氏在顾家一手遮天,她都拿陶非没办法,顾家其他的人就更不敢惹陶非。

吃晚饭的时候,陶非对顾老头说:“爷爷,给三十文钱,上次小五的医药费还欠着呢。”

老孙氏立马顶回去道:“没钱,你们这帮讨债鬼,不是要吃的,就是要钱。我欠你们这帮讨债鬼的?”

陶非不理老孙氏,她看向顾老头:“爷爷,给我三十文钱。”

陶非一边说着,一边瞄向桌子中间装糊糊的盆子,意思很明显,不给钱我就掀盆子。

顾老头实在是没办法,对老孙氏吼道:“给她钱!”

老孙氏不敢违背顾老头,拿出三十文钱,甩手扔在陶非面前。

三十文钱散了一地,顾春来想要下地抢几个,被他娘拉了回去。

陶非没理会地上的铜钱,“你们谁有空去医馆还了吧。”她继续慢条斯理地吃饭。

老孙氏恨陶非,恨得咬牙切齿。她心里骂着:什么时候我一刀砍死她,我也就解了心头之恨了。没有她,四房这一帮怂蛋,还不任她搓圆捏扁。

有了陶非这块绊脚石,她想对四房做点儿什么,都屡屡不能得手,老孙氏感觉特别的憋屈。

四房两口子,一对儿怂贷,怎么生出这么个愣头青,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顾老头有时候也想教训教训陶非,这孙女太目中无人,心里眼里没有长辈。可有时候,他又觉得有陶非在,四房还能少吃点亏。

他默认了其他几房欺负四房,有这孙女在,四房也不会被欺负得太狠,就能好好干活。

……

顾家四房这七口人,因为常年吃不饱,甚至只能吃几分饱,个个骨瘦如柴。

陶非空间里有粮食,却不敢拿出来。顾家现在人多眼杂,万一暴露出空间的秘密,那可是杀头之祸。

陶非不敢赌,她就想尽快分家,没有那么多的麻烦,没有那么多的矛盾,让四房能有好日子过。

现在,陶非的想法动摇了,如果她谨守着空间的秘密,却让家里人挨饿受冻,那还有什么意义。所以她决定,小心地从空间偷渡些能吃的东西出来,给家人吃点儿,多少补一补。

尤其是小四小五,怎么也要让他们吃七八分饱。小孩子不耐饿,身体如果从小就亏了,长大了就不好补了。

原主本身就是这样,陶非虽然经常偷偷从空间取东西吃,现在还是干瘦干瘦的。

他们常常在夜里偷偷吃东西,小四小五都很乖,知道这种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从来也不说。

陶非对爹娘说,是用野鸡换的,因为不可能拿出粮食来做饭。

陶非领着小四小五一边走,一边背书。陶非又偷偷从空间里拿出两块点心,俩小家伙一人一块。

前世那种象棋子大小的小蛋糕,小四小五的小手拿着刚刚好。

小哥俩刚咬了一口,三房十岁的顾春雨,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好啊,小杂种,你们居然偷吃奶奶的蛋糕,分给我一点儿。”

小四小五看见顾春雨过来,三两口把手里的蛋糕吃完。小五噎得直伸脖,陶非赶紧伸手给他顺气儿。

顾春雨看到蛋糕没了,自己也要不到了,气得跑走了。

“我告诉奶奶去。”

陶非领着小四小五回家洗手,漱口,然后在院子里继续念书。

顾春雨领着老孙氏过来。

“奶奶,就是他们三个吃点心,我都看到啦。我要,他们都不给我。那点心可香了,我都闻到了。”

顾春雨刚刚找老孙氏的时候,老孙氏就查看了自己柜子里的蛋糕,确实少了一块。

老太太拿着一根很长的棍子过来:“你个小畜生,我打不得你,我还打不得那两个小崽子。”

她把棍子举的高高的,“说,你们是不是偷我柜子里的点心了?”

“老太太,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吃点心啦?”

顾春雨大声说:“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黄黄的,香香的,小四小五一人一块。”

陶非拽过顾春雨,当着老孙氏的面儿,从顾春雨的兜儿里掏出半块蛋糕,就是镇子上糕点铺里常卖的那种,也就是老孙氏柜子里那种。

蛋糕其实是空间里拿出来的。

“老太太,这是不是你的蛋糕呀?”

顾春雨大声道,“这不是我的,我没拿,我真没拿。”

陶非说:“是啊,你没拿,这是我拿的,行吧?”

陶非又对老孙氏说:“奶奶,你想不想知道顾春雨的蛋糕是怎么来的呀?你问问他。”

顾春雨有些害怕了,他一手捂住自己的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问我。”

老孙氏反应得再慢,也知道顾春雨心虚,有道是做贼心虚。联想到最近柜子里的点心,隔三差五的就少那么一块半块儿的,没想到呀。

她抓住顾春雨,拧着他的耳朵,“你快说,你怎么拿的蛋糕?”

顾春雨被奶奶拧得耳朵疼,也顾不得答应他娘什么了,“不是我拿的,是我娘拿的。我娘去镇子上弄了一个钥匙回来,开柜门儿拿的。”

老孙氏一听,差点儿气炸了。感情是小孙氏偷蛋糕呀。

老孙氏拎着哭唧唧的顾春雨,找小孙氏算账去了。

陶非幸灾乐祸地对两个弟弟说,“哼,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活该!”

小说《家有奶娃:谁家闺女九岁事业有成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通常陶氏替小孙氏传话,老孙氏顺便就说,那你替她干吧。陶氏又不懂拒绝,只好干了。每次都是这样。

“我是真有事儿回娘家,你娘帮我做一天,我以后再多帮她做一天。”

“三伯娘,同样的谎话说多了,也就跟放-那什么一样,没人当回事了。再说,你哪次说话算数了?所以,你老人家还是另外找人吧。”

小孙氏怒了,大声骂起来:“大人的事儿,要你个逼崽子管?就让你娘帮我-干一天活儿,怎么了?以前也不是没干过。”

“是呀,以前我娘没少帮你干活。我娘一边看着弟弟,做自己的活儿,还要一边帮你干活儿,你轻松自在地去串门子。

不就是因为,奶奶是你亲姑,向着你们三房吗?

明天我就不让我娘干,如果你不找妥人干活儿,那一家老小和满院子的小畜生,就都饿着!”

说着拉着走出来的陶非回屋去了。

十岁的顾春雨帮他娘骂人:“你个小贱-人,死丫头,让你欺负我娘,我打死你。”

陶非转回身哈哈大笑:

“臭小子胆肥呀,想打我,你过来呀!”

顾春雨还想骂,被她娘拉走了。

傍晚,大家干活儿回来,顾老三喊着:“老四,你先给我提两桶水来洗洗,然后再给咱爹提。”

顾家住在村东,门前二三百米有一条小河哗哗流过,干活的人傍晚回来,一身的臭汗,挑两桶水,回来洗洗,干净又解乏。河水温温的,洗澡正好。

因为傍晚经常有大姑娘小媳妇,趁天凉在河边洗衣服,所以不能去河里洗澡。顾家经常去河里提水,只是这提水的人……哼哼。

顾老四毫无怨言地就要去拿水桶提水。

陶非一直站在院子里,她就知道会这样,因为以前不是爹提水,就是哥哥们提水。哥哥们才十二,多重的水桶,这些狼心狗肺的混帐家人。

“爹,水桶放下,让三伯自己去提。他有手有脚的,干嘛支使你?”

顾老三不乐意了:“你这丫头,我就是让你爹帮你爷提水的时候,顺便替我提两桶,怎么啦?”

“不怎么,自己的活儿自己干,你不提水洗澡,那就臭着。天天让我爹伺候你,我爹干了一天活儿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爹,你回屋里等着,我去提水给你洗。大哥,二哥,你们都等着,爹洗完了,你们洗,水我来提。”

顾老三大声道:“那你爷爷的水谁提?”

“爱谁谁,谁愿意谁去提。你孝顺你去。”

说着,陶非提着水桶走了。

“以前都是你爹提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爷爷又不是只有我爹一个儿子。要不你们哥几个,轮着去提,今天就大伯先去提。”陶非的声音远远传来。

顾老头瞪了顾老三一眼,“我自己去提。”

陶非给他爹提了水,回来看见他三伯还在院里站着:

“三伯,以后你要孝顺爷爷,你自己去,别使唤我爹。我爹干活儿,你讨好,你咋那么聪明呢?

我三伯娘支使我娘干活儿,你支使我爹干活儿,谁惯得你们这些臭毛病?从今以后,都给我改喽。我们四房不是顾家的奴才!!”

顾老三面子上过不去,大怒:

“你个小鳖犊子,小混蛋,看我打死你。”

陶非一挺小胸脯,“三伯,来打呀,你打得过我吗?如果你不怕腿断胳膊折,你就只管来打。我借你个胆儿!”

顾老三气得直哼哼,被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小孙氏拉进屋,陶非提着水桶给哥哥们提水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因为最近地里活儿比较多,干活的人比较忙,也比较累,晚上做菜的时候,就放了一小块肉,薄薄地切了有十几片。

顾家二十多口人,分两桌吃,女人一桌,男人一桌。小孩子跟着女人坐,老孙氏在男人那一桌。

老孙氏拿起筷子例行分饭。

她拿起个碗,把菜盆儿里少的可怜的肉片挑到碗里,“春立明天休沐,留给他吃,他读书累脑子,给他补补。”

陶非过来夺走老孙氏手里的碗,“还补,大哥已经补的够胖了,红光满面的,奶奶不知道胖子的脑子反应慢吗?你这不是让大哥考不上秀才吗?

再说,现在活这么累,干活的人吃不好,哪有力气干活儿。没力气干活,哪来的收成。没收成,哪来的钱。没钱,怎么供大哥读书。

所以,为了大哥能读书,就得让干活的人吃好点儿。”

于是她很快地把碗里的肉给他老爹,哥哥们,还有大伯二伯分了下去,一人分了一片儿,还剩下个三两片儿,她直接都倒在顾老头的碗里,然后小手一挥:

“吃吧,干了一天活儿都累了,吃完歇着。”然后潇洒地转身回女人这桌。

老孙氏听陶非小嘴叭叭叭叭一通神侃,等她反过劲儿的时候,大家碗里的肉早进肚了。

她气得抬手想拍桌子,看看桌上的饭,不舍得浪费粮食,就奔着老四媳妇儿来了。

女人这一桌还等着老孙氏分饭呢,陶非一看老孙氏的样子,就知道老孙氏要拿她娘撒气,因为只有她娘会老老实实地让老孙氏打,丝毫不敢反抗。

陶非急忙捞了一个大碗,拨了一些饭菜,拉着她娘和弟弟到墙角去吃,她挡在老孙氏面前,“奶,你找我娘干嘛?”

老孙氏拿着棍子,够不着陶氏,就劈头盖脸向陶非打来。

陶非顺手拽过三伯家的堂姐挡在身前,老孙氏一棍子打下来,陶非堂姐“嗷”一声就趴下了。

陶非大叫:“救命呀!奶奶要打死亲孙女儿啊!不让孙女吃饭啦!大家都来看看呀,孙子没卖成,这是要打死孙女儿撒气啊。救命呀!”

九岁小女孩儿的声音又清脆又尖细,传得很远。很快就有左邻右舍的来到院外看热闹。

老孙氏追着陶非,陶非绕着桌子跑。一边跑一边继续大喊:“救命呀,救命呀!奶奶要打死亲孙女啦!不活啦,老天爷呀!”

陶非她娘一边喂孩子一边看着,反正自家闺女不会吃亏。陶非她爹和哥哥们呆呆地,顾家其他人表情各异。

邻居们看到这祖孙俩,都偷偷地笑起来。顾老太一向拿这个孙女没辙,这是搞笑呢?

顾老头急忙起身,把邻居们劝走,对着老孙氏喊道:“吃饭!”

老孙氏平时跋扈得很,但是顾老头生气的时候,他还是很听话的。

今天这场祖孙之战到此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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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被掳事件,很快被另一件大事给冲淡了。下泰村来了大人物了。

来的是祖孙二人。老爷子向伯润六十左右,他的孙子陶非十一岁。另外还有一对忠厚的老夫妻-丁叔丁婶,打理爷孙的日常生活。陶非还有个十三岁的书童,叫剑声。

爷俩住在一个叫绿意的大庄子上,下泰村通往万阳镇的路南,有片树林,也就是顾梅红出事的那片林子,绿意庄就在林子南面。

陶非混在看热闹的人群中,看着很多人把十几辆马车上的东西搬进庄子,赶着马车走了。庄子厚重的大门慢慢关上。

住在村子里,对村子里的任何变化都要严密关注,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哪个人,就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

这祖孙二人,一看就和这村子格格不入。

先不说搬来这阵势,只看这二人本身穿着就不是普通百姓。更不要说老爷子这通身的气派,儒雅又威严,让人见而生畏。

陶非双目如电,小小年纪,一身上位者的威压,这气度,岂能是一般人?

陶非心说,无论什么人,只要不影响到我,管他去死。

……

“喂,你姓顾吧?”

陶非刚刚来到山边,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叫住了她,看她点头后,对她说:“有人让我告诉你,看好你弟弟。”说完,急忙跑了。

“看好弟弟?老太婆不会是还没凑够聘礼,又打上小四小五的主意了吧?这还真的是记吃不记打呀。不打疼她,她不知道我陶非的厉害。给我等着。哼!”

陶非知道是谁给她传的消息,说来有趣,就是上次去顾家要买小四小五的牙婆。

这黄牙婆做完生意要回镇子上,也就是在这山边,遇到三个痞子,抢了她的银子,还要夺她的驴。遇到上山回来的陶非,打跑了痞子,保住了她的银子和驴,黄牙婆很感激陶非。

看来这是还人情来了。

陶非回到家里,对她娘陶氏说:“家里人都下田干活的时候,你要特别小心。如果奶奶或者三伯母来领小四和小五,千万不能答应。你就大喊救命。不停地喊,我听到就回来了。

娘你放心,我也会告诉大哥二哥,让他们经常回家来看看。”

陶氏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陶非劝她娘:“娘,放心,很快就会好的。等分了家,我们就有好日子过了。”

“好,好。”陶氏敷衍地应着,抹了把眼睛,把两个孩子紧紧抱在怀里。

坐以待毙不是陶非的性格,主动出击才是她的作风。

陶非来到镇子上,送了黄牙婆一只野鸡,感谢她的传信之情。

通过黄牙婆,找到了大烟袋,也就是老孙氏联系的牙婆。本来老孙氏找的是黄牙婆,但是黄牙婆不干,才找的大烟袋。

“妈妈,你请坐,我家的情况想来黄妈妈都告诉你了,所以,想请妈妈帮个忙。不会让你白出力的。”

“好说好说。”

……

陶非刚刚回到家,就被她奶奶叫住:

“朵朵,早上你爷爷说,想吃鸡爪菜包的菜团子,正好你二伯娘没事,你和她一起去多采些,回来到河边多洗几次,咱们中午吃菜团子。”

鸡爪菜就村子西南,靠近河边的地方有。离家很远,而且这个野菜超级不好采,有刺不说,上边的毛毛还不好洗,不多洗几次洗不干净。

看来这是老孙氏怕她在家碍事,远远打发了她。哼哼,打得好算盘。

“好的,二伯娘走吧。”身上有现成的背篓。

走出村子,关氏着急地说:“朵朵,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呢?你奶奶很少叫你干活呀。家里又不是没有闲人。”

“不说这个,二伯娘,梅红姐的事,你还没跟二伯说呀?”

“我怕他这个实心眼的露馅。”

“应该没事了,你悄悄告诉二伯,省得他惦记。二伯娘,你悄悄到村子东头儿玉米地里等我,我叫你再出来。”

关氏感激陶非帮助梅红,她也知道陶非不会害她,所以也愿意帮陶非的忙。

陶非偷偷潜回村子,大伯娘在收拾菜地,顾春来在旁边玩儿。

陶非拿出一块糖,慢慢把顾春来引出来,赶紧抱走,送玉米地里交给关氏。告诉顾春来,在玩藏猫猫,不要出声。小家伙儿点点头。

陶非想故技重施,引出五叔家三岁的顾春胜,小家伙儿太小,不愿离开娘,拿到糖就跑回去了。

陶非正发愁呢,五婶上茅厕了。机不可失,陶非上前抱起孩子,用最快的速度,来到玉米地。

“二伯娘,你快去采鸡爪菜,这一路上别让人看到你。孩子给我。”

“哦哦,好。”关氏拎着筐,偷偷摸摸满心疑惑地走了,感觉今天有大事发生。

陶非把顾春胜放背篓里,抱着顾春来,一路飞跑到传说有脏东西的林子边,把两个孩子交给等在这里的黄牙婆和大烟袋,她们二人带孩子坐上马车回镇子去了。

陶非急匆匆赶回来,让陶氏领着小双胞胎,去找关氏采鸡爪菜去,她则一步三挪慢慢地回到村子里。

再说老孙氏,她一直在等大烟袋。看看快中午了,怎么大烟袋还不来?就在她急得团团转的时候,顾老大媳妇田氏和顾老五媳妇郑氏一前一后进来了。

“娘呀,春胜(春来)不见了,找不到了。呜呜……”

老孙氏急了,除了大孙子,老孙氏最疼的就是这两个小孙子了。

“孩子怎么能不见了?快找去呀。”

“到处都找遍了,没有呀。”

郑氏抓着老孙氏的手,“娘,咱们让爹他们回来帮忙找吧。”

那怎么行,那样自己做的事不就又要黄了?

“你们两个窝囊废,也不下田干活,就看孩子都看不住,要你们有什么用?孩子找不回来,我打死你们。傻呆着干吗,还不快去找?”

“哦哦,去找,去找。”田氏郑氏跑出去了。

老孙氏也紧跟着跑出去,“春来……春胜呀……听见奶奶的话,回一声啊。”

没多久的功夫,整个下泰村在家的人,都知道顾家的两个孩子丢了。大家都帮着找,一时间村里鸡飞狗跳,吵嚷声震天。

下泰村是个大村子,满村子的人找孩子,很快地里干活的人也知道了,都跑回来。

顾老五这个懒货,听说儿子丢了,一下子扑倒在地,磕出满脸的血,顾家又是一阵喧闹。

顾家的男人们回来了,村子里帮忙找孩子的村民也聚拢到顾家。村子不小,人也多,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没找到,只能来顾家看看情况再说。


顾家卖孙子事件最终结果是:顾老头拿出了二十二两银子,赎回了自己的两个小孙子。

顾梅朵当初就说好了,让黄牙婆她们收二十二两银子,多出来的七两,给黄牙婆二两,给大烟袋五两,这是答谢她们帮忙的好处费。

老孙氏气得躺倒了,孙子没卖成,赔上了孙女的聘礼,还额外赔了四两。心疼得躺床上直哼哼。

绿意山庄

“少爷,……这就是全部经过。这小丫头太贼太凶了。”看了整个过程的书童,还不忘记发表自己的观点。

向老爷子说:“不平则鸣。这家的奶奶过分了。”

向允泽心中暗道,过分的奶奶多的是,也没见哪家的丫头敢这么和奶奶呛声,还敢和长辈出手。这丫头还真的大不孝呀。

老孙氏倒下了,小孙氏时不时地进屋侍候,姑姑对她不错,对自己孩子也不错,尤其对自己大闺女,宠爱程度在顾家,那也是头一份。

“娘,感觉怎么样了?要不,我扶你起来走走?”

“唉,过几天春立就回来了,可这聘礼……真的是愁死我了。”

老孙氏愁眉苦脸滴,感觉这头更疼了。于是又哼唧起来。

“娘,我倒有个主意,如果成了,不但能弄来银子,还能除去你心腹大患。”

老孙氏一听,立即爬起来了,哪里还像个病人。银子是小事,只她听见心腹大患,就来了劲头。都是这死丫崽子,搅了她多少好事。如果能除了她,估计半夜都会笑醒。

“快说,你有什么好主意?”

“娘,我听说,万阳镇边上,有户人家收小女孩,三十两银子一个。如果模样好,银子会更多。那死丫崽子相貌好,人也机灵,我估计,能卖五十两。”

“知道他们收孩子干吗?”

“咱们管他们干吗呢,给银子就行了呗。”

老孙氏来了精神头了,“那你明天去看看,仔细扫听一下,然后回来咱们再商议。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

“放心吧娘。”

从老孙氏房里走出来,远远看见顾梅朵在哄弟弟,教他们念书。小孙氏幸灾乐祸地心里说,就让你再得瑟几天。然后扭着腰枝,开心地走了。

小孙氏哪里知道,就她这一个得意的眼神,就让顾梅朵看出了门道。

老孙氏,小孙氏,还真特么真是一家人呀。看着就让人膈应。看这样子,又没打什么好主意。我倒要看看,你们要干嘛。

于是,顾梅朵全天候监视小孙氏。很快弄清楚这操蛋的娘俩要干吗。还真的是作死呀。

三伯母呀,你天天算计我们四房,那么礼尚往来,我要不要也算计算计你们呢?

老孙氏定的是三日后,让他们来抬人。身价是五十两。这次老孙氏吸取上次的教训,要亲自去接人,再亲自送回镇子上去。可不能再出岔子了。

为了大孙子的聘礼,老孙氏也是拼了。

三天一晃就到了。老孙氏亲自去镇子上接来了七八个大汉,这也是老孙氏要求的,她说这女孩力气大,人少了怕女孩闹腾。当然,也是挑家里人下田干活的时间来的。

顾梅朵一早就安排她娘,领着弟弟去二伯娘家做女红,让二伯娘帮忙照看弟弟。并一再嘱咐,过一会儿,院子里无论有什么动静,把门顶死,谁也不要出去。院子里的事,她自有主张。

怕老孙氏把人领四房去,顾梅朵就站在正房门口。一进院子,众人就看到她了。

这时候的顾家院子,大房和五房,出了上次的事情后,学乖了,没事都不出来。因此,现在院子里,就老孙氏小孙氏,那七八个大汉,还有顾梅朵。

老孙氏看到顾梅朵,乐了。心里说,小畜生,这次看你还怎么嚣张,你再厉害,能打过七八个大汉?还不乖乖给我走人。等你爷他们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老孙氏看着那个领头的人,讨好地说:“这就是我那小孙女,怎么样,姿色不错吧?还值五十两吧?”

顾梅朵鼻子差点气歪了,死老太婆,你当着我的面对我评头品足,当我是死人吗?还是说,你觉得有这几个人在,让你比较有安全感?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那个领头的也不客气,绕着顾梅朵转了一圈,点点头,他刚要说话,就被顾梅朵打断了。顾梅朵可不想听他再说什么品评的话。

“这位大叔,能让我说几句话吗?”顾梅朵的声音甜甜的,又软又糯,特别好听。

领头大汉心情不错,“说来听听。”

老孙氏感觉有些不太妙,她可不能让顾梅朵说太多话,这死丫头嘴皮子厉害,她是领教过的。

“闭嘴,你说什么说。”

“奶奶,你是怕我把你的打算说出来是吧?”

领头大汉面色一沉,一指顾梅朵:“你说。”

“这位大叔,你们是不是得罪过我奶奶?所以她把你们领来家里报仇?”

这大汉没听懂,一脸懵逼。

顾梅朵解释说:“一看你们就是被这老太婆骗了。她没告诉你们,我天生神力吧?”

“天生神力?”

“对呀。你们看……”

顾梅朵说着,把院子中间的石桌子,估计得有近四百斤,一抱,举了起来,走了几步,扔出去。“咚”,石桌子有一大半陷进泥里。

顾梅朵踩上去,蹦了几下,石桌子全部陷进泥里了。众大汉看得目瞪口呆。

顾梅朵又上前一步,抢过一个大汉手中婴孩拳头粗的铁棍,握住两头,双手一用力,棍子弯了,再用力,又给直过来了。

众大汉心里直冒冷汗,天,这得多大劲呀,这力气如果打在人身上,还不得腿断胳膊折呀。

顾梅朵问:“看明白没?你们这帮蠢货,上老太婆当了。她最近太无聊,逗你们玩呢。她敢卖我?借她个胆。就我这力气,你们七八个打得过吗?不是白给吗?

她就是让我打你们,她好当耍猴的看呢。不相信?咱们比划比划?我让你们一起上!”

这些大汉确实没这个把握能赢了顾梅朵。领头大汉看着老孙氏,老孙氏冷汗都冒出来了。“这位爷,我真的没骗你们,我真的想卖了她。”

顾梅朵哈哈大笑,“卖吧卖吧,我同意了,哈哈,一帮傻子。”

领头大汉大怒,一把抓住老孙氏,“啪”一巴掌,把老孙氏打倒,牙齿都打落两颗:“死老太婆,你找死啊!”

小孙氏站在一边,吓得哆哆嗦嗦不敢吱声。

她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可惜没有后悔药呀。

顾梅朵瞄了她一眼,哼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三伯母呀,还有让你更后悔的事儿等着你,希望你挺得住哈。


回到洞口,收了树枝走出来。

关上洞口,把坑里的灌木和藤蔓尽量弄得均匀些,然后,拽着绳子爬上来,收好绳子。

大坑上边的藤蔓破坏得不严重,顾梅朵把藤蔓归置得自然些,基本和原来一样,同样清除了大坑四周的痕迹,到大树下背上背篓,飞快地下山找顾春远。

顾春远等得快睡着了。

顾梅朵脸色阴沉,盯着顾春远,十分严肃地说:

“二哥,我在大坑周围察看了下,发现那里有好几窝黑熊,以后不许靠近这里。能做到吗?”

看到妹妹可怕的眼神,顾春远点点头。

“你得保证能做到。而且这事不能跟任何人说,包括咱们家里人。

你保证之后,就会慢慢忘了这里。

你今天受到的惊吓就会消失,你就不会落下病根,咱们爹娘也不会为你担心了。”

顾春远有些疑惑,知道妹妹不会害她他,又点点头。

顾梅朵:为了得个保证,她容易嘛。

顾梅朵笑了,兄妹二人下山了。

回到家里,见顾春远一身血,把陶氏吓坏了。

顾梅朵急忙说:“娘,没事,都是皮外伤,树枝给刮的。上点药就好了。”

陶氏这才放下心来。赶着烧水给二儿子洗伤口,上药。

顾老四和顾春久还没回来,顾梅朵洗了洗手和脸,就哄小双胞胎玩。

这段时间,吃得好了,也吃得饱了,两个小家伙变白也变胖了,也更加可爱了。

顾梅朵喜欢得不得了。没事就捏捏他们的小脸蛋,手感棒极了。真好玩。

顾梅朵一边哄弟弟一边在心里打算着:

今天收获不错,一支山参,一头大黑熊。

到县城卖了就开始盖房子,边赚钱边盖房。如果等赚足了钱再盖,怕是要等到冬天了。那就太冷了。

至于那些箱子,不说哥哥,就是自己,这事也得烂在肚子里才好。

“朵朵,出来,你里长爷爷找你。”陶氏喊着,一边给里长倒水搬椅子。

“里长爷爷,快坐下。”

“朵朵呀,上次你找我,说要买村子西南边的地盖房子,是吧?”

“是呀,里长爷爷,怎么,那地不卖了?”顾梅朵感觉应该是哪里出了岔头了。

“不是不卖,是这样的。”

老头看了看陶氏,顾梅朵秒懂,

“娘,你领小四和小五去院子里玩吧。”陶氏应着走出去。

顾梅朵关好屋门,“里长爷爷,你请说。”

如果真的是买不成那块地,那就太可惜了。应该早些下手的。

“朵朵呀,是这样的。我听到个传言,说是县衙要在咱们这一带官道附近,设个驿站,我就怕这个驿站,设在咱们西南那块地里,那里离官道近呀。

所以问你,还买不买那块地了?”

顾梅朵有些纳闷,“里长爷爷,在咱们这里设驿站,不是好事吗?也许还能雇用咱们村里的人干活呢,可以增加收入呀。”

“唉,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

咱们清平县的驿站,都是县丞在管的。县丞把这个事交给他的一个亲戚。他这个亲戚太贪,在哪里建驿站,哪里的人就倒霉呀。”

“县丞也不管吗?”

“傻孩子,他自然是收了好处的,怎么会管。

驿站建成,驿站里的衙役就到附近的村子里逮鸡抓鸭,拔菜摘瓜。还说是为了公差。

最最可恶的是,有时候他们不备草料,就直接在附近的庄稼地里放马。村民们是敢怒不敢言呀。”

顾梅朵气愤地说:“县令不知道吗?”

“以前的县令也不是个好的,新县令刚刚上任,还不了解情况呢。就是知道了,还有县丞打掩护,吃亏的还是村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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